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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相公-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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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镣铐拖在地上直响,沈默咽下了嘴里的半张纸片,任由官差拖拽,押去苏知州脚下。

    探花郎显然是羞愤不已,大吼道:“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妄人!苏知州!此人先是当街行凶,而后污蔑罗某,再抢夺文书,三罪齐犯,不知该做何处置!”探花的问话很不客气,甚至是带有一些训斥知州的意味。

    苏知州脸上的神情并没有波动,他再一次望向通判,何文章果断出列,上前道:“探花郎此言差矣,行凶一案业已定罪,沈长卿之后所为,本府尚未看差纳供”

    “何文章!”探花郎吼道:“你这通判是当得不耐烦了吧?”

    何文章扭了扭脖子,抬手按着后脑勺,面部的表情满是痛苦,“哟头风犯了,不行哎哟疼啊,好疼”

    何通判出乎意料的举动使得围观百姓大笑不止,也有不少人指着探花郎忿忿出声。

    “什么狗屁探花郎!原来是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亲,你探花郎小心断子绝孙!”

    “探花郎瞧着人模狗样,居然是六贼家的走狗,真不是个人!”

    周围的谩骂声愈发的不堪,显然是对探花郎之举表达不满,民怨愤起。

    沈陈二人是金陵城里最有名的夫妻,更何况天完朝廷对于婚书一事上态度暧昧,过惯了闲散日子,什么私约、公约根本没有细分,对于私约婚书既不禁止,也不否认,很符合天完惯有的风俗。

    对于周遭所有的话语,沈默已经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了。

    他所有的心思都落在那张文书上,那一张残缺的文书,随时随地都可以夺走他的妻子,几乎意味着能夺走他的一切。

    来不及顾及自己将要面对的坐牢、罚没以及赔罪,倘若没了陈映容,这所有的一切,都将变得没有意义。

    毕竟,他只是为了在她面前装逼。

    因为她,他才留了下来。

    他曾写下百张诗稿,是为了留给她看,让她后悔。

    他改建晚晴楼,是为了赚钱,更是为了在她心里竖立起光辉的相公形象。

    他上元唱词,是为了她,让她不再求人。

    他

    “罗探花,你要多少钱?”沈默无计可施之下,只能借希望于对方贪慕金银。

    实际上,沈默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除非罗探花愚蠢至极,只为了眼前的针眼小利,才会说出一个数目。

    果然,探花郎好似没听见般,冷哼了一声,冲着苏知州道:“今日之事,罗某记下了。”挥手招来扈从,便要将陈映容带走。

    黯淡的眸子,里面是梦的开始,也是梦的尽头,那一个沐浴着阳光的身影,正被阴霾笼罩。

    月朗星稀,小雨转停,如同深渊中发出的低吼,一字一顿。

    “上穷碧落下黄泉,映容,等我!”

第84章 莫非前定() 
马车斜靠于墙角,站上去数人举目远眺,望一望那晚晴楼下的喧嚣。

    人们聚集在这里,起初是把整个事情当成热闹来看的,诸多传声筒将故事传了出去,引来更多的人聚集。

    沈秀才行凶、探花郎落水、新旧情郎碰面、牢狱三年、卖身契

    逢节逢雨又逢沈秀才回城,今日一桩桩突发的变故累计叠加,所掀起的持续震动和波澜,必然会随着时间的加深,不断发酵。

    “晚晴楼怕是要黄咯,诶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楼塌了”

    “沈秀才那儿落不得好,四十仗板子可不是好熬的就算他能撑过去,牢里又能是好待的?我看呐,这个探花郎可没打算放过他嘞。”

    “夫君你看,陈娘子好生可怜,这该如何是好”

    “哎时也命也,他夫妻二人命里该有此劫。”

    “爹,从明天起儿子一定好好读书,以后中个状元回来,就能帮沈家哥哥抢回陈娘子!”

    “好好好,吾儿甚明事理。”

    “娘亲,那个、那个手上戴着铁链的大哥哥,好像小狗狗呀”

    “雪儿以后要乖乖的,听娘亲的话哦,雪儿要是不听话,也会被当成坏人抓去的”

    “不要,不要,不要抓走雪儿,雪儿最听话了”

    夏夜阴凉,微冷的雨水降落到金陵城里的时候却变得异常沸腾,如同溅出汤碗的汁水一样,带着它本有的热度。

    秦淮河上的画舫纷纷落浆,客人们出舱遥望,自远方卷起的西风刮落岸边的杨柳叶儿,它们打着旋儿地落在了艄公的帽檐角上,颠簸荡漾。

    起因经过结果,巧合悬念高潮。所谓流传甚广的传说,大多满足这些条件,若仅仅是沈秀才一击得手,又或是探花郎大杀四方,人们虽听得不多,但也不会如此关心、惦记。

    今夜,从未让人失望的沈秀才一败涂地,至于他是否能够东山再起,隐忍十年报得今日之仇,人们还未曾考虑到那里。

    “嗒嗒嗒嗒嗒嗒”

    梳着羊角小辫的女娃娃蹦哒哒。

    她很轻松的跳出人群,跑进场中央。

    衙役无奈的摇头,一边感叹着是哪户人家没看好自己的小孩,一边走了过去想要将她抱住。

    哪知女娃娃是个小机灵鬼,一个扭向转去了官老爷那儿。

    到了两位大官身前,追她的衙役自觉退下。

    女娃娃鼓着小脸,小手叉会腰儿,小嘴喘会儿气,无比天真的眼神在两名大官之间来来去去,便让人不忍申斥。

    眼前笑容可掬的苏知州矮下身子,伸手摸了摸娃娃的小辫,周通判亦如他般。

    两位大官举止如一,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且在同一时间顿住。

    娃娃抬起她肉呼呼的胳膊,粉扑扑的小手里抓着一块木牌,很不起眼的木牌,很小,能挂在腰间,也能绑于扇尾的寻常木牌。

    “是”苏知州的神色颇为慌张,看向一旁副手。

    “好像是”何通判下意识地去拿木牌,到了手边却又缩了回去。

    苏知州仓惶道:“妞妞,快告诉爷爷,这块牌子是从哪里来的呀?”

    女娃娃摇头不说。

    何通判接着问:“闺女呀,告诉爷爷,爷爷给你买糖人吃,好不好?”

    娃娃听了糖人,圆嘟嘟小脸的神情有所松动,但仍是摇头。

    吊诡的一幕出现了,金陵内两名最高长官几乎是同时起身,而后四处张望,前来探询的下属竟是被他二人一把推开

    女娃娃好像完成了她的任务,蹦哒哒地跑向人群。

    这个时候,从人群中走出一名男子,娃娃猛地扎进他的怀抱说了好一会儿话,男子随后站起身来。

    粗浅色白衫浣洗的失了光润,头顶的发髻散落在外几缕,手里抱着几卷书籍,身后背着一篮草履。一副寻常书生打扮,放进人堆寻不出差别的男子。

    他下意识地拍了几下长衫,左手转动着扳指,右手微微抬起,于半空中打起一个圆圈。

    霎那间,从四方楼顶蹿出数条身影,将百姓的肩膀视作阶梯,凌空横行,落入场中。

    新入场的四名男子各个身怀绝技,场内衙役如临大敌,顿时慌了手脚,一方面心中不免有所疑虑,担心他们是否会将沈默劫走,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顾及长官安危,最终大量的人手去将知州、通判二位环护。

    沈默望着书生打扮的男子撇了撇嘴,他一眼就认出了对方,因为对方所穿的这身白衫是他的衣服,每每教书时必穿的教习服。

    苏知州看着那书生惊愕道:“您”

    何通判追身上前,一改前番佯装头风发作的窘态,劲头十足:“这位公子”

    围观百姓对此大为不解,议论连连。

    “这人谁啊!知州老爷怎么是这般模样?”

    “我看呐,估计是哪个横行四海的侠盗,城墙根底下榜上有名的匪首,你没看他那四个兄弟个个身手了得,一飞两丈远,端的是厉害。”

    “那书生长得真俊,男儿见了妒心起,女儿见了俏脸藏哩。”

    “长得俊有个甚用,那儿,那儿,看了没?一个探花郎,一个沈秀才,俩人都俊,结果呢?要我说啊,男人还是糙点儿好,不惹事!”

    “切,长得丑还给自己找理由,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对!我们探花郎丰神俊秀,天底下一等一的大才子,将来可是朝廷重臣,从来不怕事儿!”

    “”

    正当周围议论声此起彼伏的时候,四条足有一人高的黑色幕布经由护卫拉下,把那书生包裹在内

    众人像似瞧戏法般静静地候着,且看他能变出什么花样。

    苏知州与何文章二人对视一眼,心下已有了计较。

    探花郎此刻正与身后帮闲窃窃私语,脸上的神情换了几副。

    书生并没有让人久等,随着四条幕布落下,再次登场的书生已然换了一身装扮。

    一袭棕色长襟素身,边角金丝银纹相饰,远行八步,头顶幞头的展角摇摇晃晃,显然是有功名之人。

    苏知州与何通判二人仓惶进身,躬身施礼,惶惶道:“近几日臣在城内外四处寻找殿下,臣惶惶不可终日,臣罪该万死”

    “殿下臣多年未见殿下,思及殿下往日教诲,臣”何通判话未说完,已经是抱住那书生的大腿痛哭流涕。

    探花郎匆忙上前,躬身拜道:“新科探花罗孝芬,拜见殿下,殿下”

    “慢。”书生打断了探花郎的话语,丢下两官,转去沈默身前,将一道木牌放入他手中,忿忿道:“先生此前为何不直言相告,先生既有此等大才,当进身朝堂之上,为国为民计,上分陛下之忧,下解百姓之虑,为何屈居于此,甘愿!甘愿!”说到这里,书生扭头踢出一脚将那探花郎踹飞,对方仰身打滚不止。

    沈默端着手中瘦金体篆刻的木牌来回看了几遍,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望了一眼妻子,像是决定了一些事情,才出声:“你是几皇子?”

    “太子,赵桓。”书生说完此话,猛然间挥出一拳打向沈默。

    沈默见状也没闪躲,硬生生吃下这一拳,轻咳不止。

    “你会功夫?那之前在水中月里”

    “赵某那时以为你是农户,岂能以拳脚欺你?况且,你的拳脚也太差了些”赵桓微微摇头,指着沈默道:“某府里缺一名舍人。”

    “太子舍人?不去。”沈默果断回道。如今既然知道他是谁,万不会如此轻易的应下。虽然他此刻尚未脱身,妻子又深陷囫囵,但是他有很大的把握。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钦宗,那个差点被自己老爹废掉的皇帝。面前的太子急需扩充势力,他那深受隆宠的三弟数个月前刚夺榜眼,正是声名大振的时候,他这个当太子的哥哥再不采取有效行动的话,怕是会被被谋反了。

    赵桓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舍人!舍人!”

    “啰嗦,某晓得了。有空会去东京找你,这会没空”沈默晃着手里的牌子,指着苏知州道:“教主道君皇帝的腰牌,苏知州应该认得吧?”

    赵桓可是见识过沈默的脾气,当下拉住他说:“这可是官家的腰牌,你要作甚!”方才为了摆明身份才给那沈默看了几眼,现在被他拿在手里,不免让人担心,生怕他做出出格举动。

    “不作甚,只是请他们放了我家娘子。”沈默甩开他的手腕,身旁一众护卫也不敢阻拦,看着他走去探花郎身侧。

    冷眸盯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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