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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军神-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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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排长回过头来,上下打量铁牛、猴子、韩丹三人,感觉三人脸孔陌生,不象上次梁山来访时所带的那几名随从。
忽然,他又感觉韩丹身体上有香气散发,便靠近她来嗅了嗅,真香!哪有小伙子这么香的?
铁牛与猴子见状,心头大急,均是冷汗直冒。
其他士兵见状,也怔怔地看着他们的排长,似乎也感觉有不妙之情况。
这名排长越闻韩丹的体香,便越是感觉不对劲,便瞪大眼睛,细瞧韩丹的模样,感觉她特别清秀,眼睛也很大,肌肤白嫩,不由心下更是生疑。
他贼眼再往下瞧,看到韩丹虽然黑衣黑裤的男装帮匪打扮,可是,她的胸脯也太大了吧?
这么健硕的汉子?
不对劲啊!
她个子也不高,其他方面块头并不大,腰身细细的。
“嘿嘿,肯定是个娘们!姥姥的,在老子眼皮底下也敢如此到马府来掏乱,看老子如何收拾你?”这名排长内心嘀咕一句,歪嘴冷笑两声,便色色地伸手去捏韩丹的酥峰。
刹那间,韩丹额头直冒冷汗,浑身哆嗦,既气又恼还羞,真恨不得马上就给这名猥琐的排长一枪。
可是,她又不敢,只能强忍着怒气。
猴子机灵,急朝铁牛使个眼色,又竖手指指衣兜里。
“哎呀,大哥,来来来,说句悄悄话。”铁牛会意,挺身而出,一把按住此人手臂,一手揽着他的肩膀,又从衣兜里掏几块大洋出来,塞进他手掌心里。
“去去去,有钱了不起呀?你们敢带个娘们来马府?还女扮男装,什么意思?”这排长颇有为精明,一般贼眉鼠眼的人都精明,收下铁牛的钱,却仍不买帐,低声喝问。
好就好在,他没有大喝一声。
毕竟又收了人家的钱。
吃人家的嘴短,收人家的手短。
铁牛本不擅长言辞,闻言大急,急忙用力,手臂死箍在他肩膀上。这一来,那排长更感觉不对劲,马上发怒,张大嘴巴欲喊。
“哎呀,大哥,这可是梁帮主送给马市长的骚货。待梁帮主见过市长之后,我们哥俩便送这骚货陪马市长入洞房了。呵呵!今夜,马市长肯定爽死了。”猴子见他们俩的背部模样,便知情况又不妙,急急上前,机灵地向那排长解释。
“呸!我呸呸呸———死猴子,你敢这样侮辱本姑娘,呆会出城后,本姑娘饶不了你。”韩丹闻言,气得俏脸煞白,双目圆瞪,柳眉倒竖,暗骂猴子一番。
她伸手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却又暗自心道:看来,我确实很幼稚,我真不配当这个支部书记。对敌斗争经验,别说我远远不如凌南天,便是眼前的这个小猴子,我也不如他。
要是这帮人能为我所用就好了。
我党现在急需要这样得力的能潜入敌特斗争的干部。
韩丹抹拭汗水,又暗暗佩服凌南天一帮人,羡慕凌南天一帮人,赞叹凌南天一帮人。
她的心由初接触之时抗拒凌南天一帮人,也渐渐转由接纳凌南天一帮人。
她真的很想发展凌南天一帮人为共产党员。
“哎,这个凌南天,胆子真大,敢想敢作为,了不起。敌方重兵布防,他却泰然处之,镇定面对,冷静处理。了不起!嘻嘻,跟他在一起,还真是有趣。唉,就是他老动手动脚的,特令本姑娘讨厌。咦,我真讨厌他吗?”韩丹镇定下来,便是思潮起伏,芳心系到了凌南天的身上,想着他诸番的好,想着他的调皮,也想着他的流氓样子。
此时此刻,她俏脸上的神情百变。
她芳心时喜,俏脸时笑。
时忧!
时嗔!
她此时宛若一幅变幻莫测的风光秀丽的山水画,煞是好看,耐人寻味。
那名排长转过身来,呆呆地望着韩丹,双目色色地盯着她的双峰,口水直咽,裤裆硬鼓鼓的。
“哎,他娘的,老子想合目想想美媚也不行。老子这个鸟市长当得,没一点自由。刚送走一批人,又有另一批人来。老子没个清闲,连想想美媚都被打扰。”马彪此时仰躺于沙发上,一手抚着独眼,一手捂着裤裆,正想着黎小红的花容月貌。
他听得士兵的汇报,便睁开独眼,挥手让士兵出去,他还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来,伸个懒腰,低头一看,裤裆竟然湿了。
“他娘的,老子想一下也不行,想一下也把裤弄湿了。嘻嘻,老子的棍子这么棒?”马彪既气恼又欢喜,暗赞自己的小弟弟一番,伸指弹了弹裤裆,便复又坐下。
第427章豁出去之十:奇袭秒杀
风吹腐叶,寒气渐浓。
马彪端正位子,摆足官架子,等候梁山送钱送物到来。
“马市长,不好意思,小人深夜打扰你了。”梁山战战兢兢地在凌南天的搀扶下,走进厅堂的大门,便朝马彪躬躬身,向马彪请安。
只是,他的样子虽然恭恭敬敬,但是,他的声音颤颤的。
他额头的汗珠很大很圆,脸色很青,双腿哆嗦着。
马彪见状,感觉不对劲:梁山手中无礼物,且携带一人进来。这不符合马府的规矩,也不符合前来拜访者的礼节。在青岛,谁来马府?不携带礼物的?
马彪是什么人呀?
他可是带着狼性的老狐狸。
他与一般的官兵不一样,警惕性特别高。
因为他欠着凌家一身的血债,也欠着共产党人的血仇,他的双手都沾满了老百姓的血腥。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尽管凌南天一再克制自己的仇恨,一再在心里面提醒自己要注意,要小心。可是,在看到马彪的刹那间,凌南天的目光还是瞬间血红,双目喷火,仇射着道道杀气。
马彪稍稍一怔,瞟了凌南天一眼,在接触到凌南天目光的刹那间,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他没有答梁山的话,旋即起身,快速掏出一把金光灿灿的“勃朗宁”手枪。
这把金光灿灿的勃朗宁手枪,便是凌家的那把黄金手枪,也便是凌雄送给凌霸天的从军礼物,也曾从凌南天身上被马彪强行夺走。
凌南天搀扶梁山到厅堂门前时,便松开了梁山,已经掏枪。
他双手都别在裤兜里,都握着两把脖朗宁手枪,见马彪起身掏枪,掏出的又是那把令凌南天心头大震的黄金手枪。
凌南天便知马彪起疑,且黄金手枪尤其刺目晃眼,那也是凌马两家血海深仇的见证。
凌南天便双手齐出,双枪齐开,扳机连扣。
火星溅发,火舌吐露。
数颗子弹,全部击中马彪的额头、脸门、胸腔、腹部、裤裆。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呀啊呀———当———”
马彪惨叫两声,仰天而倒,跌回了沙发上,血水染红了沙发,身体歪歪扭扭的。
他手中的黄金手枪摔落在地上,艰难地扬手指指凌南天,欲问什么,却已发不出声音了。
但是,他的独眼瞪得大大的,圆圆的。
他的意思应该是问凌南天: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杀老子?老子得罪你什么了?老子待铁棍帮一向不错的呀!
马彪得在他自己临死前讨个答案,以便他死亦瞑目。
“哎呀,娘———扑通———”梁山眼望马市长惨死,对面沙发全是血水,马彪又独目迷茫地瞪着,便吓得也是惨叫一声,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了,跪倒在地上。
“完了———我和娟儿要被抓去枪毙了———咚———”梁山跪倒在地刹那间,心头想到一件事,一件很可怕的抄家灭门之事,吓得他的心脏再也受不了。
他眼花缭乱,眼前一黑,侧头歪倒在地上,晕厥过去了。
“哼!马彪,你这死奸贼,你害我家破人亡,害得兰儿屈辱而死。少爷今夜就让你死个明白,少爷便是凌南天!哼!”凌南天红着眼睛,大吼一声,道出自己的真面目。
愤恨面前,他不顾一切,也忘了埋名隐姓。
然后,他又大吼一声:“少爷就是凌南天,今夜杀马彪奸贼,为家人复仇!”
他连声大吼,泪水喷涌而出,血仇终报,压抑心头半年之久的苦闷、怨气也终于得到了部分的发泄,因为他还没杀凌向天。
瞬息之间,凌雄咽喉被马彪掺入骨头的惨状,马兰受辱撞墙而死的惨状,冯毅战死砀城城外又被马彪所部骑兵践踏成肉泥的情景,都一一地掠过凌南天的脑海里。
言罢,他又愤怒地扬手给马彪一枪。
“砰———”
“———”
马彪咽喉中弹,无声惨死。
虽然,他临死之际,知道了杀手是谁,却仍是睁着独眼,可能还是死不瞑目吧。
因为,他没有想到凌南天竟然还活着,更没想到自己今夜会惨死于凌南天的枪下。
又或许,他还有遗憾事———他还没睡到美少妇黎小红吧。
“有刺客!”
“快来人哪!”
“梁山是刺客!”
“不好了,马市长死了———”
厅堂门口不远处的卫兵闻得枪声响,闻得马彪的惨叫声,又闻得凌南天的怒吼声,已知情况不妙了,纷纷大喊大叫,端枪疾扑向厅堂。
但是,刹那间,凌南天也已转身,双枪一扬,扳机连扣,火舌狂吐,瞬间将两把手枪所剩的子弹打空。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疾冲而来的卫兵,纷纷中弹,惨叫而亡,血水激溅。
灯火通明之下,厅堂前的庭院里,横躺着十几具尸体。
“当当———”凌南天将双枪一扔,附身拾起马彪死前扔下的黄金手枪,又从腰间取下一把威力更大、装弹更多、德国造20响全自动的“盒子炮”来。
就在此瞬间,他脑际间又掠过一个念头:邹玉珍呢?马茹呢?马府的卫兵,也不尽是马彪从石友三那里带过来的,有些人原本就是凌家军的成员。嗯!得争取这批成员归队,我凌南天也得重拾旧部,不能一味结怨。
第428章奇迹:收编仇敌部队
凌南天稍一沉吟,便没有马上冲出厅堂。
他只站在厅堂门前,又大吼一声:“官兵弟兄们,自古以来,卖主求荣者,均为世人所不齿。我凌南天就不相信,你们跟着马彪的待遇,会有昔日我家给尔等的待遇好?马彪有什么好?他残害我爹我家人,投靠石友三,又投靠韩复榘,此等反复无常的卑鄙无耻之徒,能善待尔等吗?现在,我宣布,凡我凌家原有士兵,如果重新归顺我凌南天,少爷对尔等以往过失,一概不究,并且一律重用,破格提拔。凡不想随马彪共赴黄泉之路的其他官兵,亦可追随我凌南天,待遇亦一律从优。少爷家里有的是银子,少爷也是国军陆军少将,世人皆知。尔等与我为敌,便是与委员长为敌,便是与国军为敌,便是与国民政府为敌,望尔等三思。”
然后,他反而进入厅堂里,穿向侧堂,越过书房,进入马彪的主卧室。
他听到了主卧室里传来一阵低泣声。
听音辨人,他知道那是邹玉珍。
“呜呜呜———马彪———你怎么可扔下我?你怎么可以扔下我们孤儿寡母?你这样死了,我们的儿子向天怎么办?”主卧室里,邹玉珍吓得早已钻到了床底下。
她掩脸而泣,声音很低,却埋怨马彪,责怪马彪,也道出了她对马彪的真情。
“凌向天竟然是马彪所生的?唉!义父真不是值,竟养了邹玉珍这种为世人所不齿之贱妇———”凌南天进入主卧室,闻得邹玉珍在床底下的哭泣声,心头震惊无比,也悲愤无比。
尽管凌雄杀了凌南天生父林伯仲。
但是,在凌南天的心中,凌雄仍然是他的义父。
因为凌雄对他疼爱有加。
他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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