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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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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王这句不着边际之言,倒是叫子期越发狐疑起来。她戒备的盯着廉王,未有一丝松懈。

    廉王见子期这番炸毛刺猬的模样,不由打趣道:“怎么?本王助你免受烙印之苦,你倒怨恨本王起来了。”

    子期眉头一拧,念及廉王方才行径,心下愈发狐疑廉王此言不过是为了哄骗自己,待自己卸了戒备,他好全了好事。遂并未将廉王此言听在心中,反倒更加防着廉王暗中使坏。她瞧着廉王,强做镇定道:“王爷不是歹人,昨儿夜里在万寿殿内,小女瞧见家父对王爷暗做手势。想必王爷醉酒保邵家一事,也不是出自无意之举。”

    廉王听子期话儿说得通透,两眼一眯,笑道:“既如此,姑娘何不信我?”

    “此一时彼一时,小女自认手中没有可以打动王爷的筹码,不敢妄行险棋。”子期委婉说道,可话中之意却是万分现实。

    廉王也知自己方才所为甚过,心念一动,便自怀中掏了一物出来,托于掌上,呈于子期眼前。那廉王所托之物,也不过是张白纸折的小雀儿。朴素无华,就这般静静地窝在廉王手中。

    子期一见那物,心底便是一阵委屈,眸中的眼泪便要喷洒而出。在她小时,张靖恐她淘气,便日日折了此物,与她逗趣。遂这纸雀儿方一现身,子期便识了出来,她声涩语咽道:“你怎么有这个?张爷爷怎么了?”

    廉王见稳住子期,轻舒了一口浊气道:“姑娘可信本王了?”

    “纸折的雀儿人人都会,谁又知道你从那处捡了这物件来诓骗人。”子期虽说见了此物,触及心肠,却仍旧未曾卸下一丁点的戒备,仍旧死死地靠着身后的黄泥墙,不曾挪动一步。

    廉王见子期这般模样,也只得将这内中缘由细细道与子期听。

    原来,昨日张靖见那宫内来使将子姜接了过去,心下便觉不安。却因念着邵长韫的嘱咐,只得死死地守在府中等他们归来。谁知这左等不来,右等不至的,到了深夜也不见邵长韫等人归府。

    张靖急的坐卧不安,本想出府到街前迎着邵长韫等人。谁曾想未及跟前,便瞧见远处火光翻涌,无数身着银甲铁盔之人手持火把,急速向此处而来。那张靖伺候了两代主子,大风大浪也算见识了不少,一见此番景况,下意识的便觉出了事。

    可此时独有他一人在此,连个商量之人都没有。张靖着急之下,倒有些乱了章程。好在记起邵长韫临行之前留下荷包一枚,忙不迭拆了开,谁知这荷包底下只卧了素纸一张。待张靖展开瞧时,上面只薄薄地写了一句话,除此之外再无它言。

    好在张靖尚识得两字,细瞧之下,却见那纸上写道:持物送廉王,天高任汝行。

    这纸上之言虽说写的模糊,张靖却瞬时通了内中隐意。一时间也顾不得什么,忙急奔至书房取了那玉玺,自己一人悄然离府。待那行铁甲之军赶至定国公府、遵旨抄家之时,张靖业已没了踪迹。

    那张靖虽说生性鲁莽,但到底也算随了邵家两代主子半辈子的时光,自也生了些心眼。虽说自己将那玉玺夹裹了出来,却未曾急着将此物送与廉王。反倒先寻了个隐蔽之所,将那玉玺私下藏了起来。自己却另有一番乔装,待天色一亮,便上街打听昨儿宫中出了何事。

    谁知这一通打听下来,张靖的心却寒了大半。邵长韫已死,邵家业已大势已去。他知邵长韫所留那句“天高任汝行”的话中之意。这是要他借机离了国公府,另择别的路子,不要将自己再行扯入邵家。

    可那张靖又如何舍得,且不说旁人,只那子期一人,便是自己将她自小看大的,一听子期今后便要堕为官奴一流,早便气的双目通红,恨不得将萧帝千刀万刮。可那皇宫重地,凭他一人之力,又如何能进得去。

    思及此处,张靖猛然甩了自己两个嘴巴,强迫自己安静下来,万不可乱了方寸。就这般,张靖独自一人窝于墙角,沉思了半晌,觉得当务之急应是先将子期几位主子救出来才是。可这大牢,也不是什么儿戏之地。

    张靖思来想去,怒火攻心之下倒通了关窍,生了个蠢主意出来。心道反正那玉玺未曾送与廉王处,何不以此相威胁,求他将几位主子救了出来。张靖越想越觉可行,当下也不耽误,直奔廉王府而去。

    恰好因着昨儿的那场动乱,萧帝身子不适,便免了今儿的早朝。廉王自是未曾进宫,两处赶巧,倒是未叫张靖扑了空。

    待廉王听了张靖来意,心下自是不依。却耐不住那玉玺在张靖手中,只得答应。但此事牵连甚广,当从长记忆,廉王又这般安慰张靖道。

    那张靖也不是个傻的,两人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廉王先答应想法子不叫子期与沈辛夷两人打上官奴的印子。这样一来,以后若是能救了出来,没有这处标记,也没人能知道这此中底细。此番景况之下,张靖虽说不满,也只得点头应下。

    廉王又恐自己口说无凭,到了大牢中无人相信,便叫张靖取一信物与他带上,也好做个见证。可那张靖出逃匆忙,浑身上下又哪里有什么可做信物之物。思前想后,只得寻纸折了只纸雀儿,匆忙与了廉王。

    可就是这般紧赶慢赶,待廉王到了大牢之中,也只剩下子期一人未曾打下官奴的印记,这才有了方才一事。

    廉王徐徐而言,却恐另生事端,便将那玉玺一事暗自隐下,只说邵长韫抓了他一处把柄。

    子期听了廉王这番言论,心中便是一动。欲知子期又做何言,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回 掩人耳目(三)() 
上回书说旧仆念主持物挟,廉王寻隙使风流。如今接续上文,接着分说。

    且说子期沉声听了廉王这一通分证,心下虽说有了几分计较,却仍旧念着人心险恶一事,不肯全然相信廉王。遂心念一动,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全然吐出:“王爷仁心大义,使小女免受烙印之刑,小女自是如见神灵、感戴不尽。可王爷却偏生使计戏弄小女,倒叫小女失手伤了王爷,步了个不识人心之途。小女方才若是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王爷见谅,勿要怪罪小女才是。”

    子期侃侃而言,话虽婉转,倒也说的精巧。不仅吹捧了廉王,又道明自己的一片感戴之情。最妙的却是这话中隐意,明面上是心怀愧疚,请罪与廉王。可这话中之意,却是句句怪罪廉王方才的调戏之举。

    那廉王何等人物,专通这勾心斗角之事。子期话犹未了,他便已通了这内中之意。廉王瞧子期话说的漂亮,倒叫他生出些许赞赏之情。不觉间,言语中也带出些试探之意道:“邵家之祸得父皇仁心,未曾牵连旁人,已是绝处逢生、否极泰来。事到如今,只要是个明白人物,都不会在此时与你邵家扯上一丝关系。本王若不格外想个法子掩人耳目,一时叫人捅了出去,岂不是自讨苦头。再者,既是要做戏,可不是要做的真了些。”

    廉王这话说的倒也通透,若不是因他念着那玉玺一事,自然不会再次插手这邵家之事。昨儿夜宴之时,也不过是因着邵长韫暗中眼色,自己才装作醉酒与他求情。可今儿一事,却是实打实的受人胁迫。自己虽说于朝政之上素无建树,平日里也不招父皇待见,可难保不会有那使坏之人。再者,自己大计未成,更不可叫人寻了错去。

    思及此处,廉王眸色陡然一沉。虽说自己借了别的名头护了这丫头,可那狱卒也不是什么省心的角色。这人,还是死了的嘴严。少不得过些时日,了解个干净才是。

    子期自小聪慧,当下便明白了廉王话中之意,便借着廉王的话向下说道:“这戏要唱的漂亮,自是不能少了那听戏之人。方才王爷有意引那狱卒来此,想必也是因着这番缘由。”

    “你倒通透,也不枉本王费得这番工夫。”廉王笑赞了一声道。

    至此,子期面上方堆起一抹恭敬之色,俯身一礼道:“多谢王爷大恩,方才是小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且请王爷勿怪。”

    廉王最喜与明白人说话,一见子期通了关窍,也乐得省心,又接言说道:“无妨,倒是原本应了你家老奴,助你母女两人。现如今,也只得保你一人了。”

    “王爷肯出手相助,已是大恩,小女不敢再生奢望。”子期知机道。

    廉王颔微微首,将全盘计划徐徐说出道:“左右不过是贬为官奴,离京发卖。你们母女两人且安心等待几日,待出了圣京,过过风头,你家老奴自会寻机将你们买了去。好在你身上没有官奴的印子,寻人另办了户籍,也算是从这场祸事中脱身了。”

    “是,多谢王爷。”子期道了谢,嘴上嗫喏了两下,似是有言说不出口。

    廉王见子期这般模样,好心道:“还有什么事,直说便是。”

    “自昨夜一事,邵家已是家破人亡、支离破碎,小女,小女想问家兄如何……”子期满目皆是担忧之色,语调涩然道。

    廉王在牢中早便安插了耳目,此事倒不难知晓,遂实言相告道:“今早天蒙亮,便已离京去了。”

    “竟是这般快。”子期面上一愣,口中喃喃道。

    “只要活着,便能相逢,姑娘好自为之。切记将身上的衣物扯得凌乱些,勿要叫人瞧出端倪来。”廉王见事已办妥,也恐自己停留时辰过长,另生了别的事端,当下便不再废话,随意安慰了子期两句,便欲带了随从离去。

    正当此时,子期却猛然抬头,直视廉王道:“王爷请留步。”

    “姑娘还有何事?”廉王不解道。

    子期抬手自墙上扯过一把行刑的长鞭,缓步行至廉王面前,将那长鞭横至廉王面前,恭敬说道:“还请王爷赏小女一顿鞭子。”

    廉王一听子期此言,双眸便是猛然一缩,瞧向子期的神色越发不明起来。子期这平白一句虽说突兀,可廉王却已明白子期此言何意,她是想借身上的鞭痕遮掩未打奴印一事。这个丫头,这般聪明又有这般狠劲,倒是白投了个女儿胎。廉王眼中带出一抹惋惜之色,不由沉声问道:“你可想好了?”

    子期呈于身前的双手未有一丝松动,她眸色坚定的直视康王双眸道:“王爷大恩,小女无以为报。若是事后有事,更不愿攀扯王爷。”

    廉王见子期坚持,语调颇有兴趣道:“若是遮掩好了,别人也未必知晓,你又何必白挨这一顿鞭子。”

    子期缓缓摇头,苦涩道:“外放离京之路甚远,其中变故丛生,小女实在不想多生事端。若是叫人瞧出这内中端倪,岂不是白费了王爷的一番谋划。”

    “你这丫头,倒是硬性。”

    “世道如此,小女只为活命罢了。”子期眸中星火闪动,直视廉王道。

    “好,本王依你便是。”廉王爽快应道,他本就怕事情暴露牵连自身,如今见子期这般知事,哪有不答应的道理。遂抬手接过子期手中的长鞭,也算是受了子期的好意。

    廉王手握长鞭随意甩动了两下,带起一阵阵凌厉的呼呼风响。他垂首盯着子期瘦弱的身板,再次问道:“你可想好了?”

    子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上摆出一抹坚毅之色,口中却大声呵斥道:“任凭你是何等身份,小女断不会随意依从!”

    子期出口之言,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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