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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山变-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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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顺说了地址,晏端书立刻传令,命人到管驿中把肃顺的行李、包裹、随员全数请到抚台衙门来,出行到府履任之前,就暂时住在抚台衙门中。

肃顺一再推拒,终究碍不过几个人轮番进攻,也只好罢了,让高九领路,带着府里的听差、下人自去了。

这一面,吴衍和晏端书把他请到正厅,彼此分宾主落座,晏端书说道,“正如方才我鸥兄所言的,听闻肃大人到我省来,省内上下无不欢愉,皆言,肃大人到来之日,就是我晋省民风大治,世情恰然之时了。”

肃顺心中大感疑huo,吴衍也就罢了,晏端书是道光十八年的拔贡,出身清贵,人品道德海内闻名,怎么面对自己的时候如此卑辞?是传闻有误,还是他如崇实一样,宦海浮沉,变得蠢钝有如猪狗了?

此时无暇多想,他笑着说道,“晏大人谬奖得逾分了。肃某当日从京中出来的时候,门g皇上宠招,御前奏答的时候,皇上对我说,你此去山西,任职巡抚,就要有个巡抚的样子,若是敢忘却本分,依旧以朝中大员自居,而不尊敬上官,朝廷闻知,必将将临以重课!”

吴衍和晏端书相视苦笑。诏旨下,滚单赶在肃顺一行人之前就到了太原,吴衍和晏端书殊觉为难,肃顺的府邸,也是山西派过去的折差常来常往的地方,五年来,只是从陈士枚的手中给他送上的历年三节两敬,冰炭二敬就不下三十万两,到自己履任山西,也是一样。如今主客易位,却着实是不敢以下属视之。

原因无他,肃顺不同于一般到省候补的官员,自咸丰三年以来,叠加提拔,天子近人,今天为贪墨事给皇上抄家贬职,焉知哪一天皇上念及他的好处了,一道上谕,立刻又调回北京?而若仅仅如此,也还罢了,左右他任职泽州,距离太原距离不近,不是能够经常见面,吴衍和晏端书最怕的就是他此行奉有密旨!

崇实在京中遭遇,官场通传,尽人皆知,都知道皇帝为其在任上所行,大为震怒,肃顺这一次来,是不是借此机会,观风察吏?连自己也说不上身家清白,更何况下面的那些人?若是真给肃顺抓住了阖省上下徇sī舞弊之事的把柄,上奏朝廷,如何了局?

晏端书又提出了一个可能,“鸥老,肃雨亭此来,不会是为了前些日子皇上上谕中所提的粮仓之事吧?”

吴衍大吃一惊,“皇上在京中,不会知道此事吧?”

“总是不能不防啊!”晏端书忧心忡忡的说,“一旦此事给掀了开来,不但大人身担其责,只恐前任致仕返乡的吴平老,也有家门之祸了。”

“那你说怎么办?”

“现在也只有暂时遮掩一番了。先将省城周围各处粮仓中的粮米腾出来,转运到泽州府,应付过去再说。”

“那,这边各府呢?”吴衍想想有理,又觉得不妥当,“若是他真要看,你还能拦下他不成?”

“他是泽州知府,又不是任职粮道,职衔所限,他不好过多cha手地方吧?”晏端书说道,“再说,只要再有一年丰泽,省内粮仓如实丰盈,就是肃顺真的要看,我等也不怕了。”

吴衍有心想说:一年丰泽?只是这咸丰八年的一场大旱,就不知道如何料理了。还提什么丰泽?怕是等不到丰泽年景,自己和他的xìng命就保不住了!

原来,自咸丰四年,行省之中纷纷兴建粮库,山西也不例外,治下各府如山东省内一样,构建多处,用以存粮,又赶上数年的好年景,从咸丰四年至六年,山西省内连续三年丰收,钱粮赋税几项,连得朝廷嘉奖,到从咸丰五年起,到七年的的三年间,前任巡抚陈士枚和接任的吴衍多次奏陈奏陈,‘省内旧建粮库,多有凋败,引致库存米粮,chao湿霉’,于是按照惯例,奏请朝廷,将霉变的粮食——共计六十万余石——腾出来,计算市价,用以售卖,亏空之数,以新米抵之。

实际上,这不过是为省内巡抚、藩司、粮道众人为中饱sī囊而进行的手段:真正售卖的都是新米,以一石二两计算,解送到部里的价钱,却是按照霉米的价钱划拨,一石不到六钱银子,中间的差价,全数落到陈士枚、吴衍、粮道等人的手中——只此一项,就为陈士枚返乡增添了十二辆大车的行李、箱笼等物。

在陈士枚等人以为,省内连年丰收,所亏欠的这几近六十万石的粮食,用不到一年,就可以如数补齐,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银子落袋,人人平安,岂不是美事?不料从咸丰七年的起,省内降雨极少,多处遭了旱灾,各府奏报上来的粮食歉收、绝收的公事奔载于途,这一下,接任的吴衍可有点心神不安了。

日前听京中来信说,皇上要简派边宝泉和何桂清两个赴山东、河南等四省,探查各省屯粮现状,吴衍更是吓得魂梦不安,日夜会同下属商议对策,不过又听说,奕几个以为此事并无实据,更无乡绅、百姓呈告,若是草率派人下去,只恐于各省大员威信不利,皇帝勉强诏准,才算解了吴衍等一时燃眉。

虽然躲过了京中派员来查的危机,吴衍却深知,四省旱情时刻为皇上挂念,赈灾之事刻不容缓,一旦百姓排队来领粮米,而县中无粮可,事情就捂不住了,所以这十余日之内,每天都要把晏端书和省内粮道,满洲镶黄旗人廉敬找来,商议对策。

对策无非一条,从旁的省份,尤其是并无旱灾造成减产的省份大批购粮,但这种填补亏空的做法最易为人觉——这样一省购粮,数目极大,必然会造成粮价的上扬,只好分批以xiao额进行。到肃顺抵省的时候,连三分之一的粮仓也没有装满,又怕他到任之后巡视所辖地的粮仓,还得赶紧把太原等府的粮食转运到泽州,以备不时之需。

肃顺再精明,也想不到其中会有这么多的埋伏,心中只是觉得疑huo,却并未多想,只以为自己身份尴尬,连带着吴我鸥几个也为自己所累,不知道如何消遣才是了,心中倒是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看看吴衍和晏端书的脸色,笑着说道,“皇上圣谕,肃某一路行来,未敢有片刻或忘,故而,还请我鸥兄、彤浦兄以常礼视肃顺,就感jī不尽了。”

“哪里,哪里。雨亭兄自谦的过了。”吴衍客气了几句,向晏端书点点头,示意他下去办自己的差事,府衙这里,有他陪着肃顺说话。

等到晏端书离去,吴衍笑着对肃顺说,“雨亭兄,方才老夫的话,并非说笑,晋省一地,民风纯良,听闻京中的肃大人到此,都希望能够请肃兄到府里任职,不过,此事乃是皇上钦命,也就由不得我等胡1uan端详了。”

“哦,说到任职之事,这一次我出京之前,皇上也曾经有过jiao代,让雨亭转告鸥老。”

吴衍赶忙起身,yù待行礼,又给肃顺拉住了,“不,皇上说了,不要鸥老跪听。”

“是。”吴衍恭恭敬敬的坐好,听他转述:“皇上说,‘吴我鸥入仕以来,在任上多有清名,先皇和当今都是知道的。咸丰八年,怕是大旱之年,希望他能够切实保全省内百姓平安度过灾年,若是有什么碍难之处的话,尽可以给皇上上折子。”

吴衍等他说完,抱拳向空,“皇上体恤百姓,天下皆知,臣下唯有效死以报,不负皇上圣望。”

肃顺点头说道,“鸥老,今天时日不早了,请容卑职休息一晚,明天一早,还请晏大人在司里挂牌放缺,卑职也好早日上任。”

“不急的,不急的。”吴衍立刻阻拦,“肃兄,到现在,也不瞒你了,你是京中所派的大员,虽是皇上一时jī怒,但等不到多久,只怕肃兄就又门g恩旨,调任进京了。这阖省官员,闻知大人到此,都想着能够与肃兄会晤一番。你看?”

肃顺在官场多年,这样的事情自然了然,笑着点点头,“若是如此的话,卑职就在太原府城多留几日?”

“肃兄从善如流,更且顺应众意,本官佩服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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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山西民情(1)

更新时间:2011101612:32:42本章字数:7398

第76节山西民情(1)

肃顺在太原住了四天,正如吴衍所说的那样,山西官场皆知他是皇上面前极为看重的大臣,此番贬职,不过是皇上一时恼怒所致,等到皇上的火气消了,想起他的好处来,定然重回庙堂。

当初他在北京,省内各级官员不好贸然登门求见,也不好拉通关系,如今他到了省里,自然就不存在这样的困难,于是,数日之内,迎来送往不断,竟似是比新上任的一省巡抚,更加来的派头十足了。

其中近水楼台,尤其以泽州府所辖凤台、高平、阳城、陵川和沁水五县的县令等人最为得意,可以借向直属长官奏陈府辖治安、民事为由,多方jiao往,互致问候。

泽州府所辖,都是山西省内有名的贫弱xiao县,偏偏只是贫弱也还罢了,治安也是很让人头疼的问题:据沁水县知县郑子白所说,县内丁户以白、杨、生三姓为,其余xiao姓也有,不过为数很少。而这大姓与大姓之间,xiao姓与xiao姓之间,xiao姓与大姓之间,常年械斗,纠众残杀,习以为常。若是丰泽之年也就罢了,特别是遇到旱涝灾年,为几亩水田归属,经常有死伤之事生。

肃顺听到这里,拦住了郑子白的话,“贵县这话我不明白,难道水田所属,并无定论吗?地契上难道不是写得清楚明白的吗?”

郑子白苦笑拱手,“大人有所不知,泽州所辖之地,一年之内风沙不断,特别是每年到了七八月间,黄沙蔽天,目不视物,便是有一些所划定的圈圈,也全数dang涤殆尽,故而总是为土地一项,纷争不绝。”

肃顺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贵县,你说下去。”

“是。为土地争端,械斗不休,本是自前朝永乐年间所起,其先控诉到官,不过前明的县志所载,历任均不能伸理,百姓见不能得尝,便控诉自相报复、彼杀其兄,此杀其父,又有迁怒于同族之人的,以致到现在,结成不解之仇。经常是定日互斗,不死不分。”

“闹得这么凶,县里就不知道找各姓的大家长出来吗?”

“怎么不找啊?卑职上任之初,便将县内三姓的大家长约请到堂,由卑职和县内典史当众宣讲,从今往后,再有同宗同族不睦者,皆要报请官府伸理,若是再有sī相报复的,不问从,一概从严惩处。”

“这样很对啊,他们还敢不听吗?”

“不听倒也不至于,只不过,”郑子白一时语塞,肃顺看出来其中另有隐情,笑着摆手说道,“贵县只管说来,以往种种,肃某一概不管不问,只看今后行事bsp;郑子白大为感jī,心道难怪皇上如此爱重,果然是人情恰然,当下也不隐晦,说了起来——。

沁水县内有一户人家,姓白,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名叫爱姑,虽是贫寒家境,爱姑却是县内有名的美人,字同县赵书新。

赵书新嗜赌无赖,爱姑屡劝不改,过门不及三个月,就将女方陪嫁过来的物什输了个精光,nong到白氏身无完衣,寒冬季节,只能以草席裹身取暖。

白氏的兄长怜惜妹子贫苦,给她絮被,聊以御冬,不料赵书新回家之后,拉起被子就要拿出去典当以为赌资,白氏坚持不给,赵书新将白氏殴打致伤,倒卧在地,气愤吵嚷,赵书新一时兴起,用铡草刀将妻子的头颅砍下,后经县内验讯,照故杀以绞律,问以绞侯。

郑子白以为赵书新情节凶残,又是赌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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