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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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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救我,”我打断他的话,我不想听到这个追捕队队长的名字和事情。
“你老婆被公安局拘留了,但是又放了,因为她涉嫌袭警——有人把她保出去的……”
天黑了,我走出了旅馆。
一个个的星星好像在自我扩大,呈现自己银白的脸;就连脚下的沙子也在逞能,推着我的脚步向前;不远的卡拉OK店,是谁在唱给我张旧船票登上你的客船?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在用快活的灯光擦着我的脸……
丛容打来了电话,她说要见我。我顺路来到了市郊的小河边。
一个小时候后,丛容过来了,夜晚掩不住她惊喜漂亮的脸。和我一起坐在石头上,小河的淙淙流水就欢快地穿过我们的心田。
“我一直等到警察撤离,哈哈,真好,没看见你……”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可我能为你做什么……”
“为我?哈哈……我已决定了,要成立个法律支持中心,为民审冤,希望得到社会上的捐款,希望得到社会的帮助。第一个要打官司的案子就是于雨处女卖淫案,我们会取得胜利的。”
“好的,我支持你。——丛容,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问你……”
“问吧。”
“那天晚上你请我吃饭时,谁在跟你提那个被人谋害的女孩?”
“哈哈……是肖玲呀,黄景的女朋友呀……别提他们了……”
是呀,我应该去看一下肖玲了。
小河在流淌,生活在流淌,我们的生命在流淌,我们的信念在流淌,但愿这些流淌能合在一起而流淌,一个方向……
第十七章 第一节
送走了丛容,回到了旅馆,我忐忑不安地拨打了肖玲的电话。手机开着,但是没有人接。过了一会儿,我又拨打了一次,仍然没有人接。此后,我又断断续续地拨打几次——就是没有人接。
我睡不着了,打电话给丛容。
“老打不通肖玲的电话,”我说。“她会不会出事?我有点担心。”
“是吗?”丛容刚从梦中醒来,声音有点沙哑。“你等等,我打打看看。”
也许肖玲不接我的电话?谁知道。
但是,过了十几分钟,丛容打回电话:“陈刚,她也不接我的电话呀……”
“你知道她住哪儿吗?”我担心肖玲出事,心里总是有这个想法。
“知道,”丛容说,“她和黄景在城里买了楼房,准备年底结婚——就住在那里;明天是星期天,她今晚不可能在单位,一般住在城里。”
“你过去看看好吗?”我提出这个要求,又觉得不妥,深更半夜的,叫一个女人出门,真是难为她了。“——你在哪儿?”
“服务部宿舍,”她回答。
“我打的过去,你等我。”
“好的。”
兰兰把买手机剩下的钱都还给了我,近来我是不会缺钱花的。我打的过来后,坐丛容的车赶到了静山小区,肖玲住的地方。
夜色仿佛凝固了,人走一步也觉得很费力气;整个小区好像都沉睡了,偶尔从窗户中露出的灯光,也仿佛是由谁的梦变成的;小区南面的建筑工地上,几支高高的塔吊默默地伸着手臂,头顶着低低的云彩……
在肖玲的家门口,丛容又给她挂了电话——听得见手机的铃声;摁了门铃,没有人出来开门。我一拉防盗门——吱地一声就开了。
“肖玲……”丛容轻轻地呼唤着。
屋子在静悄悄的,只听到挂在墙上的石英钟的轻微的嚓嚓声。
我走进屋子里,在门口边打开了室内的电灯——肖玲侧臥在床边,只穿着黄色的内裤,雪白的身躯呈S字型弯曲,丰满的乳房往床面倾斜着;一缕长发从床上垂下来,脱下来的衣服整齐地放在床边的橙子上。显然,她已经死亡了。没有血迹,没有搏斗过的痕迹——是自杀还是他杀?
“肖玲她……”丛容一句话没有说完,就倒在我的怀里了。她被吓晕了。
我抱着丛容回到了车前,她才醒过来。
“她真的死了吗?这是谁干的?谁干的?……好可怕呀,”她小声嘟囔着。
汽车路过汽车站的时候,我叫丛容停下来,我进入站里,用公用电话打110,压着嗓子报告了肖玲遇害的情况,和她所在的地址。
如果肖玲是他杀的话,那么是谁杀害了肖玲?
我想到了狡猾好色的岳父,想到了表面善良文雅,实则心狠手辣的钟响,想到了心胸狭窄,见利忘义的关强,想到了笑里藏刀,到处招摇撞骗的金昌盛,甚至想到了追捕队队长,那个靠亲戚关系和蒙骗手段升官的小人姜步友……
是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干的吗?
岳父的嫌疑最大。他电脑里为什么会有那个被杀女孩的裸体照片?还有,我为什么要到局里报告的时候,黄景故意拦住我,拉着我去见肖玲?——只有一个原因,是岳父打电话给黄景,叫他阻止我的。又因为肖玲知道了岳父犯罪的一些内幕,岳父怕肖玲说出来,就杀人灭口。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或许警察会早早把肖玲的死因弄个明白。
我没有叫丛容往回送我,一个人打的回到了旅馆。
可是刚推开房间——我又退出来了:一个女人睡在我的床上,我是不是走错门了?
仔细看了一下门牌——没错。
“不认识我了吗?”女人在屋里喊。
“穿上衣服吧,”我在外面说。原来是秋果来了。
“可是天太热,”秋果不愿意地说。
“要不我就另开房间了……”
“你等等……”过了一会儿,秋果把门打开了。“请进。”
“怎么来的?”我有点奇怪。
“当然是姜经理告诉我,你在这里的……”秋果低下头,眼里含着眼泪。“可是他自杀了……好像是喝农药死的……我心里很难过……陈哥,这几天我真想你,可是不知道你在哪儿……我在广告科什么也不会做,有人教我打字,本来挺好的。但是,我老觉得有人在跟踪我,我成天提心吊胆的,晚上睡觉也不安宁……现在,姜经理死了,我还能依靠谁呢?我还能到哪儿去呢?——只能跟着你了……”秋果边说边抹着眼泪。
“姜成什么时候死的?”我问。但愿他的儿子和那个女孩早点被绑匪放回来,叫他早早“复活”。
“傍晚啊……”秋果难过地说。
“这几天往家打过电话吗?”我关心地问她。
“打过,我叫家里不要挂念我……”秋果更加难过了,“父亲病了,住进了医院,我也不敢回去看看他;想寄点钱回去——又没有钱……”
第十七章 第二节
父亲病了,做儿女的,怎么能不去看看?我把口袋里的钱都拿出来,只留了一点,其余的都给了秋果。
“陈哥,算我借你的,”秋果数了数说,“正好一千八。等我挣了钱,就还你……”
“没什么,”我笑笑,“这点钱不算什么。”
我关了灯,躺在沙发上。不一会儿,秋果就睡过去了,轻微的鼾声响起,好像正在诉说她这几天来的紧张生活,以及对家里对父母的深深怀念。
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摆在我的面前——当我花掉手中这几百元的时候,我再从哪儿弄钱?以前不管挣得多少,有固定的工资。可现在,我好像踏上了一条孤船,没有了水和食物,看不到岸边,面临着忍饥挨饿的危险。这个难题被我带进梦里,在梦里像个魔鬼似地折磨着我……
一觉醒来天已亮了。我今天决定要到沙滨市去一趟,姚坑煤曾对我说过,指挥他们的人那个叫丘成,住在向阳街45号,我想去“拜访”一下他。
“今天晚上去看父亲吧,”秋果也醒了,躺着对我说,“白天我总是害怕,晚上就好多了。请你陪我去吧……”
“可以,如果我没事的话,”我笑笑。“我不是不愿意做你的保镖,我是说,你用不着保镖该有多好……”
“陈哥,谢谢你……”
城市慢慢从睡梦中醒来,展现着摆布在自己身上的树木楼房;同时,也把自己心中的不快,变成烟从高大的烟囱里吐出来;带着在自己身上跑来窜去的车辆,不知在等着和谁诉说衷肠。
我打的来到了沙滨市,一下车,就看到有一些小字贴报在墙上和树上,地上也有。我想,肯定是榆树县的人把小字报贴到这儿来了。我拣起了一张——我错了,小字报上的内容是关于劳明理市长的——
告全市人民书:人都是肉长的,而劳明理的肉却是钱长的;农民卖的是地里出产的蔬菜粮食,工人卖的是工厂里生产的商品,而劳明理卖的却是高高在上的乌纱帽。自从他用钱买上了市长这个位置以来,就喜欢搞面子工程,没有为老百姓做过一件好事;尤其是他代理市委书记以来,频频地调动各级领导干部,以此来收敛钱财,送钱给他的可以做官,代替那些原来是官,但是没有给他送钱的人;送大钱的做大官,送小钱的做小官。然而,没有人出来反对他,我就敢,因为我是昨天出现在榆树县的蒙面大侠,今天我是警告他,明天我就会杀了他!请上级有关部门过问此事,请全市人民起来呼喊!——我们不要这样的市长,也不能再叫他猖狂!
蒙面大侠
蒙面大侠?——这是谁在“盗用”我的名字?好一个聪明的家伙!
说实在的,我心里很得意,也很高兴:得意的是有人站出来揭露腐败,还用我的“名字”;高兴的是梁艳知道了劳明理的为人以后,就会离他而去的。
然而,劳明理这么腐败,二疤和李太军为什么要杀他呢?
丘成会告诉我这个答案吗?
但是我在沙滨市里转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向阳街——姚坑煤提供的情况不准确;或者说丘成欺骗了他的“手下”,没有对他们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地址。
天越来越多暗,云抬起手臂抽响鞭子——闪电就从天上掉落下来,一声声把雷轰轰隆隆地赶出来;雨点像一个个小生灵似的,凉凉的亲吻着我的脸。
我进入一家商店避雨,挂在墙上的电视一会儿播放广告,一会儿播放新闻,我要了一瓶矿泉水,边喝边看着电视。
先是乳房增长素,再是什么健康宝,“电视”就这么冷漠而厚颜无耻,只要有广告费,广告中的产品好坏又有什么关系?
电视中的广告突然中断了——一辆大客车悬挂在一处崖壁上,头朝上尾朝下,像一具动物的尸体一样在空中微微荡着;一股黄色的水流从崖顶上落下来,在客车上部摔得水花四溅……
播音员的声音响起来:“各位观众:现在播放一条刚刚收到的消息——在庞庄镇下河村村西250米处,市歌舞团的大客车冲出了公路,往悬崖下滚落的时候,被崖壁的一棵树挂住车窗,现在客车就悬在空中,非常危险。据说,歌舞团要到天岁市演出,车内共有42名演职人员……”
当我听到歌舞团这三个字的时候,就扔了几十元钱给店主,抱起一捆绳子冲出了商店,拦住一辆出租车:“师傅,庞庄镇下河村村西,越快越好!”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司机瞅着我手中这盘很粗的绳子。
“救车救人!”我急促地说。
司机加大了油门,但是摇着头:“拿着绳子能救车救人?”
我扔给他一百元:“拿出你最大的本事,就是要快!”
第十七章 第三节
客车一离开歌舞团的时候,就有一张小字报被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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