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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之死后的世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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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这栋楼曾经翻新重修过,哪都修了唯独把天台空出来,没有碰它。

    怪,真他妈怪。

    越往上走,越感觉到一股难言的阴冷从楼梯前方的黑暗中传过来,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鸟爷搓着肩膀,哈着气说:“真冷。”

    这时他停下来,抬起手电照照,光亮中,我们看到,上面就是楼梯的尽头。那里黑森森的,隐约能看到墙上开了一扇门。

    我们加紧脚步走到上面,我全身瞬间无比寒冷,气温陡降,牙齿都上下打起花来。我靠着墙站着,不住的发抖,我的感冒还没有好,此时寒气逼来,全身的骨节都在泛酸,这个难受劲就别提了。

    尤素看了我一眼:“老马,要不你回去吧。”

    我呲牙笑笑,说:“到临门一脚,你不让我射,把我当国足了。”

    “你能行吗?”他担心地说。

    我勉强道:“没事。”

    说完,心里暗暗犯嘀咕,这里的冷很诡,不像是简单的气温降低。这股冷,让我想起那天夜里山中的防空洞。

    鸟爷走到小门前,用手试探着推了推,居然推开了。他看看我们,尤素点点头,示意进去。

    鸟爷把门推开,没有冒然进,用手机探进去照着。这一照,看到里面的东西,我们都结结实实吃了一惊。

    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办公室的落地窗。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见鬼了,怎么还有公司在这里办公?

    鸟爷抬起手电,继续照着,我们这才看清楚。遍地都是破烂,什么废旧报纸,啤酒瓶子,砖头瓦块,纸箱子……没有细看,反正遍地狼藉,好像在这里办公的人撤走得特别匆忙,来不及收拾。

    这里散发着浓浓的一股怪味,熏得人睁不开眼睛。

第九章 五福临门() 
我们捂着鼻子走进门里,眼前特别杂乱,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透过窗户往里看,办公室面积不大,只够放四五张办公桌的,空无一人。隐约看到桌上积了一层灰,那种灰气沉沉的感觉,这里至少超过十年没有人办公了。

    鸟爷还真是胆大包天,他居然走到办公室门口,用力扭了两下把手。把手是九十年代特别老旧的款式,还是铜的,触手冰凉,鸟爷转了几下没有转开。

    “怪事,”他说出了我的疑惑:“怎么还有人在这里办公?”

    办公室和我们进来的那扇门之间,是一条狭窄逼仄的走廊。没有灯,阴森黑暗,不知通往前面什么地方。

    “有点意思。”尤素咧开嘴笑了。

    这个笑容,我只有在他得到新款式的魔方时才会看到。

    尤素做个手势,我和鸟爷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往里走。这里实在是黑,没有手机的话,简直伸手不见五指。此时彻底听不到外面的风雨雷声,而是充斥着一种轰隆隆的杂音。

    那是机房和管道发出来的。抬起手机,光亮中能看到天花板横七竖八有许多粗粗的管子,早已生锈,摸上去还有点热乎气。这种杂音并不刺耳,融进环境里,很容易让人忽略,认为是环境的一部分。

    我们一侧是水泥墙,另一侧是一间接一间的办公室,早已人去屋空,玻璃上不知被什么人涂鸦了很多图案。

    鸟爷细致地查看,告诉我们,这些都是喷罐射出来的油彩,一般是街头涂鸦用的。

    玻璃上的图案有些是线条,有些是不堪入目的男女干那事的简笔画,还有些地方喷着夸张扭曲的字,写着“到此一游”之类的话。

    我们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数,这个地方的探险者看来不止我们一波,前面还有人来过。这些人在这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或许还有人像孙悟空一样在这里撒过尿,也未尝可知。

    我们走着走着,忽然看到玻璃上出现了一排鲜红的大字,顿时收住脚。这些字,比较可怕,居然是一个又一个的“死”字。歪歪扭扭,大大小小,写法和笔顺也不尽相同,但能看出来,应该是出于一个人之手。字的总体风格比较统一。

    这也就是我们三个大小伙子吧,要是换成其他人,乍一看这些字,非把尿吓出来不可。

    黑暗中,尤素把手机抬高,照到一块区域,我们看到这里写着两个字,“求死”。

    这两个字鲜红扭曲,黑暗中看来格外可怖。鸟爷皱眉,厌恶说:“别看了,赶紧走吧,看得我心里这个不得劲。”

    我和他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察觉尤素站在原地没动,他用手机始终照着那两个字,“求死”。似乎在思考什么。

    “这人神经了。”鸟爷叹口气,槌了他一拳:“想啥呢?”

    “有人跑到这里来找死。”尤素说。

    “咋了?”鸟爷说。

    我说道:“可能这里自杀案的传闻太盛,有的人活得不耐烦了,就跑到这里主动触碰禁忌,要来寻死。这么一想,倒也正常。”

    “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尤素说:“感觉怪怪的,说不清道不明的。”

    鸟爷骂:“在这么个狗屁地方,你要是感觉舒服,反而见鬼了。”

    尤素紧紧盯着那“求死”二字,思索了一阵,不得其所,我们三个继续往前走。

    走的时间不长,到了走廊尽头。这里堆满了老式的铁皮柜子,上面刷着绿色油漆,表面全是灰尘,墙角生着蜘网。我们看到在一个柜子上居然还印着不知谁的巴掌印。这个印子也是非常久远了,上面落满了灰。

    这些柜子后面,有一道黑色的铁门。门上挂着重锁,看样子已经封上了。

    按照方位估算,其实我们刚才所在的第十四楼并不是最高一层,这里才是。这栋楼其实一共有十五层,不知为什么,最高一层封了起来,很少有人知道。真正的天台,其实在我们面前的这扇铁门的后面。

    如果估算不错,进到这扇门里,应该还有楼梯,通往真正的天台。

    “无路可走了。”鸟爷指着铁门上那把重锁说。

    “你们看,这是什么。”尤素把手机抬高,照着铁门上端。我们看到靠近门沿的位置,贴了一张年画。用的是中国传统工笔风格,年代久远,本来鲜艳的颜色有些泛黄陈旧,本来很活泼的画此时看来却有种很难言的诡谲。

    画上画的是白头白脸,五个胖乎乎的可爱小孩。特别萌,乍一看跟银娃娃似的。有的吹笛子,有的耍宝圈,有的扇扇子,有的玩着荷花,最中间的那个孩子笑盈盈的,手里持了一张竖条的对联,上面写着“吉祥如意”四个字。

    看到这张年画,谁也没说话。

    说实话,这玩意和周围的环境实在太违合了,可偏偏又不显得突兀。这张画此时的视觉效果,说不出来的恐怖。

    “这叫‘五福临门’。”我说。这种年画其实不罕见,我们老家农村到了年节,集会上到处都是卖这个东西的。这张画却让人看得不舒服,不单单因为年久掉色的问题,而是画上的一些细节,和我常识里的‘五福临门’不一样。

    鸟爷搔着光头,疑惑地问:“怎么不一样?”

    我用手指着画上这些孩子的周围。他们的身边簇拥着朵朵祥云,云的勾勒手法非常有中国风,用的是如意头和祥云纹。这种画法太古老太传统了,现在几乎没人这么用。

    我说道:“我见过的‘五福临门’,样式各种各样,大体上都是五个孩子送吉祥。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五福临门’里用云在背景衬托孩子的。你们看,这些孩子就像是会腾云驾雾一般,在天上给人祝福。”

    鸟爷撇嘴:“这有什么的,大惊小怪。”

    尤素忽然一拍脑门,想起了什么,轻喝一声:“你们往后退!”

    我和鸟爷懵了,不知他什么意思,还是一起往后退了一步。

    尤素让我们离开门边,他蹲在地上,举起手机,用光亮照着地面,似乎在找什么。

    我和鸟爷不敢打扰他。用鸟爷的话说,尤素这小子经常犯神经,所思所想天马行空,和常人就是不一样。

    尤素揉着脑门,似乎在思索什么。用手机继续照,这次他发现了,一招手:“你们过来看。”

    我和鸟爷狐疑地蹲下来,一起看过去。地上那么脏,光线又差,实在看不出什么玄机,看了一会儿眼都花了。

    经过尤素的提醒,我们才看到,在靠近门边不起眼的位置,有一处淡淡的痕迹。这个痕迹就那么一点,好像什么东西在这里碰了几下,又迅速离开。

    “什么玩意?”鸟爷说。

    尤素让我们向后避开,随即做了一个怪举动。这个举动把我们给吓住了。

    尤素居然跪在门前,对着门磕头。我刚要阻止,鸟爷一把拉住我,他激动地说:“老马你看,我知道了。”

    尤素这一头磕下去,我也发现了不寻常。他的头正好碰在刚才发现的痕迹上。

    我和鸟爷把尤素拉起来,尤素拍拍脏手,说:“你们看到了吧。我刚才做了个实验,果然和我想的一样。很久很久以前,有人在这里对着门磕过头。”

    “谁啊?”我心怦怦跳。

    尤素回头,对着黑漆漆的走廊说:“很可能是那个写着‘求死’的人。”

    鸟爷声音颤抖:“到底咋回事,说明白。”

    尤素道:“刚才我看到‘求死’的字时,就觉得不对劲。这种不对劲还说不上来,仅仅是直觉。现在一看到门上这张年画,我一下子就把这种感觉给打通了,两者联系在一起。”

    “怎么讲?”我看他。

    他看看年画,又看看走廊,说了一个字:“信。”

    “信?”鸟爷重复一遍,喃喃道:“啥意思。”

    “你们说一个人为什么会求死。”尤素问。

    “遇到难事了呗,人生有过不去的槛。”我说。

    “我在那‘求死’的两个字里,看到了坚决的死意和茫然的癫狂。”尤素说:“我说的信,是‘信仰’和‘信念’的意思。那个人应该是在这里找到了属于他的信仰。”

    “啥信仰?”我问。现在我们的思维完全被尤素的天马行空拽着走。

    尤素的目光落在这张年画上。

第十章 古庙() 
我和鸟爷不懂他什么意思。尤素道:“这个人当时跪在这扇门前,他在跪什么?他在膜拜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在跪拜这幅画?”鸟爷目瞪口呆。

    尤素点头:“他就是在跪这幅画。”

    我们的视线焦点又重现落回这幅“五福临门”的年画上。这幅画因为色彩剥落,给人有些异样和不舒服的感觉,再加上周围朵朵翻卷的白云,整幅画透出很难言的气场。可怪虽怪,也不至于把这幅画当神仙菩萨那么敬着吧,尤素的说法太匪夷所思。

    鸟爷苦笑:“要不是我和你认识的早,非把你当神经病不可。”

    我想了想说:“尤素,你的想法太骇人听闻,乍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其实想想太过牵强。地上有个痕迹就是拿头磕出来的?你刚才演示的时候,确实能和磕头的情状吻合,也可能是巧合。退一万步说,就算磕头磕出来的,你怎么确定磕头的人和写‘求死’的自杀者是一个人呢?”

    “感觉。”尤素说:“我都说了,以上推论源于我对现场的模拟感觉。这个求死的自杀者,来到这扇门前,他肯定有过什么经历或是感知到了什么,深度影响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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