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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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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长韫轻言浅笑道:“辛夷去了这般久,可是做了什么稀奇吃食?”

    沈辛夷一壁将食盒内的碗碟列于桌上,一壁说道:“咱们这种人家,哪里会存什么过夜食儿。只灶上炖着锅鸡汤,还是明儿要做点菜的卤子用。只得将就着取了些,滚了碗粉角来,你且尝尝。”

    邵长韫接过调羹,随手拨了两下。他心中本就有事未了,又见那汤上浮了层浅浅地油花,顿时失了胃口。

    沈辛夷哪里不知邵长韫口味素来清淡,只得说道:“这汤未炖到火候,难免油腻了些,这几碟小菜倒还爽口。”

    邵长韫只随手拣了几块蜜汁黄瓜吃了,便收了筷子。心中转念一想,状似无意道:“子姜出阁的一应物件可齐备了。”

    “虽然自她幼时起便预备着,目今看来,却色色都不够妥帖。”沈辛夷微微摇首,言辞间颇有些感慨之意。

    “都备了些什么物件,尚欠几样。若有不合式的,差人告诉张叔一声,外间事儿一应差他去办便是。”邵长韫温言嘱咐道。

    沈辛夷见问,忙从柜内取了册红皮档子,递与邵子期,笑道:“大件物什不是一朝能得的,自是早先便预备起的,前儿俱全了。你且看看,其它物件可有什么不妥当的。”

    邵长韫伸手接了档子,一页页细细翻过,待将手内册子尽数看完,才凝眉说道:“清供这一档,是不是太过简薄了。”

    “这一档的器玩摆件俱是按着子姜的喜好选的,才未曾备下许多。且距圣上圣旨告谕的婚期将近,精细些的物件不好寻,这才少了些。”

    沈辛夷侧首细想了片刻,试探道:“子姜前儿倒刚绣了一副并蒂莲花图,子期说好,不若差人裱好,做件插屏,也算个物件。只是这日子上,怕是赶不及。”

    邵长韫哪里听不出来沈辛夷言辞之中的深意,淡淡道:“日子倒是将将够用,你且差人办去吧。”

    沈辛夷心底一凛,神色惶然道:“圣上温谕待庭玉归京,便择日成婚。此间自征剿大军拔营起行而算,已有一月之久。算算日子,也不过这几日,征剿大军便可归京。若按圣上温谕而行,又怎么赶得及。莫不是生了什么变故?”

    邵长韫见沈辛夷骤然变了脸色,才徐徐说道:“征剿大军还未及出金陵,便遭小股流寇拼死反扑。所幸谢家小子指挥得当,且又是些流民散众,只不过阻了归程,未有大碍的。”

    沈辛夷顺了顺胸口,尤不放心道:“谢家两子,可有受伤?”

    邵长韫哂笑一声,轻飘飘地说道:“谢家人,皆是刀刃上滚过来的。此番只是些残兵,若是因此挂了彩,也当不得这谢姓。只不过,算算日子,怕是赶不及圣上的万寿华诞了。”

    沈辛夷合手拜了两下,虔诚道:“阿弥陀佛,真是佛爷保佑,人无事便是大安。”

    邵长韫垂手阖目,轻轻撇开盏中茶沫,随口说道:“你若是不安心,再过两日便是初一,去城外佛寺中上柱香,岂不便宜。”

    “到时亦将子姜带上,也显得虔诚些。”沈辛夷目色闪动,声音益发清亮起来,“只是子牧不在家中,未有男子,出门自是不便,如此恐要劳烦韫郎相伴了。”

    “初一日倒未有外客,随你们一道便是。”邵长韫轻轻颔首,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闻地清冷笑意,微微抬手将盏中余茶尽数饮尽。

    两人又闲谈了几句,便唤了丫头进来伺候。两人盥洗毕,垂帘灭烛各自睡去,自是一夜无话。

    次日,天色尚早,邵长韫便换了身见客衣裳,自去外间书房会友。

    沈辛夷梳洗毕,端坐于次间临窗大炕上,等着子姜姊妹俩来请早安。不多时,便听得廊下小丫头叽叽喳喳地说笑声。

    秋玉赶前几步,挑了帘笼,见是子期一人从帘后转了进来,遂行礼道:“二姑娘安好,今儿可是赶早。”

    邵子期咧嘴笑道:“谁叫昨儿姐姐的核桃酪做得巧,巴巴让我想了一夜。今儿特特赶了个大早,姐姐可赏我一盅。”

    两人一行走,一行说笑打闹,待转过雕花隔扇,邵子期才收了玩闹之色,恭谨请了沈辛夷早安。

    沈辛夷伸手拉了子期上炕,搂入怀里,笑道:“也就是你,来请个安也闹出这般动静,生怕别人不知是你。”

    “娘亲若是不喜,我日后做个锯嘴葫芦便是。”邵子期自挑眉说道。

    “整日里,跟个猴儿似得。你若真得了肃静,我就阿弥陀佛了。”沈辛夷摩挲了子期两下,嘱咐秋玉端盏热热的牛乳过来。回首又对子期嗔道:“今儿天已有了凉意,怎么不多披件衣裳过来。”

    邵子期腻在沈辛夷怀里,撒赖道:“娘亲摸摸,我热的跟个火炉子似得,哪里用得。”

    娘俩正在说笑,便见帘后悄无声息的转进一人来,正是子姜过来请安。沈辛夷见子姜已至,便说起初一日去城外皇觉寺烧香的事来,让她打今儿起,先预备着那日出行的物件。

    邵子期一听,自是得了意,非要跟了去才是。沈辛夷让她揉搓得哭笑不得,且又拧她不过,只得答应。

    姊妹两人同在沈辛夷处用了早饭,便各自回了院中,着丫鬟婆子们打点起出初一日出行所需使物。

    沈辛夷因子期年幼,恐有缺失。又将子期身旁大丫鬟名唤朗月的,叫来细细嘱咐了一番才罢。

    彼时,定国公府的后院之中,人人皆是步履匆匆、衣不沾地,均为初一日皇觉寺烧香一事做准备。

    要知初一日又有何新鲜事儿,且听下回分说。

第十四回 黄雀在后() 
如今且说自那日沈辛夷定了初一日皇觉寺烧香一事后,定国公府上下日夜忙碌,皆忙着打点行装箱笼,直弄了个人仰马翻。

    沈辛夷素闻那皇觉寺是圣京第一大寺,香火最是鼎盛。且此番上香之事定的匆忙,那寺里也未曾提前支应一声,生恐有失。便差了秋玉给前院传个话儿,让邵长韫先打发人过去打扫安置,以备那日寺中便宜。

    秋玉应了话,还未及出了院子,便有几个小丫头涌上前来,七嘴八舌地回起各色事来。秋玉让她们缠的一时脱不了身,见院里只一个扫地婆子伺候。往日里那些专待传话的仆妇,此时竟是一个人影也不见。

    一时无法,秋玉只得唤她过来。且见那婆子一身青布袄裙,瞧着倒也干净爽利,遂问道:“这位妈妈怎么称呼,恕我一时竟认不得。”

    “姑娘事多,咱这种夯物儿,没得污了姑娘的眼。姑娘若是不怕脏了嘴儿,叫我陈婆子便是。”那扫地婆子垂首说道。

    “陈妈妈说笑了,您是府里的积年,我们这些小辈也得多学着些。”秋玉又问了两句话,见这婆子口角也算利索,遂将话与她细细说了,又嘱咐了两遍,才差她出去传话。

    且说这陈婆子低眉敛首地出了沈辛夷的院子,一路过穿堂、步甬道,行至仪门处。那仪门旁侧的角门底下正窝着几个清秀小厮,一见陈婆子出来,俱是满脸堆笑儿的迎了上来。

    当头一个灰衣小子作揖笑道:“这位妈妈,可是来传话的。有什么事儿交代,告诉小子便是,保管替您办得漂亮。”

    话未说完,旁侧一个罗帽小厮抬腿便是一脚,恨声骂道:“陈启,平日里都可着劲地挺尸。有了能讨赏的活计,这会子上赶着诈什么尸。”

    陈婆子见状,面上堆起一副小意奉承样,喏喏说道:“几位哥儿误会了,是我这老婆子想托人捎些东西。”

    那几个小厮一听,面色瞬时一沉,俱是骂咧咧地去了,把两人晾在了当地。

    陈启见众人一时散尽,遂压低声音道:“陈妈妈怎么来了,里面可是有了什么消息。”

    陈婆子四下看了两眼,扯着陈启隐在一处僻静的墙根下儿,才将秋玉与她说的话儿尽数转达。并将沈辛夷初一日何时起行、何处燕息、所带何人这些琐碎事,一应交代清楚。

    陈启拧眉细听,又问了几个细处,才颔首应道:“我都记下了,您老还有什么吩咐。”

    陈婆子小声说道:“还有两日便是初一时,你且问问主子,可是要借助此次时机,婆子我可提前预备着。”

    陈启轻声应下,两人又串了一番说辞。陈婆子这才放心离去,自回了院里交差。陈启见陈婆子的身影渐次隐于层层花瓦院墙之间,才从墙角后转了出来。整了整身上的圆领衫儿,负手挺肚、一步三摇地去了前院书房传话。

    待两人走远,旁侧耳房里倏然转出一人来,来人勾嘴阴笑,喃喃说道:“偷个懒也能撞见这般事,可真是意外之喜,且回了主子去。只是不知那婆子是何人,藏得这般深,也算是个人物。”

    这人随即恭楷书了封密信。写至一半,又倏然想起自己并未瞧见那婆子的面容,笔尖转了两下,终是未将此人书于信中。

    逾时,一只信鸽自定国公府中飞驰而去,隐于层层云雾之中。真是好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风雨初起云雾生。

    如今且说到了初一这日,定国公府的府门前熙熙攘攘、人欢马叫,好一番热闹情景。那些得了体面,能随主子出行的,皆是满脸喜色,连回话都拔高了两个调儿。那些留守在府的,少不得垂头丧气,皆是一脸艳羡的瞧着随行诸人。

    少时,两个清秀小厮喘吁吁地自院内跑来,远远地便打了个手势。管事张靖会意,将外院候着的仆从尽数打发,便见三顶朱红小轿自仪门内逶迤而来。

    待落了轿子,张靖紧行了两步,挑了当先一顶轿儿的轿帘,支起手臂候在一旁。沈辛夷承了他的意儿,虚扶了一下,自轿中出来,笑道:“张叔是长辈,还劳动您,真是折寿了。”

    张靖呵呵笑道:“不敢不敢,夫人抬举了。”

    一时,子期与子姜亦下了轿儿,忙上前与张靖行了晚辈礼。唬得张靖连连摆手,大呼罪过。

    邵子期上前一把抱住张靖的腿儿,朗声道:“张爷爷不受我与姐姐的礼,可是不认我们这两个孙女儿?”

    张靖控身赔笑道:“是小老儿福薄,当不得姐儿的这一声好。”

    邵子期眼珠子一滚,面上摆了一副潸然欲哭的样儿,撇嘴道:“张爷爷既不认我,那明年的压岁钱儿,岂不是要少了一份,我可是不依的。”

    张靖一愣,笑道:“少了谁都忘不了姐儿,明年准包个大的与姐儿可得?”

    “那便说定了,击掌为约。”待两人击掌定,邵子期狡黠一笑,叫道:“都说拿人家的手短,我收了张爷爷的压岁钱儿,自是亲孙女跑不掉的了。”

    众人听说,皆是哄然一笑。连刚从书房内出来的邵长韫,都掌不住抿嘴轻笑。

    一时众人行至车前,只见一溜双辕马车齐整相待,随行丫鬟仆妇皆垂首默立车前。院中一丝杂音皆无,一时间,只有珠翠轻摇叮铃作响,衣袂飒飒之音不绝于耳。

    沈辛夷上了当先一架翠盖宝顶马车,秋玉紧跟着上车伺候。邵子姜同红凝坐了一架拱顶嵌铃珠缨车,邵子期同朗月则上了一架莲花顶朱盖车。其余仆妇丫鬟等随行家人,皆上了后面几架青布小车。

    此番皇觉寺烧香,借的是为平叛大军祈福的名头,遂一应动用的使物,色色都是齐备的。沈辛夷听了管家婆子的回话,再三确认已无遗漏,秋玉便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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