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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记事薄-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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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多有冒犯,对不起”他连连道歉。
“老哥,你不必那么拘谨,还是从前那样变好,我还要谢谢你这几天的关照呢,况且,我还要在你这多住几天呢”
“行,好,是,是,是”他连连点头,既然话都挑明了,我该问的还是要问一下的,他告诉我呢说,就是寡妇门前最后死的那个男人,到现在也过去大半年的时间了,半年,半年时间,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了,如果真像这家店老板说得那样,这个寡妇很风流,这半年的时间里她会收敛她的行为?还是会携腥偷人也说不定!这会不会是这起事件的突破口呢?
到了傍晚吃晚饭的时候,这家小旅馆的店老板做了许多道菜,把他家里面的人都请了出去,非要盛情款待我,坐在他们家一间偏厅里看着饭桌上丰盛的饭菜,我自然知道他的用意,无非是想听我讲些鬼神阴阳之类的怪事,一个能把寡妇的风流事讲得如此**传神,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不过这样也正和我意,我逮着这个由头混顿饭吃有何不可,我,他,各有所需,说不定晚上的房费还给我免了呢!
不得不说这店老板身上还是有小生意人的精明的,他以师父为切入点想撬开我的嘴,听到我从嘴里讲出一些他想听到的故事和鬼话,从这一点上讲,他还是很聪明的,师父,邵兴泽,通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真正见过他认识他老人家的人真没有几个人,但是他的名号早已在外,何止响彻这方圆百里,他守着我这当徒弟的讲了一番仰慕崇敬师父的话,说到底还是想跟我套近乎,这一点我早就看透了!
这小小的饭局起初,他问有些稀奇古怪的事,甚至都有些我都从未听过的鬼话连篇,我都应承着,等我酒足饭饱之后,他仍未察觉出我的厌烦,仍喋喋不休的问,我无奈的打了个饱嗝,用手摸摸嘴上的油,又喝了一口浓茶清清嗓,我笑着对他说了一句到今天听来都掷地有声的话,我说:
“人之所以时常感到幸福是因为他没有烦恼,有些徒增烦恼的事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那样你才会觉得越幸福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会再问我什么吗?”
“怪我嘴溅,我不问了就是,不问了,为了表示歉意,我自罚三杯”店老板做着样子用手轻轻的抽了自己的嘴巴你下子,然后三杯小酒下了肚。
他闭嘴了,我还有些话要问他,其实就是,我对寡妇男人的死心存疑虑,可当我再次抛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因为他又要开始滔滔不绝的猥琐和**,不过我还是以己度人小肚鸡肠,也许他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有所收敛吧!
说起这寡妇呢和她男人,店老板好像是知根知底似的又打开了话匣子,不过在言语上不在那么轻狂。
他说,这寡妇姓张,自从她死了男人后,当地人背地里都叫她张寡妇,这张寡妇和他男人呢,怎么形容呢,哎,对了,就和潘金莲和武大郎似的,女的生的美,男的长得很丑,最后的事情你应该可以想象是吧。
“说说她男人”
“他男人啊,她男人原先在新泰的一家煤矿上干矿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死了”店老板突然压低声音凑到我耳旁说:
“她男人八成是她给害死的,我们当地人都这么说,她现在不嫁人不就是为了约男人方便嘛!不然无法解释她家门前死的那两个光着屁股的男人的死因,这在一定是她死去的男人返回人间的报复,你信不”我强忍着从他口中喷出的酒气陷入思考…… 这店老板虽然经常口无遮拦,但他分析的也并不无道理。
“哎,谁家的女人要是太风流了,那她家的男人是一定活不长长的,我敢打包票,有一个算一个”
我没有再回话也没有再问什么,这店老板口中的张寡妇真像他讲得那样吗?风流,**,无情,谋害亲夫,在我未揭开谜底的时候我仍相信她是个好人,或许她就是个好人,只不过有时候好人反而被人骂的最狠,人言可畏,不就是如此嘛。
到了深夜,我自编唱着‘我和寡妇有个约会’,进入了南瓜店子村然后潜伏到了张寡妇家前的草垛里,一连好些天下去了终究是一无所获,我倍感气愤,因为我怀疑是旅馆的喜欢好事的店老板偷偷的跟踪我导致的,我忽然开始觉得,他不只是想了解一些刺激的鬼故事,而是他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是和张寡妇有关的,他俩会不会是奸夫**呢,我这个无耻的想法着实把自己恶心了一把,哎呀,这次出活还真是和往常不一样,净是他妈的一些男娼女盗之事?以后这种活还是少干,不然会影响身心的。
时间转眼已是这月的中下旬,我除了往家打了几个电话报平安外,一直死守在南瓜店子,我豁出去了,这次守株待兔我一定要收储个守出个花来,捉只花兔再说,守了马上半月的时间了,不出结果,我怎能善罢甘休,毕竟,事情往往都在你想要放弃的时候发生……
可这样的死守毕竟不是办法,策略还是要改一下的,又过了一个夜晚,待到早上,我找到店老板退了房间,顺便和他讲了一句,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我该返回了师父身边交差了,店老板半信半疑又想问些什么!他不过是想知道答案,我怎能告诉他,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我故意这么说离开,不过是为了麻痹他,因为,我怀疑是他坏了我的好事,我深知他一定不会相信,但是烟雾弹已放出,便很方便我行事。
我离开小旅馆,走了好远好远,走出他那一直盯着我的视线,走到一处我并不知名的地方,我都不愿意歇一歇,我自己都讲不出这样做的意义,我为什么会怀疑那小旅馆的店老板呢?但防一防总归是好的。
第九十三章:谋杀亲夫往事(2)()
夜,再次,姗姗来迟,我步幅蹒跚,筋疲力尽,终于在午夜十分再次潜入了南瓜店子,还是张寡妇门前的那草垛,还是一如往常的平静,一丝危险的讯息都没有,一天加半夜了,本身吃得少,体能呢都浪费到路上了,此刻,那座草垛像一张舒适的床,我静静的躺上面一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稍稍放松的警惕,真是太累了,我躺上面的竟然不知觉的睡着了。
我睡得如这暗夜一样沉迷,消失了任何知觉和意识,可我脑子里始终绷着的那根筋不知何时何地的弹了一下,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紧接着一阵凉风从我脸上吹过,我不敢一下子睁开眼睛,用手一点点的触动周围的状况,忽的一下子,我的手一下子摸到了水里,‘呼啦’声声廖水的声音,妈的,不对,坏了大事了,我明明是躺在草垛上的,离着水还有那么远,我的手是怎么伸到了水中里的呢!
我匆忙睁开眼睛,竟然发现自己半个身子躺在水中,这是哪儿,我惊慌失措的从水中爬了起来,周围的场景即陌生又让人感到可怕,张寡妇家的院落这一重要的坐标也消失不见了,我他妈明明躺在草垛上的,谁他妈把我抬到这里的,一定是,一定是……
也许是我在水中泡的太久的缘故,身子的上的阵阵发冷还不至于让我失去理智,我在心底暗示自己平静下来,我懊恼自己大意又睡着了被不明的鬼东西抬到了这里,看我躺着的位置,它并不是想要加害与我,像是故意的把我给藏起来似的,事情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因为我还身处河沟子这一带,看水流和沟弯,我应该是处在河沟的下游,我拼命的往上游跑,没想到我刚爬上一个慢坡,夜色朦胧间的南瓜店子就呈现在了我眼前,这样就不难判断出张寡妇家的位置了,我不敢有任何耽搁,拼尽全力的往那个方向奔跑,因为我心里清楚,关键时刻,一秒钟就是一条人命。
我在接近那座我睡过不知几夜的草垛旁突然放慢了脚步,因为我感觉制造寡妇门前死亡迷案的黑手就要出现了,不然,它为什么要把我这半拉阴阳先生抬那么老远干什么,无非是碍它手脚而已。
夜,从不撒谎而且守时,它总能把一些冥冥的东西刻画的如影像清晰又如一段电影般写实。
我猫着腰倚在草垛旁不敢轻举妄动,眼睛死死的盯着张寡妇家的院门一刻也未离开,恰在这时,张寡妇家的院门‘砰’的一声巨响被一股非自然的力量打开了,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传出的声音和在黑风口灭门惨案的现场的凶宅发出的开门声是一样的,恐怖,虐心,来了,来了,那只死亡黑手终于出现了……
果不其然,那声巨大的开门声后,一个醒目的身上飘着黑袍的黑影手里拖着一个浑身**的男人从张寡妇院里走了出来,后面隐隐的能听到女人的哭泣声,当然这不是重点,我仔细的打量着那黑影和他身上的黑袍,就好像唐村水库淹死的教师似的,又是一只凶恶的黑袍鬼,这太可怕了!
更可怕的是他勒住**男人的脖子径直向河水那边拖拽,类似于凶残,置于死地,他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了,就是把浑身**的男人丢水里溺死他,看到这里,迷雾破了大半了,前面的两个**死去的男人的死因不言自明,就是被这个凶恶的黑袍鬼丢进河沟溺死的,而且弄残了他俩的魂魄,让他俩永世不得翻身,按照寻常的逻辑推理,这黑袍厉鬼一定是张寡妇死去的男人无疑,不然谁会和这几个浑身**死去的男人有这么大的仇恨,包括现在他手上的这个,想这几个男人寻欢作乐不换个对象,偏偏找个寡妇……
时间分秒即逝,不容我多想,现在我第一时间要做得就是把黑袍鬼手臂上的**男人给救下来,那怕晚上几秒钟,这个**的男人不被他丢水里溺死也用手臂给勒死了。
我从草垛后挺身而出,挡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说是路也不过是几步的距离,我生生的站在那里等待一场恶战,我把手深入怀中的口袋摸向符咒,我不敢保证我画的符咒能否打败他,但是抢下他手中的**的男人是没有问题的。
我已做好开战的准备,在他离我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我努力的打量着他手中的**男人,脑袋耷拉着,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双臂双腿垂地,奄奄一息,不过我判断他还活着。
意料总在意外之外,就在我箭在弦上准备与他拼死一战的时候,他却直接无视我的存在,他的黑袍透着刺骨的冰凉直接擦着我的肩膀走过,而我却傻傻的站在哪里一动未动,因为我看见了更可怕阴森又诡秘的景象,那蹭着我肩膀走过去的黑袍鬼只是一件黑袍而已,虽然它看起来像是被人穿在身上,可是袍子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也可以这么说,什么也没有,魂魄,甚至连一缕恍惚的青烟也都没有,就是一件骇人的袍子。
我们永远都无法计算一个看不见未知的东西会给我们带来何种伤害,以及它对我们的心理带来的无限恐惧。
怎么办,我是在恐惧中低下头弯下身躯,还是在恐惧中挺直腰杆,就在我刹那犹豫之中,那黑袍已经把那浑身**的男人丢进河沟里,‘扑通’一声,我眼睁睁的看着**的男人慢慢的沉入水底,没有任何的挣扎,可,水底还是传来了阵阵莫名的哀嚎声,听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恐惧和哀伤,整个水面也是顷刻间乱作一团,这一定是早前溺亡在水底的男人的留下魂魄在作怪,也只有它们比我更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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