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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不是春天-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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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子,您的茶来了!”茶博士使出了自己的绝招:丹凤点头三朝阳,无论杯器深浅如何,三次方才倒满,茶壶在手上翻飞起落时,壶嘴流出的茶水流速讲究个不断不涌,不急不缓,不溅不响。康熙看完茶博士斟茶,淡淡一笑的赞道:“‘丹凤点头三朝阳’,好功夫!请问茶博士贵姓?”

    “不敢当,免贵姓徐,单字一个善,老主顾们送了一个绰号茶壶徐。”茶博士不知为什么,自己被老爷子一瞟,说不出的紧张。

    “那我也叫你茶壶徐好了。”康熙抖开了折扇。

    “那是您老的抬爱。”茶壶徐在老爷子及其有魄力的声音中,不觉身上有些发热。

    “葛满,你起来,我想和茶壶徐聊聊。”康熙吩咐道。

    “是,老爷子。”话音刚落,葛满坐的位置已经空了。

    “不妥,不妥,怎么能让小哥站着,我让伙计加把椅子。”茶壶徐忙招呼伙计,伙计搬来椅子后,茶壶徐才半斜着身子坐下。

    “你开茶楼多长时间了?”康熙问。

    “三十年了,这是祖业,到我这一代,已有八十九年了。”

    “这茶楼生意还好。”

    “借您光,全凭老主顾照顾。”

    “老主顾都是些什么人呀?”

    “大多是文人雅客、街坊、老旗人。”

    “没想到,江南喜饮茶的风气,倒在我八旗子弟中流传开了。”

    茶壶徐暗想,这老者是一旗人。

    “你下去吧,我有事自会吩咐。”康熙吩咐道。

    “是,小店有什么招待不周的,请您老多包涵。”茶壶徐拱手退下了。

    康熙抿了一口茶,似乎有些喝得心不在焉。

    “老北,你怎么还没去八爷府上拜望,我看再晚,你连礼都送不进去了,更不要说人了。”老者低声的问道。

    “张老爷,八爷不是被万岁爷申斥了吗?我再上赶着去,这不是自毁前程吗?”

    “哟,老北够实在的。”张老爷面色里带了些鄙视。

    “我哪像张老爷您呀,根深叶茂,在这北京城算这个。”说着伸出了大拇指。

    “你谬赞了,这个是万岁爷,我可不敢当,在京城我顶多算这个。”老者说着把老北的大拇指按了下去,把自己的小拇指伸了出来。

    “哟,您都这个了,我们还不成小蚂蚁了。”老北一脸的愁苦。

    “这是北京城,天子脚下,随便一片叶子落下来,保不齐砸到的都是一个三品顶戴,三品以下,你都不敢亮名头。”老者故作深沉的说。

    “是,是,所以我们这些小蚂蚁还不是要靠您张大老爷抬举着吗?所以您有什么消息,就拉晚辈一把,晚辈下辈子做牛做马的伺候您。”

    “还没听说吗?”老者故意押了一口茶,把老北吊在了中间。

    “我的好张爷,您这不是要急死我了吗?”

    “我只告诉你,你不要外传。”老者压低了声音。

    康熙示意了一下葛满,葛满踱到了张老爷和老北的身边,道:“两位老爷,打扰了。”

    那两人一愣,随即还礼问:“小兄弟有什么事吗?”

    “兄弟我有一堂叔爷,在京外放道台,此次进京,想打听一下消息,两位谈话我们已经听了多时,张老爷的消息就是我家堂叔爷想要的消息,若张老爷肯过去一叙,我家堂叔爷愿意用三百两银子买张老爷一句话。”说完,用眼光压着两人。

    两人对望了一下,又看了看康熙。

    “张老爷?”老北有些不愿意的征询张老爷。

    “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事了,反正大半个北京城都知道了。我多说一个也不会怎么样。”

    老北心里暗骂:老棺材瓢子,见财眼开!

    两人随葛满移到了桌边,李德全等全都站了起来。

    “换个雅间。”康熙吩咐。

    “嗻。”葛满应了一声,就去找茶壶徐,茶壶徐张罗着到了一间极雅的雅座。墙上挂着梅、竹、菊、兰四君子图,一色的红木家具,案几上放着湖笔、端砚、徽墨、宣纸,四周都用青花瓷栽种了君子兰,茶杯是五色梅花斗彩。

    茶壶徐依然亲自送来了蜜饯、瓜子、金桔、四喜糕、酥饼、荸荠六样小点,下去时恭顺的把门带上了。

    “说吧。”康熙示意葛满拿出了银票。

    张老爷把银票收在了衣袖中,才神秘的说:“我侄子在宫里当侍卫,他说的康熙爷曾说二爷像他。二爷背地里说他不但像康熙爷,际遇也像,康熙爷当年除了鳌拜才能亲政,他——明白了吧?”张老爷眼光闪烁。

    康熙脸色有些发白,不快的说:“你侄子说的,怎么大半个北京城都知道了?”

    “呵呵,老朽看老兄是个聪明人,你我又这么有缘,所以才额外透露些消息给你。其实呀,这个消息是:康熙爷斥责八贝勒的第二天就去了良妃娘娘那里,良妃娘娘出生卑微,能坐到主妃的位置上,手段不可小觑。听说万岁爷这些天,只练一个字,您知道是哪个字吗?”

    康熙心里咯噔一下,如此机密的宫廷秘事,怎么能流传到民间。对于良妃卫氏,康熙斥责胤禩夺嫡之心时,不得已而连上了她,软弱柔顺的她受此打击当即晕倒,康熙心中一时愧疚,的确到福泽宫探望了病榻上的她。

    “哪个字?”

    “‘八’字,太子还不是立了废,废了立。圣意难测呀!我看老兄你别吊死在一棵树上。”老者意味深长的说。

    “张老爷,这么大的事,你也不早告诉我一声,诶呀!差点误了我呀。”老北一脸的懊恼。

    “这不是说了吗?”张老爷不快的瞪了老北一眼,随即押了一口茶。

    “张爷,您别多心,看我这张破嘴,没别的意思,您知道,我就是这没心眼的性子,以后还要您多指点。”老北自知失言,连忙给自己咵咵两个耳光。

    “别,别,别,老弟你直肠子,我就喜欢和没弯弯绕的人相处。”

    张老爷和老北两人离开后,伺候了多年的李德全,也不敢张望一下康熙的脸,从中打探一丝康熙的心意。

    “预知祸福,消灾免祸,驱鬼镇宅,相面算卦……”门外有人在摇铃铛。

    “把算卦的带进来。”康熙吩咐。

    “嗻。”葛满把人带了进来。

    不大一会儿,一个中年道士头顶道士冠,身穿八卦衣,脚蹬千层底进来了。左手执幡,上书:得一真缘,右手稽首,口念:“无量天尊~,山人有礼了,这位居士欲求何事。”

    “求家事。”康熙漠然的说。

    “敢问是求家宅平安呢还是求姻缘?”道人问。

    “家宅平安。”康熙仍然漠然。

    “请问是测字呢?还是打卦?”道人问。

    “测字。”康熙依然不咸不淡。

    “请。”老道一抬手,做请状,让康熙到案几上写字。

    康熙没动,李德全见状,忙把纸砚移了过来,伺候康熙。康熙接过纸笔,不假思索的写下一个字:八。

    老道抬了一下眼皮道:“居士面相是贵人,可这个字一撇一捺是分开的,恐有家宅不和的征兆,若问夫妻:同床异梦;若问兄弟:萧墙之祸。”

    康熙不动声色,写下一个“人”字,道:“再问!”

    “居士何必强求呢?一撇一捺开头倒是相互扶持,可到后来不是也分道扬镳了吗?”道人冷笑道。

    “给卦金。”康熙再是城府深,此时脸上已经挂不住了,他担心的事,最害怕的事还是被说中了,难道冥冥之中是天意?

    “不必了,贫道一个出家人,要那么多身外之物何用,贫道只为渡世而来。”道人道。

    “我可是可渡之人?”康熙眸子中眼光一闪,问道。

    “您没看我的幡吗?”

    “得一真缘,这么说你我是有缘人?”康熙问。

    “是,所以我今天才能见到居士。”

    “你如何渡我?”康熙又问。

    “居士请看。”道士就这康熙的纸笔,在八字四周画了一个框,然后转身离开。

    康熙看了一眼:是个“四”字,抬头目光凝重的望向道人,道人已出了门,口中念道:“世人道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透。分是八下一把刀,和是口字囚八儿。”

    康熙揉碎了纸张,阴沉的吩咐:“跟上他。”葛满立刻跟了出去。

    他不信,刚开始他是有些心情不好,胡乱开解,而现在他能肯定,这是他那些雄才大略的儿子们的手段!自己到良妃那里的事都能泄露到半个北京城都知道,那么自己微服出访的事,也可以泄露,康熙扫视了周围的奴才,今天跟出来的人都有嫌疑,没想到小狼崽子们长本事了,居然能把手伸到自己这里来。

    “回宫!”康熙吩咐。

    “嗻。”奴才们虽然都低着头,可康熙的怒气已经很明显了,所有陪侍的人都开始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成了冤大头,白白赔上自己一条性命。

    回宫的路上,康熙闭目思索着:谁是主谋?最大的嫌疑是老四,因为道士所指就是他,不过为什么矛头指向老八,自己不是复立了太子吗?现在太子还在,况且自己最近还无情的斥责了老八,连带着老八的母妃卫氏,妻子郭络罗氏,老四这样做是不是笨了点。做这个局的人若想一件双雕,除去老四和老八,那受益的人是谁……康熙陷入沉思中,以前他是感觉自己老了,累了,可现在,他充满了斗志,大清的江山不能交到一个欺父欺君的人手里,他不能让这个儿子得逞,否则此人会残杀兄弟骨肉,爱新觉罗的鲜血要染满整个北京城的。人往往陷入困境中时能超越自身的限制,何况是一代英主康熙!

    “清月,这是太子爷的手套,麻烦你带过去。”英嬷嬷把一个毛乎乎的东西给了清月。

    “我?”清月打量着古代的手套,就是一条皮毛制的袖筒。

    “怎么,你不是已经调到听松室了吗?”英嬷嬷不快的的问。

    “喔!不好意思,英嬷嬷,我忘了。”清月暗想,太子和太子妃两人的结还没有解开,多贵多事,恐怕这回是要拍在马腿上了,自己要趁机好好收拾下这个小人,省得此人卑鄙加龌龊的给自己揽些乱七八糟的事。清月随即俯身给英嬷嬷施礼,恭顺的回答:“多谢嬷嬷提醒。”英嬷嬷则厌恶的把手套丢在了托盘中,一摔门出去了。清月冲门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好久没这样了!

    清月抬着托盘,进了听松室。胤礽正在看书,抬眼看是清月,放下了书,笑着问:“十三爷还好吧?”

    清月心说:这是什么鬼问话,简直就是下套嘛!

    “好,相当的好。”清月没好气的回答。

    哈哈哈,胤礽笑得相当开心。

    “怎么谢我这个媒人?”胤礽问。

    清月心说:要谢也不是你,是八~爷。想到这,不禁开始懊恼。“爷,您就寻我开心吧,我能说十三爷不好吗?你们是亲兄弟,都是金枝玉叶,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刚说半个不好,您的鬼头刀还指不定在哪里等着我呢。”

    “看你说的,弟妹是老十三的心肝,我怎么敢让你掉半根汗毛,到时拼命十三郎找我拼命来,我躲哪里去?”胤礽嬉皮笑脸的说。

    “您就没个主子样吧,这是您的手套,我走了。”清月暗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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