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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心攻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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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您不出门都没瞧见,街上可热闹了,斗鸡的,耍猴的,对了,还有人在出售兽皮,好多的兽皮,都堆成了小山,其中有张虎皮,上下完整,要价十金,我想给公子买回来当褥子,可惜钱不够,只能眼巴巴的看别人买去了”

    白玦一脸的遗憾,同时也怨怼的看着沈碧空,公子要是肯多给银子,他再杀杀价卖卖萌,这虎皮就该姓顾了。

    沈碧空对虎皮不感兴趣,斜眼看他,道:“你出去转了一日,就看了这些?”

    白玦顿时撇嘴,道:“我还在书铺、茶楼、酒肆、花巷附近转了转。”

    沈碧空忍不住又抚额,道:“花巷?”这小子居然敢跑到花巷去,不怕再被人拐进小倌馆里去啊。

    白玦哼哼两声,道:“我这么大了,怎么就去不得花巷,告诉你,我还进去叫了两个姑娘陪我吃酒,结交了两个志同道合的酒肉朋友。要不是公子小气给的钱少,不够请客,我还能再多结识几个。”

    “说正事。”连双手抱胸倚在门边的罗峰都听不下去。

    白玦冲他扮了个鬼脸,才道:“楚国令尹三年前因谋反被楚帝下令抄家灭族,府中门客或是同罪而死,或是发配流放,公子您让我打听的那个方隐之,据说是楚国令尹被抓时,就自尽身亡了。”

    沈碧空沉默了片刻,方隐之是他的心腹,当年被派遣到楚国为间,潜伏在楚国令尹的身边。他一死,楚国令尹就出了事,方隐之也跟着死了,毫无疑问,是赵昊做的手脚,连远在楚国的方隐之都不放过,恐怕当年他倚重的那些心腹,能活下来的不多,真活下来了,也投靠了赵昊。

    “继任的令尹是谁?”

    楚国设左尹右尉以辅朝政,左为文,右为武,故令尹为文官之首,太尉为武官之首,前任楚国令尹是三朝老臣,辅佐三代帝王,同时还是当今楚帝的帝师,说他谋反,简直可笑,楚帝竟然还信了,也不知是天生蠢才,还是借刀杀人。应该是后者吧,当今楚帝可不是省油的灯,当年他登上帝位,也是踏着兄弟子侄的尸骨,好像楚国皇室如今已经没剩下什么人了,就算有,血脉也远了。三朝老臣,大权在握,朝堂上一呼百应,甚至几次驳回了楚帝想要修园造林的圣意,岂能不招来楚帝的忌惮与杀意。

    也不知是不是杀戮太过,上天不容,所以楚帝在子嗣上十分困难,三年前他被赵昊赐鸩酒的时候,这位帝王膝下只有一女,六宫粉黛三千美人,竟无一人为他诞下皇儿。说来玉妃盛宠不衰,连带顾家都敢在邺城骄横跋扈,不就是因为那位公主是玉妃所生。只是玉妃生产后,身材发福,容貌减退,这才有了顾家人为求肌息丹而出卖了顾己千的事情。

    “是老令尹的门生叶亚贤,三年前老令尹抄家灭族,牵连门生无数,偏就此人步步高升,还取而代之。”白玦不屑的冷笑,他年纪虽小,但自幼被拐,也算经事无数,人情冷暖,更是经过不知多少,哪里看不出这其中的问题,这叶令尹名字倒是起得极好,可惜却是个欺师灭祖不仁不义之徒,老令尹的倒台,如果没有他在背后阴了一把,白玦敢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原来是他。

    沈碧空有些意外,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他跟叶亚贤打过交道,此人才学不错,只是不走正道,好诡计,善狡言,不为老令尹所喜,但老令尹知人善用,将叶亚贤放在理蕃院里,每每出使他国,着实是将那些出使之国给坑害得不轻,占了不少便宜。叶亚贤唯一一次失手,就是出使北秦时,被沈碧空将计就计狠狠坑了一把,最后狼狈逃离秦国,想来他死的消息传到叶亚贤耳中,应该会让叶亚贤痛饮几大杯酒吧。

    交好范九斤的决定果然是对的,老令尹一死,叶亚贤当权,这楚国的形势恐怕与他记忆中已经完全不同,白玦游走于市井,只能打听一些明面上的消息,还是真假掺杂,范九斤那里,大有真材实料可挖。

    沈碧空沉吟了许久,他到楚都来的目的,是想看看楚国值不值得他暗中扶持,赵昊此人薄情寡义,狠辣无情,早晚会自取灭亡,可惜他这具身体撑不了几年,等不到赵昊自取灭亡的那一天,想要在活着时看着赵昊成为亡国君,靠他一人之力自然不行,必须寻到一个强大的合作者。楚帝既然踏着兄弟子侄的尸骨上位,狠辣不弱于赵昊,倒称得上是棋逢对手,可惜擅杀老令尹,重用叶亚贤,短短三年,已露昏君之相,而且还暴露了没有识人之明的弱点,并不是一个好的合作对象。

    罢了,等他从范九斤那里掏到想要的情报,就去别国看看,楚国不行,还有西楚、越国和吴国。

    天一黑,白玦就早早的把沈碧空赶上了床,比平时还早了半个时辰,小小少年振振有辞,公子今日思虑太多,费了心神,必须早些休息。

    沈碧空好气又好笑,他前后也不过沉吟了两刻钟而已,不过确实有些困意,也就没在这种小事上与少年斗嘴,早早安歇,不想半夜三更,却被院中的动静吵醒。

    其实院中的动静并不大,甚至可以说极为低微,只是他因心疾的缘故而睡得浅,稍有动静就被吵醒了,仔细听去,却是衣袂破空的声音,显然有人在院中交手,因速度太快,致使衣袂拂动时,发出了破空之音。

第七章紫衣侯() 
“白玦,掌灯。”

    白玦也已经醒了,正趴在窗边往外探看,蓦然听到沈碧空的声音,顿时懊恼道:“公子不必理会,您接着睡。”

    “来者是客,不好失礼。”沈碧空笑笑,院中并无杀气,来的应该不是夜楼的杀手,多半是梅花卫。比他预计的迟来两日,不过无妨,只要来了就行。

    白玦见他语气坚决,只好不甘不愿点灯桌上的灯烛,过来扶他起身,穿戴好衣裳,又扶着他在桌案边坐下,方才冲着窗外吆喝了一嗓子。

    “罗叔,公子吩咐,请客人进来。”

    院中动静瞬间静止,片刻后,罗峰掀起帘子,进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的,就是姬言,跟在后面的,则是个身着紫袍的男子,外面罩着件宽大连帽披风,脸被垂下的帽沿遮住,看不清楚模样,然而一身矜贵的气度,却自骨子里散发出来,怎么也遮挡不住。

    沈碧空盯着那身熟悉的紫衣,瞳孔微微缩了一下。虽然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不过这身紫衣,他见过多次,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一位故人。

    世人言,姹紫嫣红,不如碧空万里。这句话中的紫,就是指的眼前之人,南越紫衣侯谢谨言。虽则有不如之说,但事实上,谢谨言在南越的地位,与当年沈碧空在北秦的地位相差无二,甚至还要更高一些。

    沈碧空在秦国高居大司空一职,总揽朝政,名为辅政,实质上形同摄政,可手中却无兵权,而谢谨言在南越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官职,只有一个爵位,但南越太后是他的亲姐姐,皇帝是他的亲外甥,才只刚满八岁,不能亲政,全赖太后临朝听政,但真正决策的人却是谢谨言。他不仅实际摄政,而且手握十万重兵,文武百官无一敢有二言。

    这样的人,竟然会为了求医而不惜冒险来到楚国,可见这病患非同寻常,数数其实不外两个人,要么就是越国太后,要么就是越国那位小皇帝。其他人也不够资格让谢谨言甘冒这样大的风险。

    “你我认识?”挥了挥手,让姬言到门外守着,谢谨言凝视着眼前的人。

    沈碧空不过是眼神微缩,谢谨言就已经察觉,此时抬起头来,烛光下,凤眼如刀,长眉入鬓,真真是极好的相貌。

    只可惜不曾见过这位紫衣侯的少年模样,定当也是个皎皎如明月的少年。

    “未曾有幸识得侯爷面。”

    沈碧空欠了欠身,心中惋惜,每每见到紫衣侯,他都会在心中如是感慨,恨不相逢少年时,否则在赵昊和谢谨言之间,他会选择谁还真说不准。

    谢谨言眯了眯眼,道:“顾公子认得本侯?”

    他既然来了,自然是将眼前人的底细都打探得一清二楚,屠郎中已死,眼前的人能以一个药人身份活下来,想必是有些本事的,不管他能不能解自己之患,都值得他走这一趟。

    沈碧空微微一笑,道:“虽不曾识得侯爷面,但却听过侯爷的赫赫威名,这身紫衣,十分好认。”

    紫衣侯,便是由此而来,因谢谨言喜着紫衣,故而越国小皇帝登基之后,就封了这位小舅舅为紫衣侯,紫者,极贵极重。

    “既知本侯身份,为何端坐不动?”谢谨言眉目含威。

    “不速之客,夜半登门,实无准备,未能全礼,侯爷见谅。”沈碧空不动如山。

    谢谨言冷冷看了他半晌,方道:“是本侯来得唐突。”语毕,就在沈碧空旁边坐下,然后伸出手腕。

    沈碧空愣了一下,须臾反应过来,原来竟不是越国太后或是小皇帝有病,而谢谨言自己身子有问题。倒也没有迟疑,搭上了谢谨言的脉。

    片刻后,沈碧空惊诧的看了谢谨言一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一张阴沉并且杀机毕露的脸,那双凤目尤其狠厉。

    “请问侯爷,你杀了多少个为你诊过脉的郎中?”

    面对这露骨的杀机,沈碧空云淡风清的收回手。

    “你可以猜猜你会不会成为第四十七个。”谢谨言冷冷的看着他。

    “杀了我,侯爷的病就无人可医。”沈碧空淡淡一笑,“侯爷的病,乃是误服药物所致,此药阴损,乃是后宅妇人假孕争宠所用,一旦服用,一个月便有孕吐之症,三个月便会显怀,此后腹部日渐壮大,待到十月期满,便有生产之兆”

    看了看谢谨言身上宽大的披风,虽然腹部被挡得严严实实,不过从脉相上看,谢谨言误服这药至少也超过四个月了。也不知道谢谨言是怎么中的招,这人生性谨慎,很难被人暗算到,尤其还是这种妇人所用的阴损药物,居然被人用在了谢谨言的身上,传扬出去都是大笑话。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药并不要人性命,暗算谢谨言的人,恐怕就是要谢谨言名声扫地,身败名裂,否则,直接下毒更好。

    “世间竟有此药?”谢谨言狐疑,后宅妇人争宠假孕的药物,他自然知道,只是这种药物多半只能在怀胎初期脉象不十分稳定的时候才会让郎中误判,一旦超过三个月,随便哪个郎中都能看出不对来。

    “准确的说,这其实并不是药,而是一种尸虫,依靠血肉精华为生,一旦入口,则附于腹壁,形成类似于妇人胎盘一样的组织,依靠组织外膜摄取人体血肉精华,与妇人怀胎一般无二,故而被寄生之人会出现类似于妇人怀孕的症状,且脉象也看不出异常。若侯爷是个女子,便是我也看不出这脉象有什么不对,可侯爷分明是男子,自然不可能真的有了身孕。”

    沈碧空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已有些气力不继,心口发闷,接过白玦递来的温水,抿了一口,歇歇气才继续道:“若是别的郎中,即使明知侯爷不可能有身孕,也寻不出病因来,因为这药乃是屠郎中所制,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一共就售出去两丸,想不到其中一丸竟在侯爷腹中。”

    “何人所购?”谢谨言此时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沈碧空摇了摇头,道:“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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