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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重生之我是路人甲-第7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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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一清二楚,不可能瞎说。他把刘备说成一个没有上进心,只喜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那就说明刘备真具有败家子的潜质。可他自起兵以来,办得那些个事情,有那一件和声色犬马有关?一件也没有。他在被困许都时,还主动韬光养晦,把自己关在园子里培育蔬菜新品种,这完全是与喜欢四处瞎逛,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哥背道而驰的。他刻意委屈自己,夹着尾巴做人,辛辛苦苦的装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还就是为了当皇帝,为了封禅么?如今他当上了皇帝,就差封禅了,这可以说是他在有生之年里的最后一个愿望了,谁要不让他实现这个愿望,他肯定是要跟谁急的。众大臣本来都觉得这时封禅不合时宜,可是见了马腾的下场,都不敢乱言,贾仁禄也是为了刘备能封禅险些倾家荡产。可这封禅的坛好筑,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事实可不好抹。于是刘备便众大儒回家翻书,参看古仪,希望办一场规模空前的封禅,以华美的仪式来掩人耳目,替自己盖羞。
秦以前的封禅,由于秦始皇焚书坑儒,典籍丧失,无从缉考。秦始皇时罢黜百家,独尊法家,而封禅时所进行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礼节过门全都是儒家之礼,秦始皇即黜儒家,自然不肯用儒生参与封禅,自己另搞一套。众儒生既被剥夺了享受政治的权力,又不得参与封禅,自是吃了一肚子气。可巧秦始皇封禅,走到半山腰时突遇暴风雨。墙倒众人堆,那些受委屈儒生们总算是有话说了,都说他不信孔孟之道,又偏偏要行孔孟之礼,自然要遭天遣,二世亡国皆因于此,是以之后的王朝都不把这次封禅算成是正规封禅,它所行的礼仪也就不被采纳。汉武帝封禅《史记》封禅书,《汉书》郊祀志上都有记载,不过由于这次封禅是汉武帝为了祈求长生不老而设,动机不纯,自然就格外保密,两本书上都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诸葛亮、陈群等人再能也没法从这么简单的文字上推敲出整套礼仪。汉光武帝封禅记载皇帝言行的起居注上有详细的记载,这些珍贵的典籍,在董卓强行迁都时,被钟繇、荀攸这些高人抢救了来,妥善保存,不然估计就毁于一旦了。诸葛亮本来就不想在这种事上面大操大办,见有关光武封禅的记载如此详细,也就懒得发明创新了,一切依样画葫芦,只不过顺站刘备的意思,办得稍微隆重一些而已。就连这碑上的文字,也都照搬照抄,只是在关键的地方稍加改动,反正这些都是骗人骗鬼的文字,他也就不浪费脑细胞杜撰了。刘备对这些狗屁仪式本就一窍不通,自然没有看出他是怎么简单怎么来,见排场如此隆重,碑上的文字又竭尽赞美、拍马之能事,自然是高兴的了不得。
这该封的玉牒也封了,该立的石碑也立了,剩下就等老天看了玉牒之后,降恩赐福,让他心想事成了。刘备做完了这一切,毕生所追求的宿愿终于得以实现。他皇帝也当了,封禅也封了,可以说是了无遗憾了,心情畅快之极,拉着刘贵妃遍览明胜,每到一处景致,他也和当年秦始皇一样,随便找一块石头就胡乱刻字,好像怕别人不知道他曾到此一游似的。
刘备既然左拥右抱,携诸美随行。贾仁禄这个大流氓自然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此番封禅他将貂婵、甄宓、祝融、徐氏一并带了来,路上自是享尽风流艳福。此刻他也没闲着,带着几位美媚寻幽探胜,奇松,怪石一时观之不尽,甜言蜜语也是一时聊之不尽,只是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不能这个那个,难免美中不足。
夜半三更,平刚,东部鲜卑素利部大营。其时乃是春夏之交,一些怕热的虫子热得睡不着,伏在长草丛里乱叫唤。素利部的部众放羊的放羊,打猎的打猎,累了一天,哪还管天气热不热,躺下就睡,睡着了就打呼噜。部落首领素利则搂着美媚睡得正香,呼噜之声更是震天动地。本来嘛,有美在怀,这底气就足,呼噜声打得自然也比别人的响。
那美人被这连绵不绝,似乎永远不会止歇的呼噜声吵得无法入睡,睁着两只眼,望着帐顶,心里咒骂着素利的祖宗一十八代。骂完了祖宗,呼噜声还是响个不停,她愤恨之下,便开始骂素利绝子绝孙,既便是现在这些已经生下来的孩子也都一个个不得好死。反正她只是一个小妾,被宠幸的机会不多,还没有为他生下一男半女,这祸再怎么也轮不到她身上,乐得骂。
她正骂得起劲,忽听得地面上传来一阵阵模糊郁闷的隆隆声。她出生在右北平,是个地地道道的汉人,素利抢掠边境,见她长得水灵,便将她掳来,强逼她做了自己的侍妾。那隆隆声甚轻,又夹在素利的呼噜声中,按理来说她是听不见的,可就因为她有过那样一段不愉快的经历,这种声音对她来说可是刻骨铭心,永远无法忘记的,是以一下子就听出来了。当年素利部突然袭击她们村子也是晚上,那晚她因想心上人,也没有睡着,到了半夜就是听到这一阵阵模糊郁闷的马蹄声,紧接着敌军压境,她的一生也就这么毁了。
如今她又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想道:“难道是有人乘夜突袭素利部?嗯,这是马蹄声,不会错,一定是这样的。素利这个老不死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他要死就死他的去吧,我可不能跟他一起死!”
她叫了两声,素利没有答应。她大着胆子,披衣起身。有人管刘姥姥叫母蝗虫,她也有这样的潜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将帐中所有她认为值钱的东西席卷一空,揣在怀里、袖中,那速度的确快得令人叹为观止。她掀开帐帘,钻了出去。
还没等她站稳,迎面来了一个人,撞在她身上。她哎哟一声,向后便倒。那人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
那美人站稳身子,见来人是素利的一个亲随,啐了他一口道:“作死啊!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人如实禀报,道:“哨探来报,宇文部连合段部、阙机部、慕容部突袭我部,我赶去报知大人,不想冲撞了夫人,甚是失礼。”
那美人眼珠一转,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人回头望了望,道:“这事可不是玩的,我得进去请大人赶紧起来应敌。”
那美人端起夫人架子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进帐,这是我已经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告诉大人,你去忙吧。”
这时,隆隆的马蹄声又大了不少,敌人越来越近。那人有些不放心,还要再说。
那美人蹙起眉头,提高调门道:“我不是说了,我要去告诉大人,难道你还怕我说话不算数,跑了不成。”素利今天高兴,睡之前灌了几大皮袋草原特产的烈酒,醉的不醒人事,那美人陪他睡过几次觉,知道他睡熟后就算是打雷也不可能把他吵醒,这才这么肆无忌惮。
那人倒也不敢放肆,道:“不敢,不敢。”转身退下。
那美人冲着帐外的守卫笑笑,道:“什么宇文部、慕容部来袭的,哪有这么回事?这家伙可是大夫人那边的人,一定是见大人在我帐中燕寝,不高兴了,想找个借口把他叫走,当我不知道。呸!”朝地下啐了一口。
守卫听那人来报,神经紧张起来,一听这话,又松了下来,笑道:“夫人说的是,不过这隆隆声好象真是马蹄声。”
那美人侧耳细听,道:“噫,什么隆隆声,我怎么没听出来……哎哟,还真是的,你们等着,我到前面去看看。说不准真有这么回事。”说着向前走去。
素利的原配是个醋坛子。草原上的妇人的地位本就比男子高,那夫人又是弥加部大人的女儿,地位特殊,常倚仗权势骑在素利头上拉屎撒尿。素利本就因她又老又丑而讨厌她,再加上她这么一闹,更是不乐意,便广纳姬妾,每天只和小老婆朝向,从不到她那风流。她从小到大都被人哈着,一下子受到冷落,能乐意么,明里暗里时常要闹上这么一下。这可是尽人皆知的事情,守卫听那美人说的很有道理,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就任她去了,哪知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
那美人壮了壮胆子,走到南边,见到了守卫,问道:“大人让我来问你们,可出了什么事?”
恰巧那守卫事先收了敌人的好处,自然向着他们说话,道:“没有什么事?”
那美人道:“嗯,大人说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值夜甚是辛苦,这夜也快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你们都下去睡觉吧。”
众守卫虽然很想睡觉得,可擅离职守可不是闹得玩的,听了这话,面有难色,道:“这……”
那美人沉下脸来,道:“怎么不信我说的么?”
众守卫面面相觑,收了敌人好处的那守卫,叫道:“夫人说是大人说的就一定是大人说的,难道她说的还能有假么?咱们照着执行就是了。”
众人早就困得眼皮打架,也就不再较真了,各自归帐。那美人又去东边,三言两语的支走了守卫,马蹄声已越来越大,此时要是仔细看,已经能看到遮住了半边天的尘土了。那美人一想正对着敌人的两路人马都被她支走了,开心的笑了,她笑了一阵,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忙止了笑,向着相反方向拔腿狂奔,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她还没跑出半里地,就听得身后一阵大哗,跟着一片火光冲天而起,敌人动手了。她吓了一跳,跑得更加的快了。
除了几个已到阴曹地府一游的哨探和那个明明没有谎报军情,却硬被说成谎报军情的可怜兵士之外,素利部的人都不知道有敌人来袭这么回事,一个个躲在被窝里睡得香甜,等到了听到了喊杀声,惊醒过来,为时已晚,敌人已分成东、南、北三路杀了进来,只余西边一路不攻。
素利部众急急忙忙的从被窝里爬起,操上家伙,冲了出去,这样的匆忙应敌有的只是惊骇,慌乱,哪有半点士气可言?又哪是准备充分的敌人的对手?甫一接触就被杀了几百人,大帐守卫见势头不妙,忙报入大帐。这时素利睡得正熟,那人叫了几声,怎么也叫不醒,急得撇下他,自己跑了。
一阵南风刮过,火越烧越凶,渐渐延烧到了中军。素利在睡梦中觉得热了,全身汗流浃背,嘴唇干裂,叫道:“水,水。”叫了两声,睁眼醒来,吓了一跳。整个帐子已被大火围了个严实,帐中除了他外,已没有人了。他也没空查明原因了,胡乱披上衣服,系上弯刀,选了一处火势较小的地方,突出重围,到了外面,放眼望去。火光之中,但见敌人挥舞着手中弯刀肆意屠杀,而自家军马,或仓皇逃遁,或在火中挣扎,或在地上呻吟,那场面可真叫一个惨。他也没空感伤,杀了一个身穿阙机部战袍的汉子,抢了他的马,举目四望,东、南、北三路火光冲天,唯西边一路甚是安静,策马向西。
行出里许,干掉了几个碍事的家伙,身边也跟着数百逃兵,队伍走着走着,忽地一声鼓响,一彪骑兵从天而降,将他们围在垓心。素利吓了一跳,拔刀在手,正要上前拼个鱼死网破,忽听得一阵长笑直阵中传出,阵门开处,两人并肩驰出。这两个人就是化成了灰,他也认得,一个就是刚才还睡在他边上的那个美人,另一个则是他的仇人轲比能。
素利盯着那美人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的道:“原来是你!”
轲比能笑道:“你冤枉她了,她也不过是刚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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