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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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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了几个家丁供她驱使,然后说是要去拜访一位蜀中大儒,两三天后才得回来。

    家中奴仆为贼为奸,于世家大族来说是件十足的家丑,韩清澜估计二人既是办事,也是为了避开尴尬,遂也不多寒暄,当下别过。

    “韩小姐昨夜想必惊吓得狠了,一夜难眠?”秦湛却顿足脚步,还是平时那副淡淡的语气,韩清澜顺着他的视线,知道他是见她眼下全是青黑才有此问。

    韩清澜心道,还不是因为你。

    秦湛见她恹恹的样子,从袖袋中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这是御京城来的糖,新制的口味。”

    “啊——”

    梦中情景再现,韩清澜惊叫一声,发力狂奔进仙木堂,还用力关上了大门。

    虽知梦中荒诞,然,秦湛的糖,她以后怕是都不敢要了。

    看着小姑娘失态逃离的背影,秦湛觉得她果如自己所言,昨夜受了大惊吓,一边吩咐王七留下,暗中保护她,一边想着路上若有稀罕的糖果,便多买些回来。

    *

    韩老夫人眠浅,已经洗漱好,韩文宣年幼,仍在酣睡之中。

    一听说孙女房中失火,韩老夫人顿时大惊失色,将孙女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大碍,才松了一口气,转头对兰嬷嬷道:“你也是,怎么和守门的婆子说的,这么大的事都不进来报给我听。”

    话虽是责备,却对兰嬷嬷没有深究之意。

    “是奴婢考虑不周。”兰嬷嬷恭敬垂手,“因奴婢替公主管着府中的庶务,各处当差的每日寅正便要找奴婢解决疑难事项,以及拿办事的对牌。”

    “昨日半夜,张姑娘腹痛得不得了,奴婢想着扶云居只有几个不晓事的小丫头,老爷到底是个男子多有不便,奴婢就亲自过去了。”

    “这倒是。”韩老夫觉得兰嬷嬷说得在理。

    “奴婢不知道何时回来,原是怕找奴婢办事的下人们找到仙木堂来,才叫守门的婆子守住了不许人进,没料到清荷院会失火,也没想到那婆子是个死脑筋。”兰嬷嬷说着竟跪下来,“奴婢对不住大小姐,请大小姐责罚。”

    别说韩清澜,就是韩怀远那也是兰嬷嬷看着长大的,兰嬷嬷一生未嫁,只忠心耿耿地服侍韩老夫人,夸张点说,算是韩清澜半个长辈。

    韩清澜想起昨日的事心中不大自在,但兰嬷嬷一番话也确实无可反驳。又想起前世韩老夫人去世以后,兰嬷嬷本来可以待在韩家安享晚年,却在韩老夫人坟前自刎,追随而去。

    这样的忠仆能有几个。

    这样想着,她便伸手扶起兰嬷嬷,道:“嬷嬷言重了。”

    韩老夫人是很信任这个老仆的,指着兰嬷嬷道:“你呀,赶紧起来吧,别折煞了小孩子。”

    兰嬷嬷这才起身,借着韩清澜扶她的时候,迅速抬眼打量了一眼,总觉得这位小主子比以前沉稳了。

    “那两个狼心狗肺的奴才呢?”韩老夫人想起府中下人竟然敢纵火烧主子,不禁怒气勃发,“带到仙木堂来,我要亲自审问。”

    兰嬷嬷似乎想说什么,瞥了一眼韩清澜,终究没开口。

    韩清澜回答道:“在柴房里关着呢。”言罢,便指了个下人去提人。

    先到来的却是韩怀远,韩清澜派去的人早上才见到他,然后他就急急忙忙赶过来了,倒是真心实意地关心了韩清澜一番,知她无事才打住了。

    “姐姐无事就好。”韩清茹也跟过来了,说着话似乎下一刻就要抹泪,“是妹妹不好,父亲陪我在医馆待了一夜,并不知道府中情形,所以才没有及时回来。”

    韩清茹说的话却韩清澜牙酸,这不还没正式认亲嘛。

    若是前世,她只怕又要吃味跳起来,现在到底经过了生死,并不受韩清茹的挑拨,只作惊讶道:“妹妹既是病了便该好好歇着,怎么过来了?”

    “昨夜得的是急症,来得快去的也快,现在已经全好了。”韩清茹说话时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清茹也是咱们韩家的女儿,她是个最柔弱和善不过的性子,带她过来看看,免得以后被下人欺了去。”韩怀远对韩老夫人解释,韩老夫人点头表示同意。

    韩清澜知道韩怀远并不是个有成算的人,这番话只怕是韩清茹自己说的,再则,她也并不像前世那般在意这个父亲了,所以并不放在心上。

    “老爷,老夫人,奴婢冤枉啊!冤枉啊!”

    曹妈妈和丁大有一进仙木堂的院门就开始干嚎,仿佛嗓门越大就显得越清白一样。

    陈府的家丁不便参与韩家家事,负责押人的是韩家的下人,曹妈妈、丁大有往日积威犹在,他们并不敢狠下力气,一时竟让手被绑在背上的丁大有往前膝行几步,跪到了韩怀远跟前,“老爷,您要为奴才做主啊!奴才两口子都是家生子,几十年来一直忠心耿耿,怎么会纵火烧大小姐呢!”

    韩怀远一见这素日最得用的长随哭得涕泗横流,也有些动容,道:“这,或许有什么误会,你慢慢说。”

    韩清澜真是对她爹无话可说,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道:“昨天我带人去拿你们的时候可一字没露,你们既是冤枉的,又怎么知道我屋里起火,且我是为着这桩事拿你们呢?”

    这一问,曹妈妈和丁大有都接不上,韩怀远也若有所思。

    “听说昨夜姐姐迫着门房开了大门,亲自带人去下人院,直接破门而入的姐姐行事果决,好厉害。”韩清茹摆出个向往的样子。

    韩怀远立时就皱了眉头,轻斥:“姑娘家就该温柔婉约,这般行事也太粗蛮了些。”

    却是韩老夫人不满了,这点事儿在皇朝公主眼里算什么,“谁说女子就合该一个样,各有各的性子。”

    韩怀远这才住了嘴。

    韩清茹一言岔开话题,不动声色就打断了韩老夫人和韩怀远的思考,韩清澜心中倒有些佩服。

    “奴婢昨天酉时就家去了,清荷院的守门婆子可以作证。”曹妈妈不嚎了,一脸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哭哭啼啼:“奴婢是个操心的性子,素日里在小姐耳边唠叨太多,或许让小姐厌了奴婢,所以小姐屋里一时失火,便要趁这个机会治一治奴婢。”

    这一说,连韩老夫人都沉思起来。

    孙女过往的性子,韩老夫人当然觉得只是爱使小性子,但以旁人的标准来看就是娇纵,这种事是干得出来的。而反观曹妈妈两口子,既得用又忠心,虽然身为下人身份低微,但办起事来却更可靠。

    曹妈妈察言观色,再接再厉:“小姐既说是奴婢干的,那昨夜清荷院里许多人,可有人见着奴婢了?”

    韩清澜早知会如此,眼见祖母和父亲都犹疑起来,心中冷笑,先说了昨夜守门婆子喝酒之事,然后又道:“我能证明曹妈妈昨晚起火的时候进过我房间。”

    “昨夜我情急之下用簪子扎了那贼人的臂膀,应当是见了血的。”说着就去挽曹妈妈右臂的袖子。

    曹妈妈的双手背反绑在身后,韩清澜费劲巴力地把袖子给撸上去,却见昨夜用簪子扎过的地方并无想象中的伤痕。

消打() 
韩清澜那一下是下了狠手的;从昨夜失火到现在不过三四个时辰;按理曹妈妈胳膊上应该是有明显的创口;但是——

    “这这也太有碍观瞻了。”韩怀远拿袖子遮住脸;嫌恶地别过头去。

    韩老夫人也倒吸一口凉气;朝兰嬷嬷看一眼;兰嬷嬷立时会意上前去查看;尔后道:“奴婢瞧着不像是利器所伤。”

    “老夫人,奴婢这是做饭的时候被滚油烫伤的。”曹妈妈一边磕头,一边痛哭。

    曹妈妈借此哭诉起自己的忠心;韩清澜不去反驳和打断,对旁边立着的银霜耳语了几句,银霜频频点头;然后撒腿往清荷院跑去。

    “小姐这样对奴婢;奴婢真的心痛啊!”曹妈妈越发嚎得理直气壮。

    韩清澜相信曹妈妈是哭得情真意切的,因为她胳膊上那一片光看着都疼——原本该是伤口的位置;巴掌大的一片红肿紫涨;溃烂的皮肉相互粘连;确然更像是被烫伤的。

    “澜澜;不要淘气了。”韩老夫人对曹妈妈缓了脸色;叱了韩清澜一句;又对负责押解的家丁道:“快把绳子解开。”

    “既是误会,要不请个大夫?”韩清茹怯怯地开口,“瞧着怪疼的。”

    “很是应该的。”韩怀远点头;觉得二女儿善良温和;夸道:“还是清茹仁善知礼。”

    韩老夫人瞪了韩怀远一眼,但也没有反驳要请大夫的话。

    韩清茹听了夸奖害羞地别过头,正好对上韩清澜的目光,她朝韩清澜抿唇一笑,旁人看了定然觉得她温柔和善。

    韩清澜却知道,前世韩清茹推她下悬崖的时候也是像此刻这么笑着,瞧着天真可爱,实际刻薄恶毒,她分明是在得意。

    于是韩清澜也回以一笑,她五官生得舒朗大气,这一笑便越发清丽出尘,韩清茹一向以容貌为傲,竟然也有一瞬生出自惭形秽之感,脸上笑意不由有些僵硬。

    “等等。”韩清澜虽然没想到曹妈妈能对自己这么狠,但也不是没有后手的。

    屋里众人都看向她,她却不说话,只是低头水波不兴地看着曹妈妈,分明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眼里却装着让人看不透的暗涌,曹妈妈心头发怵,肩膀渐渐向下垮塌。

    “先——”韩清茹还想开口,银霜已经从清荷院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呈了一个物件给韩清澜。

    “父亲喜欢用香,当知道这是什么。”韩怀远人虽糊涂,诗酒茶花这些风雅之道却是很精通的,韩清澜打开银霜拿来的小银盒,把里面的东西呈到韩怀远面前。

    韩怀远用小指甲从香丸上刮下一星粉末,放到鼻端,并拢另一只手轻轻扇了两下,笃定地道:“这是西域来的异香‘长相思’,和黄金等价。”

    如果一克香就要一克黄金,那韩清澜手上的便值二两金,换成银子就是二十两,够普通四口之家一年的嚼用。可是韩清茹别说用,就连听都没听说过,她盯着那小银盒子,心头似被油锅煎炸一般难受。

    韩清澜经过前世,已对韩清茹了解的够透彻,此时眼睛一扫就知她在想什么,便笑意盈盈地拿着那银香盒到韩清茹面前,“妹妹也闻闻看?”

    “不,不了。”韩清茹不止想闻一闻,还极想将整盒“长相思”都据为己有,但到底理智仍在,笑意僵硬地拒绝了。

    “父亲果然是个行家。”韩清茹难受,韩清澜便心头舒泰,真诚地夸了一句,又道:“父亲可知这香为何这般贵?”

    “自然。‘长相思’是西域秘法所制,香如其名,一旦沾染便难以拔除,而且,历久弥香。”韩怀远没有注意到小女儿的不自在,专注于谈论香气,惋惜道:“可惜此香温软,只适合女子用。”

    韩清澜面上冷笑,和上银香盒的盖子,往桌上用力一扣,喝道:“曹妈妈,你还不认罪!”

    韩老夫人皱眉不语,韩怀远一脸茫然。

    兰嬷嬷看了韩清澜一眼又垂下眼皮,韩清茹则似猛然醒悟一般,面色渐白,拼命地朝曹妈妈使眼色。

    可惜曹妈妈被韩清澜的气势吓得心中惊跳,全然意会不到韩清茹的意思,抖抖索索勉力支撑:“奴婢,奴婢”

    “祖母,父亲,我昨夜屋子里点的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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