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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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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虽无攀权附贵之心,但刘虞既然都如此说了,倒也不能不有所表示,当下刘泽深深一拜。“小侄见过叔父大人。”
刘虞抚须大笑道:“国难之际,贤侄肯挺身而出,真有高祖遗风,无愧于我刘氏姓氏。”
“叔父谬赞了,小侄不忍见生灵涂炭,社稷蒙难,愿尽微薄之力,报效国家,除暴安良。”
“在洛阳之时,便已闻润德之名,赈灾济难,仁施天下,实乃青年士子之楷模,恨不得相见,今日能在涿郡相会,足慰平生。不知这二位是?”刘虞早就注意到了与刘泽相偕而来的那两位威猛汉子。
刘泽将关张二人介绍给刘虞:“这两位皆是小侄的结义兄弟,这位是关羽关云长,河东人氏,这位是张飞张翼德,本县人氏。”
关羽和张飞拜道:“参见刘刺史。”
刘虞点头道:“二位壮士免礼,我观二位皆是盖世豪杰,国之栋梁,今日能得三位相助,实乃是我幽州百姓之幸。”
“保家卫国,乃是我大汉臣民应尽的义务,自当是义不容辞。”刘泽说道。
“不知贤侄现居何职,可曾举过孝廉?”
“小侄多年行商天下,自是白身,未曾举过孝廉。”
“我亦闻听润德雪地为父母守灵百日之事,如此孝行感天动地,却未被举为孝廉,安郡丞,你们涿郡举孝廉以何为凭?”刘虞转身向涿郡郡丞问道。
太守刘卫死了,但郡丞诸曹等一班文官没上前线,自然活得好好的,听得刺史大人询问,安郡丞是冷汗涔涔。这年头,举孝廉还需要孝行吗?不是有民谣道:“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这几年的举廉名额,都被他们几个郡里的头头瓜分了,谁没有个至亲好友的,除了刘太守拿了大多数的名额,安郡丞也分了两个。
汉代的孝廉制度是察举制的科目之一,为岁举,每郡每年按额定的人数推举出来上报朝庭,成为汉代选拔官吏和任用升迁的清流正途。但到了汉末,这种察举方式也**到无以加复的地步,任人唯贤成了任人唯亲,许多品行败类的世家子弟也得以位列其中,孝廉制度也走到了它的穷途末路。
当然这话可不能跟刘虞明说,现在的刘虞可是手执尚方宝剑,有着先斩后奏之权的封疆大吏,一个不高兴就可能让他人头落地。
安郡丞拭拭额头的汗珠,恭恭敬敬地道:“回使君,刘公子为父母守孝百日之事在涿郡早已是人人传颂,只是刘公子当年未及冠,是以并未列入去年孝廉名列。而今年刘太守和卑职早已将刘公子列在察举名单的首位,只是适逢黄巾乱起,名单未能及时上报朝庭。”
他心底里早已将张角谢上了千遍万遍,幸得黄巾作乱,孝廉名单未能上报朝庭,给了他个胡扯的机会,其实今年的名单去年底就拟就了,两名察举的全是裙带关系,其中就包括安郡丞的一个亲戚。至于刘泽未及冠之说,倒是事实,顺帝时尚书令左雄曾上书建议将举孝廉的年龄限定在四十以上,但后来执行中根本就行不通,年龄限制形同虚设,但至少得及冠,却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曹操“年二十,举孝廉”可是史书上明文记载的,貌似贾诩举孝廉时的年龄也在二十多岁。
刘泽看那安郡丞一眼惶恐,心想名单上有我才是见了鬼了。
刘虞倒是不以为疑,道:“今黄巾作乱,道路隔阻,所以此番皇上旨意幽州之事由本官临机决断,便宜处置,这名单呈上来吧。”
安郡丞一路小跑地下去了,不多时,交上一个名单来,却是墨迹未干,还没等刘虞疑问,抢先道:“混乱之中,郡府文书多有损坏,卑职只能重眷抄一份。”
刘虞点点头,显然没有追究什么的意思,看了看名单,刘泽自然是列在首位,后面还有一个人的名字,说道:“刘泽的孝廉本官核准了,至于其他人尚待本官核查,为朝庭举贤,还是马虎不得。”
举孝廉有着一套相当繁琐的程序,首先是各郡国提名,依郡国的人口多寡,每年一到两个名额(汗,这录取率比高考可差多了),被推选为孝廉的人必须符合下列条件:“一曰德行高妙,志洁清白;二曰学通行修,经通博士;三曰明达法令,足以决疑,能案章覆问,文中御史;四曰刚毅多略,遭事不惑,明足以决,才任三辅令。”举荐上来的士子或官吏还需要到中央考试,由三公府主持,考试办法有对策(命题考试)和射策(抽签考试)两种。合格者入郎署为郎官(注意,这不是实职,类似于实习生之类),承担宫廷宿卫,目的是使之“观大臣之能”,熟悉朝廷行政事务。然后经选拔,根据品第结果被任命不同的职位,如地方的县令、长、相,或中央的有关官职。但此时刘虞的一句话就将刘泽的孝廉定了,多少令在场诸人包括刘泽之内大跌眼镜。
刘泽拱手道:“孝廉之举关乎朝庭大事,叔父切不可因小侄而废。”
刘虞笑道:“值此朝庭危难之际,正是用人之时,何须拘泥于繁文缛节,润德无论孝悌还是品行,都是无可挑剔,本官举贤不避亲,这孝廉润德完全可以当之。文书之类本官自会上报朝庭,至于策试之类就免了吧,也不必再去京师郎署去任郎官。幽州危难,你我当共同进退,此番若能击退黄巾,自有封赏。”
刘虞对刘泽的提携之意傻子也不难看出,安郡丞更是一脸谄笑地道:“刘公子不但孝悌感天动地,值此国难之时,更是挺身而出,当为青年才俊之楷模,刘使君此举为国选贤,于法于情皆说得过去。”
刘泽看了他一眼,这家伙在官场混迹多年,果然有点道行,这脸比书都翻得快。刘泽那里知道,方才在下面写名单的时候,安郡丞写上刘泽的名字之后,本来将他外甥的名字跟在了刘泽的后头,上任的太守翘了,他的亲戚上不上榜根本就无所谓了,但一想到刘虞可是出了名的清正廉明、刚正不阿,还是果断地将他外甥的名字划掉了,和外甥的名额比起来,还是他的前途更要紧。果然刘虞除了核准了刘泽之外并没有核准另外一个人,不过这就与他无关了,这个人是前任太守刘卫的亲戚,刘虞就算追究也轮不到他头上。
就在他们叙话之际,邹靖上前禀报:“禀报使君,据斥侯探报,黄巾贼将程远志已统兵五万,向涿郡杀来,现已离城不足五十里。”
第一百三十八章设伏大兴
刘虞一惊,道:“传令下去,四门紧守,全城戒备。”
刘泽上前一步,道:“叔父,小侄认为倘若死守并非良策,一旦敌军围城,敌众我寡,若无外援,涿郡城必然坚持不了多久。”
刘虞皱皱眉,他也知道一昧死守并非上策,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手下就只有这五千人马,去和锋头正劲的五万黄巾兵野战争锋,他想都不敢想,乃道:“依润德之见该当如何?”
刘泽道:“黄巾携攻克范阳之势大举来犯涿郡,气势之盛,锐不可挡,倘若我军死守城中黄巾气焰必然更为嚣张,一鼓作气来攻城的话,我军恐难抵挡。依在下愚见,可遣一支精兵,伏于半路袭之,黄巾骄狂必无防备,倘若一战能擒杀贼首,余者必作鸟兽散,就算不能擒获贼首,也可冲乱其阵角,挫其锐气,利于我军守城。”
刘虞大喜,刘泽这个擒贼擒王的斩首计划的确不错,若能斩杀程远志,黄巾军必定大乱,不过刘虞转眼就犯了难,这万人之中取上将人头的差事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完成的,最起码刘虞手下就没这样的将领。
“小侄募得一些乡勇,皆死战之士,可担此任。”刘泽立即毛遂自荐。
刘虞喜出望外,道:“如此甚好,却不得润德手下有多少人马?”
“五百余人。”
本来刘虞兴高采烈的模样登时便有些气馁,五百人对阵五万人,能有胜算?
刘泽道:“请叔父放心,小侄的这五百乡勇皆是精锐之士,那些黄巾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土鸡瓦狗而已,须臾可破,叔父自在城中静侯捷报。“
虽然刘泽信心满满,但刘虞可不认同,年青人吗,自信可以有,但自大可就不好了。他咳了一声,道:“好,既如此,本官便命刘泽率部出城迎战,乘隙而攻之,若战不利,可速退回城中。”
刘泽可是他刚认的侄儿,他可不想初战就让他丧了性命,想想又道:“邹校尉率两千人马在其后接应,切记不可恋战。”
刘泽心中不禁一笑,这刘虞果然是个忠厚长者,怕自己有失,将本来就捉襟见肘的守城兵中再抽掉出二千人来做后应。他拱手施礼道:“如此小侄下去准备了,至于邹校尉的二千人就多备些车马,准备打扫战场吧。告辞!”刘泽说罢拉上关羽张飞转身而去,也不管身后的人有多错愕。
张飞兴奋地摩拳擦掌,终于可以大干一场了,就连关羽那古井无波的面上也有一丝动容,勇士的价植只能在战场上体现,关羽和张飞没有不兴奋的道理。三个人快马出城,返回了楼桑村。
刘泽不是托大,这五万黄巾兵他还真没放在眼里。历史上刘关张率临时招募的五百乡勇就将程远志的大军打得落花流水,一战成名,倒不是黄巾兵的战斗力低的可怜,而是关羽一刀斩了程远志,群贼无首,自然只剩下逃命的份了。现在两位三国中的第一流名将就在身边,五百精锐之士更是大半曾在西域经过血战洗礼,跟猛如狮虎的匈奴铁骑比起来,这帮黄巾兵还不是跟土鸡瓦狗一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拿来下黄巾第一战的胜利根本不会有什么悬念。黄巾的将领大多出身草莽,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打仗全凭一个勇字,若要耍点计谋手段,恐怕没几个在行。
涿郡附近的地形,刘泽是了如指掌,若要打伏击,莫过于涿郡城南二十里处的大兴村,其西面有一条河涞水,东面有一处山丘地,有一大片密林,正是最好的藏兵之所在,丘地与涞水之间,只有三四里的距离,而且居高临下,很适合骑兵的冲击。这里是从范阳到涿郡的必经之路,地形狭长,莫说是五万大军,就是五十万大军到了这里也要被挤成长条。
事不宜迟,刘泽命令管亥立即整点部队,向大兴山出发。刘泽的这五百人全是骑兵,铠甲齐备,装备精良,不到一个时辰,就已经全部到位,隐藏在了大兴山的密林之中。潘凤派出的锦鹰卫也回来禀报,黄巾大军向此处扑来,已在五里之外。
刘泽命令所有的人保持静默,不得发出一丝声响。
不一会儿功夫,远处尘土飞扬,数不尽的人马浩浩荡荡地开了过来,扑天盖地,漫山遍野,象蝗虫一般。走近了细看,那里象一支军队,没有丝毫的队形,穿得衣服是千奇百怪,有长袍,有短褂,五颜六色,更有甚者将整匹的绸缎裹在了身上,一看就是刚刚打劫了绸缎店。手里的兵器杂七杂八,镰刀斧头,锄耙锹犁这些平日里耕地用的家伙什全都荷在了肩头充当武器,也有一部分人拿着制式的枪戟戈矛,显然是刚刚从范阳战斗中缴获的。骑的更是五花八门,有马,有骡,有驴,有牛,还有人赶着大群的鸡鸭猪羊。队伍中还有许多的女人,衣服残破,形容憔悴,全都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想必就是她们的现在的主人了。
张飞瞪大了眼,小声嘀道:“这……这就是黄巾军?俺咋看咋象赶集的农民呀?”
潘凤点指给他道:“这些人全部都是头裹黄巾,自然是黄巾军无疑。”
张飞瞧了,可不是,这帮人虽然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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