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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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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仪对局势一清二楚,本来他是打算及时率部北上兴元府的,平定叛乱乃是大功。将来论功行赏对曹家,以及自己在曹家的地位都大有好处,不过前提是不能打败仗。

    本来曹仪颇有信心,但赵明的临阵倒戈,使得兴元府局势急转直下。邵冲所率领的叛军凶名越传越恐怖,曹仪不由有些发憷了。

    恰巧此时又收到堂弟曹佾的家书,宫中做皇后的堂妹叮嘱,不可轻敌冒进,固守蜀中但求无过,冒进战败后果严重。

    曹仪自然明白其中道理,曹家家世显赫,有个当皇后的妹妹就够了,平叛的功劳只能算是锦上添花,并不那么重要。

    相反,若是出兵战败,贬官受罚不说,还有损曹家威名,对皇后堂妹恐怕也没什么好处,完全得不偿失。

    心中畏惧加上利益考量,曹仪便有意拖延行程,驻足不前。今日陈贯到访的意图他一清二楚,笑脸相迎打发了便是,难道他还能说什么?为了这点芝麻大的事情,他难道和自己翻脸?只要他不是傻蛋,绝不敢轻易得罪曹家,开罪皇后

    陈贯很是无奈,几次想要发火,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开罪曹家并非明智之举,更重要的是,发火有用吗?

    曹仪摆明了一副滚刀肉的态度,哪会因为别人骂几句便改变主意?唉,将门子弟架鹰走马,寻花问柳一个比一个厉害,领兵打仗却一个比一个胆小脓包。小小叛乱恶化至此,焉知不是曹仪这等货色放纵渎职之故?

    纨绔误国啊!

    陈贯忧心如焚,却无可奈何,好言相劝,甚至是苦苦哀求,可曹仪的态度依旧如故。

    只是笑道:“陈运使放心,本将会派军驻守阳平关,不让一个叛军,一个奸细过阳平关,你尽可在利州高枕无忧。”

    言下之意,我保全你驻跸的利州城没问题,至于兴元府另说。如果你陈贯识相,就不要再得寸进尺,继续聒噪了。

    单单保全利州有何用?兴元府就不管了?陈贯情知多说无益,满心遗憾,几乎是拂袖而去。一出剑门关,念及兴元府水深火热中的百姓,心中不由一阵抽搐,忍不住老泪纵横。

    满腔悲愤,心忧百姓的陈贯生出一个念头,如果整个兴元府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他不会在乎曹家和将门的背景与实力,亦不会在乎宫中的皇后,也要弹劾曹仪,为千万无辜百姓的冤魂讨个说法

    陈贯满腔怒火,孟韬亦是如此。

    他已经得到消息,怀安军暂时并无进驻兴元府的可能,定军寨安全无保证,逃亡之事迫在眉睫。

    然而曹仪的一道命令,瞬间让孟韬傻眼了——封锁阳平关和剑门关,确保不让一个叛军或奸细进入蜀中。

    你妹啊!

    孟韬顿时忍不住破口大骂,这岂非意味着不能逃亡蜀中,只能去关中?

    可关中似乎也去不了。

    兴元府前往关中需要穿过巍峨的秦岭,主要有傥骆古道、金牛古道和嘉陵江边的陈仓道。

    傥骆道在洋州、金牛道通过斜谷,因为赵明的倒戈,导致叛军进军太快。如今这两条入关中的古道都在叛军势力范围内,想要通过无疑十分危险。

    陈仓道倒是在西边,就是汉初韩信暗度陈仓的那条路。上次孟韬把茶叶运去阳平关,转运使衙门接手之后,便是由此运往庆州的。

    南来北往是相对的,当金牛道和傥骆道为叛军控制后,大宋朝廷从关中派遣援军,以及运送粮草都要通过陈仓道。是以,前不久兴州驻军封锁了嘉陵江畔的道路。

    兴元府的人想要逃难,唯一的途径便是经阳平关、剑门关入蜀中,如今却因为曹仪一道莫名的军令被堵上了。

    不来平叛退敌也就罢了,竟还堵死了逃生要道,这算怎么回事?

    如此一来,兴元府对外的通道几乎全都堵死。虽说翻山越岭,在秦岭巴山之中兴许也能找到小路,但带着老幼妇孺的情况下,想都不要想。

    一个糟糕的事实摆在眼前,一江两岸山,叛军肆虐的兴元府成了一个牢笼,出逃无路。

    随着一个人的匆匆到访,孟韬绝望地发现,情况远比想象的更糟糕。不仅出逃无路,要不了多久,可能还会藏身无处

第四十四章 冯石匠的故事() 
冯石匠来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孟陈氏和荆娘见到冯石匠,以为他是来探望,或是避祸,兴元府周围遭遇兵祸,已然不安全。

    没这么简单!

    孟韬见到冯石匠凝重的神色,便知不妙,为了不让祖母和荆娘担心,寒暄几句之后,来到室外才问道:“冯叔匆匆而来,可有要事?”

    “孟公子,老冯我是来报讯的。”冯石匠道:“想必你也知道,叛军已经到了府城之外,他们裹挟了许多百姓加入其中,还强征附近村寨的壮年为劳役”

    孟韬知道,叛军裹挟百姓乃常有之事,老弱病残往往被抛弃,妇人女子大都逃不过被凌辱的遭遇。青壮男子则不同,有的主动或被迫加入叛军,有的则被裹挟其中做炮灰,或者为苦力。

    冯石匠显然属于后者,只听他说道:“我和几个兄弟被裹挟其中,整修营地,不想昨日在营中见到了公子的堂叔婶。”

    “孟讯夫妻?他们去投奔他表兄赵明了?”孟韬顿时一惊。

    “看样子,不像是主动前往,那孟高氏神情不佳,似乎也吃了些苦头好像是被叛军误抓,确是那个姓赵的前去接应的,原来他们是表亲。”

    冯石匠恍然道:“老冯我在定军寨待过几日,见到他二人,更知他们与公子不睦恰巧当时离他们不远,听到赵明向他们夫妻要粮食”

    “然后他出卖了我,以及定军寨所有的庄户是吗?”孟韬长叹一声,孟讯夫妻的性格他太了解,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是的,我耳力不错,听到他们提及定军寨丰收,有大量粮食他们怂恿叛军来抢掠,截杀公子,那个姓赵的还觊觎荆娘老冯我放心不下,特意赶来报讯,孟公子需早做应对。”

    抢粮杀人,还觊觎自家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孟韬顿时火冒三丈。

    “孟公子莫要着急,眼下情势危急,且先暂避一时吧!”冯石匠提出了比较中肯的建议,唯恐孟韬冲动。

    暂避一时?能去哪里?出逃的道路全部被封锁了,兴元府境内似乎已无安全所在。再者,一味躲避算什么?缩头乌龟吗?

    孟韬不由在想,也许自己先前考虑全都错了,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躲避逃亡,人身安全暂时无忧,但是偌大的家业必然毁于一旦。田产家宅,从兴元府运回来的货物粮食,还有茶园,以及好不容易建起的砖茶作坊,都将毁于兵祸,这是孟韬不愿意看到的。

    虽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人自信是好的,但东山再起,白手起家也并不容易。

    仔细想想,若非重生的孟家本就殷实富足,纵然自己奇思妙想无数,想要在短时间内有所成就并非易事。

    就算自己愿意忍痛放弃定军寨的基业,老祖母肯定痛心不已。这里有孟家的一切,有她全部的回忆和感情寄托,若是毁于叛军盗匪,对老人家而言太残忍,自己作为孙子也显得不孝。

    还有定军寨的庄户百姓,砖茶作坊和江堰刚刚起效,让他们看到幸福生活的希望。如今一场兵祸来袭,眼睁睁看着家园被毁,甚至是家破人亡,何其残忍?

    这半年多来,孟韬已经深深爱上这片土地,以及这些朴实温厚的庄户人家,对他们的不幸焉能坐视不理?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家园与基业,似乎该想办法保全,而非直接放弃。孟讯夫妻、赵明之流实在可恶,焉能轻易放过他们?被人惦记了家产、性命和女人,却无动于衷岂非成了缩头乌龟?

    孟韬不打算所做懦夫,所以他决定直面危局。

    “冯叔,敢问你是如何离开叛军营地的?”

    “这个”冯石匠略微迟疑道:“我是趁天黑偷偷溜出来的”

    “果真吗?”孟韬反问一声,郑重其事道:“冯叔,目前兴元府所有出路皆封闭,逃是逃不掉了,似乎也无处躲藏最重要的是,我也不想躲了。”

    “孟公子的意思是?”冯石匠不由一惊,孟韬的反应显然有些出乎意料。

    孟韬道:“官军是指望不上了,所以我有个想法,就是组织乡勇抗敌,卫我家园。”

    “这”冯石匠显然再次被震惊了,迟疑片刻道:“孟公子,勇气可嘉,却也不可意气用事。”

    “定军山乃孟氏几代人生活之地,也是基业所在之处,孟韬不想让其毁于奸人之手,更不愿看到乡邻落难。我并非意气用事,而是真的有此打算,所以需要有人帮我。”

    孟韬静静看着冯石匠,笃定道:“叛军虽然凌乱,但营地应该管控严格,寻常人想要随便溜走恐怕并非易事。冯叔,我见过你臂膀上的箭创想着您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至少不简单是个石匠吧?”

    一瞬间,冯石匠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复杂,有惊愕,有恐惧,甚至有杀机,最终又归于平静,淡淡道:“孟公子观察入微,老冯佩服,恰如你猜想,老冯和几个兄弟杀了叛军的岗哨卫兵逃出来的。”

    “冯叔勇武!”孟韬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

    冯石匠摇头道:“哪里,不过孟公子也莫要误会,老冯并非江洋大盗。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箭伤乃是当年在永康军中任职,作战时留下的。”

    “冯叔昔年是永康军的兵将?”说实话,孟韬当真怀疑冯石匠是盗匪出身,为躲避官府的追捕才以石匠身份为掩护。

    “是,昔年乃是永康军中一名校尉,曾多次带人整修都江堰,因而才对水利活计颇为熟悉。”

    冯石匠道:“某次剿匪,眼看已经围困匪首,将主却命我撤退,放过盗匪。那可是蜀中杀人越货,罪孽累累的刘大刀,难得围堵将主的命令莫名其妙,我便没有听信,率部擒杀了刘大刀。”

    时间久远,抑或往事惨痛,冯石匠抬头闭眼片刻才道:“我本文以立了大功,不想却被将主责罚,甚至直接把我赶出了永康军。后来才知道,将主和刘大刀之间有勾结,那些抢劫商旅富户的财货很多流入了将主囊中

    我擒杀了刘大刀便是断了他的财路,将主岂能容我?赶出永康军还不够,竟还派人假扮盗匪劫杀我家我妻命丧刀下,孩子和荆娘差不多大,也没能逃出来”

    说到这里,冯石匠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泪珠不由自主从眼角滚落。孟韬不禁长叹一声,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而且凄惨异常。

    “事发之后,我恨极了将主,想杀了他为妻儿报仇,可惜被他发现,刺杀不成反被追捕。”冯石匠道:“某次被逼无奈跳入岷江之中,追兵以为我必死无疑才作罢结果我蒙一位僧人所救

    在寺庙养伤时蒙僧人开导,僧人说妻儿已经不在,我当好好活下去,替他们活着,不可意气用事送了性命我知报仇无望,想了很久才远走兴元府,化名做了石匠那日路遇荆娘,想起了我那惨死的孩子,动了恻隐之心”

    孟韬听得明白,冯石匠的遭遇确实悲惨,难怪他正值壮年却不再娶妻生子,见到孤苦无依的“小个子”会心生怜悯

    孟韬歉然劝慰道:“冯叔,抱歉,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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