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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入侵异世界-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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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哪拉得住苏牧。

    清风扑面,苏牧已经一步跨出数米。

    丫鬟既尴尬又哀怨。

    这时,她在苏牧荡漾出的风中,看到了一张纸。

    却是苏牧半截袖袍被撕,刚才为了和这丫鬟拉开距离,动作幅度稍大,以至于剩下半截袖袍中的纸张,飘落了出来。

    苏牧第一时间发现,伸手想要将那纸张摄入手心。

    可是已经晚了。

    徐清颜先他一步抓住了那张纸。

    “这么紧张,难道是情书?”

    阁楼上,一些身段妖娆的女子,不禁这样想到。

    不过那些士子文人,却一致觉得,这张纸是情书的可能性不大。

    毕竟刚才苏牧那一句“对诗词不感兴趣”,让包括徐清颜在内的很多人,都认为苏牧不通诗词文章,是一个粗人。

    既是一个粗人,又怎么做得出写情书这样的文雅事情?

    就在这时,有人第一时间发现,刚才还面带寒意的镇南郡主徐清颜,脸上已然写满了讶异。

    “到底是什么?”

    徐清颜这个表现,令得这些人更加好奇。

    “这四句诗是你写的?”

    徐清颜看罢,眼神复杂地看着苏牧。

    苏牧皱眉,他记得很多关于江潮的诗词,可不愿意在这些文人士子面前说出。

    一是因为,这些士子文人本身擅长诗词歌赋,在这些人面前当“文抄公”,难度有些大了。毕竟个人风格和经历不同,很难与诗词相匹配。若是被人拆穿,反倒惹一身骚。

    二也是因为没有哗众取宠这个喜好。

    可是没想到,之前一时意气写下的四句诗,居然还是落到了徐清颜手中。

    “郡主,此诗并非我写。”

    苏牧看着徐清颜没有把纸张还回的意思,干脆也就不去争了,反正自己已经说了,这四句诗非他原创,为以后省去了很多可能发生的麻烦事。

    麻烦这东西,没有谁会喜欢,苏牧尤为如此。

    “郡主,告辞。”

    苏牧本想说再见,可想着还是不要再见为好,所以最终离去,也说的是比“再见”显得更加冷硬决绝的“告辞”。

    留下眼中惊讶之意未消的徐清颜。

    “郡主?”

    丫鬟轻唤,不知道还要不要去追苏牧。

    徐清颜如梦方醒。

    看着手中那张纸,眼神变幻不定。

    良久,她转过身,看着一群目露好奇的士子文人,冷然问道:

    “刚才,是谁说苏牧不会作诗?”

    嗓音清冷,令得所有人打了个冷战。

    同时,刚才说这话的那位儒生,面色惨白,后背衣衫瞬间被冷汗打湿。

    徐清颜怎么突然就秋后算账了?

    其他文人也有些疑惑。

    特别是徐清颜那句话,就好像苏牧其实会作诗一样?

    蓦地,这群人脑子嗡鸣一声。

    苏牧会作诗,这句话在他们脑海中久久回荡。

    难道苏牧真的会作诗?

    徐清颜冷哼一声,将夹在指间的纸张,随意掷出。

    薄薄的一张纸,立时如飞刀一般,划过那位汗如雨下的文人脸庞,带起一串血线,钉入其背后的朱红柱子上。

    钱塘城最负盛名的那位蓝裳年轻人,稍有犹豫,还是将那张纸从柱子里拔了出来。

    目光落在纸上的黑字上。

    字迹很潦草。

    不是草书那种肆意的潦草,单纯就是写字难看的潦草。

    但是,这并不影响蓝裳年轻人,看懂这四句诗。

第98章 半边风雨半边城(二)(第二更)() 
蓝裳年轻人认出了纸上的每一个字。

    但是,此刻,他宁愿自己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他只觉得,那潦草的字迹,分外扎眼。

    扎得他面红耳赤,愧自难当。

    见蓝裳年轻人久久没有出声,之前和蓝裳年轻人敌对,称赞苏牧傲骨铮铮的那位白衣儒生,走到了蓝裳年轻人身边,俯首望向那张纸。

    很快,这位白衣儒生,一样怔住。

    有人觉得异常,开口问那白衣儒生:“许兄,这纸上边,究竟写了什么?”

    白衣儒生许献如梦初醒,眼神有些复杂,将纸上那四句诗念了出来。

    “漫漫平沙走白虹,瑶台失手玉杯空。

    晴天摇动清江底,晚日浮沉急浪中。”

    简单四句诗,寥寥二十八字,落地初始无声无息,过了数息,却又像平地惊雷,猛地在所有人耳边炸开。

    于这些文人而言,这四句诗,就像是贯日白虹,惊艳了他们的此生。

    一想到之前,他们还以为苏牧是不通笔墨的粗人,这上百位儒生脸上,便是火辣辣一片。

    于是。

    这一晚,钱塘城最宽最广的街道上。

    有儒生上百,站立阁楼上,望着某位年轻人远去的方向,齐齐躬身,道了一句:

    “苏公子大才!”

    声音整齐,响起之时,宛如洪钟大吕,传遍半座钱塘城。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是惊异无比。

    自古文人相轻,能得到这么多士子文人的一致认可,那得是怎样的一个人?

    难不成天下才气十斗,这位“苏公子”,便要独占其中八斗?

    不然怎能让那上百位自傲的文人士子,尊崇到这个地步?

    “苏公子?哪位苏公子?”

    “谁知道啊,没听说有哪位大儒姓苏啊。”

    “能让这上百号文人士子服气,才气该有多高啊。”

    “”

    半座钱塘城,关于“苏公子”的议论声,如同漫天风雨。

    苏牧背对着那条极宽极广的街道,缓步而行。

    声声议论入他耳,又被他抛之脑后。

    像是从没听见。

    半座钱塘城的人,都在往那条极宽极广的街道涌去,想了解“苏公子”的事情。

    苏牧穿行在这些之间,就像是逆流而上的鱼。

    匆匆从他身边走过的人,嘴里大多念叨着“苏公子”。

    可是没有人抓住苏牧的肩膀,激动地喊上一嗓子,说这就是那位中,让上百文人士子齐赞大才的苏公子。

    于是这位“苏公子”,得以拥清风两袖,一路畅行。

    半边风雨半边城,上百声“苏公子大才”,让半座钱塘城,都陷入了“苏公子”那四句诗的风雨中。

    因为徐清颜的原因,没有人吐露“苏公子”的身份长相。

    于是,在钱塘城百姓的眼中,这位“苏公子”,便成了此番八月十八潮中,最神秘的一人。

    同时,也是风头最盛的一人。

    甚至,超越了某位白衣年轻人。

    回了小榕阁,苏牧第一时间,不是为那上百声“苏公子大才”而沾沾自喜,也不是为那半城“苏公子”风雨而喜不自禁。

    苏牧回房的第一件事,是找小二借了针线,然后找了一块颜色相近的布料,将那半截衣袖,给缝了上去。

    吕祖看着灯火下认真缝补衣服的苏牧,不由觉得好笑:“你还会做针线活儿?”

    苏牧没有出声,笑了笑就当回答了。

    吕祖这才想起苏牧的幼年生活,瞬间释然,说了一句抱歉。

    苏牧笑着摇了摇头。

    吕祖又问道:“你现在蛮富的吧,怎么还这么省?”

    苏牧认真地看着针线,道:“缝三年补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坏了一点那就扔啦?那不行的啊。哪怕有钱了也不行啊,没这么败家的嘛。”

    吕祖先是愕然,随后大笑起来。

    “要是让那半座钱塘城的百姓知道,他们眼中无比神秘的苏公子,居然在灯下一脸认真的缝补衣袖,不知该是怎样的精彩表情。”

    苏牧缝好衣袖,将线头弄好,这才看向吕祖,苦笑道:“我本就不是什么有大才的苏公子。”

    吕祖摇了摇头,道:“你是呐,苏牧,你不仅会是半座钱塘城百姓口中的苏公子,还会是整座钱塘城百姓口中的苏公子。”

    “或许,将来还能成为,这半座天下的苏公子。”

    苏牧只觉得吕祖在开玩笑,也就一笑置之。

    吕祖同样笑而不语。

    苏牧听着外面的喧嚣,又觉得有些莫名。

    那四句诗,品质虽然是上佳,可也并非真就好到了世间第一,天下无出其右的地步。

    真要说起来,阁楼上那些士子文人,应该也能找出几位,写出此等品质的诗句才对。

    可为什么,那些士子文人的反应,会如此之大。

    以至于越过了“文人相轻”的规律,愿意赞他一句“苏公子大才”。

    吕祖睨了一眼苏牧,轻笑道:“若要成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嘛。”

    一语惊醒梦中人。

    苏牧眼中光彩大盛。

    是了,也许那些士子文人中,有人能写出不差于那四句诗的诗词。

    可真要写出来,绝对不如他的那四句,来得震撼人心。

    一是因为,他们在见到这四句诗之前,恰好才见过声势滔天的钱塘江潮。那时候再听此诗,便是格外应景,仿佛再次见到了消退不久的江潮。

    此为天时。

    二是因为,那条街道上,聚集的正好都是士子文人,气氛经过发酵,便让所有人都下意识接受了,这四句诗十分之好的观点。

    此为地利。

    第三,则是因为这些人,在听到这四句诗之前,一直觉得苏牧就是个不通笔墨的粗人,此刻突然反转,自然令他们心神格外震撼。

    此为人和。

    天时地利人和,十分凑巧,将苏牧推到了风口浪尖。

    并且,也没什么人怀疑,这诗其实并非苏牧原创。

    除了没人见过这四句诗之外,更因为苏牧苏牧乃是徐清颜看上的人,这样一来,苏牧在这些人眼中,天然就多上一层神秘面纱。

    再者,苏牧离去之时,又说此诗并非他原创,这样反常的行为,反倒让这些人更觉得苏牧风范超然。

    “无巧不成书啊。”苏牧摇头。

    钱塘城,某一座酒楼的角落,有白衣年轻人腰间悬剑,剑鞘乃是以青蛟皮制成。

    他确定那位紫裳女子没有追来,方才倒了一杯酒,自饮自酌。

    喝着喝着,他腰间那柄剑。

    剑气凛然。

第99章 诸圣(第三更,求订阅)() 
大雾弥漫。

    苏牧睁开眸子,只见四周白茫茫一片。

    只看得见一条长河,奔涌往前,怒涛滚滚,每每撞到山崖,便发出滚雷一般的宏大声响。

    苏牧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想,才觉得和晚上见到的钱塘江,有着几分相似。

    看来又做梦了。

    苏牧思维很清晰,毕竟之前他还在小榕阁,吕祖就在隔壁,没可能被人以大神通,强行转送至钱塘江上空。

    苏牧很少做梦,最近的两次梦,都是墨刀对他的考验。

    “又是墨刀么?”

    苏牧有些不确定,因为前两次陷入梦境,身体都变成了一尾鱼,这次却并非如此。

    顺着怒吼奔腾的钱塘江望去,横跨半个浩然洲的钱塘江,中部居然有一块天碑。

    苏牧惊奇,他以前从未听说过,钱塘江哪一段有天碑存留。

    “或许在现实世界中,天碑并不存在,这只是虚拟梦境的再创造?”

    苏牧如此想着,走近了那块天碑。

    高达百丈,巍峨耸立,缭绕着带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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