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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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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就撕了他。”



吴忧一步跨到郎枫身边,拉住他手道:“郎大哥真是性情中人,快人快语,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咱们以后就是好兄弟!”



淄州军官们又是一阵喧哗,这回是真正的群情激奋,吴忧的话在他们长期憋闷的心里点上了一把火,他们在淄州军中憋屈得太久了,没有一个人愿意自认是孬种,也没有一个人愿意退缩,有了郎枫带头,众军官都嚷嚷着要和吴忧拜把子。



于成龙睁大了眼睛,他都不敢相信长久以来这些只会唯唯诺诺服从自己命令的军官们也有畅所欲言、大呼小叫的时候,他对这帮“孩子”了解还是太少了。也从这一刻起,火云城的军权悄悄地转到了吴忧的手里,不过于成龙并不在意,他那颗过早苍老的心也被吴忧激起了活力,他也像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年军官一样,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说些什么。



良久,喧闹的大帐才安静下来,吴忧看着帐内这些淄州军官兴奋的脸色,心中暗道:谁说淄州没有人才?这些人,哪一个都不缺乏勇气,哪一个都不逊于灵州的人才,只是没有人发掘他们的才能罢了。



于成龙忽然发现帐内趁乱走了两个军官,都是郝威的亲信,想必是通风报信去了,不禁大怒,郎枫就要点兵去追。



吴忧拦住他道:“算了,人各有志,不必勉强。我们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而他们选择了放弃,这是他们的损失。”



郎枫道:“就让他们这样轻易走脱了么?万一他们带兵回来怎么办?”



吴忧道:“不必担心,我料郝威没这么大的胆子,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全军撤回富水河北岸,希望富水河能成为他们最后的遮羞布了吧。”



过了一阵,斥候回报,郝威和莫湘果然不敢来攻火云城,扬帆起航,撤向富水河北岸。



于成龙这才放下心来,对吴忧拱手道:“兄弟妙算,愚兄不及。”



吴忧笑道:“老哥这话太见外了,我也不过是按常理揣度而已。”



望县,靖难军大营。



阮香和众将商议对付淄州水师的办法。忽然探子来报,火云城方向烟尘大起,似乎有大规模部队行动。阮香惊道:“于成龙这么快就杀回来了?”



宁雁笑道:“不必惊慌,我想应该是吴忧那边成功了,于成龙是来投降的吧。”



众将都不信,阮香也是心中惊疑,忙令再探。



不一会儿,不等这拨探子回报,派往监视淄州水师的斥候先回来了,报告淄州水师已经起锚,离开了驻地,全都撤到北岸去了。



阮香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看来确实是大哥成功了。”



阮香率领众将出门迎接。骑马走在最前边的正是吴忧。一众淄州将领拥簇在他后面。



这一次吴忧让于成龙守火云城,所以他没有过来,阮香和淄州众将一一见礼,最后才是吴忧。



阮香握着吴忧双手道:“大哥辛苦了。”



吴忧微笑道:“你也是,几天没睡好了吧?眼睛都熬红了。”



吴忧又转向早就等在一边的众将,和他们笑闹一番。阮君却不在迎接他的人群里。



阮香见吴忧四下张望,知道是在找姐姐,把吴忧拉到一边悄悄道:“姐姐留在飞云关了,没有跟着大部队过来。”



吴忧有些惊讶,这可不像是阮君的性格。难道是病了?可是阮君一向身体强健,没有什么病啊。



阮香神秘地笑笑道:“是我不让她来的。大哥你也真是的,整天在外边跑。你该抽点儿时间多陪陪姐姐的,她对你可挂念得紧呢。”



吴忧再问原因,一群人都嘻嘻哈哈地望着他,却都不肯说,好像大家一起对他隐瞒了什么秘密一样。



第三十节孕



不顾吴忧的反对,阮香破例给吴忧放了假,让他回飞云关好好陪陪阮君。背后是众人戏谑的眼神,吴忧有些疑惑地踏上了回飞云关的道路。



这一次吴忧倒是不寂寞,因为有一支一千多人的淄州部队和他一起上路。郎枫就是这支部队的主官。



考虑到火云城投诚的军官们很希望参加对郝萌的下一阶段战役,所以阮香将火云城的军队就地改编,去芜存精,整编成一个万人左右的新的支队,由于成龙任支队长。各级队长基本上由原火云城军官担任,由灵州部队分出部分军官协助淄州军的整训。而精简下来的部队,则分批安置,送到灵州以及淄州由沈月和张竟负责的淄州降兵专门的训练基地,那些不愿意继续打仗的淄州兵则遣散回家,只是现在淄州水师封锁了富水河,所以那些家在富水河北岸的士兵暂时也没办法回去。



跟着吴忧的这支队伍就属于精简下来的部队中的一部分。这些士兵倒不是身体不够强壮,只是缺乏良好的训练,可以说,他们只是一群穿着军装的农民和小商人而已,离军人的标准还差得很远。



郎枫很快就发现,这些士兵自从上路之后,对吴忧这个“外人”显然比对他这个主官亲热得多。吴忧整天混在这些士兵的队列里,谈天说地,只要有他的地方,就不缺乏士兵们的欢声笑语。两天的行军结束,吴忧已经可以叫出队伍里上百个士兵的名字,他甚至连谁家媳妇要生孩子、谁家老母猪要下小崽子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一路平安无事到了飞云关,双方不得不分手,吴忧已经到了家,郎枫则要带着部队一直走到灵州城附近的一处训练基地。



告别了那些恋恋不舍的淄州士兵,吴忧飞快地奔向“家”里。阮香百忙之中特意在飞云关给阮君造了一间雅致的住所,算是吴忧和阮君临时的家。阮香原本是打算让阮君回比较繁华的灵州城的,不过阮君执意不肯,只好采取这种折中的办法。



“老婆——小君——君君——小君君——你在哪里呀?你的亲亲老公回来了——”



随着这一连串极端肉麻的话,吴忧走进了自家的小院。不过阮君并没有像平常一样给他来个惊雷闪什么的“热烈欢迎”,小院显得十分安静。



吴忧挥挥手打发了宅子前后巡逻守卫的卫兵,自己走了进来。



这房子虽小,但是屋宇精致纤巧,看出来建设者是用了心的。吴忧忽然止住脚步,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勉强忍住了打喷嚏的欲望,道:“出来吧,我知道是你。”



随着一阵娇笑声,一条淡蓝色的身影从屋子里掠了出来,正是夜魅星雨。



吴忧道:“你到底想怎么样?整天缠着我做什么?”



星雨好像被吓了一跳,夸张地用手捂住了胸口,道:“哎呀,吴大哥生气啦,吓死小女子了!”



吴忧愁眉苦脸道:“以前的事呢,是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不过也不会成为你一直跟我为难的理由吧?你又有刺杀任务要做,又有大仇要报,整天和我这个不相干的人较什么劲哪?姑奶奶,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好了,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满足你的。你以后不要再烦我了好不好?”



星雨道:“呸呸呸,别装了,一个大男人装可怜,也不觉得寒碜。我都快被你恶心死了。本小姐爱做什么,不做什么,不用你来指手画脚。”



吴忧碰上这种不讲理的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空有满肚子的诡计却用不出来。



吴忧苦笑道:“这回你想怎样啊?”



星雨好奇道:“你不想先关心一下你的亲亲宝贝老婆么?”



吴忧脸上一红,不想两夫妻的情话也被星雨听去。他见星雨从房中出来,就猜到阮君十有八九是中了暗算了。但是吴忧并没有把握能制住星雨,星雨这样有恃无恐,估计是图谋已久,也不会给他机会出手,所以吴忧只希望能够看看有没有机会谈条件。



吴忧换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道:“你把她怎么样了?我警告你,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你要是敢伤害她,一定逃不出去的。”这番话就有些色厉内荏了,两人都清楚飞云关的城防根本拦不住星雨这种高手。



果然星雨听了咯咯一笑,道:“哎哟,我好怕啊,吴大哥你好坏啊,又来吓我。”



吴忧立刻又变了一副哀求的神情,向星雨施礼道:“夜魅姐姐开恩吧,小君又没有得罪你,你有什么都冲着我来吧。”上前两步抓住星雨的袖子。



星雨忽然一抬脚,把吴忧踢了个筋斗,掸掸袖子道:“哼,还玩这种把戏。这样吧,我给你老婆一条生路,只要你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说‘我吴忧甘心为了老婆放弃尊严,向夜魅女侠磕头求饶’。你这样做了,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吴忧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听了星雨这番话,顿时呆住了。



吴忧被星雨狠狠噎了这一下,脸皮紫涨,一时间倒还真是说不出话来。整个房子静悄悄的,阮君生死不知,现在星雨又提出了这种屈辱的条件,任吴忧修养再好,心里也掠过一丝焦虑不安的感觉。他手不知不觉移到了刀把上,紧紧攥住,空气一瞬间仿佛凝固了,本来轻松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星雨在吴忧的手握住刀柄的那一刻,忽然感到吴忧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陌生感觉,那个总是笑嘻嘻的富有亲和力的吴忧好像换了一个人,他现在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冒着森寒的杀气。一股如有实质的压力弥漫开来,似乎一下子就充斥了天地之间,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停止了,周围一片死寂,任何生命的气息都消失了,空气也似乎被抽空了一般。



在这种沉重的压迫力之下,星雨本能地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极其危险的感觉,那种极度压抑的感觉,给人一种几乎就要承受不住尖叫出声的感受。



但是星雨经受过严酷的训练,她并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倒的,她面色凝重,后退一步,身体肌肉微微绷紧,左手捏住了三支钢针,右手一翻,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就出现在她的手里,整个人就像一只面临危险的豹子一样,微弓起了身子。



不过这种肃杀的气氛忽然中断了,就像是一支规模宏大的乐曲,刚开始了一个序曲,就戛然而止,感觉是说不出的诡异。吴忧似乎忽然从一个遥远的恶梦中惊醒了一样,他惶惑地眨眨眼睛,右手也离开了刀柄,那种危险的气息也倏忽而逝。庭院里安安静静,一丝风也没有,天高云淡,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但是这短短的片刻功夫,星雨好像经过了一场关乎生死的激战一般,出了一身冷汗,她可以断定自己从来没有和死亡这样地接近过。



星雨右手慢慢放了下来,不过她左手依旧扣着钢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从没有感觉过能够自由地呼吸空气是这样幸福的一件事。



她不敢相信地眨眨眼睛,持剑的右手居然有些微微颤抖,这还是从她艺成之后从来没有过的现象。吴忧安静地站在那里,还是那副松松垮垮的样子,脸上带着困惑的表情,好像也不太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吴忧问道。



星雨一瞬间还以为刚才那处于生死边缘的感觉只是自己的错觉,不过她马上就否决了这种侥幸的想法,吴忧绝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自己的感觉不会错,刚才绝不会是错觉,或者,那把刀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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