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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之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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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走到电唱机那儿,换了另一张唱片,说:“我从没这么幸福过。把杯子递过来,”她倒酒时咕哝着,“你回家后怎么自圆其说呢?”她见我不吱声,赶忙低声说:“你就说我们有一人病了。”
“没关系,这难不倒我。”我说。
“你不生我的气吧?”
“生气?生哪门子气呢?”
“耽误了你这么久。”
“说到哪儿去了。”我说。她搂住我轻柔地亲吻。我们互相搂着对方的腰,拿起酒杯,默默地祝福着,然后一饮而尽。这时埃尔茜回来了,我们互相挽着胳膊,互相祝酒。
我们又开始跳舞。蜡烛烧得直往下淌,我知道它们一会儿就会燃尽,但谁也不想去换新的。我们不停地交叉着跳,以免有人受到冷落而显得尴尬。有时她们俩一起跳,十分淫荡地互相蹭磨着身体,然后便笑着散开,而且她们俩总有人过来拽我一下。那种自由自在、亲密无间的感觉使人觉得可以做任何手势、搞任何动作。我们开始放声大笑,不断地开着玩笑。最后,当蜡烛一根一根地烧完,窗外投进来一束银白的月光,我们身上所有的那种克制或者体面都不复存在了……
“我要睡觉了。”我决定到此为止,就去了隔壁房间,想躺在睡椅上。
“你可以和我住一起。”莫德拽着我的胳膊说,看到我眼中吃惊的表情,她又问:“为什么不呢?”
埃尔茜说:“是呀,为什么不呢?没准儿我也和你们睡。你们允许吗?”她断然地问莫德,又说,“我不会麻烦你们的,我只是不想离开你们。”
“那你的家人会怎么说?”莫德说。
“他们不知道亨利呆在这儿,对吗?”“当然不知道啦!”莫德说着,但一想起来就有点儿怕。
“那么,梅拉妮呢?”
“噢,她早晨走得早。她现在有工作了。”
我突然想,我到底如何向莫娜交待呢?我几乎受到了惊吓。
“我觉得该给家里打个电话。”我说。
“哦,现在别打,”埃尔茜哄劝我,“这么晚了……等明天吧。”我们藏好酒瓶子,把盘子堆进碗池子,然后把电唱机搬到楼上。这样做只是不想引起梅拉妮太多的怀疑。我们怀里搂着东西,踮起脚尖穿过大厅,上了楼梯。
我躺在她们中间,她们安静地躺了许久,我觉得她们已睡熟了。我累得够呛,却无法入睡。我睁眼躺着,望着上面漆黑的空间。到后来,我侧过身子,面朝莫德。她马上转向我,用胳膊把我团团搂住,亲吻着我。然后她移开双唇,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我爱你!”我没应声。她又悄悄说:“你听见了吗?我爱你呀!”我轻轻拍拍她的面颊,没有做声。就在这时,我觉得埃尔茜翻了个身,像个勺子一样紧紧靠着我。她的嘴对着我的脖子,湿润凉爽的嘴唇轻柔地吻着我。
过了一阵子,我翻身趴在床上。埃尔茜也照我的样子做。我闭上双眼,强迫自己入睡,但却没有效果。床垫子又软又舒适,身旁的两个女人温香暖玉的很有磁力,头发和性的味道直往我鼻孔里钻。花园里飘来浓郁的湿泥土的芳香。真奇怪,奇怪得令人欣慰,我竟然能回来躺在这张大床上,这张新婚的用床,身边还有个第三者,而且我们三人都陷入坦诚的色欲之中。一切都美妙得让人觉得这不是真的。我真担心随时有人把门撞开,厉声叱责我们:“不要脸的东西,滚出去!”然而,这里只有夜的宁静、黑暗、大地与性生活的气息。
我再次翻身时身子就向着埃尔茜了。她迫不及待地紧靠着我,将她那滚烫、厚实的舌头伸进我的喉咙。她悄悄地说:“她睡了吗?再来一次吧!”她哀求着我。
我一动不动地躺着,一只胳膊搭在她的腰上。
“现在可不行,”我低声说,“或许早晨可能。”
“不,现在就玩!”她恳求着。她悄悄地说:“求求你,亨利。”
“让他睡吧。”莫德依偎着我说,声调好像她吸过毒品。
“好吧!”埃尔茜拍了拍莫德的胳膊。不过她只安静了几分钟,嘴巴又贴近我的耳朵,说一个字停顿一下:“等她睡着了,行吗?”我点头表示同意。这时我感到睡意袭来,“真是谢天谢地!”我自语道。
我完全睡着之后,觉得一片空白,而且是长长的一片空白。我慢慢醒来,感觉到埃尔茜正趴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我也奇怪自己居然还能勃起。
她像狗一样在我身上翻来滚去,大汗淋漓。
到后来,她低声说:“天哪,我就喜欢这样!我要天天晚上和你干。”
我们转身侧躺着,但还贴在一起,既不动,也不吭声。
“你住哪儿?”她低声说,“我可以到那儿找你……单独去。明天给我写清地址……告诉我在哪儿碰头。我要天天交欢……听见了吗?我希望永远这样下去。”
静寂。我只能感到她的大腿把我夹得那么紧。凭我的经验来看,她性交的次数顶多也不过十几次,大概也从来没有达到这样的境界,以至她尝到甜头,便贪婪得总要寻觅、抓捏、抚摸、逗弄。她的舌头总是很灵活,牙齿咬着、夹着、啃着……
她现在十分平静,一动也不动,又悄悄地说:“我的动作对吗?你教教我,好吗?我没什么经验。我能永远地交欢下去……你不累了,是吗?上帝呀,这可真是天堂……”
又安静了。我觉得自己能永远这么躺着,可我还想听她说。
“我有个朋友,”她还是低声说,“我们可以在她家会面……她不会说什么的。好吗,我的亨利?你真是上帝,我从没想到会有这么好。你能天天这样性交吗?”
黑暗中,我笑了笑。
“怎么啦?”她嘟哝着。
“不能每晚必干。”我低声说,几乎咯咯地笑出声来……
我们又一次同时达到高潮,一次长久的快感。我纳闷,哪儿产生的这么多精液呢?
她说:“你真棒。十全十美,真不可思议。”
莫德在睡梦中笨重地侧过身来。
“晚安,”我低声说,“我要睡了……累死我了。”
“明天再给我写地址吧,”她吻着我的脸颊,“要么给我打电话……答应我。”
我哼了一声。她依偎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我们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17章
这次户外活动是在星期天进行的。我到了星期二凌晨才见到莫娜,这绝不是因为我同莫德呆在一起。我星期一早上就直接去了办公室,到中午给莫娜打电话,方知她还在睡觉。接电话的是丽贝卡,她说莫娜一夜都没有回家,一直都在排练。“可是,你这一夜在哪儿呢?”她全然一副关切的口吻问道。我解释说,孩子生病,我只好整夜陪着她。“趁还没有见到莫娜,你最好想出一个更好的理由,”她笑着说,“她一整夜都在给你打电话,她想你都想疯了。”
“难怪她没有回家,是吗?”
“你并不指望每个人都相信你说的这一套,对吧?”丽贝卡压低声音笑着说,“你今晚回来吗?我们很想你……你知道吗?亨利,你真不该结婚……”
我打断了她的话:“我今晚要回家吃饭。等莫娜醒来后再告诉她,好吗?可是,说到孩子的事时,可别笑出来哟。”
她在电话那边笑出声来。
“听着,丽贝卡,我相信你。别让我下不来台。你知道我很爱你。要是我能再娶一个女人,那无疑是你了,你知道……”
那边笑声更大了。她接着说:“亨利,看在上帝的分上,闭住嘴吧!今晚可一定要回来……我想听到所有的一切。阿瑟不回家了,我愿意站在你这边……虽然你不配。”
于是,我在溜冰场打了个盹,就回了家。到家时,我内心非常兴奋,因为有个埃及学学者在我走时还同我谈了两三句,他想找份儿夜班邮差的工作。他对金字塔的可能始建的年代的论述使我的情欲荡然无存,以至于我根本不在乎莫娜对我的说法会有什么反应。他说,有理由
相信金字塔至少有六千年的历史了,我敢肯定他的确是这么说的。倘若这是真的,那么关于埃及文明的整套整套的理论就变成了垃圾,而且很多其他的历史概念亦将如此。在地铁里,我体味着历史的古老渊源,试图追溯二三千年前那些谜一般的石柱搭建的建筑物与尼罗河畔那古老文明废墟之间的交汇点。我悬浮于时空之中,“年代”这个词开始具有新的涵义。我为此产生了一种奇思怪想:如果我活一百五十岁抑或一百五十五岁,会是什么样子呢?我极力隐匿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在这一百五十年的人生经历中,算得了什么呢?莫娜离我而去,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在第十四夜里的所作所为与以往的三代人会有什么关系呢?假设我九十五岁时依然雄风不减,而且死了六个老婆,或者八个、十个的,又会怎样呢?假如我们在二十一世纪又回到一夫多妻的摩门教时代,又该如何呢?要是我们看到,不仅是看到,而且是实践着爱基斯摩的性生活逻辑,会怎样呢?假如取消了财产所有权的概念,而且婚姻法也不复存在,一切又会如何?过上七八十年,革命动荡就会发生。这么说,我也不过一百来岁,还相当年轻呢!我或许忘记了我的多数妻子的名字,更不必说那些逢场作戏的事了……当我迈进家门时,全然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丽贝卡马上来到我的房间。家里空荡荡的。她说莫娜已来过电话,说还有一场排练,说不准几时会回来。
“这就不错了,”我说,“你做晚饭了吗?”
“天哪,亨利,你真可爱。”她伸出双臂亲热地搂着我,很自然地亲了我一下,“阿瑟若是这样就好了。那样会让我有时候更容易宽恕他。”
“没有别人吗?”我问道。家里如此冷冷清清,简直有点儿反常。“是的,大家都出去了,”丽贝卡一边说,一边翻弄着炉子上的烤肉,“你现在可以讲讲你刚才在电话里所说的堂而皇之的爱情了。”她又笑了,声音很低,无拘无束,这倒使我不自在了。“你知道我这人不太严肃认真,”我说,“我有时什么话都敢说……虽然,我在某种意义上也是这个意思。你懂了吗?”
“真棒!这就是我为啥要喜欢你的原因了。你根本不忠实,可又值得信任。这真是绝妙的结合。”
“你知道你和我呆在一起有安全感。是这意思吧,嗯?”说着,我侧身向她,用手臂搂住她。她笑着挣脱开了,脱口而出:“我觉得就不是这样,这你是知道的。”
“我只是让你别那么斯文,”我咧嘴笑着说,“我们现在要美美地吃一顿了……谢天谢地,味道不错……做的什么?是鸡吗?”
“猪肉!”她说,“鸡肉……你想到哪儿去了?那是我特地给你做的吗?往下讲吧。别一门心思地只管吃。尽量说些有趣的,别靠近我,小心我用叉子扎你……给我说说昨晚怎么啦,说真话,量你也不敢撒谎……”
“这倒不难,亲爱的丽贝卡,尤其是我们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说来话长了,你真的那么爱听吗?”
她又笑了。
“天哪,你笑得真下流,”我说,“好吧,不管怎样。我讲到哪儿了……噢,对了,讲真话……听着,我的确和我老婆睡觉了……”
“我想也是这样。”丽贝卡说。
“别急着下结论,好的还在后头呢,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在你和你老婆睡觉以后,还是以前?”
“同时。”我和蔼地笑着。
“不!不!别说了!”她扔掉叉子,叉着腰站起来,审视着我,“我不知道……你什么都能做得出来。等一等,我摆好桌子再说。我想听听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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