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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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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花四溅,杜衡怕脏了衣裳,连忙退后了两步。

    韩文宣则一脸惊叹,跑过去摇着秦湛的裤腿:“教我!教我!”

    秦湛余光瞥了杜衡一眼,将叉中的草鱼从树枝上撸下来,那鱼被树枝贯穿,被扔在在栈道的木板上没了动静。

    “你快教我呀。”韩文宣还在歪缠,秦湛却自言自语道,“嗨呀太热了,热得我没力气了,要是有个冰盆就好了。”

    “冰盆,我去端冰盆!”韩文宣小人家,说话咋咋呼呼的。

    其实凉亭里有韩家的下人,但是须知高门大户里,便是吹汤打扇也得是得脸的下人,地位低的仆人主动揽活便是越级而,失分寸,没体统。而秦湛这样的身份,下人们更不敢未点自到。

    好在杜衡就在几步之外,既想给秦湛献殷勤,又想去凉亭里看一眼韩家两个姑娘,闻言连忙拉住韩文宣:“冰盆子重,我去给你端。”说罢便转身去了。

    杜衡一进凉亭里,就忍不住去看韩清澜,韩清澜连个眼风也未给他,只低头喝冰镇酸梅汤。他又去看韩清茹,韩清茹却也在偷眼瞧他,既知他要承爵,又见他是个俊秀斯文的公子哥,便怯怯地朝他浅笑了一下。

    杜衡心中一荡,杜若芳却不愿意他和韩清茹有瓜葛,“哥哥,你来做什么?”

    “哦,我来搬冰盆子。”杜衡回过神,赶忙端起一个盛冰的铜盆,往秦湛所在之处小跑而去。

    快靠近栈道时,顶上忽然掉了下来几只黑色的甲壳虫,正好落在杜衡端着的冰盆子里,那几只虫子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健壮锋利的螯足,瞧着颇为骇人,杜衡面不改色,将虫子捡起来一一扔了出去。

    秦湛看一眼顶上的树冠,那树冠无风自抖了几下。

    杜衡走了两步,又掉下来几只百足虫,圆滚滚的甲壳包着,密密麻麻地生着条形花纹和弯曲的细足,在冰盆里不停蠕动,杜衡虽然心里觉得恶心,还是硬着头皮用手帕包着百足虫扔了出去。

    终于走到秦湛跟前,这空档秦湛又叉起来两条鱼,一并放在脚边,韩文宣蹲着拿树枝翻来翻去。

    杜衡心里松了一口气,却眼前一黑树上突然再一次掉下来一团东西,定睛一看,是蜘蛛!

    那只蜘蛛有巴掌大,一掉进冰盆就四处乱爬,很快就往杜衡身上来,杜衡面色煞白,立刻惊慌失措地扔了冰盆拍打身上的蜘蛛。

    韩文宣怕虫子,一看是大蜘蛛立刻起来跑开几步,秦湛早已留意过亭子那头无人注意这边,见机立时不动神色地用脚轻微使力,木板上的几条鱼便准确无误地滑到了杜衡脚下。

    杜衡本来就手忙脚乱,这下子脚踩在鱼背上一滑,立时就要朝韩文宣摔过去,身不能控,口中慌张大叫:“啊——”

    秦湛也跟着大叫一声“小心!”然后一把抱住韩文宣,十分不小心地,意外地,偶然地,轻轻地,在杜衡身上推挡了一下。

    “扑通”一声,杜衡掉进了离栈道两丈远的湖水中。

卖惨() 
因着杜衡那一声惊呼以及秦湛刻意大声地提醒韩文宣小心;凉亭里的人都看了过来;她们看到的是这样的——

    杜衡快扑到韩文宣身上;韩文宣往后趔趄仰倒;秦湛情急之下奋不顾身地从后头抱住韩文宣;并且为了不被杜衡压住;轻轻抬手推挡了一下。紧接着;杜衡落入了湖中。

    秦湛则以自个儿身体作韩文宣的垫子,摔在了木栈道地面上。

    “哥哥!”杜若芳一声惊呼,先跑出了亭子;韩清茹有心结交杜若芳,也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韩清澜刚要抬脚,一眼瞥到韩清茹方才喝酸梅汤时擦嘴用的帕子;正放在石桌之上。她看着韩清茹的背影;嘴角一弯,将帕子收进了袖中。

    韩府昨夜被损毁了大门和部分外墙;园子里不时有搬运材料负责修复的下人;韩清澜朝他们喊道:“有没有会水的;赶紧下去救人!”

    下人们见落水的是男子;用不着忌讳;立时便有人扔下材料去水中救人。

    “呜哇”韩文宣不过三岁多;只知道杜衡自个儿摔跤,却差点扑倒他,心头委屈得很;顿时十分响亮地哭起来;见姐姐过来了,委屈地指着水中的杜衡道:“大坏蛋,他是个大坏蛋!”

    已经有一个游得快的下人捞起来了杜衡,杜衡在水中十分慌张,嘴里犹自呼喊着“救命啊!”。

    韩清澜都不忍心看他第二眼,见弟弟哭得大声,眼神登时变得十分柔软,蹲下。身柔声哄他:“阿宣不哭——”

    “哎哟,哎哟!”秦湛忽然痛呼起来。

    为着改善自己在韩清澜心中的形象,秦湛刚才是故意摔的,摔下去的时候用了巧劲儿,其实不怎么痛。但他此时见韩文宣一哭,韩清澜就去哄他,秦湛突然有点无师自通,以比韩文宣更大的声音“哎哟哎哟”地叫了起来。

    韩文宣被秦湛这一嗓子惊了一下,停住干嚎,自己控制不住地地打起了哭嗝,小胸膛跟着一抽一抽,“呃!呃!”

    韩清澜也看向秦湛,她心道以秦湛的身手应该不至于摔呀,但是转念一想,秦湛若是装的,那他图什么?再看秦湛的表情,眉头紧皱,额有薄汗,左手紧紧捂着右边肘弯儿,决然不是作伪。

    她感激地看了秦湛一眼,一时竟然有点感动。

    秦湛觉察到韩清澜的眼神,脸上痛苦的神情更加真情实感了。

    韩清澜知秦湛是个喜爱洁净的人,不敢叫干粗活的家丁去扶他,向方才在凉亭里伺候的两个丫头道:“哎,你们两个快去将睿郡王扶起来。”

    那两个丫头既是能近身伺候主子的,自然是长相清秀,举止有度的,她们当下应声,右边那个丫头看了秦湛一眼,见他生得实在太过俊美,脸颊上登时就染了一层红晕。

    韩清澜见此情形被勾起了兴致,也仔细打量秦湛,只见他玉质金相,气质少有地硬朗,一身普通的天青色直缀,也叫他穿出了高华气度。他的确有一副绝佳的皮囊,便是她看着都难免有些晃神。

    然而前世,她就是因此丧命于韩清茹的手里,韩清茹固然恶毒,秦湛也诚然是祸水。

    两个丫头一左一右往秦湛身边来,秦湛连忙强忍着痛,艰难地起了身,“不必了,本王向来不喜欢丫头伺候。”

    连说着,连拿余光去瞥韩清澜,可惜,韩清澜却一无所觉,她在看被家丁架着,正往栈道游来的杜衡。

    “哎哟!”秦湛叫得得更大声了,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

    韩清澜依旧无动于衷,甚至往杜衡那边走去。

    秦湛的脸色垮下来,看着树冠,默默打了个手势。

    “哥哥,我给你吹一吹!”韩文宣仰着脖子,对着秦湛捂着的肘弯,鼓起腮帮使劲儿吹气,“呼呼——”

    秦湛看一眼韩清澜,再看一眼韩文宣,低声道:“还是你有良心。”

    杜衡终于被家丁推上了栈道,既然秦湛不需要伺候,那两个丫头便赶紧过去搀他。

    杜若芳早已吓得泪水涟涟,见杜衡上岸了,连声地问他:“哥哥,你没事吧!”

    救人的家丁游水很快,杜衡其实没怎么呛水,但方才在水中太过慌张,此时上了岸,自觉十分丢脸,便装作一副很虚弱地样子,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摆摆手。

    “赶紧把身上的水擦干,小心着了凉。”韩清澜侧身对秦湛,也站在杜衡身旁,从袖子里掏出手帕,递到杜若芳手里,“赶紧替你哥哥擦头发。”

    杜若芳还是六神无主地状态,哭哭啼啼地接过手帕,按照韩清澜的话替杜衡擦拭头发。

    杜衡却看了那手帕两眼,上头隐约绣着几朵迎春,被杜芳若拿在手里拂过他的鼻子时,还能闻到一股淡淡地香味儿,他忍不住心头一热,这就是她的女儿香吧

    韩清澜脸上带着笑意,也在看那手帕,那手帕上的迎春花针脚细密,配色略显鲜艳,是韩清茹自己绣的,正好适合杜衡贴身珍藏。

    便连秦湛也在看那帕子,眸光沉沉,对着前方的树顶换了个手势。

    一行人拥着杜衡往岸边走,还未到方才掉下蜘蛛的地方时,杜衡顿了一顿,他有些心有余悸地地抬头看那一处的树顶,只有明晃晃的太阳透过树叶投下的光束,好像没有什么异常,秦湛已经牵着韩文宣率先走了过去。

    再则,杜衡身边被丫头、家丁、杜若芳围着,他心中稍安,大胆地往前走。

    刚走几步,到了那一处树下,一只毛毛虫好巧不巧地掉在杜衡鼻子上,杜衡两只眼睛顿时成了对眼,反应过来之后一声惨叫:“啊——”

    可谓撕心裂肺,荡气回肠。

    一阵微风吹来,秦湛终于觉得神清气爽了些。

    因为杜衡的落水,杜家兄妹没能按原计划离开韩家,韩家派了人去杜家通报,将杜衡妥善地安置在客房里,请了大夫诊治。别的没有大碍,唯有被毛毛虫爬过的鼻梁上,因为毛毛虫有不深不浅的毒性,那里生出了一堆细密的水泡。

    杜若芳看了一眼就直搓鸡皮疙瘩,下人们也纷纷避开,羞得杜衡抹了药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

    晚上韩家为秦湛的到来设宴洗尘,陈若非也从曹家回来,杜家兄妹既然在韩家,便也列坐席上。

    男女分开各坐一桌,韩文宣一直紧紧地黏着秦湛,坐下之后看到对面的杜衡,“哼”了一声,大声道:“胆小鬼!”

    杜衡的脸登时就羞红了。

    这一下午,韩家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他是被虫子吓到才掉进了水里,而且差点连累韩家小少爷。他又没办法拉住每个人说那虫子到底多么骇人。便连他自个儿的妹妹都不信,还劝他道:“这又不是荒郊野外,能有多少虫子?哥哥不好意思,妹妹能理解的,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凭白让人家笑话。”

    不过其他人都是心照不宣,韩文宣童言无忌宣之于口,顿时在场的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杜衡脸上烧得慌,只有摸着袖中那张迎春花手绢,心头才稍觉安慰。在他往韩清澜那边偷瞧了几回之后终于发觉,韩清澜背后的丫头便是端午那日,他在街头救过的那个。

    那丫头和他视线一对上,立时羞怯地别开了目光。

    因为秦湛第二日公务繁忙,夜宴并未持续多久,不过一个多时辰便各自散去,杜芳若和韩清茹一见如故,便一起回扶云居;秦湛、陈若非、杜衡三个都是年轻公子,便同住一个院子;而韩清澜的清荷院和韩清音母女几人所住院子在同一个方向,便一起走。

    “音姐姐,你瞧着柔弱斯文,若不是听表哥夸你,我都不知道你竟是个有大勇的。”韩清澜方才听陈若非细说了昨夜的事,不禁赞叹连连,忽而好奇道:“夸你呢,怎么害羞得脸都红了呀?”

    韩清音却是想到昨夜陈若非拥她入怀的那一瞬,被韩清澜一说脸更红了,连忙岔开话题,掐了一把她的脸蛋儿:“你的脸更红呢。”

    “我没喝多少酒呀”韩清澜闻言也掐了一把自己的脸,摸起来有些热度烧人。

    几位姑娘喝的清淡的杨梅果酒,若是往常,韩清澜能一人喝完两壶,今夜怎么就这么容易醉?

    韩清澜和韩清音母女在岔道分开,一回到清荷院,醉酒的感觉更甚,赶紧换衣裳洗漱,快快地上了床,不一会儿,便香甜地入了梦乡。

    月上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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