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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血:狼烟再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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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长揖到地,扬长而去。

    女子也流下泪来,经此一变,这才头一回正眼看这书生,原来他自有几分真诚可爱之处。但若就此随他而去,终是十分不愿。

    书生言出必践,次日便向主人辞行,席间谈笑风生,仿佛不曾发生此事一般。只是出了大门,那书生单骑独马,揽辔徐行,难掩落寞之色。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到了何处,那坐骑突然打了个响鼻,停步不前。书生抬头观瞧,激动得跌下马来,砸起一团烟尘,吓跑了草丛中的蜥蜴、荷叶上的蛤蟆。

    一个女子孤零零站在马前,眼角含泪,艳压海棠,正是自己心上之人!我为你朝思暮想,我为你踟蹰彷徨,我为你愁断肝肠,我为你远走他乡

    女子终究还是随书生而去,书生此行本是到一小县赴任,此时有美偕行,自是喜出望外。一路上游山逛水,随心所欲,行踪不定,终在限期将临,才乘海船北上。

    只是一路之上,女子时有郁色,他也时时揪心。这日经过一条大河河口,见一三角洲百草葳蕤,生机勃发,便想逗她开心,信口开河道:此处人迹罕至,真乃世外桃源,他日我弃官而去,你我便归隐于此,做一对世外神仙再养一大堆孩子。

    那女子听他前边说的仙风道骨,最后一句却粗鄙之至,便狠狠瞪他一眼,低头莞尔一笑,脸上绯红。书生见此大喜,一把抱住女子,一颗心砰砰乱跳。女子叹道:你只会哄人开心罢了,如此荒洲孤悬化外,你若真能开一座庄园,我今生便——死心塌地随你。

    女子只不过随便说说,在此荒岛之上建造庄园谈何容易!况且书生并非世家勋贵、富商大贾,除了糊口之外,哪有余资可用。

    不想书生竟然当起真来,他雇人在三角洲中央开草填地,挖池堆山,修楼造亭,造林植树——她最喜欢的合欢树,还绞尽脑汁,构思督造起一台巨大绞车,上面的几个轮子比大汉还高大,绳子比小孩胳膊还粗——正是用这台绞车,将一块块巨石吊到岛上,建起一座假山,小中见大,巍峨清矍,惟妙惟肖!

    自此天涯有别院,前后所费不下千金。

    女子欣喜感动之余,不免忧从中来——书生哪来那么多资财,莫不是贪污公孥不成!

第四十七章 往事如烟() 
郎君自多情。

    休向邪路行。

    女子逼问之下,才知其中端的。

    这书生却有另外一番奇遇。

    原来,书生游历京城,一日经乡党引荐,进入一座大宅,却是赫赫有名的魏王府邸。

    那魏王乃是御弟;与当朝万岁一奶同胞,且文武双全,战功赫赫,声震华夷,又兼礼贤下士,德钦朝野,人谓虽周公不能过也。书生一见魏王,惊为天人,无比钦服,龙凤之姿是其美,气概非凡显其雄,海纳百川成其大,此非庸常藩王,真吾主也!魏王见书生言谈不俗,并非腐儒,心内亦大悦,设宴款待。

    二人谈古论今,甚是投机。偶然谈到晋楚城濮之战,书生论战讲势,分析得失,句句在理,且说若他为大将,楚军可得不败。

    这话吹牛哩!魏王摇头道:终是书生之言,纸上谈兵,岂不闻兵者危道,非徒逞口舌之利耳。

    书生不服,魏王笑道:不如你我赌上一阵,不拘兵家成法,随机应变,你若不输,便赏你千金,如何?书生欣然同意。

    不过,若是小王赢了,你可要陪我下一年棋!这魏王倒是不肯做赔本买卖。书生自无不可。

    二人来到院中,各带三十名甲士,分作三队,模拟三军。当下各部军阵,对战多时,不分胜负。魏王抚掌道好:卿乃天下奇才!小王定当举荐于皇上。

    书生带着千金,得意洋洋离开魏王府,只是不知何故,最终仅得一小小县令。书生年轻,也不以为意,倒是这千金今日派了大用场,赢得心上美人一笑,不亦宜乎!

    荒岛庄园,人迹不至,清修养心,好不悠哉。女子不时光顾,浅唱低吟,独自舔舐心伤。书生雄心治世,穷而益坚,又秉性落拓,不喜清净,初时还肯陪她,后来就不常来。

    讲到此处,姜婷儿停顿下来,双眸灵秀,注视远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唉,这故事有些凄美!男子痴心、女子哀伤。张恕听得入了迷,有些心猿意马,随口问道:“这二位仙侣却是何人?”

    姜婷儿默然良久,喃喃细语:“书生便是家父,女子便是家母。”

    张恕吃了一惊,早知姜博古乃性情中人,不意还有此仙缘奇遇,令人神思飘荡、无限遐想。忽然想起姜博古义愤之言——一妻一妾真好色也!他还曾直说,那美妾是从京城得来

    按说琴瑟和谐、功德完满,却又“恨”从何来?

    身世浮沉已成梦,往事如烟不可追!

    张恕莫名有些惆怅,洒望这楼台亭榭,在暮色中扑朔迷离,好一个清修之所,只是有些寂寞。姜婷儿说是她家别院,倒也没错,只是张恕一言不发,就这样看着姜婷儿,目光温润如水,似有千言万语,尽在其中。

    姜婷儿冰雪聪明,看他眼神沉静柔和,偶有微波荡漾,似有一丝疑问,叹道:你是疑我编造故事么

    岂敢!岂敢!张恕一惊,诚惶诚恐。只是,她为何说起这些

    哼,这还差不多!姜婷儿温婉一笑,叹了口气:家父倜傥疏阔,善饮酒,很少醉。只是有一次,却大醉酩酊,竟然拉着我的手,垂下泪来,絮絮叨叨说起这些旧事。我心中好是害怕,忽然觉得他心中好苦好苦

    张恕心思细密,虽然阅历甚浅,竟然感同身受,凭空生出些哀伤来。看姜婷儿双眸水润,似有泪光,忽而眼前一晕,忘了此身何处,竟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姜婷儿脸上一红,本能地一挣,张恕才觉失礼,慌忙松手,甚不自在。姜婷儿一声叹息,似窃窃私语:“父亲这样至情至性,常人无不羡慕娘亲,可娘亲却也不知何故,常常郁郁寡欢,我虽时常逗她开心,却始终不能够”

    料想姜母身世坎坷,定有难以释怀之事,无怪乎“恨”字硕大、深入巨石,直如刀劈斧砍,恨不得笔笔见血。

    姜婷儿眉笼忧伤,双目含悲,我见犹怜。

    张恕心中一动,这女孩儿知情解意、心细如发,远非表面那般霸蛮无礼、粗枝大叶,忙微笑着安慰道:“往事如烟,何足挂怀,你直须膝下承欢,时常劝慰令堂便是”

    姜婷儿点点头,眉头一展,淡然笑道:“是的呀,我今天怎么说起这些来了呢只是说出来,倒也轻松多了。”

    是啊,这小女子咋会说起这些?

    如对至交好友,敞开心扉,直抒胸臆,毫无隐瞒。

    张恕心中有些感动,他结交的一直是王俊、刘龙、罗洪这样的粗豪朋友,此时这样一个温婉美丽的女子,轻声细语向自己倾诉,那感觉完全是另一番天地,空灵缥缈,浅吟低唱,一种令人心碎、心醉的感觉。

    呀,自己怎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转念一想,这姜婷儿一身武艺,顽劣调皮,刚强好胜,一般人谁敢做她的朋友!只有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打不垮、嚼不烂、骂不恼,哈,恐怕只能向俺倾诉罢了。

    张恕无声地笑了。

    此时天色渐暗,一阵晚风左冲右突,穿梁过柱,袭进屋来,冰冷而清冽。张恕忽然想起,段二尚在外面等待,啊呀对不住了,忙向姜婷儿说起,就要往外飞奔。

    姜婷儿一笑:“你这人如此毛糙他已离去了。”

    你怎知道?张恕满脸狐疑。

    “我来时遇见他正在东张西望,便叫他自去,那段二倒是个实诚汉子,初时死活不肯”

    “哼,后来怎么就肯了?!”

    张恕恶狠狠瞪着姜婷儿,他太知道这丫头的手段了。

    姜婷儿笑而不答,飞他一眼,满脸红晕。张恕顿时一呆,忙移开视线,诚意劝道:“你虽精通武艺,却不可恃强凌弱!须知江湖广大、山外有山——前日被高人所擒,实实让人担忧!”

    姜婷儿心中一暖,自己终究在他心上!她花容绽放,笑道:“知道了,呆子!那日擒我的乃是娘亲,你也不用担心了。”

    张恕一愣,怪不得婷儿被擒,一声不吭,毫无反抗姜母一直追踪我二人?还有林中那黑衣人,却是哪路神仙?他初时相救,随即罢手,是了——莫非识得姜母不成?

    扑朔迷离。

    张恕温言道:“自我到任临津小县,连遇怪人、怪事,你可能为我解惑么?”

    “哈,小女子知天文、识地理、演周易、习遁甲,能掐会算,专为凡人解惑”,姜婷儿又变回调皮小丫,如火焰一般跳脱。

    张恕哈哈一乐,静听下文。

    姜婷儿眨眨眼睛,笑道:“那日,武元来访,其意昭然,张大老爷不徇私情,小女子着实佩服,便想领你来此别院一来让你远离案牍,见识野趣,二来躲避武元,也好秉公执政。”

    “不想你和罗洪相约回乡,我便设计引你上船,你这家伙当真有些手段颇不容易”,姜婷儿回味往事,笑意盈盈。

    张恕有意追问“帮凶”的“虬髯大汉”,也即后来的白面书生,又怕姜婷儿性情多变,调皮起来,故意不说,便不打断她。

    “不想,我的伎俩毕竟瞒不过母亲,她可不想我带外人来此清修之地!”

    张恕立刻起身,连呼惭愧:“我这污浊之人,还是早点儿离开这清静之地吧,省的令堂烦恶”

    姜婷儿笑道:“无妨,既来之则安之她一路追随我们,我竟然丝毫不觉。母亲待我有时极严,有时又极宽,每逢我调皮犯险之时,多有她暗中护持”

    呀,怪不得俺当日被擒,在那荒僻的小山之巅、山神破庙前,却意外见到姜母。姜婷儿这调皮捣蛋的女儿,只怕在她心中位置极重,就算翻山蹈海、受苦受难也在所不辞,端的是母爱无疆。

    “那日,我俩夜探邪踪,母亲一直暗中相随,她发现那黑衣人竟也在跟踪我俩,江湖险恶,多半是敌非友,便擒了我,早离危险之地。”

    “这么说,你也不知那黑衣人是何人物了”,张恕暗惊,姜母和那黑衣人就在自己左近,自己竟浑然不觉,高下立判。

    姜婷儿蹙眉道:“是啊。母亲擒住我之后,回到我们的渔船,叫起酣睡的老艄公,掉转船头,连夜回程。”

    “却早安排下段二在原地等你,本意送你回县,不想你却胁了段二执意东行,竟能找到这隐秘所在!也算有些小聪明了”。

    张恕一笑,心道:你自谓此地隐秘,纵然天涯海角,自有高人能至。比如胡四海大哥,还有那神奇老者!

    嗯,此事还是暂且不对她说吧。

    “待到白日,娘亲见大河上下,百舸争流,料无险厄,便入仓安眠。我便乘机逃之夭夭,一路寻你的踪迹”,姜婷儿有些得意,又有些羞赧。

    张恕取笑道:“你这不省心的丫头算是白养了。”

    姜婷儿白了张恕一眼,哼道:“不识好歹,我还不是怕你怕你这等微末本事,一旦遭遇不测,岂不孤立无援、手忙脚乱”

    这小女子竟也关心自己,张恕心中感激,一揖到地,动作夸张之至。姜婷儿被他的怪模样逗得笑个不停。

    张恕问道:“你怎知我必定乘舟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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