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29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的美母教师 | 乡村精品合集 | 乡村活寡 | 乡村欲爱 | 乡村春潮 | 乡村花医 | 欲望乡村(未删) | 乡村艳福 | 乡村春事 | 人妻四部曲

清朝不是春天-第9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才想到穆彰阿,穆彰阿带领着自己的先头部队,旋风般已到了她的身后。看来穆彰阿急了,若不抓住个敌人,那六万担说不清的“粮食”,绝对够他喝一壶。

    一碰面,穆彰阿便认出了阿拉布坦,便勒了马,问他:“你到此处有何意图?”

    阿拉布坦一挥手,身旁两个弓箭手,分别向穆彰阿和清月射出两箭。

    “杀你!”阿拉布坦的声音伴着箭声一起飞了过来。

    穆彰阿用刀挑开了飞箭,两脚一磕马肚,举刀向前大喊“杀”,所有军士得令,一起扑向了前面的敌人。

    清月见箭矢飞来,急忙俯身,可那箭才走到一半,便被童凌用铜钱打折在地。清月拍拍胸脯起身,穆彰阿已和阿拉布坦杀做一团。童凌见状,问清月还要擒阿拉布坦吗?清月摇头,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她需要想想,好好想一想。

    后面马蹄震动,五万大军也已到达。

    见后援来了,阿拉布坦和他的人开始撤退,穆彰阿拍马便追。跑了不过百米,阿拉布坦的人点燃了火墙,阻断了穆彰阿的去路,他的坐骑被烈焰逼得倒退了几步。抓住阿拉布坦,便是大功一件,这是陕甘府的人不愿错过的机会,同时也是他也不愿错过的机会。特别是甘总督给了他六万担假粮食后,这等奇功,他打死也不会让甘总督得到的。穆彰阿驱马退后了几步,一甩鞭子,催马跳过了火墙,他的精兵同样也退后,打马跃过了火墙。五万陕甘兵一看,也快马加鞭的围拢过去。

    两队人马除了追击阿拉布坦外,还相互攻击,想方设法的把对方的速度降下来。

    童凌在一旁看得着急,清月看得脸色阴沉。这点也是她漏算了。

    戈壁上响起响亮的哨声,从平坦的戈壁上冒出无数的黑影,他们跳出战壕,搭弓射箭,把冲在前面的马匹全都射倒,后面来不及站住的人马都被前面倒下的马匹绊倒。后面勒住缰绳的人,拼命想后退,一时五万三千人乱成一锅粥。

    穆彰阿扯着嗓子喊:“搭弓射箭。”很快,他的部队稳住了阵脚,也从箭囊中取出箭回射过去。陕甘府的统领见状,也吩咐自己的人搭弓射箭,虽然期间有人不断中箭,可一万弩兵,总强过几千射手。万箭齐发,对方的射手纷纷倒地,剩下的则有顺序的撤退。

    看着越走越远的阿拉布坦,清月大叫一声不好。吩咐童凌,去找陕甘府统领,让他快撤军去保护粮仓,让穆彰阿继续追击阿拉布坦。

    童凌点头,拍马去找两军统帅。穆彰阿倒没什么,可陕甘府统领却道:存粮食是为了打阿拉布坦,抓住阿拉布坦,何须粮食!

    清月听了回禀后抓狂,那你也要抓得住他呀!

    果不其然,阿拉布坦在远处战壕里,埋伏的不是人,而是马,是休息了一整天的俊马。阿拉布坦剩下的几千人,弃了原先的坐骑,上了快马,一溜烟的跑进了深处的戈壁。

    而穆彰阿和陕甘府的马在烈日走了二十里,厮杀了半个时辰,已不能再跑。有些战马甚至跑着跑着就倒地而亡。

    清月惨笑,她一开始就错了,即使陕甘府统领现在回马,他们也绝对救不回粮仓。

    回陕甘府后,比清月脸色更惨白的是陕甘总督,粮库被洗劫一空。守粮军士的尸体,稀稀拉拉的散落在粮库周围。血水引来了无数飞蝇,密密的落在血印上,人一过,激起黑蒙蒙的一片。

    甘总督站在粮仓前,举棋不定,是先上谢罪折子呢,还是告天使一状。这里发生的一切,除了自己和天使,没人再知道。若那人不认,或者说皇上不认,这个黑锅他就背定了。他思虑再三,吩咐管家,让大太太带上家中大部分细软,回京城,去找八贤王;通房丫头可儿和没出生的孩子暂时到乡下避祸。然后,他咬破手指,在绢上写谢罪折。幸好他够勤勉,除了明年春耕用的五万担种粮,其他的粮食已分发到各州县。

    他正写着,清月和童凌来了。他不管两人,自顾自的写着谢罪折。而清月,则一声不吭的等他写完。

    甘总督一收手,清月便道:“一会儿穆彰阿就来了。等他进来,你便拿下他的副官葛天。”

    甘总督瞟了清月一眼:“现在才发现,你是个女人。”

    清月不理他这个茬,问他:“你是拿,还是不拿?”

    甘总督呵呵一笑,问:“我有选择吗?”

第五十章 “内奸”(中)() 
穆彰阿怒气冲冲的冲了进来,原本的金盔金甲被烟熏成了黑盔黑甲,战袍上沾染了无数血迹,脸上乌七八糟的印记更显得狼狈不堪。可能是气疯了,他也顾不上与陕甘总督的同僚之“谊”,进来就抓住了陕甘总督的衣襟:“辛未介,你TMD敢玩老子!”说着,便要上手打人。陕甘总督的护卫急忙上前,把穆彰阿拉开。陕甘总督对穆彰阿撇了撇嘴,一挥手,五个护卫围了一个黑脸汉子。

    那汉子见不妙,抽出刀,砍向离他最近的一个人,护卫一躲,黑脸汉子就往门外冲。其他人也不追,只见他出门刚跑两步,就栽在地上,一张捕网随即罩住了他。门外的西北大营的军士见状,纷纷抽出了刀。眼看一场大乱就要发生,陕甘总督情急之下,把刀架在了穆彰阿的脖子上:“穆彰阿,你我同朝为臣,无冤无仇,我并无他意。只是奉密旨捉拿你军中内奸,若你纵兵哗变,我虽免不了一刀之苦,但你亦不能活。”穆彰阿虽是武将出身,可也在宦海中翻滚了二十年,知其中厉害,反复擅压了心头的怒气,拨开陕甘总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刀,走到门外,高呼:“全部人收刀,没我命令,不得擅动,违令者斩!”

    捆好了黑脸汉子——葛天,陕甘总督对穆彰阿一稽首道:“大将军,多有得罪。粮食的事,也是圣意。葛天,我就带走了,到时,圣上自会给你个交代。忙了一天了,还请将军早些安歇。我已安排好住处,请将军移步。”

    穆彰阿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回答,不必了。便带着自己的人返回了西北大营。

    接到陕甘总督谢恩折,胤禛问了户部几个管事的人,都说不知道这件事。为了保险起见,他六百里加急把谢恩折转到了承德。刚送出去一天,又来了谢恩折,他已然知道不对,可没接到承德那边的回复,只好又让人六百里加急送了过去。第三次谢恩折到,他叫来头陀,问清月状况,头陀答清月在宫中。他稍稍安心了些,才把谢恩折转了出去。折子出去半个时辰,他从椅子里跳了起来,他真傻,清月骗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找了个借口进宫,按插在宫里的小太监偷偷告诉胤禛,他没见清月已有半个月了,可厨房一日三餐的仍旧给她送饭,饭食每次收回来,动得都不多。果然,清月去了西北。除了她,谁也没这么大的胆子,敢冒充皇上赐粮。胤禛气的只能上下磨牙。

    这次皇阿玛去承德避暑,把户部、礼部的事交给了他,想要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去西北,是不可能的。他暗暗紧了紧拳头,背手吩咐头陀去找童凌,让他去西北暗中找寻清月,头陀一愣,随即禀告他,童凌半月前已去了西北。胤禛听罢,更加肯定清月人在西北。无法,他把一包假死药交给头陀,吩咐他去西北找清月,假如有人要杀清月,让清月利用假死逃出来,由他安排清月南下广州或者泉州。头陀收好了药,连府也没回,在衙役要了一匹快马就出了北京城。

    葛天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外厅,他抬起头,隔着竹帘,里厅里坐着一个人。他想透过竹帘的缝隙窥见那人的长相,却发现那人却是蒙面的。他搓了搓绑着的手,站了起来,高声地质问里间的人:“你是谁?凭什么抓老子,老子去年大战阿拉布坦,是有军功的人。”里头那人并不言语,站在外间的一个庄稼汉却问他:“西北大营的防御图你给了谁?”葛天一听,心知不好,舌头打了个卷,却依然高声道:“什么图,我不知道。”

    童凌吩咐“带上来”,一个敦实的汉子就被押了上来。

    葛天一见那人,头嗡的就大了。本以为他已回了准格尔,怎么会被人捉了个结结实实?没等庄稼汉问他,他抢先叫嚷:“我不认识他。”庄稼汉也不回他,再吩咐了一声。门外,一个白净的汉子被押了上来,和先头那个人不同,这个人并没有被绑缚着。葛天见到此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他脸上的肌肉已开始不停的颤抖。

    白脸汉子对他一作揖道:“葛二哥,我的好二哥,我的好乡里,你不曾想到,我林某人还活着吧?”

    葛天抬起头,仔细盯着白脸汉子看了半天,跪着上前对里厅的人申辩道:“大人明鉴,通敌叛国的是他——林响,我发现了他的阴谋,所以才以军法处置了他。不想他没死,反而诬陷于我,求大人给我做主。”

    林响哈哈大笑道:“好二哥,你害的我还不够吗?你说我通敌,那你为什么不报告穆将军?这是其一,其二,为什么你帐中无人知晓我通敌,而你也不明证典刑的处罚我,却偷偷用药酒来毒杀我?”

    “我~”葛天词穷了,皴了的脸皮越发暗黑。

    “通敌卖国是什么罪,葛军副是知道的。知道你是好汉,却不知刑部的五刑,你能挺过几关,最后的凌迟你又如何‘面不改色’,现在证据确凿,退一万步来说,你的口供对我们已不重要。”童凌把仿制的布防图丢到了葛天面前。

    葛天在战场上虽杀人不眨眼,可想到吏部的五刑,凌迟,他脚脖子开始转筋,汗也滴滴嗒嗒往下落。

    “葛天!”童凌一呵,葛天头捣如蒜泥,求童凌超生,求童凌让他速死。他头都磕破了大片,却没有人管他,直到他俯身在地,呜呜呜咽不止,童凌才又开口:“我超生你,总要有个理由,否则,我也对不起圣上的信任。”

    葛天停止了哭泣,他知道,这是条件,犹豫再三,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见把葛天收拾的差不多了,清月示意童凌,让其他人全都退下。

    屋里只剩他们三人的时候,葛天渐渐稳住了情绪,吸了吸鼻涕,说道:“我过年前得到大将军要与阿拉布坦私和的消息,很是气愤,而且年后大将军还从军粮里分了一万担给阿拉布坦,我想既然大将军都这样干,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干。所以,偷偷找到和大将军联系的人,让他们给我五十金,而我把西北大营布防图给他们。他们按约定给了我五十金,可我文上有限,也不懂画图。于是就找了同乡的文书林响,让他把图复制了一份。给了联络的人。后来,我怕林响和别人说起此事,就借给他过生辰,偷偷在他酒中下毒,打算毒死他,以绝后患。”

    童凌照他所说,写好了一份供词,让他签字画押,葛天毫不犹豫的签字画押了,童凌吹干了纸墨,把供状揣在了怀里,冲清月一点头。清月缓缓起身,慢慢从帘子后面走出:“现在,明面上的说完了。我们该说说私底下的事了。”

    葛天感觉自己心中有十八只小鹿,七上八跳的,他又擦了擦头上的汗,就是刮了他,他也不能说出剩下的事。

    “你本是捕善营的千总,三年前调到了西北大营,对么?”清月问。

    葛天稍稍坐起,点头,算是回答了清月。

    “好好的承德你不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