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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剑双绝-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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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为了清掏方便,故而内宅的茅房设在了西南角上了。曹九尿尿时,忽听到内宅院中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并有两个女人在低声唠嗑,由远而近,最后竟到了隔壁。他不知隔壁也是茅房,那两个女眷也是去茅房如厕的。
但听一人道:“三姨娘,老爷有好几天没来咱们屋里了,你不觉得闷得慌吗?听说前院来了两个和尚,长得很英俊,就住在西厢房里。”
“你这个丫头满嘴喷粪,莫非你想找他们去吗?没廉耻的东西,这种话也是你说的吗!把灯笼照正了,别让我掉进茅坑里。看你,像丢了魂似的!”那个叫三姨娘的悄声笑骂道。接着便听到一阵窸窣作响,像是撩衣解裙声,紧接着又听到响亮的声。
曹九当年二十三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他自九岁出家以来,虽然从没碰过女人,但没少听师兄尚能讲过男女的事。听了这种响动,顿时起了好奇心,想过去看看。他在少林学艺十四年,内外家功夫都很了得,穿房越脊如履平地。他轻轻踅出茅房,纵身越过墙去,悄然贴近茅厕跟前,从花眼中向里望去,不禁怦然心动!但见里面有两个身穿单薄衣的女人,一个年约二十七八岁的少妇,另一个像是她的丫环,约有十六七岁,手执一盏纱灯站在一旁给她照亮。那个少妇好像没穿裤,尿完后直接提上了裙子,又从丫环手中接过纱灯,为那丫环照亮。那个丫环同她主子一样,也没穿,直接撩起裙子就蹲了下去。那丫头虽然没有其主子肥大,但却很光滑圆润,极富弹性。曹九竟然看呆了,直待那主仆二人挑灯欲走出茅房时,方醒过神来,躲到阴暗处藏了起来。
常言道:“不秃不毒,愈秃愈毒。”人既出家祝了发,应当以生死轮回为重,心如槁木死灰,六尘不染,十戒当遵。然而,这曹九则不然,平时受到师兄尚能的熏染,早就想染指女人了。今晚,他见了这主仆二人后,淫心顿生,暗中悄然跟了去。见这两人并没入正房,直接走进了西厢房,又四处瞧了瞧,见偌大的内院里,除了西厢卧室外,近二十多间房屋没一处亮灯,以为阖家老小都睡着了,只有这主仆两人因起夜没睡。又见她俩进屋后,虽然关闭了房门,但却没听到插门声,便大着胆子推门闯了进去。那主仆二人刚放下纱灯,正欲上床睡觉,忽听房门响了一下,又闻脚步声,甚是可疑!忙回头看去,蓦见跟进来一个光头和尚,吓得刚欲喊叫,但见曹九伸手一拂,顿时封住了二人的哑、麻穴。两人像一摊泥般将欲坠倒,曹九上前双手一圈,便挟在了肋下,又轻轻放到了床上。他四下看了看,见这房间里只有这主仆二人,心中暗喜,遂挥手熄灭了灯火,放下紫锦帷帐,上床脱去了两人的衣裙,又将自身的衣裤三振出局,先扑到少妇身上,低声笑道:“小娘子,别害怕,贫僧想借你的身子出出火,别无它意。要是你同意的话就眨眨眼,贫僧便解开你受制的穴道,只要你不声张,好好伺候贫僧,贫僧就不会害你的,否则,必杀之灭口。”
那个少妇是乔善人的三姨太,名叫巧姐,是邻村张屠户之女。乔善人今年七十有二,因祖上留下万贯家业,富甲一方。因无子嗣,他连娶了五房妻妾,只有第五房山杏前年给他生了个女儿,那四个女人连个蛋也没下过,以为只有五姨太山杏会生养,故常宿在山杏屋里,对其余四房女人很少问津。巧姐虽有丈夫,但近两三年来很少承受雨露,加上乔善人也已老态龙钟,体力有限,无法满足她的性要求,可算得上是久旷的怨妇。闻听曹九的话后,虽然对这位突如其来的野和尚有些惧怕,但心里却很欢喜,遂连连眨眼表示顺从。
曹九见状大喜,果不失言,忙解开了她的穴道。然后耀武扬威地挺枪扣门,攻城掠地,驰骋“沙场”,与巧姐“厮杀”在一起……
第187章 恰如当年古人事()
曹九天生巨大,一次与僧侣们共同洗澡时,别人瞧了都十分惊诧,大家都暗地称他为“赛嫪毐”。曹九自那次洗浴以后,怕别人笑话,从不跟大家一起洗澡。
巧姐虽然是久旷的怨妇,但因乔府门户严谨,除了乔善人外,从没私会过别的男人。今晚遇到了曹九这个强手,喜得她如获至宝,不顾性命地百般迎合,直被曹九杀得丢盔卸甲方罢。曹九见巧姐不堪再战,又拍开了躺在身边的俏丫环的穴道,迅疾扒光她的布衣裤,放平了身体,如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
多亏那丫环早被乔善人开过,否则,哪里能经得起曹九的蹂躏?这一夜,曹九不知疲惫地往返在这主仆二人的身上,惊天动地地鏖战至五更天,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内宅回到前院。
曹九回到下榻处时,师兄尚清睡得正酣,毫不知觉。
翌日早晨,尚清起床,见外面雨过天晴,想早点赶路,见曹九仍然酣睡未醒,忙催他起床。曹九贪恋巧姐主仆,想多住一天,遂假托身体有病,赖床不起。尚清无奈,只好秉明乔善人,恳请再留住一天。
乔善人不知底细,不仅答应了尚清的请求,还让人找来了本村的郎中来为曹九看病。曹九怕泄漏真相,暗中运功自乱脉象,并使体热增高,诳骗郎中。而那个郎中也是个庸医,把脉观瞧一番后,说是染了风寒,需静卧将养十天半月的,并开了张退热怯寒的药方,便告辞走了。
尚清见状着了急,因师父命他们必须在六月十三日之前将信送到五台山的清凉寺,还有四天时间就到了限定日期,偏偏师弟又患了病,无法赶路。只好跟乔善人说了原委,想把曹九留下,请代为照管,自己独自去五台山,回来时再将其接走。
乔善人是个心地慈善的人,自然满口答应了此事。自尚清走后,曹九白天装病,晚上便将陪护他的人点上昏睡穴,然后潜入内宅西厢房去与巧姐主仆鬼混。那主仆二人已被曹九拿捏得服服贴贴,对曹九比亲爹还亲,夜夜离他不得。有时还暗中备下酒菜,夜里供其食用。吃饱喝足后,三人相拥上床,滚成一团,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恣意取乐。
要教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尚清离开的第三天夜里,乔善人的第二个姨太琴娘去茅房,路经巧姐窗前,听到屋里有调笑声,觉得很蹊跷,心忖:“这么晚了,三妹是同谁唠嗑呢?一想老爷今晚并不在她屋中睡呀,怎么会有男人声音呢?”因屋里没点灯,看不见里面情况,只好伏窗偷听。这一听不打紧,让她大吃一惊!她不仅听到男女打情骂俏声,还听到了男女的声响,浪语声不堪入耳。这男人是谁?真是胆大包天!竟敢夜闯内宅行奸?她听得两腿发软,刚想离开,一不留神,拌在台阶上的一个花盆上,扑通一声摔了个跤,不禁尖叫了一声。这声尖叫,内宅上下房的人都听到了,以为院里进来了小偷,各房全亮起了灯,并走出几个丫环,手里挑着灯笼,近前一看,见是二姨太摔倒在三姨太的窗前。乔善人也披衣走出了房间,忙问是怎么回事,琴娘手指着巧姐屋里,刚欲开口说话,忽觉喉头一紧,似有东西插在她的咽喉上,哪里还能说出话来?与此同时,忽听西厢后窗有响动,似有人从窗户逃走了。
乔善人家中养有四个护院武师,但都住在前院,闻听后宅闹贼,不待主人招呼,各亮家伙就上了房。有人看到一条人影从西厢房后窗逃走,好像光着个秃头,便追赶了过去。
当时,秃曹九正与巧姐翻云覆雨,猛听得窗前一声尖叫,知道被人发现了行径,知奸情已败露,火速起身穿衣。这当儿他隔窗望见院中有很多人举着灯笼火把,灯影里又见一个妇人刚从地上爬起,手指着他们住的房间想说什么,猜到一定是她窥破了他们的秘密,顺手从茶几上抓起一根筷子射向那妇人的咽喉,想杀人灭口。然后也顾不得巧姐主仆,打开后窗便逃之夭夭了。
曹九刚穿窗出去,便发现了前院房顶有人,哪里还敢回前院下榻处?展足向村外飞掠而去。他在少林学艺十四年,练就了一身本领,轻功自是不弱,那四名武师哪里能追赶得上?只好转来。
乔善人见二房琴娘咽喉插着一根竹筷,人已死了,疑心顿起,觉得今晚来的不是普通盗贼,忙让丫环前面掌灯,进了西厢。见巧姐和侍女秋月正摸黑穿衣服,一脸惊慌之色,浑身战栗不安的样子,茶几上还罢着残茶剩饭,坑上床被零乱不堪,后窗敞开着,顿时心中雪亮。知是这两个婆娘背着他偷汉子,不禁大怒,令几个健妇将二人捆绑起来,拷打审讯。
这时,前院又传信过来,说生病的和尚不见了,陪护他的人被点了睡穴,此外没发现丢失什么东西。并说,护院武师发现从西厢后窗逃走一人是光头顶,像是个和尚,因那人腿脚利落,没追上。
乔善人闻听后,心中顿时什么都清楚了,后悔不该收留这两个和尚。后经拷问那两个yin妇,两人受刑不过,便一五一十地招供了。乔善人写了一纸休书,把巧姐退还给了张屠户,又将丫环秋月卖了。后来尚清从五台山回到乔家,乔善人将其责骂一顿后,又让护院将其乱棍打出门去。尚清因师弟犯戒无端受辱,回到少林寺,将曹九犯戒的事如实秉报给师父,师父大怒,派出许多武僧去捉拿曹九。
曹九自知闯下了大祸,哪里还敢返回少林?隐匿了大半年,待头发长长后,方敢在江湖上走动。
这个贼秃自在乔善人家尝到了女人的滋味后,一发不可收拾了,不是去青楼嫖妓,就是夜闯民宅强奸民女,作案累累,臭名远扬。
一次,曹九在黄河岸边路遇一对青年夫妇被黄河帮围殴,情况十分危险。他见那少妇长的国色天香,貌美如花,顿起心,便上前帮助杀退了黄河帮的人,救下了那对夫妇。
那青年男子冲曹九大礼参拜,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双方互道姓名时,曹九不敢报真名,信口编了个假名,说自己叫曹彬,是河间府人,父母早就谢世了,只剩下自己一人,四处漂流生活。
那对青年夫妇便是刘新洲和白静。当曹彬闻听眼前这人是在江湖上享有盛名的九龙山庄的少庄主刘新洲时,心中暗吃一惊,觉得九龙山庄这棵大树,是个可乘凉的地方,便想与其结纳,好为今后寻个安身之处。
刘新洲过去并不认识曹九,因此,对眼前这个假曹彬深信不疑。见他有一身好功夫,又帮助过自己退敌,便主动提出与其结拜成异性兄弟,并将他带了回家中。
刘新洲当时还是少庄主身分,并没掌握九龙山庄的大权,只能将曹彬安排在自己身边做贴身护卫。直到老庄主去逝后,刘新洲独掌大权时,才将其委任为庄中总管。
由于曹彬与刘新洲的关系特殊,既是主仆又是盟兄弟,因此,他可以随便进出刘新洲住的宅院,与白静接触的机会较多,人前背后总是嫂子长嫂子短地献殷勤,日久天长,彼此暗生情愫,后来便勾搭成奸了。
白静原是鄂州一大户人家之女。她自幼便跟家中的护院武师习得一身武艺。这个女人天性风流,体内生香,特别是出汗时,香气更浓,无论坐卧行走,余香萦绕不熄,与刘新洲结婚前就已不是女了。早在娘家当姑娘时,她就把女身献给了教她武艺的那名武师,当时她才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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