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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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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伴随着一阵剧痛,我睁开了眼睛。

    “左老头儿!!你干嘛呢!!!”我猛地从地板上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大清早的就把我摔在地板上?!我招你了啊?!”

    左老头嘿嘿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爷爷我有点饿了,你赶紧给老子买早餐去,顺便带包烟上来。”

    我瞪了他一会,本来还想抱怨几句,但转念一想,昨晚上还是靠他才赚了这么多,不管怎么说他也能算是我师父啊。。。。。。。

    “算你狠。”我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一点,急忙问:“刚才你咋不叫我起床呢?非得给我玩摔跤啊?”

    “那不是叫了几声你都没醒么,谁叫你睡得跟个猪似的。。。。。。。。”左老头摊了摊手,表示这事跟他没多大关系,主要问题,还是在于我。

    等我买完早餐带上烟回家,只见左老头正把脚搭在茶几上,笑眯眯的看着电视上的早间新闻。

    “哎哟,买的还是中华啊,真是有钱你就上档次了。”左老头的嘴还是那么损,二话不说把烟接了过去,自个儿点上一支抽了起来。

    我没搭理他,从兜里掏出来一盒原来我常抽的廉价烟,点上抽着,坐在沙发上就开始思考人生了。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也忒多了吧。。。。。。。。都有点感觉脑子不够用了。。。。。。

    左老头也没找我说话的意思,吃着早餐,换了个频道。

    电视上播的是某个音乐节的宣传片,左老头一看就乐了,兴致勃勃的问我:“长山,你说说,要是我上去弹个三弦儿,有人买账么?”

    “有啊,怎么没有。”我抽着烟,贱兮兮的跟他说:“如果你按照我教你的办法去弹三弦儿,别说是有人买账了,就是火起来,那都是肯定的事。”

    “啥办法?”左老头怀疑的看着我。

    “你弹完一手三弦儿,下台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得把琴给摔了,记住,一定得摔得狠,要把琴给摔个稀烂,这就叫艺术,摇滚的艺术!”我循循善诱的说:“摔琴的时候,表情要到位,就跟抽大烟一样,要满脸的享受,还得有一种毒。瘾发了的疯狂,懂么?”

    话音一落,我猛地一拍大腿:“不吹牛逼的说,要是你这么干,保准你要火!”

    左老头沉吟了半晌,抖了抖烟灰,不屑的看着我:“你当老子是傻逼啊?”

    估计左老头也是脾气上来了,指了指我爷爷的房间。

    “桌子上有张黄布,上面的经文你得仔细看看,今天之内给我抄出来。”左老头不耐烦的说道,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张黄纸,说:“抄全了,别漏字,赶紧滚犊子吧。”

    “我又不是和尚,抄什么经啊?”我郁闷的问道。

    “洗怨这门讲究的就是一个“度”字,我让你抄的经文,就是你们老祖师传下来的化孽经,这是能救冤孽的东西。”左老头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没看我,念念有词的说:“抄完了你记住把黄布收起来,那算是老古董,丢了就可惜了。”

    我嗯了一声,拿着黄纸就回了房间。

    在看见那张黄布的时候,我只感觉满脑子的雾水,这他娘的是经文?!

    只见那张正正方方的黄布上写满了类似于甲骨文的文字,但又不像是我原来见过的甲骨文,反正是一种我看不懂的象形文字。

    “左老爷子!这上面写的是啥啊?!我看不懂啊!”我大声问了一句。

    左老头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很敷衍的回道:“以后再跟你解释,你现在先抄吧,用钢笔或者中性笔抄,字最好放小一点,那张黄纸不大,字大了可写不完。”

    我当时也没多想,坐在桌子前,就拿着钢笔开抄了。

    抄着抄着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些文字每一个都很复杂,好几个都是动物形状的字,跟画画一样,这种复杂的字,少说都得写好一会儿才能搞定。

    时间在这种时候过得尤其的快,等我抄完三分之一的经文后,抬头一看壁钟,时间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

    我点了支烟抽着,看着面前的这张黄布,只感觉头疼。

    “他娘的,怎么有种重回高中的感觉呢。。。。。。。。”我唉声叹气的说:“这手都要抄断了啊。。。。。。。”

    左老头貌似也知道我在休息,叼着烟走进来看了看,见黄纸上已经抄满了许多经文,他满意的点点头。

    “抄得不错啊。”左老头咧了咧嘴:“就是字难看了点。”

    “你天天握着鼠标打游戏,打个好几年,你看看你的字还能好看不。”我没好气的回道:“能用就行了,要什么自行车啊!”

    我抽了口烟,好奇的问了一句:“这些到底是啥字啊?”

    “泐睢文,是专门用来给鬼神交流的文字。”左老头笑了笑:“现实里,真正能够口吐人言的冤孽不多,它们交流时用的语言,就是这种文字。”

    “扯淡吧?”我挠了挠头:“电影里可不是这么演的啊。”

    “我没事跟你扯什么淡?”左老头瞪了我一眼:“想要说人话,那就只有自身实力强的冤孽能够做到,其他的冤孽想要口吐人言,要么就给人托梦,要么就得冲活人的身子,借着人嘴说话,要么就是在给人制造的幻觉里与人交流。”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总而言之,这是一门硬功夫,你慢慢学就成。”左老头笑道。

    “这得学多久才能懂啊?”我问:“这些字是咋发音来着?”

    “以后我会找个人教你的。”左老头叹了口气:“近几个月,你跟着我学点驱鬼镇邪的基本功就好,其他的以后再说。”

    “成。”

    “走吧,咱出去吃午饭去。”左老头说道。

    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这一篇上千字的泐睢经文,终于让我给抄完了。

    毫不夸张的说,我抄完的那一秒,整个人就跟虚脱了似的,回想起高中岁月,我只感觉我的那些老师已经对我手下留情了。

    左老头见我抄完了,便去屋子里把装着冤孽的酒坛子拿了出来。

    “香灰底,纸钱肚,五谷封顶红盖头。”左老头念念有词的说着,把写满了经文的黄纸贴在了红布盖子上,又拿来了一根红得发黑的绳子,三下五除二把红盖子扎了口:“这种绳子就是普通的麻绳,你拿鸡血泡一晚上就能用了,是用来封口的,明白么?”

    他说着,慢慢站了起来,将酒坛子放在了木桌上。

    随即,左老头吩咐我去拿一个碗来,让我在里面装满大米,顺带着再拿一把贡香过去。

    “这个坛子就在这里供着。”左老头点了柱香,插在了装满大米的碗里,很认真的嘱咐道:“等到红布盖子变黑的时候,那就代表里面的冤孽已经被你度了,打开盖子,让它自己去投胎就行。”

    “只要家里有人,那么贡香就不能断,没了就继续上香。”左老头说:“这种好对付的冤孽用不着三五天就能度了它,等你以后遇见了那种要命的祖宗,三五年都不一定能处理掉啊,所以你得有耐心。”

    话音一落,左老头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笑着对我说:“这段时间都没什么活儿了,你把你爷爷收藏的那些古书拿出来看看吧,特别是那个《云孽记》,里面有成百上千关于冤孽的记载,相当于冤孽大百科了,多背点这种资料,你以后遇见啥事心里都有底了。”

    “好。”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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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脏活() 
办完那活儿之后的第四天,那个酒坛子的红盖头就变黑了,据左老头说,那冤孽已经自个儿去投胎了,不会再回来了。

    在得到这个答案后,我算是松了口气,而那个活儿,也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从冤孽去投胎的那天开始,接下来半个月里,除开去外面买烟买酒买吃的以外,我基本上没出过家门。

    别以为我是像原来那样宅着打游戏啊,压根就没那么轻松!

    每天从早到晚,不是看那本所谓的《云孽记》,就是看其余几本左老头推荐的古籍,最后还得照着左老头的吩咐,去复习溺阳符,好不容易闲下来了,他还让我去抄化孽经。

    不是我不好学啊,主要是天天都是这么几套,久而久之,人也会腻的不是么?

    “老左啊,咱能换点口味不?”

    那天中午,我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左老头,可怜兮兮的说:“你好歹教我一点硬的本事啊,不求你教我屠龙之技,只要你给我换个口味就成,行么?”

    “你这就不懂了吧,达芬奇还没出名的时候,照样天天画鸡蛋呢,那个外国鬼子都有这种耐心,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啊,路都没走好就想跑,扯淡呢?”左老头眯着眼睛,不屑的看着我说:“唉,老袁家出了你这么一号废物,真是家门不幸。。。。。。。。”

    “嗯,对。”我点点头,然后掰着手指头数着:“这是你今天第六次嘲讽我了,老左,感情你一天不嘲讽我你就不舒坦是不?”

    说真的,我叫他老左并不是不尊敬他,而是发自内心的在鄙视这个老头子!

    他像是那种慈祥的老人吗?!压根就不是啊!!这老头子比我大学导员都还嘴碎啊!!各位能想象到那种对我从早到晚的嘲讽吗?!

    “我今天想请个假。。。。。。。。你让我换换脑子吧。。。。。。。。”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左老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等着,我先接个电话。”

    左老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来电显示,没跟我多说,接通了电话。

    “有活儿了?”左老头问电话那边的人。

    我听见这话,兴致马上就来了,也顾不上是不是有点不讲礼貌,特猥琐的凑到了左老头旁边,偷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是啊,左老爷子,您不是让我有活儿就通知你么?”电话那边的人笑了起来,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绝对不超过三十岁。

    “哪儿的活儿啊?”左老头问:“太远了我就不去了啊。”

    “我能让您老到处跑么?”电话那边的人说:“就在抚顺附近,距离沈阳也不算太远,雇主他们今天就得上门来接您。”

    “行,那我等着他们,雇主知道我的地址吧?”

    “我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

    左老头叹了口气:“小瞎子,最近真是麻烦你了。。。。。。。”

    “麻烦啥啊,咱们俩之间可不说这些虚的。”电话那边的人笑道:“左老爷子,这次的活儿有点脏,办还是不办,您到时候自己拿主意。”

    聊了几句后,左老头便把电话给挂了,表情复杂的看了看我,没说什么。

    “那是瞎老板?”我好奇的问:“听他的声音好像挺年轻啊。”

    “嗯,他是挺年轻的。”左老头叹了口气:“这次的活儿跟原来不一样,咱不一定接。”

    “啥意思?”我愣了愣。

    左老头的笑容有些苦涩,不知道他是想起了什么,看着我的时候,目光很是复杂。

    “刚才小瞎子说这活儿有点脏,你听见了吧?”左老头问我。

    我嗯了一声,说,听见了。

    “在我们这行里,脏活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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