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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神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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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肘部的肉芽微微颤抖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生长,拉长,形成血红色的丝线在空中舞动,下一刻,那些血丝“唆”的一声射向掉落在沙屋另一边的断臂,将其整个拽了回来,连接断面的血丝一阵收缩,原本断掉的手臂竟是奇迹般的恢复如初。

    紧接着,墨绿色的鳞片从右手的皮肤下钻出,将肘部以下的部分完全覆盖,形成了森森的鳞甲。

    整个看起来就如同蜥蜴的脚爪一般,但是手指的部分又大是不同,五根手指软趴趴地垂下,更像是乌贼的触手,半透明的粘液不断顺着触手滴落,落在沙地上发出滋滋作响,溶出了几个浅浅的坑。

    当一切变化终止之时,乌鲁睁开了眼,他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无比的脸颊上显出异样的红晕,原本漆黑的双眸呈现诡异的暗红色,嘴角更是抽搐似地扭曲,让清秀的小脸变得狰狞可怖。

    他的意识已经在这变化中逐渐恢复。

    “搞什么啊,居然是下位魔器中的垃圾--腐蚀触手。”

    “为了唤醒这种废物魔器而整整浪费了五天的时间,这值得吗?若是破坏‘镇魂石’的事情出现了纰漏的话怎么办?安娜?!”

    “怎么?你是在质疑我吗?”

    “不,我怎敢”

    “那天我确实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相当恐怖的气息,至少也是上位魔器中的顶级存在,我的真红魔瞳不可能出错!”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这家伙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耳边不断传来这样的对话,眼中的画面也逐渐恢复清晰,乌鲁终于能够清楚地看到在自己面前交谈的两人。

    “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为什么若兰她,她会和那个男人在说话?还有,那男人为什么会叫她安娜?!安娜?是谁?”

    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让乌鲁完全无法接受,他隐隐觉得一个自己无法接受的真相正要被揭露。

    “要杀了他吗?”高大的男人抬起眼皮看了眼乌鲁,随意地问道。

    “杀了他?这家伙可是真心照顾了我五天呢,不过”若兰弯下腰来将脸凑到乌鲁的耳边,丰满的胸部一阵摇晃,“你煮的粥,真的,很,难,喝,呢!”

    这温柔熟悉的话语化为刺骨的毒箭,一瞬间刺入乌鲁的心中,这一刻,他感觉到比手臂被扯断还要强烈的剧痛。

    “所以啊,还是杀了”若兰细声细语道。

    话音未落,乌鲁已经察觉到尽在咫尺的杀机,他右臂上的腐蚀触手在本人的意识尚未反应过来前,已经猛的像橡胶一样拉长到极限,触手的尖端准确地缠绕住右边墙壁上的架子,强大的弹力瞬间将乌鲁的身体拉离原地。。

    “轰”的一声,乌鲁原本靠着的那面墙壁裂开无数裂痕,由沙土聚合而成的墙壁被破开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刚觉醒便能自如操控魔器?还是个天生的魔器掌控者嘛,倒也不是一无是处!”缓缓收回造成如此结果的纤细手掌,若兰稍显意外地望着乌鲁右臂上那恢复原状的腐蚀触手,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分外冷艳,完全看不到半点乌鲁熟悉的温柔和乖巧。

    乌鲁口中大喘着气,后背靠在墙壁上才勉强站立,他望着那个被惊人的力量打穿的墙洞,脑中像是短路一般嗡嗡作响,久久无法接受那是一向柔弱的若兰造成的事实。

    “不,这不是若兰”乌鲁无助地喃喃自语,但是若兰身上那梦桑花的香味,被他牢牢记在心中的声音,甚至他自己心中的那份直觉,都让他无法欺骗自己。

    恍惚中,他意识到自己断掉的右手已经接上,而且还变成了如此令人厌恶的恶心模样,但是这一切变化,在心中那份珍藏的感情面前,却是微不足道。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不是救了你吗?你还教了我圣炼法门,帮助我修炼神脉。”乌鲁语无伦次的吐露着自己的心声,忽然他带着乞求的眼光望向若兰,“对了,你说粥不好喝是吗?我知道的,我知道每天喝粥很难受,所以今天特地出城抓了一只沙蟹回来,我很幸运,那只沙蟹就那样自己爬进的陷阱,晚上,不,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能煮出一只沙蟹来,肯定,肯定很美味的,到时候,到时候我们和好好不好?和好”

    “和好?”

    “是啊,和好,给我个机会,我会让你满意的!”

    “哈,哈哈哈,和好?”若兰捂着额头哈哈大笑,金色的刘海从指缝中弹出,她好久没有遇到这般好笑的人了,“你到现在还没明白过来吗?”

    “啊?”

    “所谓重伤啊,圣炼法门啊,神脉啊,都是骗你的啦!那法门真名唤作‘残魔法门’,是一门消耗生命力强行开启魔络的法门,开启的不是神脉,是魔络哦!”

    “魔魔络?”

    “是啊,每天看到对神明的信仰如此虔诚的你,却在消耗生命力修炼魔络,看着你一点点沾染上魔性,我的心中就莫名的畅快,全靠这样才能忍受那些淡出鸟来的粥,我可是忍受了整整五天,你居然让高贵的我喝了整整五天的清粥!不过总算是等到你将要成为魔徒的这一天。然后呢,就迫不及待地联合我的兄长演了这样一场戏,以此来刺激你体内孕育的魔器的觉醒。本来如果你真的有件上位魔器什么的,我也不是没考虑过收你为奴仆的事呢。可惜啊,谁让你体内的魔器是这等货色呢!”

    “是,是吗?原来是这么回事?我修炼的是魔络,我身体里藏着魔器,我是魔徒了吗?那遭神明唾弃、被世人憎恶的魔徒吗”乌鲁低下头看着自己丑陋狰狞的右手,五条触手像是蚯蚓般蠕动着,怎么看也只能是魔器了,眼中的阴霾越来越深,他的语气也越发低落。

    风,从墙洞中吹入,呜咽作响。

    那只被丢弃在地的沙蟹死命地挥舞着双螯,已经有大半个身子钻入了沙地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仰神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阿门。

    我敬畏神,遵行他的道,愿将此生奉献,为何

    眷顾我的

    却是魔?”

    传说在万年前的人神魔之战中,无数神魔陨落于人界,它们的残魂不得超生,无法进入那冥河之畔重归轮回,在无尽岁月的洗练下,有些神魔残魂会因为诸般偶然而随着转生的灵魂而遁入婴孩体内,伴随着婴孩的成长,那些神魔残魂会吸收婴孩的血气精魄,孕育出蕴含神魔法则之力的器具,凡人称之为神器或者魔器。而能够掌握神魔器具的力量,代替神魔行使那诸般权能之人,便被称为神眷者,或是魔顾者。

    自从五年前从库伦沙城的神殿医疗间内苏醒,乌鲁忘记了太多事,他的眼中一片茫然,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他的内心一片空虚

    那时候,神殿的老殿主笑着对他说:

    “神既然赐予了你再生的机会,你便要爱惜光阴,用智慧与外人交往,你的言语要常常带着和气,好像用盐调和,就可知道该怎样回答各人,要好好祷告,守护自己常在神的爱中,仰望我们主的怜悯,直到永生。”

    他还记得那老殿主挤满了皱纹的脸是如何的难看,但很慈祥,很和蔼,能够从中感受到温暖。

    从那以后,他怀抱着对神的信仰,诵读着神典,以成为神侍为理想离开了神殿,开始了贫困但充实的生活。

    那时候,他十岁。

    这五年来,他想过自己获得成为神侍的机遇,然后努力修炼,造福众生;也想过自己可能没有脉络之影,没有成为神侍的资格,那样就继续这样安安乐乐地生活,诵读着神典,不时到黄昏酒馆听听外面的故事,那也是一种快乐

    然而他从没想过,自己

    居然是魔顾者!

    不只是对若兰的爱恋遭到了背叛,他持续了五年的信仰也在此刻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纤弱的神经,已经无法支撑这几乎让他的世界颠覆的事实。

    脑中只剩下一片混沌,乌鲁像是无法面对一样,闭上了眼眸。

    “安娜,不要玩了,这种垃圾直接杀了。你不动手的话就由我来。”

    “安磊,你不觉得欣赏神信者临死前的绝望是一种享受么?”

    “这倒也是啊,哈哈,毕竟我们都是魔徒啊!说起来,他也已经是魔徒了呢。”

    “魔徒这家伙可是一个真正的神信者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主意。”

    “嗯?”

    若兰,又或是安娜,带着兴致勃勃的笑容向乌鲁走去,她的左脸颊在笑的时候很自然地露出了深深的酒窝,这是曾经让乌鲁迷醉的笑容。

    “喂。”看似随意地踢了乌鲁一脚,安娜说道,“还不想死?如果你发誓放弃神信,转而信魔的话,我就饶你一命如何?”

    乌鲁兀自闭着眼睛,没有做出一点反应,仿佛他的世界已经死了。

    安娜捂着额头,摇头叹息:“本来还想看看神信者堕落的瞬间,到底会绽放出如何精彩的表情,看来在这垃圾身上是没指望了。”

    在她身后缓缓走过来的安磊露出明悟的表情,说道:“传闻中真正的神信者在堕落的瞬间能让天空下起血雨,不过那可是‘神使’的专利,即使是神,也是不需要垃圾的。”

    “那么,便杀了。”

    失望地抬起右手,安娜一掌拍向乌鲁的脑袋,从她能够轻易击穿墙壁的力量来看,这一掌若是落实了,乌鲁的脑袋必然会像西瓜一样崩裂。。

    “唆唆唆--”

    五根墨绿色的触手在那之前涌向白玉般的手掌,虽然被打得粘液四溅,却顽强地捆住了安娜的手腕,然后猛的向上拉扯,试图将安娜整个吊起来。

    浑浊的粘液顺着白皙的手臂留下,沾到袖口的同时发出“滋滋”作响,轻薄的衣料迅速被腐蚀,露出了胸部的边缘,并继续以可怕的趋势蔓延向胸口。

    “哼,低贱的魔器!”

    一点暗红色的魔炎从手掌中冒出,空气中不自然的飘荡起一丝暴躁的气息。

    像是对魔炎极其畏惧一般,五根触手反射性地退缩,然而魔炎却以更快的速度蔓延而上,仅仅是一息之间,乱舞的触手已经被烧成焦炭!

    那魔炎并没有因此而熄灭,反而越烧越旺,烧得腐蚀触手的鳞甲劈啪作响。

    灼烧的痛楚终于通过手掌反映到了乌鲁的大脑,他本能地想用左手将右手上的魔炎扑灭,却因此而将魔炎引到了左手之上,不消片刻便倒在地上翻滚着大声惨嚎。

    “像这种只能腐蚀无生命物质的魔器,即使是拥有魔魂又有何用?”

    勉强用左手捂住差点暴露的右胸,安娜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看着乌鲁的眼神就如同那俯视蝼蚁的神明一般。

    乌鲁右手上的“腐蚀触手”因为受创过深而化为黑烟逃回体内,双臂也被烧得皮开肉绽,看不到一点完整的肌肤,似乎是痛觉已经突破了某个极限,他从大声惨嚎变为了细声哀鸣,口中不断地呢喃着明显是神志不清后的话语:“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若兰”

    即便是半昏迷的状态,他心中最在意的依旧不是自己,而是那位欺瞒了他,正施加给他痛苦的女人!

    安娜怔了怔,细细的眉毛忽然上挑,眉宇间凝出好看的皱纹,她并不是,也不可能被乌鲁的话语所感动。

    引起她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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