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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养成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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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盛高交代的差事似乎也并不看得要紧。

    他暗自嘀咕,自己一番辛苦趁着夜色,从柔玄镇往返的辛苦,也不知他的上官认不认可。

    罗府尹拍了拍元缮的肩膀,大加赞赏,转过头看向朱平治和柳杉,笑道。“元通判说两位世侄厉害,竟帮忙将雍州的江洋大盗擒住了,自古英雄出少年,下官当然是要见见的。”

    柳杉的脸上一滞,连带着朱平治的表情也很僵硬。若说擒拿赵庆,柳杉自是有功劳,但他们都是将近三十的人,哪里算的上少年,听着罗府尹连声夸赞,两个人面面相觑。只有元缮终于听出味道来。他记起罗府尹说起黄芳的往事时,好像自夸了一把他本人生的相貌,所以这是在肯定白明简的同时,连带着把自己夸奖了一遍。

    罗府尹笑道:“你可有玉吗?”

    白明简茫然地抬起头来。

    “玉蝉。”他摇了摇头,更不解这位封疆大吏的意思。

    然而,这话同时落在阿措的耳里,却是晴天惊雷。

    他指的可是黄老爷子在临走前塞在她手里的那枚和田玉玉蝉?众人自然不会理会她这个奴婢有什么神情举动,倒是白明简悄悄地往她那里瞄去。

    可这会儿,她早就把头深深埋了下去。

    “玉蝉当用一枚好玉,玉蝉的背部、双眼、敛翅的刻工上要采用‘八分相背法’,形如“八”字”罗府尹对黄芳佩戴的那枚玉饰品记忆犹新,在时隔多年后,还能说出细节来。

    柳杉也是越听越糊涂,他听到此话,大胆说道。“罗大人,这东西不是放在死者嘴里的吗,可并不是活人的配饰。”

    罗府尹生的白白胖胖,笑起来脸上一丝细纹都没有。

    他耐心地讲解起来。“蝉性高洁,蝉在最后脱壳成为成虫之前,活在污泥浊水之中,等脱壳化为蝉时,飞到高树高枝上,只饮春日寒露,可谓出污泥而不染。蝉能入土生活,又能出土羽化,皆以蝉的羽化比喻人能重生。因而将玉蝉放于死者口中,寓灵魂不灭,再生复活。自然也有人将玉蝉佩戴在身上,示与他人。”

    白明简仍然不懂,但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是罗府尹说给他听的。

    他看向元缮,若昨晚那是试探,难道说这话也是因为老师?

    罗府尹最后说道:“示与他人,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他的学生理当配有‘向死而生’之意的玉蝉。”

    阿措忍不住摸着自己衣裳腰带下边的突起,那就是她每每换衣裳就要缝进去的,说句实在话,她一方面是因为黄芳给她的遗物,另一方面却是因为这枚玉石价格不菲。

    她从没细究过其中的含义。

    白明简皱着眉头失了分寸,被罗府尹瞧出了端倪,他又以为他听懂了,连连拍着他的肩膀,大声笑道。“挺值钱的,或许穷困的时候,这东西就拿出来当掉了!”

    就算没有那枚玉蝉,罗府尹也认定了白明简就是黄芳的弟子,他心中大悦,终于可以跟孟盛高交差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白明简心中和阿措心中冒出两句截然相反的话。

    一个是“他最后没有把我当做弟子?”

    一个是“他最后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弟子?”

    白明简再次向她看了过来,她的心中慌了一拍,赶紧强定心神,微微摇着头,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

    阿措先是不解,随后回想起了当初他们最后见面的时候,她当时为了黄老爷子的终生盼望,背了一段超长的圆周率“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592307816406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

    她记得自己是趁着白明简不注意,念叨了100位的圆周率小数点后边的数字。

    她就在他的耳边念的。

    她记得清清楚楚,黄老爷子眼中瞬时迸发出热烈的光芒。她心中愧疚的感觉稍稍减了些,以为自己总算做一件好事。然后没想到黄老爷子不知哪里生出了力气,强撑着身体出了门,还把一块硬物不由分说地塞在了自己手里。

    这就代表传承?

    她如今才反应过来,但更加糊涂了。

    难道就说因为一段她曾经前世背过的圆周率?

    她的心脏像是被巨石重重击打过一般。

    这是对她实现他愿望的回报?

    所以说,最后,黄老爷子居然选中了一个婢女作为他的入世小弟子。

    这是不是太坑人了。阿措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

    黄老爷子那张苍老的面孔划过她的脑海,她心想若是九泉之下有知,黄老爷子你是不是太不讲道理,白明简乐意做你的弟子,给你行过跪拜大礼,我可没说乐意呢。

    她将那枚玉蝉攥地紧紧的,深表愤慨。

    想起黄老爷子给她传授坑蒙拐骗的技术,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还别说他虽没教授什么高深的知识道理,言谈之中把旁门左道说的玄机讲的七七八八。

    那大概是个午后,黄老爷子吃着她做的红焖鸡块,说着易门八卦,越说越投机,竟把阿措引为平生第一知己。“阿措,你要是个男儿身倒是好了。我带你去外边转转逛逛,赚的盆满钵满。”

    这话当即被她狠狠地顶了回去。

    午后的阳光极好,白明简去巷子口抬水去了,屋子里就阿措和黄老爷子两个人,阿措捋了捋她自己额前的头发,满不在乎地说道。“生为男儿,和女儿有什么区别,您老人家不是就想要有个人帮你去骗人吗?”

第65章 前程() 
朱平治、柳杉等人从获鹿城出发;前往洛阳。获鹿城作为北疆要塞;是帝国北路的必经关隘;由此从云阳走句容;可抵京都龙潭镇,直上白玉京;由此走采石、江宁镇而抵新河;可至洛阳。

    距离大年三十还有六天的时间;朱平治一行人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去。他罗府尹亲自写了一道手谕,他们在帝国北路的各个关卡上都未收到多少阻拦;又在采石北岸借用官道行走,路程快了不少,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走出采石。

    朱平治坐在马上瞧着灰蒙蒙的天气;心中愈发担忧。外祖母将近八十,出城之时已经病入膏肓,这半个月气候反复的厉害,众人脸上都有风霜之色;柳杉的身子最为强壮,也在奔波之中染上了风寒,不住咳嗽。

    众人马不停蹄;离洛阳越近;心越发提了起来。

    白明简和阿措坐在马车上靠手炉、毛毡取暖;抵不住寒气从车壁的缝隙里灌入。然而这比起月前;两个人冒雪翻越“扇屏山”处境好了许多;他们从不叫苦;倒使朱平治有些意外。

    柳杉方才掀开车帘说,再有一日就要到洛阳了。

    阿措靠着车壁,合住眼睛。白明简看完了书,哈着热气去捂她的手。

    她冰凉的手里攥着一枚铜钱。

    “你抓了好几天了。”

    阿措离去获鹿城时,勉强掩饰住了心底的震惊。众人不会理会她的心绪,白明简也不会想到当日黄老爷子曾留给她一枚信物。

    就连她都难以相信,这世上,谁会有人收婢女为徒呢?

    她的脑海里常常晃过“白玉京”这个地名,她在路上一直掷铜钱,铜钱自然有正有反,她苦笑了一下,她猜不透黄芳的用意,显然上天也表示了应有的沉默。

    阿措并不想和他说这个,她似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试探地问道。“少爷,我的契书放在哪里了?那天在元府收拾东西可没瞧见。”不止是在元府,其实早在逃出柔玄镇的时候,她就再没瞧见了。“不会是丢了吧。”

    “我不能给你。”白明简握着她的手,沉默了许久。

    阿措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

    他们所有的银子,都由阿措收着,白明简分明是放心她的,但怎么唯独这张纸片,他收了起来。

    “少爷,是怕我跑了?”

    白明简看着她,这次许久都没有回答。阿措没有火气也生出火气了,三百里亡命而奔,三个月生死与共,这位小少爷居然仍对自己有着防范之心。

    她正要说话,马车停了下来,白家主仆听到车外边有人低声细语,正要下去看的时候,朱平治掀开帘子,急急说道:“城外候着的家仆说祖母已经不行了,等不到明天了!”他不由分说地将白明简扯下马车。

    阿措匆忙下来,白明简已被朱平治扶上了马,带着要往城里赶去。

    “朱爷,我家少爷不会骑马啊!”阿措着急喊了一声,两个人连同马匹,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了。

    柳杉站在阿措的身后。“你倒是关心的很。”

    “柳爷说的笑话,那是我家的少爷。”

    朱家打发了轿子并拉行李的车辆候在洛阳城外三十里处,早在两日前就等的心急如焚。朱家老太太由老参汤吊着气,家里人都说没有几天的指望,棺材寿衣都治备下了。

    柳杉生了病,无力骑马,坐在另一辆马车上。朱府的人都与他认识,这会儿纷纷见礼。他指挥着,让两人替了之前的车夫,又让两人到马车后边,把包袱都放在拉行李的车辆上。

    “柳爷,您这是去北边又纳了个小娘子?”朱家仆人各司其职,在阿措的面前跑动起来,他们先是眼前一亮,但见她穿着不似个主子,便想歪了。

    阿措脸上一黑,柳杉忍着咳嗽,笑了几声。“小兔崽子们,休要胡说。”

    正当她要回车上时,柳杉突然抬手拿着马鞭在她小腿处,抽打了一下,力道不轻,她惊得跳起,双手立在胸前。

    柳杉瞧着她动作利落,心中了然,他挨了过去,阿措又蹬蹬地退后了两步。

    “柳爷,你这是做什么?”

    在路上的几天里,柳杉有意无意地常向她这边瞧,望的她直发毛。她之前还想请教他弹丸的心思,吓得早歇下了。

    她万万没想到,等着朱平治和白明简走远了,他竟然突然发难了。

    然而她往柳杉的脸上瞧去,并没看出恶意,似乎更像是善意的提醒。

    她被弄糊涂了。

    “你的膝盖骨很硬,从没跪过人。”柳杉眼光如炬,断定自己的想法不会有错。“柔玄镇是流放之地,女子生的好模样并不稀奇。”他话中所指,犯官女眷中不乏有容颜美貌的,也不乏有天资聪慧的,他是将阿措当做了犯官之后。“但你生而为奴,便应晓得奴婢的本分,你进洛阳城后,可要牢记‘认命’二字。”

    阿措的表情堪称精彩。

    柳杉见她的第一面,是她在巷子里击出一枚硬物,对赵庆出言相激,足见机警。当主子的,都喜欢忠义之仆,尤其是仆人在生死关头,可以相救主人的性命。这些天他冷眼瞧着,这个机伶伶的女娃子素日里躲着他和朱平治,偶尔一句听在耳里,和白明简说话“你”来“我”去的,并不规矩。

    “你在元大人面前知进退,这很好。朱家以仁义至孝治家,善待下人,但你需得知道,在哪里都看不得能说惯道,掐尖要强的奴才。甭管有什么功劳苦劳,你忠心服侍主子也就罢了,要再起了别的什么心思就会招来祸事,可别怪柳爷没跟你提这个醒儿。”

    阿措的脑袋嗡的一声响。

    这些天里,柳杉喜欢在无人的时候与自己调笑几句,她每每谨慎应对,心中不免想这是个好色无耻之徒。然而真相露了出来,她却更为尴尬。

    她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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