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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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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险的!”
    我刚要接腔,他又急急地说:“你什么都不要想,只管好好安胎,听说你晚饭后去碧鸾殿那边散步,下次别再去了,事关你和孩子朕宁信其有。”
    话说得没头没脑,我只好一个个猜,首先,“是祁云海吗?”
    会想到他的名字,是因为这人曾跟我走得很近,也算有点交情,如今他被软禁在宫中,也许我可以出面安抚一下,做做说服工作。
    没想到皇上断然否认:“当然不是,他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仕何问题你为什出又收他的兵符?
    我不会愚蠢地当面质问他这样的问题,他是皇帝,他做事情不需要向别人解释,而且我相信,他自有他的理由,再可信的武将,不如兵符在手,他也是被一轮接一轮的阴谋背叛弄怕了,而朝廷,也经不起任何的折腾了。
    与祁云海无关,那就只剩下两个人选了,我继续用排除法,“是琰亲王?”
    又一次得到否定的回答后,我已经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了。
    于是冷然一笑道:“他不会是向您要来用我去换回太后吧?太后明明就不在他手里,亏他还敢扯这样的弥天大谎。”
    “他狗急跳墙,我们不要理他就是了,好了,你去休息吧,朕先去处理奏折,有些是明日早朝要用到的。”一面说,一面扶着我的腰往里带,脸上挂着温柔浅笑,可仔细看他的眉眼,还是透出了一丝隐忧。
    我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睡得着。”
    两个人在床沿坐下,长久的沉默,他的指腹不断划过我的手心,带来阵阵麻痒,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忍无可忍地捉住他的手指,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他朗笑出声,把我揽在怀里说:“总算不唉声叹气了?朕还在琢磨,要不要使出杀手锏。”
    “什么杀手锏?”我做纯情小白免状。
    “明知故问!”说话间,双手已熟练地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朝他娩媚地眨了眨眼:“你的话我听不明白,不过你的动作倒是很清楚。”
    “现在呢,是不是更请楚了?”他把我绣着驾鸯戏水的藕色兜肚挑在指尖上摇晃着,素日含情的凤眼此刻尽是邪魅。
    “更清楚了。”我滑进薄薄的丝被里,初夏天气,原本可以不用盖的,可那也得有衣服穿才行那。
    “那你说,朕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皇上要……”
    “乖,只是要你睡觉而已”,他再决大笑出声,朝外面吩咐道:“弄珠,把你们娘娘的衣服都收起来,明早辰时之前不许拿给她。”
    弄珠脸红红地答应了一声,皇上又俯在枕上调笑了几句才起身离去。
    走的时候气氛是暖昧而快乐的,只是他的脚步有此沉重。
    我也在他转身的瞬间蹩起了眉尖。
    正文 第二百六十四章 美人自献计
     更新时间:2010…6…15 10:19:10 本章字数:3835
    夜风轻拂,窗外屋檐下一盏盏摇曳的宫灯在白玉承尘上婆姿起舞,屋里四角点着安息香,这是宫廷制造坊依照我的喜好特制的,里面加了桂花精,香味浓郁,熏人欲醉。
    也许是承袭了太后热情激烈的血统,我表面上淡泊安雅,骨子里喜欢浓烈纯粹的东西,所以从前不愿与人共夫,现在也……
    诸事芜杂,以至连这个问题都好久没去想了,主要也因为皇上身边根本没出现争宠的女人,朝政繁乱若此,素日鼓荡着要立后选妃的大臣们也知趣地闭紧了嘴巴。
    国家多故,民生多艰,成全的,竟是我和他患难相守的爱特?
    若现在是太平盛世,宫里歌舞升平,各宫住满了新晋美人,我和皇上的情路还会不会这么顺畅,我还会不会是他的唯一?
    突来的醒悟让我汗透夹被,对眼前所面临的一切也有了新的审视,从来有得必有失,安乐或生怠,共处逆境反而易结同心,即使将来天下安泰,这一段共有的忧患岁月也会成为我们之间最牢固牵系,无人可取代。
    豁然开朗之后,我心气平了,眉也舒展了,想起皇上临走时那句含糊不清的话,什么“决不会让你去涉险的”,后来又回避我提出的猜测,他的种种表现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成都王果然有两下子,能在皇帝的眼皮底下组建“御林军”,能从天牢逃出生天——虽然天牢的防守本就漏洞百出。
    最让我“佩服”的还是,他竟然不躲起来苛延残喘,而是继续跟皇上叫板。皇上的王叔王兄个个都跟打不死的蟑螂一样,琰亲王经营了十年的老巢毁了,没事人似的拿着折扇在皇上面前晃;成都王败了又逃了,一转身就主动找皇上谈判。
    叛匪都这么落落大方,我们岂能小家子气?第二天一早我便驾临宗人府,找到了关在这里的成都王家眷。
    成都王妃是个眼神锐利的中年妇人,并不像一般的贵妇那样福泰,反而有些黑瘦,以往在宫里也打过几次照面,并不陌生。此刻她似乎毫无阶下囚的自觉,稳稳当当地坐在班房正中央,朝我撇了撇嘴道:“听说皇上本来要把我们一家老小关在天牢,是贵妃娘娘说情才改进宗人府的?”
    我淡淡应了一句:“是的,造反本是男人的事,女人不过跟着倒霉罢了。”
    坐在她旁边的另一妖娆女子尖着嗓子叫喊起来:“要不是你多事,我们早就出去了!”
    “啪!”话音未落,略显憔悴的芙蓉面已挨了成都王妃一巴掌,接着是声色俱厉的教训:“本妃跟娘娘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传出去,人家只会说我们成都王府没家教。”
    妖娆女子大哭起来:“还有什么成都王府,都到这地步了,还跟我充王妃,王爷都没动过我一指甲盖,你凭什么打我?”
    “闭嘴!”一直在角落里闭目养神的密姬厌恶地打断妖娆女子的撒泼,冷着脸说:“王妃也别不识好歹,难得贵妃娘娘肯到这里来,我劝大家,要是有什么遗言,或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趁这机会都赶紧说了吧,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记忆中密姬跟成都王妃一直互别苗头,一个仗着正印地位,一个仗着王爷的宠爱,连出席宫宴都尽量不坐在一起,这会儿在牢中也一样,离得远远的。但密姬和成都王妃显然都对这个最新的新宠看不过眼,所以一起弹压。
    说到“遗言”,攻姬花容失色,有两个终于被恐惧击溃,不顾成都王妃的喝斥爬过来向我哀哀哭求:“贵妃娘娘,皇上一向最听您的话,只要娘娘开口,皇上无有不从,您也说了,造反的是男人,我们只是跟着倒霉,娘娘如今也是快做母亲的人了,就算不可怜妾身几个,也可怜可怜我们的孩子吧。”
    “蠢货!”密姬发出不屑的嗤笑,啐了一口道:“你们以为王爷犯的是什么事?谋反啊,成者为王败者寇,到哪朝哪代都是满门抄斩的大罪,无一例外,你们求她有什么用?不过白让她看一场笑话罢了。”
    众妾俱泣,唯有成都王妃黑瘦的身子凛然不动,爬满血丝的红眼珠盯牢我问:“本妃也正纳闷,娘娘来此意欲何为?不可能就为看我们的笑话吧。”
    “当然不是”,我迅速整理自己的思路,来此之前是想从她们嘴里套出成都王的下落,但她们的反应让我差不多打消了这个念头。
    最有可能知道成都王行踪的是他的王妃和宠妾密姬,可看看这两个人,一个刚烈,一个冷静,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儿,另外几个容易拿捏的,偏偏又不得宠,不可能与闻绝密消息。
    我的眼睛从她们身上慢慢扫过,在心里一一否决,最后扫到一张梨花带雨的脸时,顿时有了主意。
    我差点犯了想当然的错误,事实上成都王出事前,密姬已经从第一宠妾的位置上掉了下来,在她怀孕生子期间,新进的何美人后来居上,把成都王霸在身边整整三个月——所谓的后三个月孕期,是不准男人碰的,不久的将来我也要如此。
    把脑海里黯然的情绪迅速抽离,我未再出一言,转身离开了那间牢房,同时示意主管宗人府的宗令淮阳郡王把何美人单抽提出来。
    肿着眼睛、蓬着头发的美人依旧是美人,也许是……
    密姬一语道破了残酷的真相,何美人已没了我刚来时那种兴师问罪的气势,跟在淮阳郡王身后低着头,时不时楚楚可怜地朝淮阳郡王瞅一眼。女人,尤其是美人,无论任何时候,总是相信自己对男人的影响力,即使明明有权利决定她生死的是我,她也本能地向淮阳郡王施好,希望他能怜香惜玉,在我审讯时为她护驾。
    我也懒得跟她墨迹,直接问她:“王爷最后一次见你的时候都跟你说了什么?”
    何美人嘴唇蠕动了两下,却没说话,又朝淮阳郡王看了一眼,我冷笑道:“你再看他,我会以为是郡王藏匿了你家王爷。”
    淮阳郡王吓得跪倒在地,头都不敢抬起来,我一挥手,他立到如获大赦地退下了。
    何美人失去了“靠山”,只得战战兢兢地回语:“王爷只是让臣妾乖乖在屋子里待着,别出丢惹事。”
    “你常出去惹事吗?”
    “不是臣妾惹事,是她们总看臣妾不顺眼,总是欺辱臣妾。”
    “美人易遭嫉,千古常理。”
    何美人妩媚的大眼睛里露出了疑感,因为我的架势不像是审讯,倒像是拉家常,脸上甚至带上了笑意。
    她也胆大起来,开始为自己开脱:“娘娘,臣妾本是益州绣户,三个月前才被人送进王府,连王府的路都没摸清楚,王爷的所作所为臣妾一概不知。”
    “可最近京城里都在传,王爷对你十分宠幸,连密夫人都靠边站了。”
    何美人的反应倒不慢,马上说:“王爷不过贪个新鲜,比别人当招幸了臣妾几次,王爷真正宠幸的是密夫人,挺那么大个肚子,还天天去看她。王爷有什么心腹之言,也肯定会告诉她,娘娘想知道什么,问密夫人准没错。”
    我微微一笑道:“密夫人我也要审的。实话对你说,我打算在你和密夫人之间择一个做饵,放出去钓成都王,你觉得是放你好呢,还是放她好呢?”
    “做……做饵?”对我如此直接的言论,她显然没料想到,有些接受不良,半晌才怯怯地问:“是放到外面去吗?”
    我点了点头:“是的,放出宗人府,如果能引来成都王,算她戴罪立功。”
    何美人眼里亮起一簇火花,又紧张又期待地问:“如果臣妾愿意,娘娘可以保证事成后让臣妾回返原籍吗?不瞒娘娘,臣妾原本是有未婚夫的,却被人设计拆散了。”
    她的敌事很老套,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益州刺史发现府里新来的绣娘十分美貌,而他正想搜罗几个绝色美人送给朝中新贵成都王,于是以通匪的罪名收押了她的家人,绣娘为救家人,不得不挥泪告别未婚夫,坐上了去京城的车子。
    本来是纯利用的,听到这个故事,我对何美人生出了几分怜惜,向她承诺道:“只要抓到成都王,我就派人送你回原籍。”
    何美人感激落泪,我以为她要急着出去呢,没想到她自请重回监房,见我讶异,她悄声说:“臣妾真的不知王爷下落,但王妃和密夫人她们肯定有线索,请娘娘让臣妾带伤回去,她们越慌张,越容易说漏嘴,等臣妾跟她们混几天后,娘娘再扯个由头把臣妾放出去。”
    好好地放出去肯定是不合常理的,谋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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