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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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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怒牛千余,双眼冒火,左右牛角之上各缚着一柄单刀,身上龙文五采,图案古怪,不类它牛,不知是何方神异,牛尾处不知为何竟冒着火光,照着四野亮如白昼。
原来这又是贾仁禄的一计,从神师下教,到飞鸟集营,再至火牛劫寨,全部都是模仿战国时田单的火牛破燕之计。其时齐军被燕将乐毅所败,七十余城就只剩莒和即墨两座城池未被攻下。这田单有素有智谋,被即墨百姓推为即墨守将。但他当时就只有一城之兵不满万人,而燕军却有十数万人,如何对敌得过?于是他挖空心思,想出了这么一条空前绝后的妙计,先用反间之计将善于用兵的乐毅给赶走,换了个叫骑劫的白痴上来。反间计成功之后,田单便实施了这一系列的鬼计,最终用火牛将十数万燕军给顶回了老家,一月之间便复夺齐地七十余城,迎太子法章即位,是为齐襄王。田单以一城之兵将齐国从死亡线上硬拉了回来,名满天下,功劳也大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因此遭到了齐襄王的疑忌。
贾仁禄那日偶然之间想起了这条妙计,心想此计若用于曹操、袁绍等人头上,肯定马上便会被识破。但是南蛮诸人,素来不服汉人,又如何会去读汉人的历史。因此他们根本就不晓得历史上还有这么一个什么火牛计,且他们素信鬼神,用鬼神之法克之,那是再好也没有的了。
言念及此,他便让甄宓发动关系,迅速收购了千余肥牛。令人赶制绛缯之衣,上绘五色龙文,披在牛上,将单刀缚在牛角之上,又将麻苇灌下膏油,绑在了牛尾之上,看上去像一柄巨大的扫帚。
这日夜间他便让李严领着五千壮汉,人人均以五色涂面,赶着这千余肥牛,悄悄逼近孟获寨前,用火烧牛尾后的麻苇。那些麻苇事先浸过膏油,一点就着,火苗乱窜,迅速蔓延,不片时便烧到了牛尾。那些肥牛牛尾被烧,钻心直疼,如何还能悠闲的低头吃草。登时大怒,红着双眼,向前直冲,五千壮汉则一声不吭,紧随而去,杀入孟获寨中。
孟获军个个久梦乍回,眼见着群牛冲进营来,横冲直撞,狂奔乱突,势道极其威猛,牛角上的利刃所触之处,孟获军将士不死即伤。伤重的难免摔倒在地,来回乱滚,大声乱叫,不片时,便给被火烧得发了疯的疯牛踩中,肚破肠流,横死当场,死状极其恐怖。
孟获军哪见过如此威势,登时乱作一团。将士们纷纷大叫大攘,拔腿闪人,觅路逃命去了。李严所领的五千猛男冲进营中,不言不语,大刀阔斧,逢人便剁。虽只五千人,慌乱之中,看上去像五万人一般。孟获军最近听闻贾仁禄军中有神师下教,鬼神庇佑。今日见到这些兵士神头鬼脸,不知是何方神圣,心生寒意,哪里还有反抗之念,只恨爹妈少给两条腿,各自展开无双轻功,脚底抹油,霎时不见。
孟获睡得正香,闻得营中扰乱,一跳醒转,失声叫道:“怎么又来劫寨,难道贾福疯了。”窜至榻侧,拔出大刀,翻身下床,奔至帐前一看,登时大吃一惊,挠了挠头,嘀咕道:“人不像人,牛不像牛,是何鬼怪?”
便在这时,不远处一头疯牛流着眼泪,向他急奔而来,挺角便刺。孟获大失惊色,闪向一旁,刀光一闪,孟获左臂皮袍被开了一道口子,伤及皮肉,登时鲜血长流。
孟获疼得一冽嘴,正欲包扎伤口,却见一壮汉,大步抢上,挥刀便往他的颈间劈去。孟获挥刀一格,刚要反击。却听四下喊声大阵,无数军马从四面八方,冲入营中,为首一员女将高声叫道:“孟获休走!”正是祝融。
孟获无心恋战,同那壮汉略斗上三五回合,卖了个破绽,转身便走,闪过了两条火牛的乱撞,奔到赤毛牛处,一解牛缰,飞身上牛,双腿一夹,策牛便奔。祝融一瞥之眼,见孟获骑牛逃走,撇下小卒,策马便追。
孟获回头一张,见祝融紧追不舍,心慌意乱。不住的催牛急奔,那牛倒也甚是听话,哞地一声,使出吃奶的力气,撒开四蹄,风驰电掣,转眼之间便窜出了数十丈,将祝融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奔了数里,回顾左右,又已只剩他一个光杆司令,不禁叹了口气。正欲辩明方向,觅路逃走,忽地斜刺里窜出一彪军马,为首一员上将高声叫道:“贼酋敢藐视我中原人物,今日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说话之人正是一身是胆的常山赵子龙。
赵云纵马上前,挺枪便刺。孟获听闻破空之声,便知来人的力道大得异乎寻常。有心要一较高下,挥刀横架,右臂如遭电击,登时酸麻僵硬,心中好似万针攒刺,疼痛难当。马牛交错,赵云猿臂伸屈,便将孟获提了起来,掷于地上,震得孟获手足麻痹,动弹不得。赵云身后四条大汉抢了上来,绳捆索绑,又一次将孟获绑了个四马倒穿蹄。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祸起萧墙
更新时间:2008…4…11 10:47:14 本章字数:5382
这边厢,战斗也呈一面倒的局面。那千余火牛牛尾被烧,渐已延烧到屁屁,狂兴大发,胡乱冲撞,有不少直突入帐中。牛尾处的火苗乱窜,登时将营帐给点着了。过不多时,满营火起,火光冲天,烟雾弥漫。
这八番九十三甸的牌刀獠丁原是孟获借来的,看在钱的份上,这才勉为其难的来一趟。原本也就打算在阵前乱叫两声,大刀片子乱舞两下,胡乱的应个景,这样也算对得起孟获出的那些金银珠宝了。
怎料战还没打,先遭火牛突营。这些蛮兵当然不是西班牙斗牛士,毫无斗牛的经验,再加上这牛看起来神神怪怪,不似常牛,哪还想着为孟获卖命,为那一点点可怜的金宝搭上老命一条,着实的划不来。纷纷拔腿闪人,不片时便散了个干净。
当贾仁禄大军赶到之时,也就剩下少数不知死活的孟获亲信在那负隅顽抗,不是被火牛顶死,就是被大刀片子砍死,要不就是精神崩溃,吓得屎尿齐流,跪在地上不住乱抖,嘴里念念有词,不知说些什么,显然已是疯了。
一个时辰之后,贾仁禄坐在中军大帐正着的胡床之上,目不转盯地看着坐于他边上的押帐夫人兼私人秘书甄宓,乐得个嘴歪歪,口水流了一地。
甄宓给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晕生两颊,白了他一眼,嗔道:“都是指挥千军万马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
贾仁禄道:“这次让你来可是有正事的,一会那些将领就要来报功了。你也知道我的字属当世精品,等闲不轻易让人见到的。所以这记功劳的小活,还是要麻烦夫人了。嘿嘿!”
甄宓看了看面前的笔墨纸砚,道:“呵呵,这字你以后有空的时候还是好好练练吧。一个胸罗万兵,机变无双的大军师不会写字,说出去也着实让人笑话。”此言一出,立于甄宓身后的梅花、兰花抿嘴直笑。
贾仁禄回头白了一眼二婢,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把你们轰出去!”
梅花、兰花闻言忙收起笑容,绷着个脸,一本正经,不过表情着实有些古怪。贾仁禄欣赏了一下她们的表情,很是满意,回过头来,对甄宓说道:“唉,这不是没时间嘛,有时间一定练。再说我的字还用练……”说到此见甄宓俏脸一沉,目光中满是责备之意,不禁老脸一红,尴尬地道:“练,一定好好练。不过这不是忙么,等有空的时候一定练。”心道:“又不是要考状元,字写的那么好做什么,韦公小宝一个小字写得像那话儿,不是照样做大官,取七个老婆,艳福齐天。老子好歹也上过大学,这字也会个千儿八百的,不过都是简体的而已……”
甄宓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呵呵,没时间,那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便有时间?”
贾仁禄回头瞥了一眼二婢,见她们笑容古怪,伸过嘴去在甄宓的耳边悄声说道:“这事你怎么随便喷出来,这不是教坏小孩子么。”
甄宓悄声道:“呵呵,做得时候都不怕教坏小孩子。你干得那些烂事,能瞒得了谁,她们早就知道了。下次要注意些,不能再这样了,有空多练练字。都要当父亲的人了,还这么的没正形。”
贾仁禄颇为尴尬地道:“一定,一定。下次一定改。”
便在这时,祝融忿忿进帐,将手中提着的一人,往下一扔。贾仁禄低头一看,却是阿会喃,笑了笑,便对甄宓说道:“记上,祝大大活捉蛮将阿会喃!”甄宓依言提笔记好。
祝融恨恨地道:“只可惜让孟获那厮跑了!”
赵云哈哈一笑,道:“跑不了,在这呢!”说完提着孟获迈步进帐。
贾仁禄见到孟获,笑道:“孟大大,别来无恙?这火牛突营的滋味不好受吧。本来我也是一片好意,想在明日开打之前送千余烤牛到你营中稿劳稿劳,哪知下面的人曲解了我的意思,将事情给搞砸了。”
孟获怒道:“哼,要杀便杀,爷爷我不受你的消遣!”
赵云将孟获掷于地上,怒道:“天兵到此,兀自抗拒,当真不知死活。军师,这种化外之人,和他将道理是讲不通的,不如杀了算了。”
祝融笑靥如花,道:“好啊,好啊!我这就将他拖到父亲灵前,剥皮剜心,祭奠亡灵,然后再把去喂老蛇!”
贾仁禄摆了摆手,道:“孟获,上次你说这次被我拿到你必心服,这次你又被绑成了粽子,还有什么话说?”
孟获道:“不服!你惯用诡计,我一时大意,没料到你劫寨之后还会再来劫寨,这才被你擒来,如何肯服!”
贾仁禄心道:“你是没见过以前赌场赌大小,连开四五十记大,输得那些押小的连老婆都给当了。老子劫你一次,你就以为可以高枕无忧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哈哈!”说道:“已被抓了三次了,还在嘴硬,看来你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心服?”
孟获道:“你若放我回去,我重整亲信,和你大战一场,那时你若再擒得我,我才心服。”
贾仁禄微微一笑,目视赵云,一挥手,道:“松绑!”
赵云应道:“是!”走上前去,双手微一用力,轻描淡写的便将孟获身上的绑缚尽皆扯断。孟获看了赵云一眼,狂傲之心登收,站起身来,揉了揉手腕,问道:“敢问这位将军高姓大名?”
赵云道:“我姓赵名云字子龙。”
孟获喃喃地念道:“赵云,赵云……”赵云真正扬名要等到长坂坡时单枪匹马勇闯重围救出阿斗。这时他还是籍籍无名,是以孟获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贾仁禄见孟获不识得赵云厉害,微微一笑,道:“这位赵将军只会些三脚猫的功夫,在主公帐下那是不值一哂,连名都排不上。你在他手里被擒,还有什么话说。主公帐下比赵将军厉害的人多得和大米一样,我看你也就省省力气,投降算了。”
孟获摇了摇头,意示不信,道:“你就会胡吹大气,只要你肯放我,下次我一定将你生擒!”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生擒我的。摆宴,给孟大大压惊!”
酒宴之后,贾仁禄仍是屁颠屁颠的亲送孟获出营,孟获仍是连眼角都不扫他一下,飞身上牛,狂奔而去。
转过天来,贾仁禄乘胜前进,前抵会无,令先锋李严、邓芝领军马五千进抵泸水下寨。这泸水乃是现今的金沙江,发源于西藏的崇山峻岭之间,在云南的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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