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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罗裙-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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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见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时候,李伯居然产生一种这个人兴许就是赵瑗的荒唐想法,随即,他摇摇头,笑笑,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毕竟赵瑗现在在宫中,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里遇见。

    即便这名眼前的年轻人不是赵瑗,但也不可否认赢得了李伯的好感。

    于是他起身走到赵瑗身边:“这位年轻人,我见你赶路匆忙一身都湿透了,这场雨又急又大,恐怕一时半会很难再上路。我那还有一个空位,如果不嫌弃,不妨过来我这里坐坐,如何?”

    赵瑗突然听闻有人同自己搭话,于是转头温文尔雅地露出一抹笑意:“这位老伯,您太客气了。如果不麻烦的话,我倒是愿意过去坐坐。”赵瑗看着眼前的李伯,只觉得有些亲切,却也没有认出来,毕竟二十多年前的人影早就在自己脑海中变淡得只剩一抹影子了。

    将马栓在柱子上,确定不会淋雨之后,赵瑗同李伯坐到了桌前。李伯望着他感慨:“年轻人,你贵庚了?”

    “二十有四。”赵瑗客气地回答。

    李伯听闻他二十四,叹了一口气,心中更加感慨,这名年轻人的年纪跟赵瑗一样啊。

    “老伯为何叹气?”赵瑗瞧着李伯亲切,见他叹气,便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我老人家曾经也有一个儿子,同年轻人同龄,只是六岁时失落了,至今没再见到,直到现在,我都还在天南地北的打听,所以见到年轻人便忍不住感慨啊。”出门在外,李伯对谁都多了一个心眼,并未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这么多年了,杳无音讯,老伯如何打听呢,再说时间变迁,恐怕您的儿子都变了样,还如何去找呢?”赵瑗听他失落了儿子,不免为他感到可怜。

    “实不相瞒,老人家我这次去临安,就是因为听到了儿子的音讯,所以特地去看看的。”

    赵瑗听闻点了点头,接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偷偷放入李伯手中:“老人家,找儿子很重要,可若是这次去临安找不到,不若就找个地方好好安定下来吧。”

    李伯面对一个陌生人的恩惠受宠若惊,急忙想要推脱:“不行,年轻人,这个无功不受禄我老人家是懂的。”

    “老伯,你收好了。谁说你没功的,我想请你告诉我到秀州如何走?这个就当是谢礼。”

    “你要去秀州?”李伯愣了一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

回去() 
李伯刚从秀州来,而碰见的这名年轻人又正好要去秀州,让李伯觉得巧合,于是,他禁不住问了一句:“年轻人,你去秀州做什么?”

    “老伯,我去秀州看个朋友。”赵瑗也并未说真话,毕竟自己身份特殊。

    李伯点了点头,给他清晰地口述了去秀州要经过的地方,最后他还是想把银子还给赵瑗,但赵瑗却如何都不收。

    因为拧不过赵瑗,李伯最终只能将银子揣入了胸襟中。

    茶棚外淅淅沥沥的声音渐渐的小了很多,那豆大的雨点已经变成了牛毛细雨,最后纷纷洒洒过一阵便歇了脚,黑压压的天空顿时雨霁云开。

    茶棚中的人纷纷落了铜板,逐渐开始又上了路。雨后的路变得更加的泥泞,很多人深一脚浅一脚的,溅得裤腿上全是泥。

    赵瑗望望天,起身向李伯抱了拳:“老伯,我还要赶路,就此别过了,希望你能找到儿子。”

    “年轻人,路上小心,一路顺风!”短短的相处,李伯竟然有些舍不得赵瑗,他朝他挥挥手道别。

    就在赵瑗即将策马奔腾之际,李伯的声音突然从他身后传来:“年轻人,你高姓大名?有机会我登门拜访!”

    赵瑗唇角微微一笑,两腿使劲踢了马肚子一下:“驾——”一声走远,半响,茶棚才隐隐传来他的声音:“老伯,不用了,后会无期!”

    李伯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本想着若是知道这位年轻人的大名,等他回秀州之后差人去打听看看,若是能找到他,就将银子还回。

    虽然这不过是赵瑗在路上的一个小插曲,一个转身便能忘之脑后,但却在冥冥之中将他的命运往另一个轨道上牵引而去。很多年后,他曾回想过多种可能,若当初认出了李伯,及时看到了自己父亲的那封亲笔信,那么这一切是否就会有所不同。

    又是两日匆忙的赶路,赵瑗终于来到了秀州。

    六岁之前,他曾在这里度过一段还算是愉快的童年。府中那些可以算得上是他叔叔伯伯的下人们曾经带着他满城跑,糖葫芦,甜面人这些孩子的甜嘴总是偷偷摸摸地藏着给他偷吃。

    而自己的父王,在他心目中一直是一位严肃的父亲,虽然偶尔还是会对她放纵,但大多数时间还是将他看管得很严的。很多年不曾再见过自己的父王,僖王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中淡得只剩一抹模糊的影子,若不是临安定都,父子两人远远地见了一面,恐怕他都要记不起僖王的模样了。

    来不及过多的感慨,赵瑗匆匆穿过集市,往僖王府奔去。

    “谁?僖王府岂是你能随便乱闯的?”多年不曾回来,那守卫换了一批又一批,压根就没有人认识他,因此,一把拦住了脚步匆忙的赵瑗。

    赵瑗现在心中如同烧了一把火一般焦急,压根就没想好好解释,急声高呼:“我是赵瑗,快给我开门!”

    “管你是赵圆还是赵扁?赶紧滚,僖王府可不是你能嚣张的地方,若是在这样无理,小心我叫侍卫了!”那守卫压根就不知道赵瑗是谁,听他口气嚣张,态度更加不好起来。

    赵瑗沉了脸,周身肃杀:“去叫李伯出来!”

    “李伯不在!”那人淡淡瞥了他一眼。

    赵瑗眯了眼:“赵管家呢!叫他出来,就说赵瑗回来了!”

    “你算老几啊,我们赵管家是你想见就见的?”守卫不屑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由于连着几日日晒雨淋地赶路,赵瑗的下颚上长出了细密的胡茬,衣服也脏了几分,将他周身的贵气遮盖了一半,也难怪那守卫狗眼看人低。

    赵瑗一听这话,当即心中一股火气穿了上来,他一把上前抓住那人的衣领,冷声威胁:“若是耽误了事情,你小心一百条命都赔不起!还不赶快去找赵管家!”

    那人一见赵瑗这副模样,顿时被吓傻了眼,他衣领被赵瑗揪着,紧紧的,有些喘不过来气,一张脸憋得通红,他转头望向另一名守卫,寻求帮助。

    另一名守卫见状急忙跑回了府中,半柱香都不到的时间,赵管家便匆匆忙忙地从府里赶了出来。

    他一见赵瑗,顿时心中五味繁杂,有着多年不见的欣喜,有着见他成长成人的感慨,有着见到他松一口气的感觉,还有着因为他即将面对生父过世的噩耗的酸楚。

    “瑗公子”赵管家一开口,眼中一抹晶莹闪过。

    赵瑗一把推开手中的那名侍卫,向着他迎了上去:“赵管家!”

    “瑗公子,快进来!”赵管家抬手抹了抹眼角。

    “赵管家,我父王怎样?”赵瑗急切地开口询问。

    “进来再说!”赵管家谨慎地看了他一眼,令赵瑗心底打了一个突。

    而之前嚣张的那名守卫一听赵瑗对僖王的称呼,顿时明白自己闯了大祸,一张脸惨白惨白的。

    赵瑗跟着赵管家进了府中,见赵管家并未将他领着去见僖王,反倒是将他先领入了中厅,心底滕然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赵管家,为何不带我去见父王?”赵瑗疑惑问道。

    赵管家左右看看,仔细地关了门,一脸凝重地转头望向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更让赵瑗焦急了几分:“赵管家,是不是我父王出了什么事?”

    听他这么一问,赵管家禁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顿时老泪纵横道:“瑗公子,我对不起你啊!瑗公子”

    “怎么回事?”赵瑗被他的行为下了一跳。

    “瑗公子,我没有守护好王爷,王爷他,他,他”赵管家这几日的悲伤积累仿佛到了一个极致,一瞬间全都爆发了出来,哭得哽咽。

    赵瑗不需听完他的话,便知道怎么回事了,他缓缓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身形有些动摇。

    良久,他轻轻出声问道:“如何去的?”

    “中毒!”赵管家眼中迸射出一股恨意。

    赵瑗一听心中一颤,居然敢有人下毒,面色骤然变得森寒,从牙缝中挤出:“是谁?”

    “冷家小姐,冷嫦曦。”

心中哀恸() 
中厅因为赵管家的一句话而陷入了一片静谧之中,一种几近诡异的静谧能将人的每一根神经都一一摧毁。

    赵管家先前的满腔愤恨,也在这样的静谧中渐渐化为乌有,心底腾起一股淡淡的惧意。

    赵瑗浑身轻颤,良久,他徐徐开口,但却并未问及冷嫦曦:“父王现在在哪?”

    “王爷在卧房中。”赵管家有些诧异,却并未多言。

    赵瑗的隐藏在袖中的双手拳头紧握:“带我去看看。”

    赵瑗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想要竭尽全力稳住的心神。

    赵管家看在眼中,叹在心底,眼角一抹晶莹滑过,默不作声地开了门,领着赵瑗往僖王的卧房走去。

    僖王卧房周围服侍的人全都被赵管家找了理由撤换了下去,守在周围的都是一些谨慎的护卫。

    他们见赵管家领着一名男子往这边走来,当即都心知肚明,全都一一低下了头。

    “赵管家,瑗公子。”那些侍卫都是赵管家一手调教的,最忠于僖王的人,见两人走进都恭敬地招呼着。

    “可有人来过?”赵管家的脚步在一人面前停了停。

    “没有。按照吩咐,没让任何人靠近。”

    赵管家点了点头,继续领着赵瑗往里走。僖王那栋庄严壮丽的小楼逐渐跃入赵瑗的眼帘,远远地望着这栋小楼,儿时的片段一点点地回放在眼前。

    曾记得,他总是拿着写好的诗词,跑到楼中,在僖王面前炫耀,若是僖王觉得好,他便能高兴上一整日,若是被批评了两句,他也会闷闷不乐好一会,直到李伯偷偷拿着一些糖果放在他面前,他才露出孩子般的笑颜。

    “这个消息没走漏出去吧?”赵瑗面色深沉。

    “没有,这是大事,我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这才通知了瑗公子来处理。”赵管家如实禀报。

    “那就好,这件事我会看着办,继续封锁所有消息,一点风声都不能走漏。”赵瑗眼底腾起一股阴骘,他深吸一口气:“至于父王的死因,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是!”赵管家沉声应下,心中为赵瑗感到疼痛,一面是挚爱,一面是至亲,如何取舍,何去从何。

    两人交谈间,已然来到小楼门前,这里依旧重兵把守,在赵管家的示意下,纷纷让出了一条路,同时也退出了十步远。

    赵管家推门入内,屋中只有一名哑女,在赵管家的示意下一直僖王卧房内守候,每日三餐,说是给王爷送的,其实都是给她送的,为的就是掩人耳目。

    “下去吧。”赵管家挥挥手,哑女识相地弯着腰默默后退,直至门前,才转身出了屋,接着又回身将门关好。

    赵瑗站在花厅中,身子隐隐颤抖,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他不敢往前走,想见见父王的容颜,却又害怕见到他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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