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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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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里面一阵麻痒痒,似乎有人拿着一根头发来撩拨他。想要打喷嚏,偏偏打不出。想要扭头闪避那根游丝,却是动弹不得。那发丝持续不停地撩拨着,风轻都要让它玩疯了。挣扎片刻,神智方才真正的清醒过来。想起身,全身不听使唤,连眼睛都睁不开。梦魇?有魇鬼?睡魔?梦妖梦怪?已非吴下阿蒙的风轻虽惊不乱,强忍着鼻中痒意,让意识沉入丹田,发动太阳金精阳劲营卫气血,让全身活转来。
正在慢慢滋养身体提振活动能力(或者说壮大自身阳气赶走魇魔),感觉有物靠近。微微吃惊中眼皮霎动,想要睁开眼睛,无论如何睁不开。却似乎“看到”一个黑乎乎似人非人的家伙就在身边,抓起他左臂就是一口!
疼痛使风轻惨叫出声,太阳金精阳劲贯注全身四肢百骸,整个人惊跳而起,脑袋撞着洞顶。顾不上疼痛,右手一拳冲对方胸腹捣去。那“人”在他惊跳起来的当儿吓一大跳,转身就走,顷刻之间消失在黑暗中。
一拳捣空,顶门撞疼了不说,左臂火辣辣的疼痛,右手自然而然去摸索左臂,只觉湿淋淋一片,摸索间更加疼痛。定睛一看,左下臂被生生啃去一块肉!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妖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老子差点儿让妖怪活吃了,就像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活吃野牛,鬣狗活吃羚羊……想到鬣狗经典的**,菊花台一紧。明明知道没事,右手还是忍不住去摸了摸。
撕下衣袖包扎伤口,一边打量四周一边暗骂:刚才那个是什么鬼东西?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么臭?山洞……姮娥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挂着这么多的蜘蛛丝?哎呀我的妈呀,蜘蛛精的盘丝洞!这是尸臭!想到传说中剧毒无比的黑寡妇蜘蛛,风轻整个人都不好了,伤口仿佛一种冰冷冷的感觉蔓延上来,那当然就是蜘蛛毒……忙不迭运气逼毒,同时飞步便逃。
逃出一步,脚下踏中什么东西,喀喇一声。眼角瞥见地上躺着常在和大山。两人脸上挂着几条从低仄的洞顶垂下来的蜘丝,身上倒是没有。风轻左一个右一个,提溜着便走。这时候他方才注意到周围有无数朽败的白骨,有人清理搬移这些尸骨,把它们散乱地堆叠在这个低矮山洞的两旁,但看骨架十之八九都是人类尸骨。
一瞬间毛骨悚然,提着两人奔逃益急。姮娥你好狠!你……不对,她应该不是姮娥!我认错了!是什么狗屁神瑛使者。姮娥怎么可能这么恶毒?拿活人喂蜘蛛!玛德简直是变态没人性!吓得我瓜子脸都掉了,必须容我喝一杯82年的白开水压压惊!不是,手疼,要掉了……
强忍着左臂疼痛,把常在和大山提溜出洞,冲出山谷,方才停下来救醒他们。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满天彩霞。山上倦鸟归林,吱吱喳喳,一团热闹,无复山洞之黑暗阴森。
一番惊怕不须细说。吓得脸白唇青的常在急着要下山。风轻看看衔山夕阳,却是好奇心起,想要重新回去探个究竟。这时回想,在山洞中扒拉开常在两人脸上细丝时,觉得一扒即断,并没有像蛛丝一样粘手有弹性,倒像草卉根须。那不太像是住着七只蜘蛛精的盘丝洞!那个像姮娥的家伙是人是妖?她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拿这么多的活人喂妖怪?老子非得毁了它不可!
那吃他肉的妖怪让他吓走,自然身手稀松平常,不会是神瑛使者所化。采得止血草药让大山重新帮忙包扎好伤口,把一身金银付与,让他们主仆先下山,约定明天在太平城外相识处汇合。常在主仆劝说无效,只得自行逃命。
慢慢观察地势,摸进山谷。一番耽搁,等到重回山洞,已经天色黑尽。他视夜如昼视线不受影响,谨慎小心地步进洞中。
山洞平静,绝无异声。有微微风儿拂过,显然洞口有通风口。难怪洞中积下那么多的尸骨,却没有尸体腐烂散发出来的浓烈尸臭。当然,肉都让妖怪吃了才是主因。
不一会儿来到洞深处,便见有上下两层,上层高旷,下层低仄,正是刚才逃出来的地方。于是登阶而上。
上洞高旷宽敞,空荡荡的无所发现。风轻深入几十丈,山洞行尽,一无所获,只能逡巡着退回。回途方才发现地上石缝间那几棵安魂草。他不以为意,退回来重走下层山洞,来到先前被神瑛使者等人丢弃的地方,看看从洞顶垂落下来的“蛛丝”,恍然大悟。这些不是什么蛛丝,而是上层那些小草的根须。这些根须直接垂落下来以人尸为养料!刚才那个吃肉的小妖并非守护人之类,而是偷偷摸摸来捡便宜的家伙。估计时日犹短或者不常来又或者每来窃取不多,否则早被神瑛使者打杀了。很好,想拿老子身体当花肥?老子让你血本无归!
转身急步回到上层,把石缝间的小草拔个精光。明白这些草不同寻常,收拾一下放入左边袖袋。嘿嘿,神瑛使者,你需要小草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再回下层山洞,把垂落的根须扯个一干二净。这么灭绝人性,留不得!斩草除根是标配!
一口恶气泄尽,心头舒服多了。再往前走,没多久便是山洞尽头,扫兴出洞。
洞外满天星光,没有月亮。繁星点点,分外璀璨。微风吹过,草卉微摇,一派安谧山野。吐出一口气,施施然走出山谷。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谢谢姐姐!”一声娇脆的女子欢呼随风飘送入耳,风轻为之一凛:“蜘蛛精在那边!”思前想后犹豫片刻,还是循声摸去。草,我怕什么?老郭说得好,夜半豺狼盼女鬼,单身老头盼大娘。花容月貌盼大款,闲散二奶盼流氓。我也是单身汪啊,我也是半夜豺狼啊,蜘蛛精都是美女啊!cctv不知道哪一期的走近科学说蜘蛛丝怕火也怕水,沾了水就没有粘性和弹性,老子可是会喷水的单身狗,怕她蜘蛛精个毛?只怕你丑女无双,不怕你蛛丝无敌!只要你百媚千娇,我一定百折不回!最好能够长得比我家夫人……呸!不是我家!只要你能够长得比玉面狐狸还好看,我就决定把这一百多斤交给你了!你是妖精我是人,你是风儿我是沙。只要你不吃人肉,咱俩缠绵到天涯……
为了摆脱玉面狐狸的化骨绵躯,他已经禁欲多日,不敢寻她欢娱。暗夜中陡闻娇甜女声,居然一下子精虫上脑淫心勃勃,一心一意想去勾搭臭名昭着的蜘蛛精。色胆包天与财迷心窍其实是一样的,见饵不见钩,见利不见害。
在荒山野岭间穿行如野兽,几十丈之后,便发现山间一块卧石之上坐着一个蓝色交领襦裙女子,双手支撑在后,抬头仰望星空。
停步再看,石下站着一个矮矮胖胖的女子,一身女人极少穿着的灰色短褐衣,似是丫鬟。然而她头上却与蓝衣女子一般梳着已嫁妇人高髻,衣着打扮上不伦不类。梳高髻看起来端庄雍容,但梳整费事,要把一头长发梳整到头顶上又堆又盘,没有个把时辰做不来,一般是富贵人家妇人才有这份闲心闲情梳理。一般平民妇人,把头发梳到后脑打个后髻便了。或者有些闲情逸致的,把头发整在一侧梳个堕马髻,别具匠心,自有独特的风情。但此发式颇有风情骀荡的味儿,从来受士大夫官宦人家鄙薄,正经人家女子轻易不梳,烟花女子中多见。
隔着二三十丈,刚刚发现这一对,灰衣女子几乎同时觉察到有异,扭头来看。看清女子相貌,风轻微微一震。这女子脸盘不大,额低下巴短,淡眉老鼠眼。长得尖嘴猴腮,却不显得猥琐难看,而是颇有些温和坦厚的意味,甚是稀奇古怪。风轻不是惊讶于此,而是这女子身影虚淡,影影绰绰若有若无,乃是神通有限的妖精,刚刚能够化现人形而无实体,或者纵有实体而不能持久。更让他吃惊的是,在他的感觉中,这家伙就是刚才趁他动弹不得的时候啃去他一块臂肉的妖怪!
敌人在前,风轻更不打话,三寸长的一支水箭激射出去,挟着劲急的风声径取妖精胸腹。妖精虽然警觉在先,还是想不到他出箭如此轻易快捷,急叫一声:“妹子快回去!妖怪来了!”从怀中摸出一把尺长短抓,双手一分变成两把,一抓击落水箭,挥抓扑过来。
“啊?”仰面朝天的女人闻声变色,四肢并用,笨手笨脚,慌里慌张地爬下大石头,撒腿就跑。慌乱中回头看了看,黑暗中看不清来的妖怪是什么模样。
风轻几乎以为自己听错。玛德,妖怪什么时候变得比人还聪明居然懂得贼喊捉贼?对方奋不顾身地扑过来,身法极快,双抓霍霍,势挟冷霜。他不敢怠慢,三四支水箭连珠射出,让对方招架忙乱,方才腾出口怒骂:“草!你个老鼠脸儿妖精反而骂老子是妖怪?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知不知道?老子是人!你才是妖怪!你们全家都是妖怪!”
灰衣女子大怒,双抓挥舞个风雨不透,击飞他七八支水箭,一步一步逼上来。风轻即刻变招,一束高速水流激射而出,击在她右胳膊上。灰衣女子吃疼尖叫,右抓落地。风轻脑袋微转,水流击中她胸口,顿时把她冲激出七八尺远。
“风轻……风轻是你吗?”蓝衣女子停步转身,犹犹豫豫,怯生生地问。
“啊?苏姐姐?”风轻定睛看去,头皮发炸,当真吓掉了手上瓜子……如果有的话。蓝衣女子是苏阿娇!连她也是妖怪?我的天!
呼……劲急的一阵风卷向苏阿娇,灰衣女子冲过去揪着她奔逃如飞。吃惊不小的风轻迟疑着没想要追赶,是苏阿娇的挣扎声让他回过神来:“姐姐放手,他是我……他是我兄弟……风轻!风兄弟!到底是不是你啊?”灰衣女子并不放手,带着她奔逃如飞,着急的苏阿娇最后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那绝望无助的声音深深地震憾到了风轻的心灵,他都快要把她给忘了。
急吼一声:“是我!苏姐姐,是我!妖怪!放下人来!”飞身追赶。灰衣女子身法极快,眨眼之间奔出几十丈远。苏阿娇喜出望外,拼命挣扎:“姐姐,姐姐,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灰衣女子看看她,回头看看风轻,默然放开她胳膊,脚下不停,快速没入山林中。苏阿娇顾不得理会,踉跄扑倒在地,随即起身欢叫:“兄弟!兄弟!天啊,当真是你!”
风轻冲上来把她紧紧搂住:“是我,是我。姐姐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人是妖?你……到底是什么?”
苏阿娇满腹酸辛,放声大哭。
寿兀的尊容实实在在不敢恭维,玉面狐狸听明白他的好逑之心,一时哭笑不得。摇头拒绝,说出夫婿大名。寿兀微吃一惊,他也听说过牛魔王的江湖威名。兀自不死心:“倘若我杀了牛魔王,你是不是就是我的?”
玉面狐狸狐眼怒瞪:“你说什么?滚!”转身就走。寿兀搔首踟蹰,看着她美丽的身影如飞远去,一咬牙,飞身再追。
苏阿娇痛哭流涕,良久方止,哽哽咽咽地说起别来经过。原来她已经生了一个儿子,屈指算来差不多三个月大。有奶妈照顾,虽然初为人母,依旧自在悠闲。月前静极思动,动身坐船回阳城归宁。她父亲派有人手照顾,马文明在安庆为官,马文财自无阻拦之理。
船出钱塘江未久,陡遇狂风暴雨,未及靠岸,便即翻覆。幸好有船搭救,据说也是要上阳城的。一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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