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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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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轻胀红了脸,大不服气:“那你刚才还……”

    钟无艳举臂作势要打,厉声骂:“死东西!江湖险恶,自当处处小心。但也不是见一个就往坏处想!这般恶毒心肠,最终有谁敢拿善心对你?保不准都让你想歪了!到头来,不得处处怨家敌手?”

    风轻心下不服:怎么可能像你说的这样?好人再怎么说也是好人,坏人永远是坏人!你这是夸大其词……上纲上线!担心她火大了当真动手,她就是受伤他也打她不过,只得隐忍认错:“好吧你别说了,算我错了。”

    钟无艳怒气稍抑:“什么算你错了?你如此为人处世,到头来,吃亏的是你自己。信不信由你,姐姐没这份精神理会。睡吧。”只是除下鞋子,一件衣服都不脱,上床躺下。让出半边床,指着脚下交代,“你睡那一头。床这么大天这么热,别挨我太近。”

    风轻见她不脱衣服,便也不脱。吹熄烛火,籍着窗外星光除下鞋子上了床。他是独生子女,自从七岁与父母分床,这些年都是一个人睡,本以为独睡已惯,今晚多了一个人会睡不着,没想到身子沾床不过一分钟,立即睡死过去。实在是这两天变故多多,体力付出太大,加上昨天晚上提心吊胆睡得不安生的缘故。

    睡梦正酣,忽然让人一脚踢醒。迷糊中未及睁眼便即大骂:”我靠!吴来可你个死乌龟踢老子干嘛?让老子多睡一会儿好不好?”

    话音未落,一声冷哼入耳,一脚重重地踢在他右脚小腿肚上,吃疼的风轻惊叫爬起,睡意一下子没了,才发觉身在陌生房间陌生人的床上,钟无艳侧身支腿坐在床的另外一头,刚才自然是她所为,哪里有什么吴来可?满肚子下床气不翼而飞,慌忙滚下床,说:“姐姐别踢,别踢,我起来了,起来了。”

    钟无艳听他一开口就骂人,本来脸沉如水想要喝斥,见他慌里慌张畏她如虎,不禁扑嗤一笑,说:“一张口就是骂骂咧咧满嘴脏话,活像个没家教的小泼皮!以后不许如此。”

    风轻快手快脚地穿上心爱的旅游鞋,远远地离开床铺:“嗯嗯,好的。我……我只是骂我那个同伴,或者骂天骂地,不是骂你的。”见她和颜悦色,方才放心走回。想到失散的吴来可,心情渐渐的沉重下来。

    钟无艳翠眉一皱:“天覆地载,出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地。你何德何能敢骂天地?”风轻张着嘴摸着后脑勺无话可说,想不到这个凶霸霸不讲道理的小娇娘居然是个正义感爆棚的道学先生。

    他咧着嘴发傻的样子让钟无艳心里一动,忽然觉得这样的他特别的顺眼,于是再次缓下脸色:“以后记住,不要动不动说粗话。因为如此这般,让人觉得忒没家教。不但你丢脸,还会连累姐姐我,连累家里的父母陪你一起丢脸!可懂?”

    她口气虽重,漆黑明亮的眼睛里面却是一片温柔,风轻这辈子除了母亲,还没从哪个女人那儿感受到这种眼光。心下微微生起一种混合着欢喜的惶恐,重重地点了点头:“好的,我记住了。”顿一顿,说:“姐姐,谢谢你。”

第11章 活尸() 
钟无艳欣然点头:“好弟弟,刚才踢你是姐姐不对。别生气,谁让你睡得像头死猪?”虽然让人骂死猪,风轻却是一身暖洋洋,也不知道是不是生就一身贱骨头所致。微笑说:“不会,我很高兴,有个希望我好的好姐姐。我心里很高兴!以后我不听话,你尽管踢我打我,我保证绝对不生气!”

    钟无艳磨拳擦掌:“记住你的话啊!以后倘若不乖乖听话,姐姐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嗯,好了,咱们快点下去做饭,吃完饭离开这里。去你姐夫……回你姐姐家。再让我大哥派一些人手帮你寻找你的同伴。找到了,你们就暂且住在姐姐家里,等姐姐伤好了,再和杜郞一起送你回家。如果你等不得,也可以让我大哥派人送你们回家。可好?”

    风轻连声答应。搀着她下楼,便闻一阵饭香,空闲和了盈正在厨房忙碌着。看窗外正是清晨,他们起得更早,饭都做好了。

    空闲笑迷迷地看着他们下来,眼睛投向面目秀丽身材大佳的钟无艳,露出赞赏之色,却有分寸,并未过多的停留,招呼说:“来来来,昨天晚上叨扰一顿,今天早上还你们。来,坐下来一起吃吧,都是今生的释家种子,来世的佛门菩萨,毋须客气。反正只有一锅白米饭没有菜,大伙儿将就将就。”

    钟无艳客气两句,走到排在厅堂中的黄花梨木八仙桌旁坐了下来。风轻进厨房和了盈一起打饭。他与了盈打招呼,了盈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并不搭话。

    真正的和尚食不言寝不语,空闲和了盈就是如此。钟无艳轻易也不出声。一向多话的风轻面对三个锯了嘴巴的闷葫芦,也就只有闭嘴。

    饭罢,钟无艳见空闲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开口告辞。又让风轻拿厨房菜刀出门砍一根拐棍来。空闲当然不会挽留,顺口邀请:“女施主听说过黄岩寺吧?下个月有空,欢迎光临敝寺,随喜一番。”钟无艳敷衍着点头应承。

    空闲指点路径:“你们是从哪条路过来?要去哪里?出去向左转是去临安的路。里许外就是柳岩头镇子,能够雇到马车。出门向右过去几十上百丈才有路,就是通往嘉兴的。但是这几十上百丈可不好走。女施主腿脚不便,可得小心。”

    钟无艳称谢辞出,在风轻的搀扶下跛着脚拄着拐慢慢上路。空闲站在门口看他们择路向左,不由得心头欢喜:阿弥陀佛,看来还有后缘哪。黄岩寺也是这方向。

    两人走出百十步,风轻见钟无艳双眉紧蹙,行走艰难,心下一热便自告奋勇:“姐,要不我背你?”钟无艳一掠鬓边散发:“你背得动?”看他单薄的身子,不敢存有奢望。风轻话语既然已经出口,自然不能轻易认孬改口:“应该可以的,就是撑不了很久。咱们背一段歇一歇,没事的,来吧。”走到她前面俯身作势。

    钟无艳自然乐意。她不仅左腿有伤右臀也有伤,伤口并不能一夜之间就痊愈,行走之际时时牵扯,哪能不疼?只是心悬爱郞,加上这里也不是养伤之地,方才不得不咬牙上路。

    提着拐棍小心翼翼趴在他背上,双臂垂在他胸前。风轻站起身双手向后回托,恰巧碰到了她臀尖伤口,疼得她大叫一声:“哎……混小子,碰到我伤口了!你……行不行啊你?不行就别逞能。”

    风轻慌忙移动手臂,避开她伤处。踉踉跄跄向前走:“行的,行的,我能行!你……也不是很重。就是……就是还没习惯。”刚刚说完,脚下绊到了路边一根凸起地面的树根,趔趄扑倒,摔个嘴啃泥。钟无艳又是一声尖叫。她趴在他身上并不会怎样,但是左腿小腿伤口被地面磕碰了一下,疼得不轻。

    风轻脸红耳赤:“我……我不小心绊了脚……姐……”

    “别动!”钟无艳左手掩住他嘴巴,在他耳边喝斥,声音细如蚊子叫。右手拿着拐棍向前方指了指,满脸惧色。风轻吃惊抬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四十米外一个……或者说一具没有脑袋的“尸体”晃晃悠悠,欲倒不倒,就在黄泥小路与草丛边沿来回徘徊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精壮近乎肥满的躯体完全袒露着,让六月骄阳晒成红褐色。齐脖去头而不倒,双臂高举作势,状如鹰翅欲飞。身体左右转侧,如同活人扭头寻觅……也就是说:它还活着!

    风轻先一瞬几乎吓昏,后一瞬扭身欲逃,却让钟无艳死死压住。我靠!难道她也吓坏了?糟糕,要被她压死了!我喘不过气了!正惊急,钟无艳右手放下拐棍,抓住他左手在他手心写字:“别出声,它看不见。”她写了两遍风轻才回神领悟,心下略定。更让他安心的是钟无艳并没有如他所想吓坏了失去分寸,也就是说他还可以倚仗她。这么一想,就不觉得她身躯沉重压得他大气难喘了。轻轻掰下她左手,有样学样在她手心写字问:“它听得见,看不见?“钟无艳一边留心那活尸,一边看他写什么。等他写完,就在他手心画一个圆圈表示正确。

    风轻再问:”什么东西?妖怪?”钟无艳画个圆圈再回:“无头怪!活裂人尸生食人心!”

    风轻毛骨悚然,哆嗦着手写:”咱们退回去?”钟无艳迟疑片刻,在他手心竖划一线表示否定。风轻想了一会儿,见她不动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不能退,暗自腹诽:打勾打叉都不会,岂有此理!顿时有些心理优越感。忍不住在她手心打一勾,再写:“这个表示对。”又打一叉,再写:“这个表示错。”怕她一时半会明白不过来,于是反复在她手心勾勾叉叉。

    钟无艳大半心思在无头怪那边,确实一时不明白他在写什么。以为他紧张情急之下乱写乱画抒解心情,便不理他,双眼盯着无头怪,寻思脱身之计。苦思半天,却是无计可施。还好那个无头怪就在那儿徘徊不定,并未靠近。

    正是炎天苦暑之时,随着太阳越升越高,天气越来越闷热。两人趴叠在无遮无拦的小路上,没多久就是满头大汗。下面的风轻更是汗流浃背,浑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上来一般。终于忍耐不住,开始挣扎起来。三四十米外的无头怪不再转圈儿徘徊,而是正对着他们不动,显然正在用心侦听这边的动静。

    钟无艳吃惊不小,心知不得不冒险,重新抓起他手写字:“留神!它并非看不见,而是视力不行。地上,缓慢的小东西看不见。然而,耳朵忒好使。”

    风轻惊讶:它有眼睛?耳朵?定睛一看,无头怪转过身子,胸口左右两颗黑褐色的小小圆圆的东西,可不是女人有大用、男人用来摆设的那两颗,而是不折不扣的两只眼睛。

    若非情状过于诡异可怖,风轻看到这两颗大黑豆一般的小眼睛,一定捧腹大笑,这时只觉心惊肉跳,当然笑不出来。随即又发现无头怪肚脐眼不是肚脐眼,而是一张比常人宽阔一倍的大嘴巴,这时紧紧抿着,隐隐约约只看到薄薄的嘴唇。他箕张的双臂下腋窝间中有一孔,周围隐现耳朵的轮廓,显然那就是双耳之所在。其余吸引他眼球的除了半截光溜干净让人恐怖恶心的脖子,就是双腿之间黑森森的草丛中一杆突兀物体,乔挢前指,硕大昂扬,充满无边生机,让人看了满心说不出的奇异滋味。

    风轻惊奇感慨之余,忽然有些自惭形秽:我靠!我一直靠!老天爷真是偏心!好像只有它一半大?羞杀列祖列宗,自家的配件还不如一具活尸!

    钟无艳再写:“咱们爬入草丛中,慢慢来,千万急不得,千万!”风轻在她手心打一勾表示好的。钟无艳不懂他意思,顿一顿又写:“慢慢来,别慌,跟着我。明白么?”担心自己一爬开,他马上起身撒腿就跑,那就惨了。无头怪力大无穷,其疾如风,绝对逃不了。

    风轻再打一勾表示明白。钟无艳却不明白,抓住他手再写:“别慌。慢!明白?”轻轻地摇一摇他的手,让他小心从事。

    风轻满脸汗水,只盼她快快行动,她却在再三再四交代不停,被她的磨蹭搞得不耐烦了,抓住她左手狠狠地画了一个圆圈。见她白嫩嫩湿漉漉的手心因他用力画圈而应指浮现红红白白的颜色,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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