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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只眼-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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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踹偏了,李子顾没摔倒,而是踉跄着往远跑了两步。

我连忙拎起第四个花盆再往他身上砸,这回,却,只砸到了李子顾的腰。

妈的,攻击力连两颗星都划不上。

然后,我们两个僵住了。

夜色中,李子顾像是被激怒的豹,一边儿手按脸上被花盆碎片划破的伤口,一边恶狠狠的看着我。

我气喘吁吁的把脚往花架子上一登,把一个花盆抱在了怀里。吐了一口吐沫,我抬手往身后的花架子上一指,笑了,“哥们儿,这里有多少个花盆儿,你比我清楚。你觉得,你能挨到多少下?”

花架子足有三米宽,呈阶梯状,每一层,都摆满了花盆,从上到下,一直递延到墙头上。

可想而知,夏日时,这里会是怎样一副美丽景色!

如今,这近百个花盆,成了我的近手武器。我不敢说我有体力全都扔完,可我敢保证,只要李子顾敢往前走一步,花盆,一定照着脑袋飞过去!

就像现在。

我后退两步,踢掉几个花盆后,站在了花架子的第三层。在占据了高地后,把怀里的花盆狠准的砸向了李子顾的脑袋!

李子顾一闪身子躲过,从兜里掏出一条手绢,按了按脸上渗出的血丝。把手绢扔了后,对我道,“苏小姐,说起来咱们算是同行。你要是乖乖让小落现身,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我拍了拍手中的花盆,冷笑道,“我让小落现身,你也不会放我一条生路。何必在哪儿说那些假仁假义的话?”

李子顾和沈游是一伙儿的,难道沈游没有告诉他小落并没有跟着我吗?

“既然这样。”李子顾把沾了血的手绢扔掉,“谁成王谁成寇,咱们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说着,从风衣的兜里掏出来了几张符纸。

我哈哈大笑,手中的花盆再次砸了出去!

这丫脑子是不是他妈的有洞,我是活人!活人!

那些符咒,对活人来说就是一张废纸!

哎哟喂,花盆对废纸,我已经看到我胜利在望了!

等用花盆把眼前这逼货给砸死砸晕砸残废,我再进去帮龚叔!虽然我感觉龚叔能打得过沈游,可龚叔的年纪到底是大了,又和我在冷风里站了大半个晚上。

我这会儿都觉得身子发僵不好使,更何况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

花盆脱手而出,直奔李子顾的脑门儿。李子顾没像上两次那样去躲,而是抬起右胳膊硬抗了一下。

花盆落地后,他和感觉不到痛一样,又去撕手里的符纸。

撕符纸?这是怎么个玩法?

心中虽含糊,手下却没停。咧开膀子一使劲,又一个花盆飞了过去。

李子顾再次又右胳膊拦了下来。

在我再次弯腰去拎花盆时,李子顾突然动了。

他没有向我冲过来,而是把手里撕成碎片的符纸向我一扔。然后,右手坚起剑指,大声喊了句急急如律令!

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却忘记自己是站在花架子上。脚下一绊,差点摔倒。

差点,差点而已!

我往脚下瞄了一眼,连忙站稳了。

可等再抬头去看眼前时,呆住了。

我的面前,站了五个,和真人一样大小的,黄纸撕成的小人。身体的边缘,还能看到纸张的毛边儿。

五个纸人呈半圆型,无视刺骨的寒风,正在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李子顾从兜里再次掏出烟点上,吐出一个烟圈,轻声道,“到你了……”

我知道到我了,我当然知道他妈的到我了!我不仅知道到我了,我在向纸人扔了一个花盆后,还知道物理攻击对这些魔法物品无效!

因为花盆砸到薄薄的纸人身上,就像砸到了铜墙铁壁上一般,不仅没能把纸人打倒,反而,弹回半米落在了地上。

面对眼前的困景,我笑了。

长生一叹,我往花架子上一坐,从兜里掏出一只打火机打着了。

再牛逼,也是纸。有本来,咱们来烧一个回合。

也不知道是纸人有思想惧怕火,还是其它别的原因,反正纸人是在我面前一米左右的地方停住了。

李子顾也笑了,“苏小姐用这招儿,好像不是阴阳先生所为吧?”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把火机的气门儿往大调了调。

都他妈的什么时候儿,还在这酸呢。还不是阴阳先生所为,阴阳先生草菅人命就应该了?

李子顾点点头,“给你身为阴阳先生的体面了。”把烟一扔,再次结了剑指指向我,“动!”

瞬间,纸人动了,无视我手中的火焰,以比上一次快一倍的速度向我冲了过去。

我挥动手臂,眼急手快的点着了一只纸人的胳膊。火光四起时,我被另一个纸人一胳膊从花架子打了下去。

还没等我再爬起来,一只脚狠狠踩在了我的后背上。用力,用力,再用力……

我呼吸困难,整个胸腔都剧烈痛了起来。就是这样,我也没放弃反抗。右手抓住李子顾的裤脚,拼尽全力的去拽。

突然,后背一松,踩在我后背上的脚松开了。可还没等我松口气,那只脚就狠狠落在我的右手上。

我‘啊’的一声惨叫,整个人哆嗦了起来。

操他大爷的,十指连心,不如让他踩我后背了!

李子顾的声音从上方传来,“让小落出来。”

我咬牙强挺手上的痛楚,一别头,没接这话茬儿。

别说小落现在根本不在这里,就算是在这里,我也不会说。

不说,还能多挺会。说了,会马上死。

李子顾踩在我手上的脚猛的用力,我眼泪哗的一下流出来,忍不住在地上打了个滚。

这种痛,已经超出我的忍受范围了。

在李子顾再次脚下用力的时候,我连声惨叫,大哭道,“小落不在这里,不在这里!”

“嘴还挺硬,”李子顾蹲下来,看着我道,“没事儿,等我处理了你师傅,再慢慢和你玩儿。”

说着,用一只手把我拎起来,往楼门处走。

用手指在门卡上一扫后,推着我进了大门。

过了玄关,是一个装潢的十分华丽的前厅。大大的水晶灯下,是降色的沙发。左边的墙上,是一幅大大的山水画,右边,是一座钟,两张angel的写真。右边墙的墙角,是一座楼梯,直通二楼。

李子顾推着我,领着四个纸人往左走。在墙角的尽头,下了一层楼高度的台阶,然后,站在了一道门的前面。

李子顾停下来侧耳听了会儿声音,然后,一脚把门踹开。就在门开的那一瞬,他一下子把我推到了身前。

我一句操你大爷还没骂出口,一只黑物嗖的一下向我的门面飞来。

躲无可躲,‘啪’的一声,那黑物直接呼在了我的脸上。

我脑袋嗡的一下,除了痛什么也感觉不到了。不,就连痛,也感觉的不真切了。

眼前半黑半花,无数黄色的纸在打晃,鼻子孔里一痒,血滴答滴答的流了下来。

腿上被李子顾踹了一脚,我身子一倾,向里面瘫了进去。

两分钟后,花了的眼睛有了焦距。

我看清了拍在我脸上的东西…………一只圆面板凳。

也看清了拍我的人…………此时正和李子顾对峙在一起的龚叔。

龚叔的羽绒服已经脱了,精神和活力要比那会儿在外面时好的多。虽然年迈,可逼向李子顾的每一步,都带着凌人的气势。

李子顾没有正面迎敌,而是站在那四只纸人的后面,让纸人打了先锋。

我被鼻子里倒流的血呛的直咳嗽,却忍不住对龚叔喊道,“叔……用火。”

声音太小,小到连我自己都没听清楚。

就在这时,纸人动了。李子顾剑指一挑,四个纸人马上向龚叔冲了过去。

龚叔面不改色的退后两步,背后而立,一张嘴,一口吐沫吐了出去。

被吐沫打中的纸人,马上倒地,恢复了原来的大小。

第111章纸人对纸人,开磕!

我看呆了。

妈的,难道破这纸人的方法,是吐沫?早说啊,我别的没有,口水还不多的是?

我这连咳再呛的看热闹时,龚叔四口吐沫吐出去,四个纸人全倒下了。

李子顾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了。他后退一步,再次从兜里掏符纸。

可惜龚叔没和我一样傻逼似的给他做剪纸手工的机会,助跑两步,一脚踹上去,李子顾被射,不,拍到墙上了。

咚的一声再加上一声惨叫,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我闭上眼睛,心中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要说这世界上的事儿真不可预测。

两年前的夏天,在殡仪馆那间隐蔽的地下室中,我哪能想到两年后的今天,我会和龚叔一起并肩做站?

别说我给龚叔拖后腿,怎么说,我在外面挨揍那会儿功夫,算是给龚叔提供热呼身子,养精蓄锐的时间了。

不然,龚叔哪能像现在这样神清气爽,虎虎生威?

喘了会儿,脑子清楚些了,我没再去看变态叔叔单方面殴打不听话的熊孩子。而是坐起来,好好打量我现在所处的地方。

毫无疑问,是个地下室。准确的说,是个占地很大,光线很暗的地下室。

只能看清附近,往远了,只能看到重重叠叠的,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丝丝缕缕的黄纸。

那些黄纸,看上去,像是我们那儿老人下葬时挑在子孙仗上的灵蕃。可肯定不是,一是颜色不一样,二是这些黄纸上,有用红笔(我猜测是朱砂笔)写下的东西。

如果我没猜错,这应该是另一种形式的符。

我往身边细扫了一遍,除了拍得我满脸花的那只凳子外,还有香炉等物。在正对着我的那个墙角,沈游头冲着我的躺在那里。

双眼紧合,头上全是血,看得出来,他一被龚叔推下来,就遭受到了社会主义和谐式修理。

我回头看了眼把李子顾逼到角落里说废话的龚叔,扶着墙站起来,向远处那遍看不清的黑暗走了过去。

我好奇,那个把小落灵魂困了两年的阵是什么样的。

右手往墙上一碰,我痛的连连跳脚!头也不回的对龚叔甩过去了一句话,“叔,那丫的把我右手废了,你得给我报仇!”

“成!”龚叔爽痛的甩回来一句,“叔帮你把他右手废了,再另外送你一只左手。”

“得嘞!”我甩了几下手后,抱着右胳膊往里面走。

“就你……”李子顾冷笑一声,“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龚叔和李子顾两个人已经斗在了一起。明显的,老当益壮的龚叔占上风。

扭回身子,我继续往里面走。

光线特别特别暗,以那些重重叠叠的黄纸为线,好像划了两个空间一样。外面的光线,似乎被未知的力量揽在了外面,一点也照不到里面去。

我端着右手,扬起左手把头顶上那些,垂到肩膀处的黄纸撩起,走到了里面。

然后,怔在了原地。

满地的白色蜡烛,隔二十厘米的距离一根,每一根,高低粗细都不相同。每一根都燃着,发出和黄豆粒大小的光。

按理说,这么多蜡烛燃着,这里光线不应该暗。可偏偏,这么多的蜡烛就是没能给这里带来光明。

在蜡烛的尽头,还有东西。我隐约着,只能看到一幅大大的照片。别的,看不清。

我犹豫了下,从蜡烛的缝隙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感觉心情无比沉重。

那种沉重感,不是因为知道小落为这个阵受了两年的苦,而是,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

在蜡烛丛中走到一半时,我不再前行了。

一是因为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再走不动一步。二是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我想看的。

蜡烛尽头的墙上,挂着的是小落的遗相。照片中,小落笑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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