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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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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要想使一个具有聪明头脑的企业家相信某件事情,没有事实是不行的。他一定是看到有人吃了这种食品,而在智力方面或是身体发生变化后才相信的。他老婆的精神失常,女儿的记忆丧失,是不是与吃了这种食品有关?
“没找人调查一下吗?”我问。
“找过,”他没有隐瞒,“都是草包,没有一个能比得过你。——你给我干吧,去完成我给你的任务,你要什么都行。”
我没有回答,不管我说什么,他都是不会相信的,这些年了,他很了解我。他早不希望我活着了。我只要活着,他就会难受,就会感到害怕。
车停在公司的一个仓库的院子里。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梁国超苦笑了一下。“我是了解你的,金钱对你不起作用,找我不是为了钱。”
“关强在哪里?”我也直接说了出来。
“我真不明白,”梁国超生气地说,“你这是为谁做事?警察找他,你也找他……好吧,我把人给你……”
他打电话把一个姑娘叫了过来。
“你跟着她走。你不会从关强那里得到什么的,警察也不会,想找到指控我的证据?休想。”
当我下车的时候,这个姑娘就对我笑笑,然后就往仓库后院走。我就跟着她。
第十九章 第五节
我知道梁国超要暗算我,因为没有急着和我要他和芦海银的电话录音。我已经被人暗算几次了,这次也不怕。
姑娘不时地回过头来笑笑,也许她正在引我走向死亡。她的臀部很丰满,晃着,好像把周围冷漠的房子也晃动起来;而她脚下咔咔的皮鞋声,仿佛就是大地对人生罪恶的声声的叹息。
有人把12号仓库的门打开,在昏暗的仓库尽头,关强就坐在那里,垂着头,身上绑着绳子。我刚往前走了两步,库房的门就关上了,灯也灭了。我听到了姑娘移动的脚步声。
突然一辆电瓶铲车从一角冲过来,推着一个巨大的木箱子,死死地把我顶在铁门上。我觉得脑子要碎裂,胸部要塌陷。如果车再往前挪动一点,我的生命也就会结束。
屋里的灯亮了。我侧着脸,一面脸贴着铁门,一面脸贴着木箱,浑身不能动弹。
“你小子好命大,逃脱了我们几次暗杀,这次再逃呀……”一个光头男人在木箱旁边嘲笑着我,“没能耐了吧,去死吧你。——过来两个人,用铁丝给我把这个家伙就绑在这个箱子上。”
于是,就有两个男人过来,一个在箱子顶部,一个跳进箱子里;在上面的那个往我身上套铁丝,在里面的那个就把钳子从箱子缝里伸过来,夹住铁丝,再把铁丝扭在箱子上面:这样,我就被牢牢地绑住了。
“头,我们怎么处理他?”一个男人问光头男人。
“这次要好好处理,免得再叫他活着跑出去,”光头男人说。
那个领我走进仓库的姑娘要离开:“开开门吧,好不好,我要上厕所……”
“你没看见我们把这个逃犯顶在门上面吗?”光头男人笑嘻嘻地说。“我们在这儿玩玩怎么样?”
姑娘有些胆怯,往后退了退。另一个男人就从后面把她推到了光头身上,光头就抱着她,在她身上乱摸着。
那个被我以为是关强的家伙走过来,在我面前抖落掉身上的绳子,好像故意叫我看清他的面目:瞧,我长得和关强很像吧,可我不是他……
在锦秀饭店门口,李才江看到的关强,也就是这个家伙了。他长得确实很像关强。他骗过限李才江,又骗了我一次光头的手里一使劲,姑娘的裤子就撕开了口子。于是光头就说:“小虾,你把铲车往后倒一倒,能打门就行。”等那个叫小虾的男人把车往后倒了,光头又说,“你们都出去,给小亭买裤子去……”
从仓库里走出了三个男人。最后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说:“什么买裤子,你一个人干就得了……”
光头过去把门重新关上,回来后就把姑娘顶在箱子的侧面,箱子就一下下地晃着,发出嗞嗞的声音。
“光头,你们是哪的?”我的身子也随着箱子晃着。这个狗杂种,如果我还有活着,碰到我手里,我下定好好地“修理”他。
“我已经输给几次了,”光头恨恨地说,“我们哪的人也有。谁给钱给谁干。”他以为我是要死的人了,没有必要瞒着我。“不过,我挺佩服你的,你有两下子,几次死里逃生,像个魔术师一样——这一次,我们只能用工具对付你……哈哈,看你还能活下去吗?经是你能再躲过今天,我叫你爹……”
“要杀我——是谁叫你干的?”我问,不管是生是死,我还相多知道一点情况。
“不知道,有人打电话给我,我就干。”箱子晃得越来越厉害了。
“能告诉我——你听谁的指挥吗?”我问。
“什么?”他警觉起来,“你就是一副警察的骨头,死到眼前,还想得到情报。告诉你,打给我的电话都是公用的,我都不知道是谁打或者在哪儿打的。——他妈的,叫你这个家伙搞得我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小亭,你和警察干过吗?过去和他干,我今天给你双倍的钱。听到没有?”
小亭就过来,用手摸着我的阴部,把头靠在我的大腿上。铁丝挂着了她的头发,她也不在乎。
我故意大声“愉快”地叫着。我被铁丝绑得很牢,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嘴还能动。假如现在我说不愿意,恐怕光头要逼着小亭强来,还不如我假装接受,引起光头的嫉妒,叫小亭停下来。也只有这一招可用了。
“小亭,来真的,快点吧,”我“焦急”地喊。
小亭也真听话,就脱我的裤子。但是裤子被铁丝绑住了,脱不下来。小亭就用脸在我的裤子上蹭着,也轻轻地哼叫着。
“他妈的,我跟你来真的,你都没有叫过,”光头终于看不下去了,一下把小亭拉到他身上。“一人快死的人还能这么兴奋,真他妈的见鬼了……”
这次他把小亭压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手指掐进了小亭的乳房里,小亭疼得啊啊叫着……
不一会儿,光头就射了,痛快地大叫着。
不过,他的手机也响了:“是我。什么?就现在?火葬场去火化?只派两个人陪着去?好的,好的……”
他挂了手机,过来仔细地看看我:“恭喜你,你要被拉到火葬场去火化了。——小亭,快穿好衣服。”
他打电话叫那三个男人回到仓库,先用绳子把我的手脚捆好,再把绑在我身上的铁丝用钳子夹断。他们翻走了我身上的手机,拿走了我身上仅有的二三百元钱。然后拿胶带封住我的嘴,再用毯子把我包起来。一辆专门搞殡葬的汽车开进了仓库,这几个男人就把我抬到了车上。
“救命!”我只能在心里大声地呼喊。
眼睛看不到,嘴里说不出,身体活动不了。
死亡在哪里?死亡在静静地黑暗里。
死亡在哪里?死亡在动弹不了的绝望里。
……
第二十章 第一节
从死人身上挣大钱!这个主意我们的老祖宗没有想到过吧?人死得为什么不能再快一点呢……叫身患绝症的,叫过了六十岁以后的,叫那些活得不自在的快点死吧……
熊二臣坐在床沿上。屋子里开着空调,气温正好;电视机开着,西瓜就放在盘子里;但是他心烦意乱的,天快晌了,这没有接到一个活儿。
他大哥是县火葬场的场长,他呢,就专门搞殡葬服务,开了一个殉葬产品加工厂,寿衣了,花圈了,都是本小利大;最挣钱的就是骨灰盒,用水泥作原料,无论外表镶嵌玻璃的,或是包着镀金铁皮的都很好卖,成本只有几十元或百元,但是能卖到几百元或是几千元。他还有一辆专门拉死人到火葬场去火化的客车,亲自开车,几乎天天有活儿干。只用几年的时间,他就成了百万富翁,老婆也换了新的。殉葬行业没有竞争,独家垄断,有的只是滚滚而进的金钱……
他是个勤快的人,不喜欢在家待着。老婆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就悄悄用脚踩住她的裙子;当老婆转身离去——裙子被扯下了一点,雪白的臀部露出来,像烟雾一样通过他的眼睛注入身体里,他就兴奋,上去抱住比他少十几岁的老婆,把她放倒床上。
可是,他的手机响了。他马上推开妻子,抓起手机就说;他用于宣传殉葬服务的小广告贴得到处都是,手机号码就印在小广告上,找他的人大多是陌生人。
“好的,在哪儿?哦,知道那个地方,我马上就走。”他有点兴奋,有活儿了,送死人到火葬场去火化。
到了指定地点,一些人把尸体抬到车上以后,死者的家属没有哭泣的。他没有感到奇怪。这很正常,人死的方式各不相同,送别亲人的时候大多是哭哭啼啼的,但也有特殊情况,不掉眼泪的送别场面也有。人家把钱送到他手里,而且还多给了他一百元,他很高兴。一男一女上了车陪着死者,他就把车发动起来了。
火葬场高大的烟囱像一支笔,吐着好似墨汁的黑烟在天空中记载着无数死者的的不幸——在熊二臣眼里,那些黑烟一圈一圈地飘下来了,变成花花绿录的钞票,他兴奋得眼睛都发红……
还有几分钟就到火葬场了,只要拐过前面的弯道——可是有辆警车停在这里,几个警察把他的车拦住了。运营证,驾驶证等,他什么都有;他的车前面系着黑纱,写着殉葬专用:可以说,他的车从未在运载死人的过程中受到检查,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被警察拦住,难道这死人里面还能有假的?
他慢慢把车停稳,警察对他出示了证件后,就有两个跳到车上;车上的一男一女心情紧张,男的跳下车来要逃走,但是被两个警察拦住。
把死人身上的毯子打开——一个手脚被绑着,口被堵着,身上的汗水把上衣都湿透的人出现在熊二臣面前。——当这个人坐起来的时候,熊二臣一下子晕倒在那里……
这个被警察解救的人就是我。
“谢谢……谢谢同志们……”以为死定了的我突然见到了光明,看到了警察,心里又惊喜又激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可是我也是个“逃犯”,如果他们把我带走就带走吧——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一双有神而又亲切的目光在盯着我:周局长在车下,看到我注意到他了,高兴地向我伸出手臂;我跳下车,就和他紧紧地抱在一起。
“局长……局大……大哥……”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恍惚间,我觉得我的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灿烂的天空,这个天空把威胁我的死神除掉了,我就溶到这个天空了,这个天空真好,明亮而又温暖;我庆幸的是,我已经成为这个天空中的一颗星星,只是被一片浮云遮挡,在别的人的视线后面……
“陈哥……”是思莲在叫我。她开着那辆租来的车,把身子从车里探出来,向我招手。
“去吧,”周局长推了我一下,“跟她走吧,需要到医院去看看,现在就去……”
上了汽车,思莲递过一瓶矿泉水,我一口气就喝干了。
她开动了汽车,不断地察看着我的表情。
“陈哥,你没事吧,不用上医院?”她担心地问。
“现在没事了,”我感激地说,“刚才却差点憋死。——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被运往火葬场的?”我急于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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