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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啦亡夫:调包诡夫夜难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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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伤好之后就跛了,对方一分钱不肯赔,还倒跟我家要回了扶乩的钱。

    我们青家从那以后开始埋着头过生活,不过村里有的人明面上对我们不屑一顾,暗地里还是会有人找我妈扶乩,但是给的钱就不足一提了,不厚道的人一分钱不给还会给我妈摆臭脸。

    三年来我不止一次要求从半庙村搬走,可爸妈死活不同意,非说半庙村是福地,能护佑我们青家。

    把我们青家护佑到如今的地步,也真是日了狗了。

    回了家才发现不对劲,爸妈的房间已经被清空了,桌上孤零零地躺着一封信,信纸上还落了一层灰。

    我心底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看完信后跟遭了五雷轰顶似的,站都站不稳。

    爸妈跑了,丢下我跑了!

    我爸叫青山,我叫青竹。以前我总开玩笑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是家里那把柴火,最无关紧要,没想到居然一语成谶。

    我回头找郭沐霖,想问问他知不知道我爸妈去哪了,结果他跟人间蒸发了似的,里里外外都不见人影。

    爸妈手机很有默契地都没人接,我打开他们床板下的暗格,想找点辟邪的东西戴身上,结果在里面发现一张字条和一块血玉:千万不要找我们,好好跟他过日子,血玉藏身上,莫让他看到。

    我心里禁不住开始发毛,爸妈显然早就察觉到郭沐霖不对劲了?那他们为什么还逼着我嫁给他?

    准备回婆家的时候碰到了隔壁邻居桃子,她是我最好的玩伴,青家落魄后也没有刻意疏远过我。

    她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指指村北的方向:“你男人跑小树林去了。”

    村北的树林很邪气,一般人都不进去。听说以前有俩小孩跑进去玩,结果再也没能出来,后来小孩家长进去找到了尸体,但并没有把尸体带出来,事后有一家父母疯了,另一家搬走了。

    郭沐霖这三天太邪性,进去准没好事。

    桃子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没见到我爸妈,我也不好多说,匆匆回了婆家。

    郭沐霖下午都没出现,不知道他白天在忙活什么,不过我一个人肯定不敢进小树林。

    入夜后我不敢回新房,各种找借口黏着婆婆。近十点时,她开始烦躁不安地冲我发脾气,虎着脸撵我上楼后就转身进了厨房。

    郭沐霖家是二层楼房,我们住二楼,公婆住一楼。

    厨房里传来几声鸡叫,想到进门三天都没见过公公,我估计婆婆是准备给公公熬鸡汤。我抬头看看二楼,登时吓出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去厨房帮忙,远远看到婆婆手起刀落,居然直接把鸡头剁了!

    她的脸色特别骇人,鬼气森森的就像一个面无表情的刽子手。

    我心里一“咯噔”,等回过神来后已经下意识地躲了起来。

    婆婆把鸡血放完后,居然随手把那只老母鸡扔在了地上!而后宝贝似的端着那盆鸡血往她房里去了。

    我吓得手脚冰冰凉,爸妈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逼着我嫁到这么一个阴气十足的人家!

    虽然我妈经常被仙家上身,可我家从来没这么阴森过。

    我印象最深的只有一件事,是我妈大半夜爬起来抓鸡吃。不拔毛,生吞的那种。我爸说,那回上她身的是黄大仙,当时他们耽误了供奉,所以黄大仙才会生气。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婆婆可能也被黄大仙上了身。

    我干巴巴地咽了下口水,害怕地摸到了公婆的房门口。轻轻一按门把手,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公公半倚着,正就着脸大的盆在喝生鸡血!

    他们房里的灯不亮,昏黄昏黄的,窗户被封死了不说,上面还糊着报纸,报纸上涂了一层不均匀的暗褐色颜料,空气里浮动着不知名的腥臭。周围寂静无声,只听到公公大口大口吞咽鸡血的“咕嘟”声。

    他们居然都没察觉到我在门口,我尴尬地看了十几秒,一股股腥臭不停地往我鼻子里窜。我再也忍不住了,赶紧悄悄关了门躲到拐角处干呕。

    等婆婆端着空盆出来后,我鬼使神差地又走过去推开了门。

    昏暗的灯光下,居然有个满头银丝的人站在公公床前,身着一袭长袍在阴风的鼓动下轻悠悠地晃着。

    我吓得倒抽一口凉气,就在这时,银丝缓缓地回过头来。

第三章 郭常发,你早该死了() 
平地忽然掀起一阵阴风,门“嘭”地一声被重重吹上后又莫名其妙地弹开了,老窗户的玻璃被震得哗哗直响,报纸上的暗褐色燃料也窸窣掉落一片。

    房里的气温突然骤减,银丝回过头后,如雪的白发竟然张牙舞爪地遮住了他的脸。我只看到一双骇人的眼,没有眼白,整个眼眶里都黑沉如墨,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瞪着我。

    我整个魂似乎都要被吸进那股深邃之中,吓得脊梁骨直冒冷汗。

    今天早上醒过来时,郭沐霖就是用这种眼神盯着我的。

    我下意识地把视线往下滑,匆匆瞟了一眼他的胯部,脑子里“轰”地一声炸了。难道昨晚悬在空中的胡萝卜并不是我看花了眼,而是这位仙家的小兄弟被血浆胶囊染了色?这么说,这三天跟我洞房的是他?

    头顶删突然罩下一股无形的压抑,就像凭空出现一座看不见的大山压在了我头顶。

    任谁知道自己被鬼睡了都淡定不了,他要是温柔帅气,我还能冲着颜值安慰自己;可他不仅夜里粗暴,还变态地穿我内内,我只要一想就头皮发麻。

    就在这时,公公突然嘿嘿地笑出了声,指着我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话:“你来接我了,来接我了……”

    有阴风往我衣领里灌,我脚下发软,只能扶着门框勉强站住。

    “哐当”一声响,公公突然挣扎着从床上摔了下来,他惊恐地拼命蹬脚要往后退,但他身后是床,根本就退无可退。没穿袜子的脚就这样一直在水泥地上搓啊搓的,很快就蹭掉一块皮渗出血来。

    他死命地瞪着眼珠子,嘴巴大张,指着我的手抖得跟帕金森患者一样:“我不要走,不要,不要……你滚,你滚。”

    “郭常发,你早该死了。”银丝男的语气淡淡的,像低沉却悠扬的钟声,特别好听。

    这声音居然跟我的前男友很像,以至于我狠狠地恍惚了下,等回过神来时银丝已经消失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公公早该死了?

    “老头子!”婆婆回来了,一把推开我就冲过去把公公往上拽,我想过去帮忙,可婆婆就跟见了鬼似的拿东西砸我,“滚开,你滚,不准碰我老头子!不准带我老头子走!”

    我被她歇斯底里的样子吓到了,傻站在一米远的地方看她艰难地把公公弄上床。

    公公身上的薄被滑落下来,露出来的皮肉居然没一处好的!有几只白花花胖乎乎的蛆虫正在他小腿皮肉里进进出出!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深深地被眼前这副景象吓到了。

    婆婆看我还没走,捞起杯子就不由分说地朝我砸过来。我狼狈地逃回新房,把门关上后突然听到外面有沉重的脚步声跟上了楼。

    我吓得赶紧把门发锁了,脚步声沉重地像是铁锤落在地上,咚咚咚地吓得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躲在门边的墙头后惊恐地瞪着门缝,大气都不敢喘。

    婆婆有房门钥匙,想到这,我赶紧把旁边的桌子椅子都推到门后挡住。

    当时真吓得不轻,忙完了才发现头重脚轻晕得厉害。

    桃子听今天说我脸色不好后,我才发现肤色暗沉很多,黑眼圈也出来了,跟郭沐霖的羸弱样很像。

    “嘭”地一声,有东西狠狠地撞上了门,抵着门的桌椅被震得直晃。

    我吓得赶紧继续拖东西抵在门后,想哭没力气哭,后背上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撞门声响了十几下后终于消停了,我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直发抖。打爸妈的电话,仍旧没人接听。

    正好王孟打电话来了,我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接通眼泪就下来了。

    他不知道从哪打听到我已经结了婚,说想在回老家前见我最后一面。

    他是我初恋男友,也是夺走我第一次的男人。当时我们都是学生,他软磨硬泡了一个学期,说我一直不给他是不爱他的表现,还说只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当时我也是傻,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还以为他真的会娶我,结果他一毕业就迫不及待地跟我分了手。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答应嫁给郭沐霖也是在跟他赌气。

    王孟至今还欠我一个解释,虽然我恨他,可眼下能听到他的声音真的太好了,满满的温暖。我们约好明天在镇上见面,因为想给他留个好印象,所以我强迫自己闭眼睡觉。

    睡觉前我把血玉放在水里泡了半小时,把水擦在了眼皮上,这种方法可短暂地见鬼。

    零点时分,郭沐霖回来了,隔壁洗手间响起了水声。

    他发现门被反锁后,不知道从哪找来了钥匙。

    抵着门的桌椅被他推得吱吱响,他没能把门打开。

    我被这些声响吵醒,抱着被子惊恐地瞪住房门,不敢出声。

    他大概折腾了两分钟就安静了,我暗自松了口气,以为今晚可以躲过一劫,可门缝里突然有邪风吹进来。呼呼的声音经过挤压变了调,乍一听特别像女人的幽咽,听得人毛骨悚然。

    房里的灯开始剧烈地闪烁,我不敢眨眼睛,死死地瞪着空气,紧张得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阴风吹到床沿边便戛然而止,满头银丝的仙家蓦地出现在床头,身体还是淡淡的半透明状,连眉毛都是银白色的!

    “你……你是谁?”我舌头打着结,反应很大地抱住被子就往后缩。

    “九渊。”他说完就鬼魅地朝我招招手,我整个人立马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到床边。

    他二话不说又把我压住了,跟前两夜一样开始折磨我。

    我觉得自己都要痛麻木了,心里难受得要死。

    灯早在他压上来的那一秒就灭了,我瞪大眼看身上的鬼物,效力发作那一刻眼睛像是在被烙铁烫,我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正拎着一根鲜红的胡萝卜在卖力运动着。

    我吓得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

    早上我是被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吵醒的,腿酸痛到根本提不起来走路,那里也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抵着门的桌椅全部散了架,砸得到处都是。

    我的气色越发差了,我怀疑九渊一直在通过交合吸食我的精气,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精尽人亡。

    一路扶着墙下楼,这才知道公公走了!

    敲锣打鼓声是婆婆请来的八音,可诡异的是,一院子前来吊唁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流眼泪。我们这里死了人时兴哭丧,哭得越大声越好。

    这就算了,可能是郭家人跟亲戚们处得不好,可为什么没人戴孝布?连婆婆和郭沐霖都不戴,这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吧?

    我偷偷看了郭沐霖一眼,他还是像之前一样病怏怏的,双目无神死气沉沉。

    他看过来的时候,我吓得赶紧别开了视线。

    郭家是个大家庭,公公和婆婆的兄弟姐妹加起来一共有十几个,每个再拖家带口加上别的亲戚一共有十五桌。

    我们这里有白事都会请厨师上门,在院子里搭棚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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