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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器-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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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笛又郑重向宁、吕两人道谢,吕晓玉被他一谢,倒没意思起来,侧身不受他礼,笑道:“我说话刻薄,你别放在心上就好。其实咱们早就派了探子,或以捕鱼的名义,或以经商的名义,绘制海图,探测航线,收集相关情报,船厂也在试制多种海船,还专门有一批人在学习蝎台国语言,着重了解那蝎台风物习俗,以便为将来的大仗做准备。如今大力修建海卫,一方面固然是我们无力跨海东征,另一方面也是示敌以弱,暗中筹备,到时候务求一击成功。”



卢笛这才了然。



阮香笑道:“这样才对,有什么事情大家商量着就好。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谁也不敢说不犯错么。大家再斟酌一下,看看还有什么没想到的。”



宁雁道:“我有点担心那位张琦公子,他有多大本事一目了然,是个绣花枕头,公主为何要用他作使者呢?”



阮香道:“别看这人本事不大,这趟差使换了别人还真干不了,或者说效果不会像他那么好吧。张静斋能从他那里套出来的话都是咱们想让他说的,而且有他这个这么显眼的目标在明处,咱们安排的暗桩活动就不会那么引人注意了,我相信,不出两月,大周境内各州就会传开运河那道奏章的内容了。咱们的敌人应该能暂时放下心来,因为只要运河工程一开,咱们就没余力扩张了。他们的注意力至少可以暂时从咱们身上移到别处去。以前咱们锋芒太露了,这个时代总处在别人关注的中心可不是什么好事。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藉此在全国延揽擅长内政筹划的人才,我相信应该有不少人会对这个工程感兴趣吧,士大夫所求者无非留名后世,这可是万古流芳的好事呢。我们还可以招募流民,充实实力,就算作韬光养晦吧。”



宁雁叹道:“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公主能懂得隐忍韬光,真是成熟多了。此乃大周朝廷之福、百姓之福!”



卢笛悄悄扯扯吕晓玉的袖子,轻声问道:“难道真要修运河?不是说没钱么?”



吕晓玉也低声道:“现在没有,可不等于将来没有啊,先把架子搭起来再说。而且实际上做起来的话,用得会比书面上写出来的钱少的,给人看的那个只是个半成品,一些关键的东西根本就没写在上面。”



卢笛不依不饶道:“就算再少,工程量在那里摆着呢,咱们还是负担不起的啊。平地里会变出钱来不成?难道是咱们忽然发现了金矿?”



吕晓玉抿着嘴笑道:“小鬼头,到这里来套消息啦,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问那么多做什么?可以透露点给你知道,虽然不是金矿,却也差不多的意思,修运河用的话,不够也差不多的。不过得等这场战争结束。呵呵,看来我确实说得太多了,你瞧公主在瞪我呢!”



众人退下之后,阮香将吕晓玉单独留下,责备道:“有些事情你知道就行了,何必在旁人面前卖弄呢?刚才宁雁还在,你就那样说话,他心思多么细致,若是被他看出些端倪,我脸上岂不尴尬?”



吕晓玉道:“这事早晚瞒不过他,照我的意思索性挑明了好呢。”



阮香摇头道:“就算瞒不过他,表面上也需维持他的面子,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就罢了。毕竟他是宁家的人,你能跑去跟他说,我要打宁家的主意,你给我出个点子吧?这件事他自不知,我们做起来也尽量回避着他,若是挑明了说,这又是逼他,撕破了脸皮对谁都不好。我不想让宁雁亏负宁家太多。这种事谁也不愿意落在自己头上,有些恶名儿咱们担了便罢,他也不过是谋个功名富贵,何苦要难为他呢?”



吕晓玉道:“公主如此说,属下照办就是,方才也不过是逗逗小卢罢了。属下行事有分寸的。宁先生那边我自会照应。”



阮香嘱道:“小心行事总没错的。”



第三十二节纵横(上)



柴州。



西有唐琪,东有怀州、屏兰联军,柴州军连战失利,士气低迷,穆恬现在是整日愁思忧叹,度日如年,曾经的意气风发如今全被沮丧所取代了。一连串的打击终于让他明白,今日的柴州和他父兄掌权的时候是不同了。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在和怀州、屏兰开战的同时接纳了杨汸,结上了唐琪这个冤家,如今进退两难,眼看穆家的基业就要毁在自己手上,不禁又是一番唉声叹气。



一阵幽香飘过,星雨悄无声息出现在穆恬身边,道:“表哥休要忧烦,小妹愿为兄筹谋退敌之策。”



穆恬喜道:“许久不见妹妹,你去哪里了?”他仔细打量星雨,发现她比以前瘦多了,眼神清澈深邃,含蓄内敛,完全不同于以往咄咄逼人的热切。星雨整个人从气质上都改变了,不禁咄咄称奇。



星雨道:“经过那么多挫折之后,我至少明白了一个道理,是我以前太天真了,个人的力量再强,也不可能和一个国家的力量相对抗,还有,依靠别人不如依靠自己。武术不过小道而已,我已弃武从文,最近研习纵横之学,颇有些心得呢。”



穆恬苦笑道:“军国大事,岂是儿戏?再说你一介女流之辈,能有多少见识?”



星雨不乐道:“表哥便是瞧不起人!我且问你,若是我有办法退这三路强敌,另为你争取到四路强援,你如何谢我?”



穆恬自是不信,不以为然道:“妹妹说得轻巧,战争打了这么久了,强援固不可待,退敌亦乏良策。若果真如你所言,随你要什么都行。”



星雨见穆恬没有一丝严肃神情,不禁恼怒,拂袖而起,转身就走。穆恬忙陪笑拦住。



星雨肃容责道:“军国大事,岂容儿戏?看来将军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明明祸不旋踵,却偏偏作出这种轻浮语气,如此慢待进谏之人,心意不诚若斯,莫怪士人裹足不前,也难怪落到如今这样困厄的境地。这样整日愁叹,难道等着天雷落下打死敌人么!”语气激愤,连称呼都变了。



穆恬闻言大惊,长揖称谢,道:“妹妹责备的是,一向只以为小妹勤修武道,不意竟有如此胸襟见识,胜我辈须眉男儿多矣,愿闻良谋。”



星雨这才道:“我愿为哥哥走上一遭,内则结连张静斋、阮香两家为羽翼,说动他们出兵救柴州,外则劝诱南蛮酋长发兵袭扰屏兰之后,另外我要说动唐琪退兵,而且以为我柴州援助,此乃第四路强援,兼且退去一路强敌。要对付星晴也自不难。只消一条反间计。我将使人散布流言于屏兰,言道星晴拥兵自重,借战功以矜夸,欲行废立之事,屏兰王必然心生疑忌,召回星晴,如此又解去一路。等我四路援兵一到,屏兰兵再退,井麟所率怀州军必不敢冒险轻进,不战而自退矣。”



穆恬忧心忡忡摇头道:“怕没那么便宜,张静斋、阮香都在北方有战事,能抽调的兵力不多,两家又是死敌,如何便肯同时发兵救我柴州?唐琪正欲借攻我柴州以立威,如今节节得胜,如何便肯罢兵且为我之援?我闻南蛮之人素无信义,不可以托付大事,若是其见我有机可乘,如何可以信任他们不会出兵反而攻我?散布谣言确实一个不错的法子,但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星晴与屏兰王乃是骨肉至亲,能起到多少效果很难说。只要屏兰兵不退,怀州军自然不会退却,还是于事无补。妹妹有何良策说得这样笃定?”



星雨道:“你一个大男人家说出这种丧气话来也不怕被人耻笑,谈判当随机应变,哪有定制?便有计谋也不可泄露,岂不闻“隔墙有耳”?我们现在就是要利用一切条件度过眼下的难关,只要柴州还是你穆家的,还怕没有报仇的机会么?”



穆恬赧颜道:“多些妹妹指教,人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信哉斯言!妹妹今后可为我军师。”



星雨道:“这话留待我解了柴州之围再说罢。只愿哥哥到时候不要过河抽板才好。”



穆恬色变道:“妹妹以我为何许人耶?”以手指天立誓道:“若违今日之言,叫我万箭穿心而死!”



星雨这才收拾行装,放心起行。



圣京,张静斋没想到柴州居然派遣一个女子做使者,颇有几分不喜,再加上知道是为柴州做说客的,言语中便难免带些骨头,礼节也轻慢了许多。



星雨见张静斋不把她放在心上,心想这种人必得以言语相激才能引起他的重视,便自叹道:“可惜啊可惜!”



张静斋明知道对方是用激将法,还是忍不住问道:“有何可惜?”



星雨露出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情道:“妾乃蛮夷鄙陋之人,窃闻大将军有王佐之才,胸怀包容四海之志,礼贤下士,是个真英雄,本想为大将军言天下事,不想今日一见,也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肤浅之辈,不足以论大事。既是这样,妾请告退。”



张静斋听了这番话,精神反而一振,不禁仔细打量了一遍这个敢当面给他好看的女使者,那一身奇特的服饰表明她并非汉人。“非常之人做非常之事”,张静斋脑子里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他马上改了一副笑面孔,吩咐侍者上茶,道:“张某不才,忝居大位,时常惶恐,如今天下纷乱,诸侯纷争,张某不能伸张朝廷大义于天下,致使兵连祸结,干戈不息,愿姑娘有以教我。”



星雨淡淡一笑,让张静斋摸不透她的深浅,缓缓道:“大将军过谦了,惶恐的该是小女子才对。”



两人又逊让一阵,星雨才进入主题,款款言道:“向闻大将军整云州之兵,鼓行而南,巧取圣京,蚕食燕州,击破诸侯联盟,又向东攻入灵州,灭阮继周,打破大周多年僵局,武功之盛可称登峰造极,大将军占三州之地,居天下腹心,扼要害关隘,屈己待人,折节求士,地不可谓不广,人才不可谓不盛,人皆以为大将军挟天子以令诸侯,必然趁机席卷天下,但是近两年来先撤出灵州,虽胜犹败,继而兵锋挫于兴城,近日又闻异族在云州反叛,已呈烽火燎原之势,外患未消,朝廷复有公卿大臣欲谋将军于内,此诚大将军危急之时也,亦是众谋臣武将效命之秋。然而苏平逞一己私智专好攻伐于外,荀刘辈但知眼前之事,皆不能为大将军长远之计打算,窃为大将军忧之。想大将军在云州之时,兵不过数万,地不过数城,何等意气风发,何以有今日规模之后反而束手束脚?依贱妾愚见,关键在于大将军但知挟制天子,惜在不知如何使用这个王牌,而大将军手下谋士众多竟思虑不及于此,实在可惜可叹。”



张静斋愕然道:“姑娘难道非为柴州之事而来么?”



星雨道:“两事其实正是一事。诸侯不服将军者,盖以大将军劫持天子,专擅征伐,每以己命代天子之命,名不正言不顺,是以一有机会必然叛离而去,反复无常,大将军威信不著,号令不行,天子在手也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反而成为众矢之的,诸侯群起而攻之的对象,疲于奔命,永无宁日。‘大将军’之号也只算自封的,在外人眼中,大将军仍不过一镇方伯诸侯而已。如今柴州危困,此乃天赐大将军立威之时也。开州、怀州之兵皆不足为虑,唯有那屏兰之兵乃是异族,乃是大周共敌,大将军可借机传檄天下,会合诸侯共救柴州,讨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引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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