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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公主事件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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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暗淡下来,屋子里点着灯,那一点微弱的灯光映照在彼此的脸上,恍惚得几乎不真实。她微笑着,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没错,我很难过。”说出这句话以后,她发现自己忽然可以轻松地微笑了,“我很难过。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我束手无策。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情我很在意,却还是要装做毫不在意,我很累,撑得很辛苦。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怎么去面对、怎么去解决。可是……一切总是要解决的,总是要面对的,所以,我很害怕。”她的声音很轻,小小的、低低的、象个迷了路的孩子。“孜然,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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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佛眼砂》
地址:http://www。lcread。com/bookPage/74668/index。html
作者:苏影1
她是嫉恶如仇的侠客。高山流水,策马追风。却无意中卷入一场前途未卜的朝堂之争。断不开的牵绊,至死方休。
她是寄人篱下的孤雁。心比天高,机关算尽。却未料覆手天下也敌不过天意无常。欲道无情,最是痴情。
红尘万丈,情深若斯,可敌得过生死、时间,以及欲望?
二十五、童话多美丽
她对着他微笑:“怎么样,现在的我看起来是不是很软弱、很没用?”
他微笑:“不是,很可爱。”
“可爱?”她笑起来,“我以为——”
“以为什么?”
“我以为至少你会说,你现在很真实、或者是,你现在很坦率。为什么会是可爱?”
“因为真实而显得可爱、因为坦率而显得可爱、因为会害怕而显得可爱、因为明明在意却要拼命装做不在意而显得可爱、因为软弱所以可爱。”他的声音轻柔,笑容温暖如秋日午后最灿烂的阳光,“因为善良,所以更加显得可爱。”
她含着泪,却还是忍不住哧一声笑了出来:“乱讲,我才没有善良。我的愿望是做个世界上最恶毒的后母。”
“然后呢?”
“然后就很失败,因为我不懂得该怎么去做。”她耸肩,皱着鼻子微笑。
他笑着揉了一下她的头发,“那也需要学习,一般人是做不来的。”
两个人互相凝视,她浑身的虚弱似乎一下子消失殆尽了,整个人仿佛又充满了力量。
原来,偶尔的软弱,反而可以让人更加坚强。
只是很久以后才明白,这样软弱后的坚强,是因为有人在自己的身旁。
她轻声问他:“你跟启征认识很久了,对不对?”
他说:“对。”
“那么,你也知道沈必青,对不对?”
她的声音很轻,而他沉默下来。
“以深。”
他叹气,她却只是看着他。笑而不答。这笑居然也是忐忑的,带着一丝丝的无奈和仓皇。
爱一个人,于是就会这样的寥落、有这样的执拗,和这样的难堪。
“是的,我知道。”他终于点头。
“那么,他为什么不和她结婚?”
他想了想,很诚实地回答:“我不知道。”
“他爱她吗?”
“我也不知道。”他微笑,“以深,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对现在的你们来说,它不具备任何意义。”
是的,她明明都已经走了。不可能再回来。这个世界是现实存在的,并非童话。死去了的公主不可能复活,也永远没有可能出现青蛙王子那惊天地泣鬼神天崩地裂到起死回生的深情拥吻。可是——她却分明还是害怕。
因为没有把握、因为开始陷入、因为前路茫茫……所以总是会感到害怕。
她向来就是这么没用。
屋子里寂静一片,江家大宅永远是那样富丽堂皇到严肃冷漠。走到楼梯旁的时候,以深隐隐约约的听到儿童房里传来的那一阵轻柔的说话声,电光火石、电光火石……似乎是那晚的情景重现,白到耀眼的病房里,那个清丽甜美的女子、那场温馨哀伤的告别、启征那样的说话语气,以后,可是从来都没有再见到过。
从来都没有。
此刻,他却坐在宝宝的床边,温柔地为他念着一个故事:“众人看见这件事情,就不禁在她面前弯下腰来,好像是在一位圣徒面前一样。可是她倒到她哥哥们的怀里,失掉了知觉,因为激动、焦虑、痛楚都一起涌到她心上来了。
‘是的,她是无罪的。’最年长的那个哥哥说。”
是的,她是无罪的。以深在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宝宝是无罪的、必青是无罪的,那么,她呢?启征呢?她父亲呢?阿姨呢?还有母亲……
发生的那么多那么多事情,假若一切都只是童话故事那该有多好?睡前枕头边所听的故事,可以慨叹、可以伤怀、可以感动,然而一觉睡醒,阳光依然明媚、日子依旧美好,假如是那样的话,该有多好。
“他现在把一切经过情形都讲出来了。当他说话的时候,有一阵香气在徐徐地散发开来,好像有几百朵玫瑰花正在开放,因为柴火堆上的每根木头已经生出了根,冒出了枝子——现在竖在这儿的是一道香气扑鼻的篱笆,又高又大,长满了红色的玫瑰。在这上面,一朵又白又亮的鲜花,射出光辉,像一颗星星。王子摘下这朵花,把它插在艾丽莎的胸前。她苏醒过来,心中有一种和平与幸福的感觉。
所有教堂的钟都自动地响起来了,鸟儿成群结队地飞来。回到宫里去的这个新婚的行列,的确是从前任何王国都没有看到过的。”
启征的声音轻柔地停落在最后的句点,空气中有淡淡幸福春光的影子,他的侧影俊朗美好,笑颜灿灿。
“从此以后,王子和艾丽莎就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是吗?”宝宝用懵懂惺忪的声音模模糊糊地问着。
“是的。他们从此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天长地久、白发苍苍。”
他推门出来的时候她还怔在那里,整个人仿佛被催眠了一般,难以动弹。反倒是他先微笑起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的声音却是僵硬的:“刚才。”
——僵硬到木然。明明是想逃,却象根木桩子一样傻傻地定在那里,她看不清他的表情,而他,也看不懂她的表情。
她现在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目瞪口呆得象个傻瓜。身上的衣服也不合身。她向来瘦,从张孜然那里拿来的衣服却明显偏大,挂在身上象小孩子偷穿了妈妈的衣裳。这样的气氛又太尴尬,她明明可以逃的、也明明是想逃的,却还是定在那里,直到他终于叫她的名字:“以深。”
…………………二十六、陪你去看海
她倒是稍稍一楞。因为他向来叫她:“赵以深”,连名带姓,毫不客气。赵以深赵以深、赵以深赵以深赵以深……叫得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仿佛不这样就不能显示他的气势似的。可是现在他却叫她——以深。
他却笑了起来:“想吃蛋炒饭么?”
他的声音是带笑的,轻快而爽然:“先放蛋、还是先放饭?”
她真是一本正经地想了想,才说:“我不要吃蛋炒饭。”
也是忍不住微笑了起来:“我要去看海。”
夏天的海边总是有很大的风,初夏的风清凉又爽快,却还是冷。他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两个人走在沙滩上,彼此的呼吸咝咝有声,暗夜里星子稀疏,都是双手抱着身子在颤抖。他倒笑了:“一点都不浪漫。”
她仰头看他:“我今天看到报纸。”
他点头:“我也看到了。”声音那样的平静,她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却忽然问她:“有用吗?”
“什么?”
“到海边来。”
她点头,又摇头。他笑起来:“赵以深,那些都是事实吧?”
“未婚先孕、奉子成婚、私生女……这些都是事实对不对?”他并不看她。而她低声回答:“对。”
他大笑,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前面那些罪名都不是你的,干嘛要承认?”
她问他:“你那时候娶我,是因为你爸爸的要求吗?”
他毫不掩饰:“是。”他耸了耸肩膀:“你不也一样?”
她回答:“是。”
他倒是顿了一顿,回头看她。声音也似乎低了十度:“你怎么了?”
他的手很自然的放在她的肩膀,手心里那样的温暖,热度透过衣裳直直地流淌到她的心里头去。她亦昂起头来看他,风吹过,背后是沉沉的夜色、湛蓝的海,他的面容在微风中缓缓荡漾,心底深处的某个地方似乎也起了细细密密的褶皱,沉静恍惚。
她说:“爸爸怎么说?”
他放缓了声音:“能怎么说?家丑不可外扬。”他自嘲的一笑,轻轻放开了她,转身继续朝前走去。背影在深黑色的夜空中,修长清淡。他一直是好看的,就连单单一个背影就能让人沉醉其中,譬如她。
“没有关系吧?赵以深。”他忽然开口,沉默中,这样的几个字,越发显得寂寥而唐突。
她笑起来,摇了摇头。他笑笑:“四岁那年,我妈妈去世。才过了半年不到,老头子就带了二姨进门。我记得那天去上幼稚园,大门口守着好多记者,人人都纷纷攘攘地挤上来想拍拍看我的表情。”他的语调轻快,声音里却有种不易发觉的涩,“其实那么小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个?偏他们就最想挖掘新闻,连祖国花朵都不放过。”
她听着听着,明明心里起了无限哀凉唏嘘,却还是忍不住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假装瞪她,“我在控诉血泪史呢赵以深!”她忙举双手投降:“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罪。”
他便笑了起来,摸着鼻子:“从那时候开始,几乎每天我都是报上头条新闻主角。”
她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有那么强大么?你那时候才多大小毛头一个。”
他耸肩,装做无奈的样子:“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人不在大,关键是这个人的名字叫江启征。”
她终于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你真是超级自恋,江启征!”他拍她的头:“我有那么逊吗?赵以深!”她笑着拼命点头,象个歪歪扭扭的不倒翁:“有,而且非常!”鼻子皱了起来,一双清如湖水的眼倒更显得顾盼生辉,亮如繁星。
心底里的阴霾还是有的,这样畅快的大笑真是突兀而不合时,然而她还是觉得快乐。
其实,他在她的身边,这件事情的本身,就已经足够快乐。
只是这个事实,却永远也不能说出口。
第二天却是起得晚了。睡醒的时候天已大亮,靠在枕上的刹那有些恍惚。还未回过神,康嫂已经打了内线电话上来:“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白天向来都见不到他的面,今天他回来的倒真是早。
还在急急忙忙穿衣服的当儿,他已经推开门。唬得她赶紧拉被子遮住身子大叫:“闲人勿扰!”他就笑了起来:“动作可真慢。”这样说着,却也乖乖地转过身去,低笑道:“怎么今天睡这么晚?”
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起来,连穿衣服的手都是颤抖的。边忙不迭地动手边说:“反正无聊。”
他就说:“怎么会无聊?今天有件大事要做。”
她一楞:“是什么?”
“下午董事局开会,老头子点名要你参加。”
她有些茫然:“为什么?”
他耸肩笑笑:“谁知道?”
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她是第一次来,穿着高跟鞋,看着地板光亮可鉴,于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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