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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头匠-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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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受到了极度惊吓,人不会有这样的状态,看来他是遇到大事了,想到这儿我上前一拍他肩膀道:“你已经安全了,现在是在你表哥家里”他没说话,依旧是动也不动的趴在地下,但我鼻子却隐约闻到一股腐臭的气味
心里暗道:不好道:“赶紧把人抬起来”文游海和我架起他的上半身,只见这人我揪着头发板起他的脑袋
只见这个人的面部透着一层黑气,筋络成黑色一道道布满他的面部,这是典型中了尸毒的状态,只见黑气极其迅速的在他面部蔓延,我看他裸露的皮肤并没有发现伤口,忽然我脑子激灵一下,搬开了他的嘴巴
赫然只见他的舌头缺了一截,而且从伤口可以清楚的看见这人伤口处的牙印
“杨道长,我弟弟这到底是怎么了?”文游海都快哭了
“他中了尸毒,从他受伤的部位看,你的表弟是没救了,准备后事把”
“啥?我姨可就这一个儿子,他要是没命了,我怎么和老姨交代?”
“想办法交代吧,总之脑袋中了尸毒,这人就是毒液入脑了,根本无药可解”
“至少要送去医院抢救一下吧,总不能就这么算了”说罢他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正要拨打电话,已经昏厥的林山忽然睁开眼睛站了起来,我对爬上墙头看热闹的人道:“有带小孩子的赶紧回家,别孩子撞了邪祟”听我这么说,人群一哄而散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林山既然舌头断了,半夜的时候他说话口吃怎么会如此清晰?难道说话的人不是他?想到这儿我忍不住又是一阵汗毛凛凛
不是他,那能是谁?一念未必只见林山忽然撒丫子就往外跑,来不及多想我赶紧跟了过去,吴彪和文游海也跟在我身后
林山的速度实在不慢,如果不是学了淬魂术我根本跑不过他,饶是如此也只能勉强跟在他身后,但吴彪和文游海就不知被丢在了哪里
我们跑过石子路,国道、田垄、枯萎的玉米田,最终在移动高墙竖起的建筑前停下了脚步,只见林山笔直的站在大门口一动不动,脸上则挂着诡异的笑容,我心下顿时了然,怪事必然就出自于此
林山这种行为叫回魂,这说明昨晚从此地离开时他已经死了,我们见到的林山根本就是一具行尸走肉,只是时间未到,他尚未出现尸僵状态,所以能动能跑
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时人在临死前有极其强烈的想要逃离此地的念头,所以在死亡之后他的神经会在残存思想的控制下犹如机械人一般回到他最熟悉的地方,而之所以又会在文家大院外烧香这很有可能已经不是林山本人的行为了,这应该是亡魂怨鬼通过这种方式给文家人留的“口信”
只要你足够仔细观察,这世间其实是有很多地方留下过鬼的记号,那阴暗古老的青石砖路的下面,那建了百年城市地下排污水道,甚至是一些老树,怪石之中或许都有鬼记号的存在
我忽然想到就在林山烧香的那堵墙上,烟火熏得五彩斑驳
林山可不是第一个在哪儿烧香的死尸,文老头绝不仅仅只是个白事知宾那么简单
67、鬼婚(4)为____孽妹纸玉佩加更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白事知宾能让鬼魂烧香祭拜的,文家厕所的位置正好是在西北面,所以林山祭拜的并不是导致他死亡的鬼魂,而是早已死亡的鬼魂在祭拜文昌本。
我从小就认识这老头,廖叔也与他常有往来,从没见过他有任何特殊本事,为何背地里能牛逼到如此程度?甚至接受鬼魂祭拜?
当吴彪气喘吁吁的赶到后林山早就比橡皮轮胎都硬,浑身上下布满了尸斑。
他弯腰扶着自己膝盖气喘吁吁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林山到底怎么回事?”
我正在观察面前这栋建筑。
当然我无法看到建筑原貌,因为围墙实在是太高大了,而围墙顶端还拉了一片电网,虽然铁丝网生锈的程度来看电网肯定是早就没电了,但上面布满的铁蒺藜也让人无处下手。
围墙是红砖墙,表面没有粉刷油漆,没有丝毫异常之象,对开的铁皮大门早已腐朽,整块铁壁烂的到处都是开口缝隙,从铁门表现出的状态来看这应该是一栋老宅了。
我将自己对于林山和文昌本的看法说了一遍道:“我和文家打了不少年的交代,但我对这个老头其实根本不了解,但我奇怪的是如果他真的很有本领,廖叔指定能看出破绽,但我从没听廖叔说过文昌本。”
“你说鬼给他烧香,这事儿是你的推测还是玄门之中真有此事?”
“当然是真有此事,我听廖叔说过他小时候爷爷经常带他去一个屠户家玩儿,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屠夫是个驱鬼的高人,他在宰杀猪的时候尤其是公猪那猪毛一层层往下掉,那就是鬼撸下来的,其实进入玄门你就知道鬼和人真的是太像了,人欺善怕恶,鬼也是这样,你越怕它越是吓唬你,但如果你真要是个恶人,它也上杆子拍马屁。”
“可文昌本也不是屠户,只是个白事知宾,鬼魂为什么要怕他?”吴彪不解的道。
“高人不露相,谁知道他私底下有什么本事呢。”说话时我左右仔细打量这周围的情况,越看越是觉得奇怪。
这栋大宅所在的区域左右都有农田,但大宅正门口的田垅上却生长了齐腰深的荒草,最奇特的是大宅之后的国道。
在任何区域修建道路,除非是遇到无法祛除的障碍物,否则一定是以直路为准,但是此地的国道却在大宅处修建了一个半圆形的弯道,而这个半圆的作用我看就是为了避开这栋老宅,半圆的弯道空地处中了两棵大桃树。
要说这间宅子没问题那真是见了鬼了,我对吴彪道:“这里面必然有状况。”
“那你稍等,我打电话让警方前来支援。”
“你疯了,这又不是人为制造的状况,警察来的再多都白给,万一再捅出点纰漏,那就要惹下大麻烦了。”
“那就咱两办这事儿?”他道。
“先不急着办事儿,咱们找周围的人问问情况。”说罢我朝大宅右手边的农田走去,穿过广阔的农田,就见一处小村落,四周零散的盖着几栋不大的砖房,只见一个老妪坐在门口笑眯眯的望着骑在小木马上晃晃悠悠的小孙子,阳光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透露着一层温馨的光彩。
我的奶奶要是还在,她也会像这个老人望着她孙儿那样充满慈爱的望着我,但是这一生我再也无法享受这样的眼神哪怕片刻中了。
想到奶奶,我心里忽然异常难过,吸了吸鼻涕上前道:“老人家,我们是刚刚从那栋大宅前过来的,我是记者,听人说那个地方不太平,是不是真事儿啊?”
老太太连连点头道:“娃娃说的是吆,那是一栋公馆,这话儿都是听我娘说咧,旧社会的时候大宅子是一个林姓的资本家住咧,这个大宅子就叫林公馆了,后来我们**打跑了蒋匪军,林公馆就被解放军拿下了,之后咱这个地方又闹土匪,解放军就来剿匪,后来在这里抓了两个头目,审讯地点就在林公馆,审讯完后便将两人关进一座杂物间里。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被两个土匪在杂物间里发现了一块泥巴地,两人便偷偷挖了个洞,像直接挖到院墙外逃跑,结果向下挖了不到半米便发现一处石板掩盖的地下暗道,两人还以是自己命大福大,揭开盖板就钻了下去。”
说到这里老太太抹了一下嘴巴道:“结果这两个人就不见了。”
这位老人家肯定不适合讲故事,这话题刚刚开头,好像是正要进入**,结果硬生生的戛然而止,听得我是欲哭无泪。
当然至少我明白了一点,这间屋子确实有古怪,这就足够了。
想到这儿我像老人家道了谢,转身离开前我又看了一眼老人看着孙子那种温馨的眼神,心里不免十分惆怅。
“怎么了,我看你情绪突然变差了,是不是觉得紧张?”吴彪道。
“不是紧张,我想到我奶奶了。”
“哦,我从没见过奶奶,生下来的时候她就不在了。”
“那我比你幸福很多啊,小时候如果奶奶不给我唱泥娃娃我是睡不着觉的。”说到这儿我眼泪不由自主滴落下来,赶紧背着吴彪擦干净。
“接下来怎么办?”
“我要进去看看,我有一种预感,这里面的事情十有八九和文昌本有关联。”
“一栋废弃的老宅子,和文昌本有关系?”
“眼下还说不清楚,但进去看过之后就知道了。”我道。
返回“林公馆”前我断定大门必然是没有关上的,否则林山不可能随意出入,于是上前用手轻轻一推,果然铁皮门应声而开。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栋老式的欧式二层小洋楼,从外形上看和电视里放的那种旧社会资本家住的小洋楼款式基本没有任何区别,青色的大理石墙壁,红砖砌成的三角尖顶,只是年久失修,这屋子所有的玻璃窗都碎裂了,透过窗框看屋里黑黝黝的就像是一个骷髅头的眼眶子,而屋子墙壁上长满了厚厚一层的爬山虎,甚至连挂在屋外的电线都是,屋子正大门的木头阶梯早就腐朽烂完,白漆的木头护栏上出了掉落翻起的漆皮,还有星星点点的黑斑,或许是白漆氧化生成的。
在正房右侧确实有一处不算大的杂物间,杂物间并没有门,所以能够直观看见里面堆放的一应杂物。
走到门口能看到五六十平米的空间确实有一处洞口,但这个洞口并非是人在泥巴地上挖出来的,而是人为修建的水泥洞,我随身带着手电,掏出来往下照射黑黝黝的啥都看不清楚。
“你先一队警察过来接应我们,我下去看看情况。”
“好,千万注意安全。”
我用嘴含着手电筒的把子,顺着嵌在水泥石壁上的铁梯下到洞内,用手电四处照射很快看清楚了山洞内的状况,这是一处开阔的空间,桌椅板凳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内间,虽然内间紫漆木门紧闭,但居然隐约有灯光透出。
我心知这里面必然是有特殊情况的,于是悄悄凑到木门透过门缝朝里望去。
虽然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这一状况后还是吓得手足冰冷。
透过昏黄的烛火可以看清屋里挂红披彩居然是一处“喜房”,只是“喜房”的炕桌上摆放着的是“一对新人”的灵牌,灵牌前摆放着苹果、龙凤喜饼等若干盘贡品。
“端坐”在两张椅子里的“新郎、新娘”
68、鬼婚(5)
“男子”着中式长袍马褂头戴圆边帽,“女子”则着白软缎礼服长裙,头戴珠冠花环,披有四米罩纱,戴白手套,脚穿白软缎皮底绣花鞋”
两具根本看不出性别却分别穿戴整齐的干尸胸前各有大红花一朵,下缀缎带分别上书:“新郎、新娘”字样,在摇曳不定的烛火掩映下,“新房”里的状况愈发显得幽暗诡异
最可怕的是“新娘”嘴巴上居然含着一条血渍尚且未干的人舌头,估计十之八九是林山的舌头
难道这个人也是恋尸癖,看到屋子里的干尸按耐不住内心的欲火,妄图“强吻”女尸,结果遭遇了尸变,被女尸咬下了舌头?
目前来看似乎也只有这一说法能契合林山舌头被咬的原因,真是一个神经兮兮的人遇到了“一具”神经兮兮的尸体
而我也明白了鬼魂之所以会祭拜文昌本的道理,这老头配冥婚只是表面上干的事情,他实际做的是配鬼婚啊
冥婚并非诡事,其实也就是家人对亡故亲人寄托哀思的一种手段,但鬼婚就完全不同了,这是一种十分极端的手段,男女双方至死不愿意分开,在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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