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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器-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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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在下说句不中听的话,只要苏平沉得住气,以游骑兵不断骚扰联军后方牧场,再加上坚壁清野,再有两个月,不用云州军进攻,联军的士兵全得饿死。看您的表情似乎不信哪?我知道您打得是什么主意。攻不下云州的坚城,您就挥兵南下,抄掠周国腹地,凭着众多骑兵的优势,一击不中,立刻远扬,这也是草原民族对付内地军队的一贯做法。可惜您的这个办法行不通。”



哈迷失忽然插嘴道:“吴公子还是尽快说说您自己的事情吧,大王不是来听你的教训的。”



兀哈豹大怒嗔目道:“这里哪有你这种下贱东西说话的份儿!给我滚出去!”



哈迷失掩饰不住怨毒的眼神,勉强行了个礼,弯着腰退了出去。兀哈豹故意用哈迷失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贱种永远是贱种,就算吉斯特人死光了,也轮不到一个贱种来做王!”



莫言愁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大王就是这样对待手下人的么?怪不得……”



吴忧喝断道:“阿愁!不得无礼!”莫言愁立刻住了口,脸上的表情却表示她很不服气。



兀哈豹却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道:“这个小妮子说话爽快,我喜欢。吴兄你就是太文秀了,缺乏点霸气。不过呢,吴兄的眼光实在不是我们这些蛮夷不通礼数的人能比的,说实话,吴兄说出了我的心中所想,不知我的想法错在哪里,希望吴兄有以教我。”



吴忧道“这个不敢当的。在下就再多说两句讨人嫌的话。若是没有血沃之原的溃败,大王的计策或许可行。但是现在却是今非昔比,联军正处于前所未有的薄弱期,如果这么不管不顾地南下的话,马无食草,军无战心,若汉人再有有萨都那样的将领领兵数万即可击破大王,恐怕大王的大军最后只会在汉人的心腹地带被包围消灭,草原各部必将因此而遭受灭顶之灾。”



兀哈豹不信道:“本王麾下还有挽弓控弦之士十余万,中原谁能阻我?”



吴忧摇头道:“大王难道称那些十几岁的孩子为战士么?太也自欺欺人了。以在下愚见,大王现在能战之士不过五万,其余不过虚张声势耳。希望大王为了草原各族的未来,谨慎地制定策略。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今之计,大王何不先想办法退回本城水草丰茂处,养精蓄锐,恢复元气,忍一时之辱,向周朝表示降服,暗地遣使北联库狐、迷齐,待得云州军主力南调,便可复举义帜,必能纵横天下。”



兀哈豹被吴忧说得有些心动,想了一想还是摇头道:“吴兄谋划诚然周详,但是却非本王现下能够实施的。血沃之原已经在汉军和我们联军之间打下了一个死结,就算我肯低头请和,众将士也难心服。吉斯特王可以战死,却不能投降。”



吴忧直直地注视了兀哈豹一会儿才道:“吴某还有一策。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王可帅部众北迁出境,投奔漠北库狐国,那里不管是风俗习惯还是语言信仰都和草原各族相近。我听闻北国库狐王贪婪好色,上行下效,众大臣狡诈贪财昏聩无能者甚多。大王只需择选金珠宝贝、美女良驹,必能买动库狐王近臣,说动国王准许大王部众入境。大王可申请驻屯边境,厉兵秣马,静观其变。若周国内乱,大王回师报仇;若库狐可图,则吞并其国,淹有其众。若南朝可图,则发动举国之兵,南下伐周,若南朝不可图,亦不失为大国之主。这是两全之计。”



兀哈豹沉思一会儿依然摇头道:“此计太缓。寄人篱下,仰人鼻息,图谋大国,恐怕没那么容易,时间一长,必然多有变故。”



吴忧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接着道:“第一计算是上策,第二计算是下策,大王不嫌在下聒噪,在下就班门弄斧,再说个中策。”



兀哈豹忙道:“吴兄请讲。”



吴忧道:“大王可将部队分为一大二小三部。留下一部与云州军继续周旋。一部向东收拢血沃之原战后的残军。主力却悄悄西进,征讨那些背叛的小部落,打通阿连赤山南北路,保持后勤补给线畅通,一来寻得些粮饷,二来养养兵。据我估计,没有一年多的时间,这些行动结束不了,最多三年,三支部队又可以合而为一,又可以大举用兵。况且大王讨伐那些不肯顺从的小部落也不会遭受部下太多的反对。我也曾听闻云州古时原本有商道与西北诸国联系,曾经繁华一时,若能恢复这条道路,大王将不会再因为军费匮乏而苦恼。同时还能获得一个稳固的后方,何乐而不为呢?”



兀哈豹飞快地来回踱了几步,显然在思索比较这几种策略。过了一会儿,他才从自己的思路中解脱出来,对吴忧拱手道:“理不说不明,多谢吴兄指点迷津了,没有吴兄的指点,本王一意孤行,必然误了这数十万百姓的性命。吴兄想要什么尽管说吧。”



吴忧笑道:“实不相瞒,在下想在云州开一家买卖,兼做点护商保镖的活计,聊以糊口罢了。”吴忧此言一出,不但是兀哈豹吃惊,莫言愁也呆呆地反映不过来。



兀哈豹诧异地注视了吴忧半晌,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道:“吴兄算定了我会选中策?”



吴忧微笑道:“在下什么都没有算,大王英明神武,必然能做出最佳的选择。在下只是想追随大王的大军做点生意,做个富家翁于愿足矣。”



兀哈豹倏然收了笑容,道:“好。吴兄所求仅止于此的话,倒是不难办到。”



他大声呼喊侍者,端来笔墨纸砚,先写手令给侍卫,去取几样东西,随后文不加点,一气写成两份委任状,汉文、曲文各一份。然后先用联军盟主官印,又用吉斯特王玺,最后用兀哈豹自己的私章又盖一次,总共三个大印。



莫言愁偷眼一看那份汉文委任状,原来是特进吴忧为汉军那颜,一等巴阿图,吉斯特王殿前哈哈番,左路招讨大平章。莫言愁看得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些官职的具体意义,看那些侍者又嫉妒又羡慕的表情,知道反正是不小的官职。



不一会儿,十几个侍卫鱼贯而入,每人手中都捧着不少东西。官服两套,礼服两套,铠甲三副,斧钺一对,旌节一副,官印四方,四种鸟羽各一对,另外还有一堆配饰、帽子、弯刀、弓箭等东西。帐外还有骏马的嘶鸣声,显然还有良马奉赠。



不止是莫言愁惊讶,吴忧都惊讶万分,忙拜谢道:“大王厚赐太重,吴忧无以为报,受之有愧。”



兀哈豹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都是现成的。怪只怪东路军败得太惨太快,这些东西,原本是他们的。唉!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吴忧要下跪叩谢,兀哈豹忙扶住道:“吴兄何必如此,不过是个虚名罢了。这些东西给了你我倒是心安些,要不看着它们就难受。你记住了,以后除了各部王爷,任何人你都不必拜的。那些小部落的首领若是敢对你不敬,吴兄直接将他们斩杀就是,你有这个权力。当然有没有那个实力就看吴兄自己了。”



吴忧直道不敢当。



帐外呜呜的号角声吹响,吴忧知道这是远方游骑发现了敌人,藉此示警,按照他在达明翰那里获得的知识分析,敌人应该到了五十里外了。战士们开始准备迎敌。



兀哈豹歉意地对吴忧道:“本想多留吴兄几日,以便多多请教,看来苏平小子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啊。吴兄保重,咱们后会有期。”



兀哈豹大步走出大帐,吴忧和莫言愁也走了出来。忽然,哈迷失跌跌撞撞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站了一群汉人奴隶,都用畏怯的目光望向吴忧和莫言愁两人。哈迷失衣衫破烂,脸色灰败,完全没了吴忧和莫言愁来时看到的那种风采。



“可耻啊!可耻啊!”他带着哭腔的吼叫声充满了愤恨惨痛,似乎遭受了巨大的屈辱。“我也是吉斯特王的王子,我也是伟大的乌鲁图的儿子,我也有高贵的血统,你们看!你们看!”他咬牙切齿地想要用匕首去割手腕,被莫言愁飞起一脚踢起一粒石子将刀打飞了。



“奴隶!多么肮脏的手段!他们在我脸上烙印!把我变成了奴隶啊!龌龊的手段啊!该死的王位!我诅咒你!该死的吉斯特王!我诅咒你这个不仁不孝欺君弑父的狗贼!你有种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哈迷失大张着双手,仰天怒号。但是周围来去整队的骑兵却没人理睬他,连那些汉人奴隶也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吴忧和莫言愁面面相觑,显然这是兀哈豹的家事,他们不宜插嘴。正好这时候兀哈豹骑着一匹雪白的骏马带着几十从骑跑了过来,好像没看到哈迷失似的,笑嘻嘻对吴忧道:“我再送你见礼物——我亲爱的兄弟哈迷失,哦,以后他就是你的人了,要打要杀随便你。”他又转过头对哈迷失道:“我的好兄弟啊,你不是有才情吗?有一身好武艺吗?去!为你的新主子效劳去吧。吉斯特人死绝了也不会用一个下贱的孛忽勒的野种做王。哈哈哈哈……”他命令属下道:“给他一匹好马,给他治伤的药,给他刀枪弓箭,看看这个贱种有没有胆子杀我!”



吴忧深深地皱起了眉头,莫言愁更是不解现在的兀哈豹怎么和刚才完全变成了两个人。



哈迷失狂乱的眼神逐渐镇定下来,他恶狠狠地盯着兀哈豹,又转头看看周围,一句话没说,一下跳上马背,策马狂奔而去。远远地传来他的呼喊:“兀哈豹你这个胆小鬼!你不敢杀我!你不敢杀我!总有一天,我让你亲眼看到我登上王位!”一人一骑越行越远,他的喊声也逐渐消逝在广阔的草原上。



兀哈豹无所谓地摇摇头,漫不经心道:“出五百两银子的赏格,追杀逃奴哈迷失。”



吴忧拦在兀哈豹马前道:“慢着!”



兀哈豹俊美的脸上又露出迷人的笑容来道:“吴兄有何指教?”



吴忧道:“大王既然已经将他赐给了臣,就由臣来处置这件事吧。”



兀哈豹笑得更加灿烂,将鞭子在空中虚击一记,道:“好!既然是吴兄说话了,那就这么办!”猛地呼哨一声,如旋风般掠向远方。他的从骑也发出一阵狂野的呼喊声,跟着他远去了。



莫言愁将兀哈豹给他们留下的四匹马在自己的马后边系成一串,驮着兀哈豹给吴忧的礼物赏赐,跟在吴忧的马后边上路了。



他们是走的和兀哈豹迎敌的相反方向,走了大概两个小时天就黑了,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吴忧仍然在想事情,莫言愁还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不可思议,几次想开口询问,又不忍心打断吴忧的思路,反正也想不通,只好东张西望。



莫言愁这一望,还真望见一个人,天色昏暗,只见一个骑马的人从侧面慢慢靠近两人,莫言愁不禁露出戒备的神色。同时出声招呼吴忧。



吴忧眼睛却比她尖,他已经看清楚了来人竟是白天近乎癫狂的哈迷失。还没走到两人跟前,哈迷失的马忽然倒在地上,哈迷失象一个沉重的口袋一样从马上翻了下来。马儿身上鲜血淋漓,显然是被狂怒状态下的哈迷失鞭打的。吴忧两人下了马。莫言愁看了一下道:“马死了,人活着。”



吴忧听着哈迷失不停地在那里哼哼,也不知道是哪里伤了,探了一下他的脉搏,对莫言愁道:“是急怒攻心,痰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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