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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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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帝此话一出,康王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忙不迭以头抢地,声嘶力竭道:“望父王明察,儿臣怎会有此等想法。这实在是不忠不孝之举,父王万不可只听信那小人的一面之词,便冤枉儿臣!”

    萧帝一听此言,方才稍稍压下的火气登时翻涌上来,他猛地指着康王,怒道:“朕听信小人之言,你这是在骂朕不能明辨是非吗?”

    “儿臣怎会有如此想法,儿臣冤枉啊。”康王连连叩首道。

    萧帝怒火越演越烈,几乎无法克制。康王麾下的几个老臣见状不好,早就跪地拜倒,连连叩首为康王求情。

    淮王面上声色不动,心下却暗自盘算起来。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见那随行权贵,业已展袖拜倒了大半,独留自己麾下诸多权臣与几名不涉党政之臣立于当地,未做表态。

    此刻,淮王心中如同火炙一般,左右煎熬。形势至此,他若是冷眼旁观,任由萧帝怒火燎原,无疑是打压康王的绝好时机。但如此一来,萧帝定会暗下猜疑今日之事是因夺嫡之争而起,必然不会重责康王。反之,他若是于此刻替淮王求情,虽说能将自己在此事中的嫌疑剔除大半,但无疑会失了此次重创康王的机会。

    淮王心中思绪千回百转,一时未有任何明示。他麾下的几位权臣见淮王未有表态,也摸不准他心中所想,只得尴尬的立于当地,不知作何反应。

    终了,一位老臣见淮王似有出神,少不得轻咳一声,警醒与他。

    淮王一时回神,心中暗下了决定。他假作诚心跪倒在地,言辞恳切的替康王求情,其情凄意切之极,令人感怀。淮王这一番猫哭耗子之举,纵使伪装的再像,在明眼人眼中,终也难逃矫揉造作四字。

    邵长韫隐于众人之后,早将众人百态瞧了个明白。现见康王跪地求情,他眸中闪过一抹了然之色。暗叹道:这淮王,倒是个聪明人。只可惜了康王,萧帝有意试探,却无知至此,气数尽矣。

    原来,因着康王去岁祭天一事,大皇子一党近日来气焰日盛,竟是隐隐呈现一派独大的局面。那萧帝之性,又怎会容许此等祸事现世,必是会尽力打压康王一派。

    萧帝今日本意,也不过是为了敲打敲打康王罢了。那淮王品出了萧帝之意,方才有了这求情之举。只可惜那康王,当真以为萧帝意欲重责与他,登时吓得身如抖筛,瑟缩难言,一丝王储之气皆无。

    如此一来,两王相较,高低立下。萧帝心中有了秤杆,众臣心中亦有了多一份的考量。

    那萧帝见淮王如此上道,正好借了这台阶顺势而下。此后,萧帝也不过厉声呵责了康王两句,又随意罚俸几月,便将此事轻描淡写的揭过罢了。

    至此,这出两王相争的戏码方才告一段落,欲知这此后又有何故事,且看后文细述。

    (。)

第七十四回 寿礼档子() 
上回书说御花园中激言辩,两王相争攀龙鳞。此回书且不说这外间的事儿,先论论这男人身后的内宅诸事。

    如今且说这日午膳过后,王皇后屏退了一众夫人小姐们,自带了身侧的宫娥内监入内殿歇晌。而康王妃、淮王妃与廉王妃三人身为皇家的媳妇,自是没有这般清闲。待众人如数告退后,三人便遵着以往宫中的惯例,同往王皇后歇晌之处的外殿相陪,以示自己恭谨赤诚之心。

    彼时,三人由一众丫鬟宫娥簇拥着进了外殿,各自依序坐下。三人方才坐定,便有殿内侍奉的宫娥捧上新沏的清茶与各色细巧的茶果点心上来。

    淮王妃知王皇后小睡之时的规矩,不喜旁人吵嚷不说,除一应司寝之人外,殿内更是不许留其他的闲杂之人。

    现今见殿内伺候之人颇多,淮王妃恐一时人来人往间带起的飒飒轻响,扰了王皇后的清梦,遂小声嘱咐众人道:“这里暂时用不着人伺候,你们且去外面候着。若是有事,我们自会唤你们进来。”

    那淮王妃此话本是好意,却不料触了康王妃的霉头。这康王妃可不是个省事的主,寻着芝麻大的错处,也必得将它闹成斗笠般大小方肯作罢。这不,一听淮王妃说到那“我们”两个字,登时就要寻事。

    那边话犹未了,这边康王妃便冷了脸,语调尖酸道:“哟,什么你们、我们的,本妃可不知道这我们指的是谁。你们自己个儿攀亲戚,可别将本妃拉扯进去,谁跟你们是一样的人儿。”

    淮王妃知康王妃是有意找茬,也不予理会,只冷声说道:“淮王妃若是离不得人伺候,只顾留下两个丫头便是。这般大呼小叫的,没得扰了母后安宁。”

    康王妃嘴中啧啧两声,自顾从碟中拣了块蝴蝶酥,发出一阵逗引小狗的奇怪声响,语调刻薄道:“本妃怎么听着淮王妃这话,就觉着浑身不舒坦呢。若是应了呢,难免就显得本妃娇气,对待皇后娘娘不是一片赤诚之心。若是不应呢,本妃身份在此,旁里又实在是离不开人的。”

    淮王妃见康王妃这般矫揉造作的模样,心中厌恶之色顿起,因顾及着王皇后于内殿中困觉,少不得压下心头闷气,端庄笑道:“孝顺又不在这一时半会的,康王妃既是离不得人伺候,留下几人又有何妨。而且这……”

    “不必了。”

    淮王妃话犹未了,康王妃便猛然开口截住了她的话头。她两指轻捻,指尖掐着的那块蝴蝶酥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掉落的碎末簌簌散于碟中。

    康王妃自顾抽了袖间帕子,轻擦了指尖两下,便将帕子扔于旁侧丫鬟的怀里,轻喝道:“没瞧见本妃手指脏了,也不知过来擦一下。连这点眼力劲都没有,巴巴地杵在这里做什么,没得给本妃丢人。还不快滚下去。”

    “是,奴婢告退。”那丫鬟波澜不惊地回道,似是早已习以为常。

    淮王妃冷笑一声,心内暗道矫情。那康王妃的这个歪酸性子,真真叫人厌烦。明明就是怕王皇后醒来,见殿内人多心有不喜,怪罪与她罢了。可偏生又整了这些道道出来,多此一举不说,没得丢人现眼。

    一时殿内伺候之人尽数退出,独留了康王妃、淮王妃与廉王妃三人在内。彼时,殿内鸦默雀静,只有三人清浅的喘息之声微微回环飘散。

    康王妃与淮王妃之间,因着前朝夺嫡一事,向来积怨已深。平日里两人便是互看不顺眼,巴不得离得远远的才好。现今,这两人撞到了这处地界,虽不便来场嘴仗,可两人眼神交锋之间的波涛暗涌,自是可想而知。

    廉王妃一向安静无话,见两人这般情形,驾轻就熟的寻了个不起眼的地界,暗暗躲避两人锋芒。她自顾自的捧了一盏清茶轻啜慢饮,只当没有瞧见康王妃与淮王妃之间的怪异气氛。

    两人就这般黎鸡似的互瞪了半晌,便听得一声“吱嘎”闷响,殿门随之缓缓打开。

    康王妃正愁没地方撒气,如今见有人撞了进来,忙不迭呵斥道:“混账东西,不知道皇后娘娘在里间休息吗?这般急哧白咧地闯进来,若是冲撞了凤驾,你腔子上有几个脑袋来祭刀。”

    那彩衣宫娥方才进门,蒙头就来了这一顿训斥,唬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告饶道:“王妃娘娘饶命,不是奴婢不知事,有意冲撞三位王妃。实在是皇后娘娘早前便嘱咐下了,说是等外间恭贺圣上万寿华诞的礼单上了档子,便要给皇后娘娘呈送上来。奴婢这才……”

    康王妃不待她说完,便语调尖刻道:“哼,你这说道是将本妃当小孩子哄呢。这宫中谁人不知,皇后有午后歇晌的规矩。如今,你这般大刺刺的闯进来,谁知你是不是怀了别的念头!”

    那彩衣宫娥听此一眼,忙不迭以头磕地,瑟缩道:“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怎敢有如此大逆不道的念头,还望王妃娘娘明察。奴婢就是因着得了差事,私心想着先将这寿礼档子放在皇后娘娘的顺手之处,待娘娘醒了也得便宜。”

    淮王妃见康王妃还在那里不依不饶,便微微摆手道:“罢了罢了,她也是一番好意。康王妃又何必不依不饶的,没得失了气度。”

    康王妃侧首狠瞪了淮王妃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哟,就你惯会装好人,拉拢人心。”

    淮王妃只作不知,整了整衣袖,柔声笑道:“既是外间的呈上来的寿礼档子,且拿过来让本妃瞧瞧。本妃倒是好奇这外面的那些个权贵大臣,究竟有多少孝心。”

    “是。”那彩衣宫娥规矩的应了一声,起身垂首,将手内所持的寿礼档子恭谨捧了过去。

    正当此时,斜刺里忽的伸过一只手来,将那彩衣宫娥手中的寿礼档子硬夺了过去。那宫娥低呼一声,隐于层层眼睫之下的如玉水眸之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兴味之色。她微微抬首瞧了淮王妃一眼,两人眸中皆是一副暗喜之态。

    康王妃冷哼一声,随手翻着眼前的寿礼档子,懒懒说道:“要瞧也得本妃先瞧,又哪里轮得到你来抢先。”

    淮王妃挥手将那宫娥打发了下去,着重加深了语调道:“既是如此,那康王妃可得好好瞧瞧。”

    “这是自然。”康王妃冷冷应了一声,忽又凝眉道:“你们府里的寿礼单子怎么没誊在这上面?”

    “保密。”淮王妃斜刺着眼瞧了康王妃一眼,“再者说,你们的寿礼单子不也是没誊在这档子上面吗?”

    康王妃微微撇嘴,紧接着又掀了两页,不再言语。

    那康王妃只顾着争一时之强,却忽视了一个重大纰漏。淮王妃既是未曾瞧过这寿礼档子,又怎会知她家的寿礼也未曾誊在这档子之上?究竟这其中有何阴谋,且听后文细细分说。

    (。)

第七十五回 夜宴将开(一)() 
如今且说邵子期借故离了御花园,便与取衣归来的岱雪撞至一处。两人寻了处僻静之地,将身上的衣裙换了,便同往坤禧宫而去。

    谁知这两人一路上,内监宫娥倒是遇见了不少。可那贵人,却是再也没碰见一位。

    邵子期瞧着眼前空荡荡的青砖甬路,笑道:“我就说姐姐多此一举,什么衣裙不洁的,什么冲撞了贵人的。这倒好,一路过来,连个贵人的衣角都未曾瞧见。谁知巴巴的将我留在那园中,反倒遇见了那真真的贵人。”

    “姑娘怎的不识好人心,奴婢也是为了姑娘好。”岱雪眸中闪过一丝异色,强嘴道。“再说,谁又有那阴阳眼,奴婢起先也不知圣上怎就一时兴起,圣驾至那园中赏玩。谁知还好巧不巧的,与姑娘撞到了一处里。就算是那神仙,没有这通天眼,也摸不透那金龙道来。”

    原来,那岱雪当初将子期留于院中,口上说是怕衣裙不洁冲撞了贵人,私下却是因她私心作祟所致。早在入宫之初,沈辛夷便下了死令与岱雪。叫她一日间必须紧紧盯牢子期,万不可有任何差池。

    但方才御花园中,子期却因她一时之失,沾污了裙子。若是平常,不过一条裙子罢了,还犹尚可。可今儿却是在宫中,那规矩礼仪可是容不得一丁点错处。若是让人瞧见子期着了条污裙四处闲荡,失的可是那定国公府的脸面。岱雪可不敢大意,亦免得让人说嘴。

    当时,岱雪顾不得规矩,将子期与谢庭玉两人独留于园中,实际上还有两桩隐由。这头一桩是恐沈辛夷瞧见子期衣裙不洁,责骂与她。二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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