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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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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那团头,也不知道声音是怎么出来的,此时也管不了其他,放下了铁盘让它缓缓落下,重新开始转动,我举起我的锤子,擦了擦冷汗,准备大干一场。
没有闷油瓶和胖子在身边,我毕竟是心虚,脚都软,想着自己的结局如何,如果这次挂了,胖子和闷油瓶会不会在上坟的时候感慨,这家伙缺了我们就是不行。此时非常后悔当时轻易地就和他们分开了。
不过,看这团头的行走度,看样子我也不是完全没有胜算。
那刺耳的敲击声其实和下面的并不相同,大约是因为敲击的东西不同了,稍微不那么刺耳,我看着那东西缓慢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移动,心如焦炭,还冒出了要不要主动攻击的念头。
但一静下来,我就现那声音有点问题,仔细一听,我就呆了,我现我听到了一种奇迹般的声音:
那边传来的金属敲击声,仔细一听,竟然是有节奏的,而且,听着那竟然是花鼓戏的鼓点的节奏!
第二季邛笼石影 第三十七章 花鼓戏(一)
我在长沙听过不少,一下就蒙了。听了好几分钟,才确定就是这样。
瞬间我就明白过来,心说我靠,难道,这才是小花?小花困在这团头里了?
想想就肯定是这样,如果这儿有一只会唱花鼓戏的怪物,那么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但是,那,刚才在这铁盘下敲的是什么玩意儿?而小花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中招了,这些头是从他身上长出来的还是如何?
我看了看铁盘,看了看那团头,决定先不去管了,先凝神静气地等着,那东西似乎是看到了,也放下了铁锤不再锤了。
这一静下来,整个空穴的阴冷就透骨而来,冷清之感顿现,有点像从迪厅里走出来那一刹那的感觉,我瞬间感觉有点好笑,只得咬牙沉住气。一直等到那团头慢悠悠地走到这间石室的口子停住。
大团大团的头堵在洞口,看着我鸡皮疙瘩直竖,我咽了一口唾沫,接着,我看到从头中,伸出了一根棍子,递到了我的面前晃了晃,然后指了指一边。
我认出那是小花用来飞檐走壁的那一根,就顺着棍子看去,就见他指着一边的岩壁的一个凹陷。
那个凹陷很大,比其他的都大,边上还有好几个差不多大小的。我走过去,就看到里面放着一团奇怪的东西,一看就是铁做的。我看了那头一眼,就见他晃了晃棍子,示意我快点。
我把那团铁从凹陷里挖出来,就现极其的重,抖开一看,竟然是一件铁衣。
所有的部分都是用铁板和鱼皮连接起来的,上面有一层已经干瘪的油,可以直接和蛻皮的香港脚一样撕下来。我把这些皮撕掉,就现里面的东西保存得相当好。
我再回头看了看那东西,他又挥了挥棍子,似乎是让我穿上它。
好吧,我心说,事情一下就从恐怖变得十分搞笑。
研究那铁衣花了我不少时间,还好并不是特别复杂,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套上。里面的腐蚀程度比外面厉害多了,一脸的锈渣,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而且,这东西竟然似乎是全封闭的,连眼洞都没有。
眼前一片漆黑,正不知道怎么办,就感觉一根杆子在铁衣外戳了我一下,我用力举起手抓住,他就把我拉着开始走动。摸黑,好像盲人一样被一根棍子引着往一个方向走,很快我就知道自己走回了通道里,然后走到了那些头上。
铁衣服出乎意料的重,不用尽力气连站都站站不起来,我理解到那种缓慢的度其实是迫不得已,好在这种重量代表着铁衣的厚度。中国人就喜欢这种瓷实的感觉。
进入通道,走上那些头之后,脚底的感觉就很不舒服,不过,因为穿了坚实的铁靴,所以踩下去格外的有信心。
走走停停,节奏始终由前面的棍子控制,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我才感觉脚下头的感觉消失了,重新踩上了石头。接着我感觉到碎石开始出现,我们回到了入口。
棍子还是不满意,继续把我往前引,一直到我爬着出去,开始听到外面的鸟叫,就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洞的入口。
空气中的味道出现了微妙的变化,那是岩石、丛林和雾霭的味道,棍子不再往前,我吸了口气,不知道现在能不能把铁衣服脱下来,此时就听到了几声非常难听的声音:“你是傻还是缺心眼,害我走过来又走回去。”
那声音犹如一天抽一条雪茄的那种人出来的,我润了润喉咙,现似乎也可以声了。但是也许是肺活量的问题,回了一句连自己都没听懂。
一边就听到他继续道:“把头盔摘下来。”
我往洞壁靠了靠,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头盔摘了下来,一下清醒的感觉扑面而来。
果然是到了洞口,洞外的夜空中是一轮皎月,在崖壁和外面横生出的树木上撒下一片冰凉的银光。那成都的伙计还没上来呢,但是看到一边一条绳子在绷紧地抖动,显然在努力中。
那团头就在我的对面,躺在地上,看着像了霉的冬瓜,倒有点好玩起来,我清了清喉咙,吐了口痰,说话才清楚起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就搞到这副德行?”
第二季邛笼石影 第三十七章 花鼓戏(二)
他道:“先别问,帮我把这些头弄掉,用火把烧。”
上来的时候有带登山用的专用小火把,可以用来取暖和信号,其实就是只大型的打火机,我拿出来摇了摇,就打了起来,往他身上弄去。
不知道是因为高温还是如何,那些头一靠近打火机全部都缩了一下,接着出“吱”的一声,立钟就把他胸口的头全部都烧掉了。接着就烧起其他地方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恶趣味,烧了几下我就感觉很好玩,那么多头烧起来很过瘾,难怪以前三叔说,人类有玩火的天性,特别是看到火能烧毁污秽,再脏的东西也能烧成炭和灰之后。
一直把头团一样的他烧成一只光鸡,我才道搞定,就看他一下脫掉头盔,满头都是汗。接着就好比从茧里脱出来一样,从领口钻出了铁衣,我就闻到了很浓的血腥味。见他铁衣服里面的部分,竟然都被血染红了。
“真是不容易,为了把你弄回来,我扛着这破东西来回走。”他的声音逐渐恢复了,“大哥,以后你能不能机灵点儿?”
我心说我这不是为了救你连命也不要了,这事情不能怪我啊。
他扯出包里的绷带,脱掉衣服,我就看到他的肋骨的地方,有一道吓人的伤口。,
“到底怎么回事?”我问,“怎么会伤成这样,刚才就一刹那啊。”
小花用水壶浇了一下伤口,牙咬着道:“那铁盘下有个棘手的东西。”
小花的体力透支得十分厉害,脸色苍白,本身人就瘦,那道伤口就更显得狰狞。
我帮他用一种云南白药混合了其他东西的粉末先止血,他就忍着和我讲了事情的经过。
过程比我想的要有戏剧性,听得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傻。他看到了那只铁盘之后,立即现了铁盘下的蹊跷,随即尝试着抬起了铁盘,这时候,就从铁盘下开始传来了金属敲击的戶。那声音不规律,让他觉得非常蹊跷,感觉是活物在下面。
这时候我就开始叫唤,他觉得喉咙不是很舒服,同时也觉得我有点烦(他竟然就直接说出来了),就没理我,想探到下面,看看是怎么一个情形。他就用棍子撑住了铁盘,脚背勾住洞口,身子像蛇一样扭进了那个洞里,结果现下面的结构竟然复杂到无法理解,整个下面的石洞里都是各种铁链和齿轮。
而使得这些齿轮转动的,好像是石头内部的水流,但是主轴在哪里转动,当时还看不到。
在下面那金属的敲击声简直是震耳欲聋,他打起小火把去照四周的时候,忽然那声音就停止了,接着,他只觉得劲风一闪,肋骨处就一阵剧痛。立即一个翻身从洞里退了出来,一看之下,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才现自己不能说话了。情急之下,他想立即用同样的办法先回来。可是,等到他走到通道里,就现靠近他那边的那些头,竟然全部都竖了起来,好像被他身上的血腥味所吸引。
他又不能说话,又没法出来,身上的伤口又在不停地流血,只得再退回去,想找些东西点火,用火光来通知我。没想到让他现了那种铁衣,于是就穿上,想往回走,结果才走到一半,那些头竟然全部都盘了上来。好在铁衣十分的坚固。
没有眼洞,他看不见我,只是在路途中感觉到我的存在,想来摸一下,结果把我吓了个半死。而更让他崩溃的是,几乎是筋疲力尽的时候,就听到我竟然冲进了那个铁盘的房间。
他知道我很可能也会重蹈覆辙,所以只得再回来。结果体力透支不说,还让他浪费了那么多的血。
“那边的空气可能有问题,能麻痹我们的声带。”他道,“我要让下面的人吊几只防毒面具上来,如果我声带坏了,我就不能唱戏了,很多女孩子会伤心的。”
我听完后觉得非常不爽,这确实没我什么责任,如果要说一定有我判断失误的地方,就是我对他的能力判断不够,如果是闷油瓶,我可能就会老老实实地待在这边。
说起来,这人的性格和我真的有点类似,话不多,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下面会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是不是只粽子?”我就问道。“肯定不是,这种地方一定没有粽子。”他道,“不过,这么邪门的地方,有点邪门的东西也不奇怪,总之接下去要小心一点。”
我点头,又想到刚才说的,觉得有点奇怪,他说那些头是因为他的血而产生反应,为什么我的手脚都划了血口子,但是那些头对我没有反应?
难道是因为我比较爷们儿,它们不好这一口?
想着,我就去看我自己的伤口,一看之下,我就打了一个激灵,我看到我的手上竟然还有稀稀落落的几根头。
于是我立即去拍,就现黏住了拍不下来,就去抠,一抠忽然钻心地疼,仔细一看,就现那头竟然是从我的伤口里长出来的。
我扯了一下,伤口就翻开来一点,里面的肉和头纠结在一起,几乎让我崩溃了,我立即就去看我的脚,脱掉袜子,那些被瓦片割伤的地方,都是黑色的毛刺。
第二季邛笼石影 第三十八章 毛刺
我不知道这些头是粘到我的伤口里的,还是真的是从里面长出来的,但是,不管是怎么进去的,都让我心里非常的难受,有一种强烈的无法抑制的**,想把这些头扯出来。但是,只要拉动头,整块伤口都会疼,这种痛感非常深,显然在伤口的深处都有头。
如果是摔倒之后,陶片划破我的伤口的同时把这些头带进去,倒也可能形成这种状态,可是,我咬牙想用力把头扯出来,连里面的肉都翻了出来,头却扯不出来。而且扯完之后,伤口的深处就会立即痒,好像是头在里面生长一样。
小花看到我的伤口也觉得毛骨悚然,我想着他说的,头感觉到他的血腥味爬到他身上来,就意识到很可能这些头真的是有生命的,如果它们真的在我的伤口里生长,一想象它们顺着我的血管和神经爬满我的身体的情形,我就想立即把手剁下来。
如果我死了,有人打开我的颅腔现大脑里盘满了头,那是多诡异的场景,都可以去拍恐怖片了。
小花让我镇定,一边就拔出他的匕,用小火把先消了毒,然后让我躺下,他一下坐在我的肩膀上,踩住我的手腕,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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