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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爷才不是你娘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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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望很美好,可是现实却很残酷。

    朱成杰眼见着云灼华脸上几乎都要开出花来,他真的很不想打破云灼华的美梦,但事情早晚都要让他知道,“少主子,这大热的天,我看这城门你也别进去了,省的来回折腾麻烦。”

    “不麻烦啊。”云灼华立即坐直身子摇摇头摆摆手。

    云灼华原本护送客镖让朱成杰心情抑郁,所以一直也没往别的地方想,这会儿再仔细去看朱成杰,才发现他似乎一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能让朱成杰犹豫的,肯定不是好事,既然不是好事,那又为何要给自己添堵。

    云灼华自然也不会主动捅破这事,能一直不让他知道更好。

    他站起身随手拍掉身上粘着的灰尘,手握长剑,清清嗓子,“本来还想着趁着人少进城方便,这么看来还是这会儿混在人群里进城更好,该来的总会来,躲不过去的。”云灼华斜睨了朱成杰一眼,食指和拇指弯曲,放到嘴边就要吹哨唤马回来。

    朱成杰立即拦着他,“少主子,稍等一下。”

    终于还是忍不住要说了吗?

    云灼华环胸抱剑,明知故问,“怎么,有事?”

    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朱成杰一咬牙,把云灼华拉到一边,避开人群,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递给云灼华,“这是孙总管让我转交给少主子的,是主子出门前留在孙总管房间里的。孙总管说,少主子城也不必回了,省的——”

    “省的进城出城的给他找麻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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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贺寿取药() 
就在朱成杰说话的功夫,云灼华已经把信看完了。虽是两张纸,字数却是不多,两个巴掌也就数的过来了。大一些的纸笺上写着……吾儿灼华,速去长乐!这是他爹云扶风的字迹。小一些纸上只写着一个字——药,字迹他并没有见过,有些皱,看模样该是绑在信鸽上送来的。纸笺拿了出来,信封里仍旧沉甸甸的,云灼华反手一倒,从里面掉出一个缀着银链子的香球来。

    看这质地该是纯银打造,香球不过一个指节这么大,外面是繁复的镂空纹路,看不出是花还是兽,十分厚实,内里还有一个圆球,云灼华掂了下分量,这内里该是空心的。云灼华捏着香球一掰,就将他一分为二,露出里面的银色圆球,这圆球表面被磨得十分光滑,轻轻一按就凹下去一个小坑,云灼华小心的打开它,低头一嗅,闻到的不是他以为的沁人心脾的香料味,而是一股子说不上来的十分悠长的苦香。

    云灼华把香球合好,盯着上面繁杂的图案半晌,也没看出刻画的是什么,就好像是他的手上,也有这么一个类似的物件,至今没看明白上面绘的是什么图案。

    云灼华从腰间掏出一个面上坑坑洼洼的玉瓶来,他将香球和玉瓶并列一起,这才惊觉为何看到这香球这么熟悉了,这雕工——,都是白白糟蹋了一块好东西呀啊。

    不过这香球既然放在信里,定然是与这次长乐之行有关,难道是取药的信物?

    一提到药,云灼华的嘴里就开始泛苦,母亲曾被奸人所害中了毒,怀他之时本想着搏命为父亲留下一条血脉,生产之后才发现,毒素全聚集到了云灼华的身上带了出来。虽然母亲调养之后,如今已是无恙,只是自己自小就体弱多病,如若不是用药养着用武培着,他也活不到今天。这些年虽然身子骨比幼时强健不少,但旧毒仍旧隐藏在体内,只是隐而不发而已,只要一天不解了这毒性,就仍旧是个隐患。

    如今这一个“药”字,又勾起了云灼华的思绪,这些年父母虽然不说,但云灼华知道他们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解毒之法,这次会是解药又着落了吗。

    “我爹不会只留下这没头没尾的八个字,应该还有什么是想让孙叔告诉我的吧。”

    “孙总管说,到了长乐城找镇远将军府,出示信物之后自会有人招待少主子。而且,少主子要走的快点,镇远将军大寿将至,主子曾答应要去给他贺寿的,如果少主子去晚了的话,会不礼貌。”

    “等等,朱叔!”云灼华食指一伸,立在额前,他指着小纸上清清楚楚写着的“药”字问朱成杰,“我去长乐究竟是为了这个,还是为了给镇远将军过寿,据我所知,镇远将军和我们义展镖局可没什么瓜葛啊。”

    “府内取药,顺便贺寿。”这是孙泽年的原话。

    药就在镇远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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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病弱客镖() 
取药之时恰逢人家过寿,去贺寿也并无不妥实属应该,况且父亲之前还答应了,思及至此,云灼华把手往朱成杰面前一伸,“拿来吧。”

    “什么?”朱成杰一头雾水。

    “贺礼啊。”信都捎带来了,贺礼应该也准备好了吧,孙泽年办事一直很稳妥的,去给镇远将军贺寿,也该不是一般的贺礼才对。

    谁知朱成杰却摇摇头,“没有,孙总管说镇远将军见识非常人,不爱财只惜才,他见了少主子一定欢喜,既如此,贺礼就不必送了。”

    “没有!”云灼华哭笑不得,不送贺礼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大概也就孙泽年能做的出来了。

    “不仅没有贺礼,就连少主子的路费也没有。”朱成杰快刀斩乱麻干脆利落的接道。

    云灼华一听,神色大变,“从连阳到长乐,从江南到西北,这么远,孙叔居然连路费都不给!”

    他应该知道,云灼华这次刚押的镖,是镖局的老客户了,一直都是按月到镖局结账的,并非镖师押送到达目的地后收取镖银。所以他出门的时候身上只有在镖局领的路费,还有一些自己存的碎银子,这些银子现在也已经所剩无几,如果要去长乐,长途跋涉,吃喝住,没有银子怎么成行。

    “孙总管说,长乐之行并非镖局事物,镖局无需给少主子路费。再者,主子这次出门也没从云家账上支钱,上行下效,故少主子出门也不必从云家账上支钱。少主子在云家和镖局两边都拿不到钱,所以就不必给少主子额外带银两了。”

    “孙总管还说,少主身上没钱,此行势必艰难。幸而有客镖前往长乐,一路吃喝用度皆有客镖承担,少主只需保护好客镖就能保一路无忧。”

    “你说的客镖,不会是他吧。”云灼华指着被镖师围在中间的那个病怏怏的客镖问朱成杰。

    云灼华看着朱成杰认真的点点头,仍不敢信的又张开嘴无声的问,然而朱成杰仍旧点点头,而后把头别开不忍再去看云灼华。

    “孙大总管,你真是我的好师傅啊!”云灼华怒吼。

    明知道他不喜客镖,偏偏扔了一个客镖给他,还是个受了伤被人追杀的客镖。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刚刚还在拿这个笑话朱成杰他们,这会儿倒是轮到自己身上了。

    “我不要客镖,我要回城拿我的私房钱去。”云灼华怒急,他偏偏不受孙泽年摆布。

    “咳咳”,朱成杰抹着鼻尖很不好意思的又道,“孙总管说,上次夫人过生辰,少主子从他那预支了不少的例银,如果少主子有私房钱的话,还是赶紧把欠的钱填平比较好,即使是少主子,也不能徇私。”

    天要亡我!

    云灼华差点忘了这一遭,所以,如今之计,就只能护着这客镖,前往长乐去了?

    “你们都和我一起去的吗?”他耷着肩膀,有气无力地问朱成杰,如果真是大家一起去的话,倒也还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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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儒雅?强悍?() 
朱成杰摇摇头,“客镖身上银子不多,只能负担一个镖师路上的花费,少主子该记得,这个时候我们该去把兴隆钱庄的银子押送回来了,这次只是按照孙总管吩咐,出城顺便把客镖送到少主子手里。”

    那还真要谢谢我的好师傅,孙大总管了!

    自己一个人,护着中毒又被追杀的客镖,长途跋涉前往长乐,云灼华已经无力挣扎了。

    他颓然的坐倒在地,看看受了伤的客镖,又看了看手里捏着的香球,喃喃自语,“一个铜板难倒英雄汉,罢了罢了。”

    “呵。。”

    一声轻笑,分外刺耳的传到云灼华的耳朵里,他猛然抬起头来,冰冷的眼神看向出声的那人。

    “既然还能笑,就最好能一直笑到回家,如果半路给我找些什么麻烦,不等那些杀手出手,我先让你笑都笑不出来。”云灼华站起身,走到客镖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恶狠狠地就道。

    “我从入连阳城以来,人人都说云家公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通无一不晓,既能文又善武,本以为云公子会是个朗月清风般的人物,却没承想公子的内里却这般强悍。”

    那人浅笑怡然的坐在地上,腰部往上笔直的靠着后面的树干,倒不似云灼华这般随性的倚靠着。他的腿很长,即便是被布料包裹着,仍旧能勾勒出结实的肌肉曲线来,一看便可知这也是个练家子,并且勤于练习。他右手随意的搭在右腿上,左腿伸直左臂则无力的垂在身侧,顺着微微变了色的指尖往上,便可看到肘弯往上一寸有余的地方紧缠着一圈白布,布上血迹点点,已经变色发黑。

    自出现在云灼华面前起,这人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笑意盈盈的模样,让人怎么也无法将中毒、追杀之类的事情与他联想到一起,明明下一刻不是死在毒上,就是被人杀死,可他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的在乎,云灼华不知该说他是心太大,还是对这一切胸中有成竹。

    不过,就是这和煦的笑意,让云灼华不应景的有了想杀人的冲动,偏偏这人还是他往后一段很长的旅途的衣食父母,这让他如何能下得去手,但怒而不发却也不是他的作风。

    “道听途说的话居然也有人信,还曾有人传云家公子面貌丑陋犹如夜叉,胜过看家镇宅的门神,所以云家才做了镖局这个营生,这位客人到不如信了这个说法更好。本公子既然是镖师,若只会卖弄风雅,又如何能行走江湖押镖讨生活,本公子越强托镖的人才越放心,你说是也不是。”

    云灼华幼时被圈在家中养身体,鲜有机会出门,身体稍好一些时,才趁着母亲为父亲祈福时跟随去了趟庙里,因此染了一身桃花债。幸得连阳城里的小姐们所赐,为了有能力随时躲开他们,在武功造诣上云灼华可是下了狠功夫的,并自然而然的承袭了镖局的生意,风风火火来来去去,如此,自然对那些扭扭捏捏婆婆妈妈的事情更没有什么耐心,对风雅之事更是敬而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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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虚伪的男人() 
他本有一颗温柔的心,奈何禁不住小姐们前仆后继的摧残,现在已经坚硬如铁,一丝缝隙都没有留。复制网址访问

    更何况,对待柔弱女子都没有的温柔,又怎么会施与这么个看上去如此虚伪的男人。

    云灼华两步走到客镖的身前,偏着头仔细看了眼那人的左臂,伤口上布条只是简单地围绕了一圈,许是包扎的时间久了,布条松垮歪斜。他弯下腰,一只手就把系在后面的结解开,但伤口的皮肉和布条包括周围的碎裂的衣袖都黏在一起,不用力根本扯不下来,云灼华眉头一簇,“真是麻烦!”

    他可不想在身边带着一个随时会中毒身亡的人,劳心费力的,如果能把这毒清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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