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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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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音色清脆悦耳,韩清澜和韩清音就不由自主看了过去,这一看倒有些惊讶,那姑娘侧脸像极了韩清茹,只是脸上的神情活泼明丽,全然不是韩清茹那种弱柳扶风的气质,表情一动起来就全然不像了。

    那姑娘察觉韩家姐妹在看她,误会了意思,扬一扬腕上的一串珊瑚珠串,问道:“莫非又说错了,其实是红色的?”

    那珊瑚珠串确然是正红色的,韩清音和韩清澜面面相觑,那姑娘自个儿先解释起来:“我在分辨颜色上有些不足之症,夜晚光线不好的时候尤其分不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

    “不过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那姑娘放下手腕,笑道:“我叫常晓月,是阳武伯家的女儿,你们呢,怎么从前没见过?”

    常晓月虽然自陈了短处,脸上却并无阴霾神色,与之相处实在叫人舒坦,韩清澜和韩清音就顺着也报了自家的姓名。

    *

    韩家初回京城,正月里忙着到处走亲戚,一直到二月份才闲下来。

    期间不管是自家办宴,还是别人宴请,韩怀远竟然硬着心肠,皆未准许韩清茹出席,看来着实是伤到了一颗老父亲的心。

    韩怀远年后也曾去和杜家二房商量婚事,没想到杜家二房不但狮子大开口要求陪嫁三万两银子,远超一般公侯之家六七千两的水平,甚至话里话外都是嫌弃韩清茹身份低。

    又一次不欢而散以后,韩怀远终于对这事儿心灰意冷。

    韩家回京之后,陈家已将之前代管的陈氏嫁妆产业还到了韩清澜手里,她年前就将钟明达下放到了其中一个店铺历练。钟明达果然是有天赋,到得年后,那个店的同期业绩已经达到了历年最高。

    这样一来,韩清澜总算在外头有了自己的人手。

    “杜家二房现在比咱们老爷更不愿意声张此事,他们等着杜家世子夫人生产,若是个男孩儿也就罢了,若是个女孩儿,便觉得杜衡能承爵,等着娶公侯家的嫡小姐呢。”钟茉莉刚从府外回来,喝了一口碧月递过来的茶,又道:“老爷最近在槐花胡同新置了一处宅子,估计是”

    估计是那外室要上京了,韩清澜垂目冷笑,韩清茹倒有几分好运气。

    年前钟茉莉自告奋勇,负责清荷院中银钱账目,以及和钟明达之间传递消息之用,如此一来真好发挥了她的长处,且她的卖身契在韩清澜手中,韩清澜也能放心用她。

    外头有个小丫头探头探脑,碧月往门口去听那小丫头说了几句,一霎时变得脸色灰败,关了门,到韩清澜跟前小声道:“红杏去了。”

    韩清澜看向碧月,碧月强忍着泪意道:“她春日里独自去林子里采野菜,被林中的捕兽夹弄伤了腿,她娘老子去寻她,没寻着第二日才找到的,那时候人已经没了,大约是被狼咬了,连个全尸都没有。”

    碧月截了一些话没说,红杏的父母没找到她,是因为红杏嗓子毒哑了,发不出声。想起从前在蜀地,红杏发誓对主子永无二心,否则死无全尸,如今竟是当真应验了。

    韩清澜喝一口茶,无波无澜:“从我账上走十两银子给她父母,主仆一场,给她买口好点的棺材吧。”

    *

    韩老夫人年轻时曾去西郊七宝山上的宝明寺许过愿,据说十分灵验,如今多年之后重回京城,眼看着近日天气好了,韩老夫人便携带儿孙去宝明寺上香。

    韩怀远虽然不信奉怪力乱神之说,但宝明寺上的方丈是个十分有见地的人,去喝一杯茶清谈也是好的。

    自然,韩清茹仍禁足在扶云居中。

    韩清澜和韩清音坐一辆马车,韩老夫人带着韩文宣坐一辆,韩怀远骑马,带着十几个护卫跟在两旁。

    宝明寺是几百年的古刹,历经朝代更迭而不倒,更曾于战火中救济民众,是以香火一直很旺盛。

    韩家众人到了寺中,韩怀远自去寻方丈,韩老夫人知年轻女孩儿性子活泼,让韩清茹和韩清音两个带着韩文宣到处逛逛。

    几人逛了一阵,左不过是些佛堂法殿,都觉得有点无趣,听到小和尚说寺后头有一片海棠花林开得正好,便往那一处行去。

    不过走了一小段路,出了寺中朝后山开的门,就看到一大片蔚蔚如云的海棠花林,那些浅粉深红铺满了视野所及的整个山谷,释放出张扬而浓烈的暖春气息。

    “表妹!”花林里有人喊了一声,兴兴头头地跑了过来。

    “表哥,你怎么在这里?”韩清澜看着陈若非,虽然这般问着,但往林子里细细一瞧,只见其间错落地摆着桌椅,或站或坐的年轻儿郎皆着锦衣玉冠,一看便知是贵公子们的风雅集会。

    “那个长得好看的很厉害的哥哥也在,他在看姐姐!”韩文宣被韩清澜牵着,突然指着一处嚷嚷道。

    韩清澜看过去,见秦湛也在其中,并且视线投了过来,她疑心他又起了要灭口的心思,赶紧换了个角度,避免双方视线相碰。

    “今儿是大皇子的局,邀大家来赏花,几位皇子并昭世子也在。”陈若非说了两句,问道:“老夫人和姨父也来了吗?我去和长辈们请个安。”

    “来了,祖母在礼佛,伯父在主持那里。”韩清音见堂妹似乎在发呆,便回了一句。

    陈若非这才注意到韩清音,笑道:“音表妹今日这身衣裳好看,很显俏皮可爱。”

    他是个磊落洒脱的性子,又是个温文尔雅的面相,说这话时丝毫不显得轻浮,反而让人觉得他是衷心夸赞。

    韩清音虽然时时告诫自己,和陈若非的距离遥比天壤,但头一次听到他这样夸奖还是红了脸,心里斟酌着要怎么接他这话,才显得她既不是妄自菲薄,也不是骄傲自满,“表哥”

    一句话才开了个头,陈若非不知看到了什么,已经往寺中跑去了。

    她心中一空,不由得咬唇忍住心中酸涩,自嘲地笑笑。

    韩清澜和韩清音两个俏生生的姑娘立在这里,不一会儿就吸引了许多公子的目光,两人只好带着韩文宣转身往寺中回走。

    海棠花林里头,秦昭袖中的小白狗探出一颗小脑袋,睁着湿润的眼看着主人,秦昭拿手轻抚它的头,低声道:“小白,你喜欢她么?”

    那一道身影越走越远,进了寺门之后再寻不着,秦昭看着那个方向,面色疑惑:“是喜欢她的血吗?”

    *

    陈若非方才在寺门口和韩家姑娘说话,眼角瞥到有人往他们这边行来,在他看过去时,那人却飞快地转身,消失于一处拐角。

    那一道人影是如此的熟悉,勾起了不算久远的回忆,陈若非不由得追了上去,一直追着那人进了一处佛堂。

    他站在门口,似乎往事重现,半晌,终于犹豫着开了口,“曹姑娘?”

剧毒() 
不知哪一处响起了撞钟的声音;想来是游人在求福禄寿;那声音醇厚绵长;圆润洪亮;一下下像是敲在人的心底。

    近旁又有僧众以梵文诵经;伴着清脆的木鱼敲击声;婉转而悠扬。

    陈若非原本脑子就是清醒的;此时神思越发澄明,曹静姝随父兄入狱,如今既然案子还没判;她便应该在大理寺的牢狱中羁押。年前他还承表妹韩清澜所托,着人送了些过冬的衣物进去。

    里头的人,怎么可能是她?

    里头的姑娘跪在神像脚下;侧脸柔和的弧度和月白暗绣芙蕖的衣裳使她看起来醇绵似月光。她双手合十;似乎十分虔诚地祈祷什么,

    片刻;素手抱起旁边的签筒;摇落一支竹签。

    陈若非正欲离去;那姑娘却叫住他:“公子;你会解签吗;能不能帮我看看?”

    这情形和那一日何其相似;但是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全然不同于曹静姝的脆爽娇憨,陈若非往前走了两步;忽而顿住;道:“我不会解签。”

    “是我为难公子了。”那姑娘似乎有些意外,低头将签文放回签筒,然后看着三尊佛像,问道:“这里供奉的是东方三圣,东方三圣又称药师三尊,我听人说,这几位菩萨能治三种最毒害人的烦恼,公子可知是哪三种?”

    陈若非不好久盯着一个初次照面的姑娘,遂看着寺中花树,虽不知她为何问及,还是答道:“约莫是贪嗔痴罢。”

    “贪欲、瞋恚、愚痴,这三种烦恼,若是勘不破,便是三种剧毒,若这几位菩萨当真能治,倒是能救人无数。”那姑娘点点头,扶着丫头的手起身,笑问:“公子方才为何跟着我?”

    她说话轻轻柔柔,笑起来浅抿红唇,陈若非一时脸颊微热,却还是直言:“我看错了,以为是一位故人。”

    “故人?”姑娘掩唇一笑,“公子年纪轻轻,何来故人?这么挂心,难道是心上人?”

    这话其实很唐突了,但是那姑娘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清浅的笑意,像是这春日的阳光一般,没有热一分也没有凉一分,刚刚叫人舒适熨帖,陈若非如实摇头:“不是。”

    “能让公子这般惦记着的,既不是心上人,那莫非是仇人?”那姑娘出了佛堂,转了视线不再去看陈若非,走了两步又忽然回头,作了然状:“我知道了,公子肯定是做过对不起那人的事,所以心下歉疚,才这般记得。”

    “不。”陈若非摇头,声音坦坦荡荡,“我和她的立场天然不同,大义所在,我认为我做的没错。”

    一阵轻风卷过枝头,落下花瓣无数,那些明媚娇艳的花儿,转眼就碾作尘土。

    “表哥!”韩清澜看到陈若非和一个姑娘说话,问道:“你不是说要去给我祖母和爹请安吗?”

    “我这就去。”陈若非点头,往禅室走去。

    韩清澜知道陈若非很受姑娘欢迎,但却从未见过他单独和姑娘说话,便也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那姑娘眉目精致,身材苗条瘦削,乍一看有些像曹静姝,但眉眼之间是一种决然不同的婉柔,想了想,试探着道:“徐大姑娘?”

    陈若非听到这一声“徐大姑娘”,回头看了一眼。

    那姑娘本来本来已经要走了,听到韩清澜叫她,顿了一顿,转过来朝韩清澜一笑:“你是?”

    “我是临安侯韩家的韩清澜呀,这是我堂姐韩清音。”韩清澜当日和徐月宁本也是只打了个照面,徐月宁还用兜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不记得也正常,便解释道:“那日在江越城咱们住同一个客栈,当时你还说回京之后要请我去你家做客呢。”

    “噢,这样呀。”徐月宁一笑,手里拽着手绢,撩起刘海擦额头的薄汗。

    韩清澜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去看徐月宁额头,她额头的皮肤光洁细腻,好似白璧无瑕,右边靠太阳穴的位置并没有想象中的紫黑色胎记。

    而且,徐月宁举手投足间的少女风情和曹静姝的幼稚懵懂全然不同,她眼角含笑,答道:“我年前生了一场大病,许多事都忘了。”

    韩清澜和韩清音当然不会放在心上,随口聊了几句,感觉颇为投机,约了以后一起赏花之类的,便各自去了。

    看着韩家姐妹远去了,徐月宁抬脚往海棠林走去,她缓缓地走到门口,终是长叹一声,和身边的丫头道:“今日,不去了吧?”

    海棠花林里的二皇子秦让,听说徐家大姑娘今日在庙里上香,不顾身边的贵公子们都是受他的邀请而来,道一声“失陪片刻”,就往佛寺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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