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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美女-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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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为你跑的。”

“我知道。因此你才倾诉了衷肠。”

“你想有一次纪念你的穿越全国的长跑吗?”

“你爱过我吗?”

“我爱过你。”我明确地回答。

“现在呢?”

“有什么办法,既然你死了……”

“我满怀新的力量爱上了你……我心里想的只有你……我非常想你,一直想冲到你身边去,但我又怕吓着你,可是,当你在战场上奔跑的时候,我想道,你是无所畏惧的,所以我就……”

“是吗,”我叹了一口气,“我还不如不跑呢!”

“你跑得多漂亮啊!……我再也不能没有你了!”

“什么样的情欲啊!”我胆怯地笑了笑。“一个坠入情网的幽灵!”

“伊罗奇卡……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你!”

“瞧!”我抱怨道。“我们有了一场哲学谈话,谈到了形而上学,谈到了其他问题,还要谈什么?结果一切都是老生常谈。”

他咬了咬嘴唇。

“唉,如果这东西比我还要强大呢!”他喊了起来。“伊罗奇卡!我以我俩那场人间之爱的名义求求你:给我吧!……唉,哪怕就一次……”

我大惊失色。我说道:

“你疯了吗?要我给谁?要知道,凭良心说,你甚至是不存在的。瞧,只是一个假象……”

他颤抖着嗓音反驳说:

“我的愿望是严肃认真的。我打算结婚。你是我的!我从前不明白这一点,但是现在,这一点就像白昼一样清楚。我将始终忍受着痛苦,像一个孤零零的受难者那样终日徘徊,直到享受到你,直到我的欲望得到满足。哦,求求你……”

我说道:

“真是奇怪。你是怎么想的?对不起,我可干不了这样的事情。这叫什么?这好像就叫恋尸癖,是吧?我可不跟尸体睡觉!”

而他说道:

“我可不是尸体!”

“还不都是一回事!你不是活人,不是一个真实的人!”

“可是,”他生气了,“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一个比你还要真实的人!”

“喂,”我说道,“那你就回那里去吧,回到那些更真实的人那里去吧,和他们干你想干的事情吧,可别来碰我!”

“这是什么意思?在战场上你能把自己献出去,可是对我,你的男伴和牺牲品,你却要拒绝?”

“你听着!别缠着我!不,这太可笑了!你想让我也因为心脏破裂而死去吗?!”

“我会很温柔的……”莱昂纳狄克小声说道。

“让你的温柔见鬼去!”

我的心平气静全都烟消云散了。我非常激动。怎么办?大声喊叫?但是,我却在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种背叛性的优柔寡断。我知道:最好不要抗拒。他会真的把我给吓死的。最好把事情引到一个自愿加强制的和睦范围中去?我凭经验知道这一点,但是,这里又哪能有什么经验呢?克休莎,亲爱的,你能想像出来吗?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而他,这个下流胚,在看着我,当然,他也在像看书那样翻阅着我的思想。你,他说道,反正是无处可逃的,你反正是我的。

然后,他激动地、颤抖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说道:

“你想想上帝吧!”

他默不作声地向我走来。

“你别动……你想干吗……你停下来!站住!”

可他却在慢慢逼近。我从床头柜上抓起杯子,向他的脑袋砸了过去,——见鬼!——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却砸中了镜子。砰!镜子碎了。一个黑洞,一颗星体。我立即感到害怕了。

“瞧,”我说道,“我因为你把镜子给打碎了!”

而他却仍在继续他的话题:

“你在战场上准备把自己给什么人?你那时不害怕?现在倒害怕了?”

“在战场上,”我几乎哭了出来,“我是为神圣的事业而奔跑的,而在这里有什么?你这种死后的淫欲……”

“傻瓜!我要娶你啊!”

“然后呢?”

“我们就永远不再分开了!”

“别走近我!别过来!”

而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坐在我的脚边,他说道:

“难道你真的认为,你和我在一起会不好吗?”

“你知道什么!……你的哲学全都是腐朽的:你散布那种悲观主义,目的就是想让我因为悲伤而投进任何一个人的怀抱,甚至是你的怀抱,就像是投进绞索!我现在明白了……”

“你说的不对……我想要你……”他念叨着。

“够了,够了!想要我的又不是你一个!”

“我俩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啊,贞德!”

“什么?什么贞德?胡说!现在我成了贞德,或是一个天知道的什么人,可等你搞了我之后,你就又会把我当成一堆臭大粪了!我知道的!不行!”

而他却宣称:

“你如果反抗,我就用枕头闷死你。我有劲儿!”

我看了他一眼。他的确有劲儿。他比生前要有劲得多。他的手臂上青筋突起……我想,他的确会闷死我的……怎么办呢?我说道:

“你真不害臊!跑到一个生病的女人这里来。说是要照顾她……我嗓子疼……”

“贞德,亲爱的!……我能这样来爱你,能让你把嗓子忘得一干二净!”

“你没有夸大自己的可能性吧?”我感到怀疑。

“你马上就能看到。”他说道,并解开了俱乐部夹克的扣子。

“等等,等等!别着急!你别诱惑我,明白吗?反正你别诱惑我!我怕你,明白吗?我害怕!!!”

他把那只长着讨厌指甲的手放在被子上,开始隔着被子抚摸我的腿,他抚摸着,抚摸着,摸得我的眼睛都从眼眶里鼓了出来,而他的手越摸越高,越摸越高,越摸越高。我一看:他已经开始抚摸我的脑门了。我说道:

“你反正是搞不成我的。我不跟死人睡觉!”

而他抚摸着我,回答道:

“对于你来说,我再重复一遍,我绝对不是什么死人,而甚至是一个有温度的生命。你摸摸我的手。”

他向我伸过来那只青筋突起的手。我不由自主地缩回手来。

“又来了!还要摸手!你怎么可能是有温度的呢?也许,你又活过来了,啊?”

他神秘地回答:

“也许……”

这就是说,他在隐藏什么,但我是看出来了,他不是一个活人,虽然他的手是有温度的。

“你的指甲怎么弄成那个样子了?”我提出了一个阴险的问题。

“指甲的问题,”他说道,“请你原谅,毫无办法……”

瞧,这就是说,他不是一个活人!

“瞧你,莱昂纳狄克,你想强奸我吗?别碰我!”

而他说:

“是你害死了我。”

而我说:

“这件事你已经原谅过我了!你真是一个前后不一致的人!”

“我都欲火难耐了,”他回答,“你还在说什么前后一致!……”

瞧,拿他怎么办呢?我发现,我是摆不平他了。我甚至害怕将他推开……

他在那里坐着,坐着,然后突然扑了上来#蝴趴在我的脸上,压住我的嘴唇,他那该死的舌头顶开我的牙齿硬塞了进来,他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像是在拥抱我。我开始挣扎,两只腿在床上乱蹬,我小声地嘟囔道:

“你在干吗,莱昂纳狄克!你在干吗!你疯啦!你已经死了呀!”

也就是说,那东西是存在的!

我一次次地达到高潮,我已经什么也理解不了了,我已经不知道我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整个人已经泛出红光来,就像一只火烈鸟,我已经不存在了,我整个人都到了那边,他和我在一起,他在欢庆,——我在漂浮,漂浮,——我全身一抖!——然后就完事了。 

第四十一章

我在小鸟的叫声中醒了过来。晴和初秋的温暖,白色的透花窗帘被风吹得鼓了起来。我横卧在床上,肚皮朝下,怀里抱着枕头。枕头上有一些褐色的斑点,一些羽毛从枕头里戳了出来,大拇指肿了,被咬伤了一半。小鸟在歌唱。被子掉在地板上,睡衣被撕破了,—— 一副很大程度上的邋遢模样。我抬起身子,往四周看了看。镜子!一个黑色的星体。那些梳子和护肤霜都埋在了碎玻璃里。

我擦了擦额头。我甚至忘了我的咽炎,但是,我在擦额头的时候感觉到了,我的烧似乎退了,我清了清嗓子,同样,似乎也没有灼痛的感觉了,不过,这并没有使我太激动:我看到,我依然活着。好吧,我站起身来,照例朝浴室走去,但是,在经过过道的时候,见到过道里的灯还亮着,我就突然回忆起了一切!——我靠墙站着,呻吟着,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浑身无力……我在那里站了一会,又一会儿,然后步履艰难地走进了浴室。

热水器在轰鸣。我挤出牙膏,张开嘴,刷起牙来,于是,这早晨洗漱的一切荒诞性便都呈现在眼前了。我赤着双脚,头发蓬乱,手里拿着一把牙刷,我突然理解了卡秋莎·明科娃,我中学里的女友,她来自偏远地区,在八年级时的一次课间休息时间里,她非常秘密地告诉我,她因为自己长得不好看而苦恼,她非常希望她的侧面能有一道拉链,以便她有朝一日能拉开拉链,从自己的身体里钻出来,那样的话,一切就都将是另一个样子了。

但是,到底是为什么,——我把牙刷放到一边,想道,——为什么我这样非常地不自在呢?——我突然感到:我的气味变了!唉,怎么对你们说呢?唉,就像是,我那片香柠檬树花园被毁坏了,我那些香柠檬树被放倒了,正在腐烂……有这样一种清晰的感受。

克休莎!克休莎!

不过,这里却没有我的克休莎,她正待在她的枫丹白露,就像一个嫁出去的姑娘。那么,我该给谁打电话呢?——我在想。打给那两个押解员?院子里很暖和。我想了又想,然后拨了梅尔兹里亚科夫家的电话,我俩毕竟做过朋友。来接电话的是他老婆,她的声音很不客气,我知道不应该说话,可是我却没有放下话筒:您好!——我说道。——请您叫一下维塔里……他拿起了话筒:喂!——我该对他说些什么呢?我说道:维塔西克!请你快到我这里来一下吧!我有麻烦了!——他沉默了一小会,然后回答道:这么说,文章已经写好了?……好,我马上就去。我去取。谢谢你,玛丽娜·里沃夫娜!——这个拙劣的诡计让我感到难受。我已经处在生与死的边界线上了,可他却还在胡诌:玛丽娜·里沃夫娜……我甚至想再打一个电话,让他别来了,可他还是来了,两个小时过后,而我心神不定地熬过了这段时间,我甚至有备无患地把窗户大敞开来,想让外面的喧闹传进来,虽说大白天是不会有什么喧闹声的,但是鬼知道它呢,既然那喧闹声如此之大!想到这里,我简直被吓昏了。但就在这时,谢天谢地,他赶来了,满脸的兴奋,就像是一个在星期天突然挣脱了家庭束缚的人那样,他吻了吻我的脸,带着玩笑的口吻冲我说道:你怎么敢打电话啊?维塔西克,亲爱的,对不起:事情紧急,我不是在开玩笑,世界倾覆了,我全身都在发抖。他仔细地看了看我:你怎么了?#蝴已经知道了,我白白地在战场上跑了一通,什么结果也没有,仅仅是吵了一架。两个小伙子找了你整整一夜。你跑到哪里去了?他们说他们找了,那是撒谎#蝴们开车走了,我对你说。我就坐在路边……没什么……我回了家……不,我几乎没生病……在我跑第三次的时候,他俩简直变成了野兽,见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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