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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剑乘风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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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此处,文轩已经快要崩溃了。这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啊。默默地,把这叠人皮放进胸口最贴心的位置。只感觉到胸口像是要炸裂开了一般。长歌当哭是一种宣泄,但是文轩喉头像是一种撕裂般的疼痛,发不出声音,泪水逆流成河,无边的苦痛像一张大网将他包裹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文轩是在马车上渡过的。车厢很宽敞也很舒服,听说是宋真宗御赐给他的,但是文轩此时完全没有任何感觉,接连几天闷闷地说不出一句话。倒是在车里陪同他的劾里钵嘴巴里倒是叨叨叨地说个不停,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终于有一天,文轩忍不住问道:“劾里钵,看你这两天很反常,是不是有啥好事啊。”

    劾里钵忍不住仰天狂笑了半天,说道:“师傅你不知道吧,我收到家里的来信了,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儿子,你知道不?”

    李文轩眼睛瞪得大大的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你丫也就是十五六个样子,也就是未成年儿童。我都不知道你有老婆了,还儿子呢。再说你离家这么久了,怕不是别人帮你生的吧?”

    劾里钵挥舞着拳头说道:“你瞎说什么呢?我黑水靺鞨人本来结婚就早。再说我是世子,早就成亲了,出来以前我老婆就有喜了,这是千真万确的,小日子过的可幸福了。可是我家老爷子非要让我给全族人做个表率,这不才出来吗。前段时间,刚到汴梁的时候,我就通过驿站给家里写了信。前两天刚来回信,我老婆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劾里钵不禁卖弄起了他那其实并没有的才情。

    文轩说道:“那我可得恭喜你了,还不知道该给你什么贺礼呢,我得好好想想。对了,你的孩子起名字了吗?”

    劾里钵说道:“我家老爷子已经给起了,叫做阿骨打,这名字拉风不?将来肯定光大门楣啊。”

    文轩突然灵光一现说道:“劾里钵,还没问过你,你姓啥?”

    劾里钵说道:“我姓完颜啊,我叫完颜劾里钵,我儿子叫完颜阿骨打。”

    听到这里,文轩如同五雷轰顶,舌头伸出老长,心道:“看来真是命运天定啊,那天在泰山之巅,紫雪撒在了劾里钵、耶律隆绪和宋真宗三人的身上,这是天道的更替,历史是不可扭转的,在北宋的大地上,本来是宋辽的对峙,现在金国的也开始缔造了。天地一盘棋,如今棋子已经摆好,就看老天爷怎么下棋了。”

    星夜迷离中,文轩再次回到长安,魂牵梦萦的故土。只是此时他可没有时间怀旧,文轩和婉灵反应更加剧烈,仅就文轩来说,肢体上贲起的血管越来越明显了,像盘根错节的老树。胸口和背上似乎也渐渐生出了半寸长的绒毛,牙齿总是时不时的摩擦,脑子里渐渐有了血腥的冲动。这可能就是变成丧尸的感觉吧。车队没有休息,穿过长安一路向南,进了秦岭,前往终南山脉。

    终南山是秦岭的一个支脉,钟灵俊秀,众多的修道之士在这里飞升。著名的吕洞宾、陈抟老祖,后世的全真教派都起源于这里,被修道之人誉为仙都。终南山脉绵延数百里,大大小小的山峰不计其数,此时更有众多的闲散道人在山中悟道修仙。

    张无梦此次安排了他小徒儿泉溪引导众人进山访医问药。这泉溪为人极为伶俐,看得出是师傅日常信得过的人。一路上对文轩和婉灵端茶递药,照顾的非常周到。就连劾里钵这个糙爷们在背后也对他伸出大拇指。

    一路的颠簸,车队终于晃进了叫做青蝶谷的地方,山谷的尽头,在一个朝阳的地方有两三座茅屋,房前屋后都是药圃。院子里种着苍松翠柏,以竹节引来山泉水,形成了一方青池,池内有睡莲芙蕖,几尾锦鲤在叶下嬉戏,显得极为雅致。

第33章 无根() 
泉溪站在屋前,抱拳拱手礼貌地说道:“请问无根师叔在吗?家师张无梦遣小徒泉溪向师叔问好。”泉溪的声音很清脆,像山间的黄鹂。

    “滚”屋内传来了粗鲁的爆吼。

    泉溪张口再说:“师叔”,话没说完,屋里飞来一只草鞋,直接砸在了泉溪的脸上。落下时,泉溪脸上就有一个红色的鞋印。

    劾里钵哪里受过这个,举着鬼头斧咆哮着:“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信不信我扒你的皮。”

    文轩在背后咳嗽了一声,说道:“不得无礼。”此时的文轩虽然不足十七岁,但是经历了不少事情,气度慢慢变得沉稳,说话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劾里钵乖乖地闪身到了文轩的背后。

    文轩拱手说道:“前辈请了。晚生李文轩听闻张无梦国师说过,前辈妙手仁心。不仅岐黄之术非常了得,更难得是兼通阴阳之术,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奇才。晚辈慕名至此,但求一见。”几年下来,文轩这马屁拍的渐渐也有了水平。

    正中央的茅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倚门而立,没有穿长袍,而是一身短打扮,头上带着方巾,脚下光脚穿着草鞋,脖子上贴着两幅橡皮膏,嘴里还嗑着瓜子。此人并没有贤人隐士的风范,而是更像市井间的泼皮,“呸”的一声吐掉一个瓜子皮后望着文轩说道:“小东西,收拾的人摸狗样的。年龄不大,架子还不小,敢在老子的面前掉书袋。”

    泉溪再拱手说道:“无根师叔,这位是大宋皇城司副指挥使李文轩大人。”

    陈无根斜着眼睛说道:“滚滚滚滚滚滚,你才无根呢,你全家都无根。老子虽然叫这个名字,但是连你那个老不修的师傅都不敢这么叫我。”陈无根用手搓了搓泥脚,接着说:“看你那副龌龊的熊样,和你那个拍马舔沟子的师傅一个德行,一口一个大人,真不要脸。回去给你师傅说,要修道就修道,要当官就当官,别半掩着门儿当婊子,自欺欺人。”

    劾里钵笑点低,扑哧一声差点乐出来。

    陈无根回过头来看了看文轩和劾里钵两师徒,眼光在文轩的脸上停留了半响,说道:“你们两个还真是心宽,尸毛儿都张了老长,还有心思笑的出来,真是人贱一辈子,猪贱一刀子,等着死啵。”说着冲李文轩勾了勾手指头,说:“白皮儿的小子,过来,让大爷看看。”

    陈无根用泥手翻看了文轩的手脚,又翻开文轩的眼皮看了看,最后用手搭了下文轩的脉相,喃喃地说道:“怪不得我师兄舍得上门求我了,这尸毒不是中原之物啊,新鲜品种,值得研究一下。”张无根又让人把车里的婉灵抬过来看了一下,皱皱眉说道:“这个尸毒已经侵入心脉了啊,抬过来干嘛,赶紧挖坑埋了啊。”

    泉溪赶紧拱手说道:“师叔麻烦您费心,这位是前唐的唯一血脉,婉灵公主,还请您一定要尽力施救啊。”

    陈无根怪眼一翻,说道:“我管你什么前唐后唐芝麻糖,老子和你师傅可不是一路人,可不是看人下饭的主儿。公主怎么了?还不是吃饭放屁拉稀屎?莫非公主的屁就是香的,你闻过不成?”

    泉溪被连珠炮似的发问噎了个脸红脖子粗,半响说不出话来。陈无根冲着屋里喊到:“杏花,出来拉病人。”接着摆了摆手,对众人说道:“我这谷里不留外人,两个病秧子留下,其余的都滚吧。”

    劾里钵站了出来说道:“那可不成,我的看着我师傅,你个怪老头,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泉溪在背后咳嗽了一声,拉了拉他的胳膊示意他别乱说话。

    杏花此时从屋子里慢悠悠的走出来,一脸漠然,布衣荆钗,脸色蜡黄,身材消瘦,前后都像个平板一样,姿色平庸,半夜跑出来没准也会被人当作僵尸。走到众人面前时,用手指冲着文轩勾了勾,示意跟她走。然后揪着婉灵的脖领子就像一袋面一样往屋里拖。

    劾里钵和泉溪看到后,心疼的赶紧上前搭手。陈无根怪眼一翻,说道:“滚,其他人都给我滚。”劾里钵和泉溪无奈下就走出了山谷。劾里钵问道:“就你师叔那个古怪的样子,这事情靠谱吗?”泉溪说道:“放心吧,我师叔平时就是这个德行,但是手里头是有真功夫的,放心。咱们回汴梁吧。”劾里钵说道:“要回你回,我不放心,可得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下,陪着师傅。”

    回头再说青蝶谷里,杏花问陈无根:“这两个人怎么处理?”陈无根揪了揪鼻毛,说道:“女的做老醋花生,男的做西湖醋鱼,先除除腥臊。”杏花低下头,一针扎在了文轩的脖子上就把他给扎晕了,然后就给两个人脱起了衣服。

    陈无根的眼珠盯着婉灵的身子滴溜溜地转,说道:“这个女娃娃倒是挺水灵的,就是长毛了,可惜。”杏花幽幽地说道:“你呀,就是嘴上讨讨便宜。你师傅当年怎么这么大的智慧啊,从小就看出来你的将来。给你起名叫无根。”

    陈无根尖叫起来:“谁无根,谁无根,你才无根,你全家都无根。”

    杏花幽幽地说道:“你有、你有,可惜是个软皮蛇,中看不中用的。这几年鹿茸狗宝一筐一筐地吃,也不见效果,医人而不能自医,有啥用?就是脾气越来越臭,真是该放不放,出在脸上。”

    陈无根在杏花那并不丰满的臀部上拍了一把,说道:“急什么,不是派狗蛋子到藏边、天竺一带去寻方子了吗?听说天竺那边有个什么天竺神油,等我讨回来,活活把你给办踏实了。”

    杏花抿着嘴说道:“死蛇翻身?这辈子不指望了。”

    杏花嘴里说着话,手里的动作却非常利索。将婉灵抱起放进一个大缸里,在大缸中倾倒了很多药物。看上去,多是丹参、当归等一众活血化瘀的药物,还有很多液体,成分不明,但是肯定有很多醋,难怪叫做老醋花生。然后用一把大刷子,在身上刷了起来。药物成分和婉灵的差不多,但是多是想膏状的粘稠之物,是褐色的刷了一层又一层,难怪叫做西湖醋鱼。

第34章 医仙() 
陈无根拿过来了两只水蛭,放到两人身上,不一会两只水蛭就吸得肚子鼓鼓的。然后把两只水蛭分别放进了两个玻璃器皿里,撒上一些黄色粉末,两只水蛭就慢慢地吐出血来。此时是宋初,西方逐渐有一些玻璃器皿传了过来,但是像陈无根这里透明度这么高的玻璃器皿并不多见。

    陈无根在两个器皿中分别放入了黑驴蹄子碎片和糯米,血液起初有由紫变红的迹象,但是随后就冒出一阵小泡泡,颜色又转为紫色,看来传统的辟邪之物并不完全奏效。

    陈无根喃喃地说道:“刚才听那小子说过,中的是辽国的僵尸毒,没听说过契丹人有这么厉害的巫术啊。反倒是藏边一带听说过类似的手法。”陈无根在折腾文轩和婉灵的血液的时候,眼睛里放射出热切的光芒,看得出这样不寻常的病例他非常感兴趣。

    杏花接话到:“狗蛋子不是要从藏边回来了吗?要不问问他?”

    陈无根说道:“等那老小子回来?他还不得笑话死我,两个感染了尸毒的人都治不好,我这白眼医仙的名号还往哪搁?”

    在剩下的三个月里,李文轩和婉灵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昏迷的,每天只有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清醒,杏花会给他们灌下一些清粥小菜。其余的时间,都会用银针扎着他们的睡穴。用后世的话来说,他们就像两个定时清醒的活死人。陈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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