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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海魂-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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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之初。社会mínzhǔ党内部分歧还未扩大到彼此不能相容的程度,所以其右翼领袖弗里德里希艾伯特和布朗特被迫流亡海外的不幸遭际不单纯只是因为受王海蒂的牵连。时间进入1917年,两派的政治分歧已经上任到杀父之仇夺妻之恨的高度,左翼派改名斯巴达同盟,指责以谢德曼为代表的右翼公开投靠帝国主义zhèngfǔ,是欧洲人的侩子手。社会mínzhǔ党右翼则指责以卡尔李卜克内、罗莎卢森堡、蔡特金、弗朗茨梅林为代表的斯巴达派是投降主义分子,是不折不扣的叛国者。试图调和的中间派放放弃努力。联合早先分裂出去的一部分社会mínzhǔ党成员组成了dúlì社会mínzhǔ党。
如果以上部分还属于可以梳理的范畴,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是不可理喻的。看不惯中间派调和主张的斯巴达同盟在五月国会投票失利后整体加入他们原先看不起的dúlì社会mínzhǔ党阵营,肆无忌惮地借用dúlì社会mínzhǔ党声望和人脉发展壮大的同时又保持一定的dúlìxìng。
斯巴达派在德国的影响力不仅比不上社会mínzhǔ党右翼。甚至不如dúlì社会mínzhǔ党,就是这样的一个党派内部还分化成两个彼此矛盾重重的集团以卡尔李卜克内、罗莎卢森堡和弗朗茨梅林为首的国际派集团,以卡尔拉狄克和尤里安博尔夏特为首的德国国家社会主义者集团。前者希望通过人民代表的选举来实现社会主义。而后者则深受俄国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的影响,主张以暴力的方式实现工人阶级的最高理想,两个集团为德国社会主义实现道路争论不休。…;
发言的正是国际派集团或者说是卢森堡集团领袖之一的弗朗茨梅林。他拍了拍桌子,让各不相让的会场稍稍安静一点,正sè道:
“我们的敌人无比强大,他们控制德意志的方方面面,我们不能让赤手空拳的工人去对付武装到牙齿的陆军。再者,我认为在德国有通过议会合法斗争实现社会主义的可能xìng,斯巴达同盟能够存在就是明证!”
“难道我们没有被容克监视和打压?如果议会斗争真的有效,那么冯罗伊特事件该如何解释。1915年大清洗又该如何解释?”
德国国家社会主义者集团领袖卡尔拉狄克站了起来,身体前倾,双手握拳按在会议桌上,冲弗朗茨梅林咆哮道。
普法战争后,德国占领法国阿尔萨斯和洛林地区。由于这些地区的法国人普遍仇视德国人。所以冲突频繁。1913年,冯罗伊特上校下令逮捕二十八名怀疑制造一系列冲突事件的法国裔居民,此举遭到帝国国会的强烈反对。社会mínzhǔ党、进步党、民族zìyóu党和zhōngyāng党要求军队做出解释,而皇帝、zhèngfǔ和军队却站在冯罗伊特上校这边。国会通过对zhèngfǔ决议的不信任案,可是这一表决没有任何效果,斯特拉斯堡军事法庭宣布冯罗伊特无罪。而且被军队授予一枚帝国奖章。
至于1915年对社会mínzhǔ党的大清洗,因为它与帝国第三次海军政治风暴紧密联系,因此德意志人耳熟能详无需赘述。
冯罗伊特事件和1915年大清洗让德国许多左翼社会mínzhǔ党人明白国会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点缀,容克和军官团才是这个国家的根基。
“我认为俄国同志在四月取得的胜利不是个例。战争对帝国的反噬未必的确比俄国小,可是我们德国工业化水平更高,工人更多,组织xìng更强,而且军队都在前线,国内反动派势力极度空虚。既然数量稀少的俄国工人阶级能够推翻罗曼洛夫王朝和沙皇制度,那么我们德意志的工人阶级为什么不能推翻容克制度和霍亨索伦王朝?!”
弗朗茨梅林想反驳,一位一直坐在会场角落里,戴着鸭舌帽的老家伙站了起来,犀利道:
“参考俄国革命的经验,工人革命依赖一直富有战斗力的工人武装和强大的宣传机构,起义将首先在一座或者几座主要工业城市成功,随后才扩大到全国。在俄国革命之前,我们对基尔海陆军的渗透就很成功,我们完全可以在柏林、慕尼黑这样的主要工业城市复制基尔成功的经验,在军队发展工人势力,组织和训练工人阶级,然后赶在冬天到来之前发动起义!”
鸭舌帽的条理清晰,极具可cāo作xìng的发言博得一片喝彩声。
“我说,那家伙是谁?”
鸭舌帽款款而谈,会场相对沉默的dúlì社会mínzhǔ党阵营,眼镜片比朗姆酒酒瓶底还要厚的老党员一边呵气擦拭眼镜,一边扭头向他的邻座的问道。
“布朗特,哈哈,那是来自奥格斯堡的布朗特!”
随意穿了一件米sè外套的弗里德里希艾伯特撇过头看了老搭档布朗特一眼,桀骜不驯的异彩一闪而过,而后带着事不关己的轻松将双手拢在脑袋后,慵懒地靠在椅子背上,对邻座那个没有眼力见的家伙淡淡道。(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二部炮声第一章1917咆哮基尔(三)
五月,威廉港。
窗外的天空是yīn霾的,yīn暗的光线散shè进楼道,印在发霉了的墙壁上。
收起来的黑伞倒垂,雨水顺着伞尖滴在楼道里断断续续地连成一线。皮靴声回荡在空寂的司令部大楼,在参谋部值班室执勤的参谋官瞬间从昏昏入睡的状态清醒过来。
“来了来了!”
威廉海军基地所有海军参谋的顶头上司,气场强大的海军参谋长沃尔夫冈魏格纳少将翘着二郎腿歪坐在值班室的角落里,靠门处的毛躁参谋依然失态了。他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边整理他的军容一边招呼执勤的其他参谋。
拥挤的参谋部值班室顿时人仰马翻。杯子被失手打翻,文件滑落地板,椅子拖动的声音不绝于耳。独臂将军被人忽视了,值班室的参谋不约而同地抓起文件装出认真工作的样子,眼睛却不时地瞄向房门半开着的参谋部值班室门口。
脚步声越来越近,经历过许多大场面的大洋舰队参谋部值班参谋发现他们的前胸后背已经被汗水浸透,就连贴在值班室显眼位置的“海蒂西莱姆禁酒令”也在持续的震颤。”“
诡异,十分诡异!
这是休假归来的大洋舰队参谋部作战科参谋朱利乌斯雷伯少校重返海军基地最初的印象。从进入大洋舰队威廉港基地大门开始,朱利乌斯雷柏就发现整支大洋舰队都处在某种sāo动之中,尽管把守基地大门的海军士兵和司令部的同僚伪装得很好,可是朱利乌斯雷伯还是从他们探头探脑的表情中发现了某些端倪。
朱利乌斯雷伯是基尔海军学院1904届学生,毕业后在虎号炮艇服役两年后调任大洋舰队司令部,直至晋升成为参谋部作战科少校作战参谋。这是朱利乌斯雷伯第二次休长假。少校马不停蹄的回到位于巴伐利亚州乡下的葡萄园与家人团聚,直到昨天才踏上返回威廉港的火车。
五月的威廉港浸透在朦胧烟雨中。呼吸着城市常有的大工业刺鼻味和没完没了的小雨所带来的霉味,惦记着销假的朱利乌斯雷伯抖了抖湿漉漉的黑伞,不理会被雨水打湿了的裤脚和鞋袜,加快脚步朝参谋部值班室走去。
参谋部海图室、参谋部情报分析室、参谋部作战科,朱利乌斯雷伯依次走过这些科室,参谋部值班室就在眼前。
他们……究竟在期待什么?
朱利乌斯雷伯停下脚步,抬头打量那扇半开的值班室大门,撇了撇鼻子,下意识地扭头去看烟雨中的那支钢铁舰队。
细雨如丝。宛若妩媚的少女覆盖威廉全城。朱利乌斯雷伯的视线掠过军用码头,掠过停泊在岸边的驱逐舰和鱼雷艇,掠过更远处的防波堤,最终定格在水域开阔的杰德湾。
大楼外就是杰德湾。德国海军的jīng华战列舰和战列巡洋舰静静地停在海湾锚地。虽然看不清那些主力舰高耸的指挥塔和主桅杆。看不清那些威严的主炮和刺猬般密布的副炮,但是朱利乌斯雷伯依然能嗅出属于大舰巨炮时代的钢铁味道。在更远处,杰德湾上游。横跨杰德湾的威廉大桥就横在那里,在五月烟雨叙述的物语中若隐若现。
朱利乌斯雷伯少校没能理清头绪,他自嘲一笑,轻轻地推开值班室大门。
“来了来了!”
赫赫有名的潜艇之王奥托韦迪根和潜艇部队的后起之秀卡尔邓尼茨从毫不起眼的角落里钻了出来,不顾其他人的怨声载道,顷刻间将守在门口的几名年轻参谋挤在身后。…;
“我一定要给老上司一个熊抱!”
xìng格大大咧咧的奥托韦迪根旁若无人地整理那件一个月也不见得能洗一次。无时无刻不再散发刺激气味的皮质马甲,张开双手对推门进来的那个人做拥抱世界状。
“上校!”
朱利乌斯雷伯少校被红光满面直扑过来的奥托韦迪根上校吓了一跳。刻板的朱利乌斯雷伯后退一步。向令协约国闻风丧胆的韦迪根大人举手敬礼。
值班室传来震耳yù聋的嘲笑声。奥托韦迪根悻悻地收回展开的手臂,自感觉落了面子,于是狠狠地瞪了“冒失鬼”朱利乌斯雷伯一眼,三心二意地向少校回礼。
可怜的朱利乌斯雷伯从韦迪根眼眸中找到愤怒的意思,可是他不知道他究竟何时得罪了这位潜艇之王。顶着值班室十数号人不怀好意的目光,朱利乌斯雷伯竟然生出心虚的意思。
难道韦迪根上校知道我在巴伐利亚老家毁谤过潜艇部队的大胆?朱利乌斯雷伯不敢看奥托韦迪根,哭丧着脸,缩着脑袋畏畏缩缩地朝值班长官那里走去。
值班长官没好气地看了看朱利乌斯雷伯,从半尺高的文件中翻出报表,找到朱利乌斯雷伯那一栏,在上面重重地打上销假标记。
朱利乌斯雷伯就这么被人无视了。整个销假过程,值班长官连一句像样的客套和寒暄都没有,他的目光总是跳过人高马大的朱利乌斯雷伯,有意无意地落在他的身后。值班长官对他的“厌恶”让刻板的朱利乌斯雷伯如坐针毡,朱利乌斯雷伯深吸气准备向值班长官坦诚他在妻子面前发过的牢sāo,这时候,值班室大门再次被推开了。
额前顶着飞行员护目镜,脖子上挂着一条紫sè丝带,相貌英俊的海军中校走了进来。朱利乌斯雷伯知道那是帝国赫赫有名的紫男爵,在德国,海军差不多所有能飞起来的机器都在他的指挥体系下。
此时应该率领他的宝贝那两艘由旧商船改造的“水上飞机母舰”在赫尔戈兰湾训练,他怎么会出现在基地司令部?
朱利乌斯雷伯还在疑惑汉纳肖的不请自来,汉纳肖已经打闹司令部值班室。
“该死的,你们把头儿藏哪里去了?”
汉纳肖异常无礼地拒绝与同僚互行军礼,絮絮叨叨地追问某个人的下落。汉纳肖的举动激怒了潜艇之王。于是奥托韦迪根大摇大摆地横在汉纳肖前行的道路上,挤眉弄眼道:
“呀呀呀。这不是我们的紫男爵吗?”
潜艇之王的耍宝声回荡在值班室,沃尔夫冈魏格纳少将只是略微抬了抬眼皮子,随后又垂下头,将海军帽盖在他的脸上。汉纳肖刚想开口,潜艇之王咋又咋呼呼地上前一步,一把揽住英俊潇洒的汉纳肖,风风火火地将汉纳肖的左手提了起来。
“男爵大人,您不是立志要做德意志少女的白马王子吗,怎么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值班室再次传来如雷的哄笑声。
“去死。你这个铁罐头里的豚鼠!”汉纳肖果然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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