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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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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清茹的口型依稀可辨,她朝妇人喊了一声“娘”。

客来() 
韩怀远身着一件墨蓝色直缀;头上戴儒生方巾;相貌堂堂;已经到了不惑之年的中年男人;脸上却并无历经世事的沧桑;乍一看竟还有几分少年气。

    韩清澜前世对韩怀远有怨有恨;也有孺慕;几乎压不住心里的那股子酸楚,一下子红了眼眶,再加上下午大哭过;她此时看起来憔悴极了。

    这情景落在韩怀远眼里又生出另外一种意思,这个女儿自小刚强,一向很少流泪和撒娇;这会儿却一看到他就要哭出来;看来今日着实吓得不轻。刚强的孩子哭起来格外惹人心疼,韩怀远快行几步走到大女儿跟前;柔声哄道:“澜澜不哭;爹回来了。”

    见韩怀远这样;韩清澜一时倒有些沉默;若按她在前世的遭遇来看;当爹的哪里有半分爱护?可韩怀远此时眼里的疼爱又确实不假。

    前世从韩清茹进府之后;韩清澜和韩怀远父女之间总能有事引起争吵,最后甚至完全决裂并且将她逐至秋云山,但她坠崖去世之后;韩怀远一夜白了大半的头发

    经历过死亡;并且魂魄飘荡不知多少年之后,韩清澜的心比以前透彻了许多。

    韩清澜心中生出个猜测,于是顺着心中的那股酸楚感挤出眼泪,道:“爹,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您了”看着韩怀远表情变化,又哽咽着道:“不过那样就可以见到娘了。”

    念及亡妻,韩怀远大受触动,想起陈氏的温柔贤淑,想起两个人从前的相敬如宾,不禁悲从心来,也跟着红了眼眶。

    韩清澜心中越发笃定,韩怀远这性子,说好听了是怜贫惜弱,说难听了就是面上要强,但又耳根子软。原来她脾性刚硬动辄顶撞父亲,韩清茹却擅长以进为退,所以才能处处离间她和韩怀远父女两人。

    韩怀远取下毛巾替女儿擦泪,“澜澜,快别说这话,爹知道你想你娘,但是还有爹呢。”

    韩清澜毕竟不是从前的她了,没那么大气性,照着记忆里韩清茹的套路,偏过头躲开毛巾,垂下眼皮低声道:“要爹没用,爹不疼我。”

    这点恰到好处的小性子,越发让韩怀远觉得女儿可怜,于是耐着性子道:“你是爹的女儿,爹怎么会不疼你呢。”

    前世,韩怀远提出认女时韩清澜和他吵的那一架,虽然短期平息了,却给韩怀远留下了她争强善妒的印象,以至于日后经常成为韩清茹离间父女俩的引子。

    韩清澜无法像从前一样将韩怀远当作父亲,但她的处境,以及韩文宣的处境,需要这位“父亲”,所以,韩清澜又一次狠心地掐了自己,眼泪迅即奔涌而出,哭道:“女儿知道张妹妹是恩人的女儿,我们家应该好好待她。女儿只是,只是已经没有娘了,怕爹再有一个女儿,以后就没人疼我和阿宣了,所以前几日才会顶撞爹。”

    “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

    “好孩子,别哭了别哭了。”韩怀远原本以为大女儿是性情娇纵,什么都要独一份儿,没想到只是担心和弟弟两个会无人疼爱。大女儿不过十三岁,儿子更是才三岁多,别人家这样的孩子还在父母膝下撒娇,自家的两个孩子却已经少了母亲,真算起来,比二女儿还更可怜些。

    韩怀远真是心都要被女儿哭化了,连连安抚,又作了许多日后多陪伴之类的承诺,韩清澜才顺势停下哭泣。

    大女儿平静下来,韩怀远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女儿,便犹豫着道:“阿澜,你张妹妹性情純善,今日为了救你不惜跳湖,不如”

    “咳咳咳!”韩清澜一听这话就知是要重提认女儿的事,她自然不会答应,但也不愿意正面拒绝,趁韩怀远话没出口,便猛烈咳嗽起来。

    韩怀远慌忙站起来倒茶,端给韩清澜:“快喝点水压一压!”韩清澜喝完茶便像再也撑不住了一样,无力地靠在了床柱上。

    见女儿如此疲累虚弱,韩怀远顿时忘了要说的话,把外头守着的红杏碧月唤进来,嘱咐好生伺候,明天再请大夫,才出了仙木堂。

    韩清澜心中复杂难言,大约前世韩怀远也疼她,只是终究不如疼韩清茹那么多。

    韩清澜任凭两个丫头伺候洗漱,心里犹自思索着迎春花丛里那只猫儿扑出来之前,她闻到的所有若无的香味,于是将红杏差回清荷院取香脂,只剩下碧月。

    碧月会意,将韩清澜塞给她的小香囊拿出来。

    那香囊长不过寸许,料子是连下人都不用的青麻布,此刻水已经干透。韩清澜把香囊凑近一看,心下微沉,再把香囊送至鼻端,果然已经闻不出半点味道。她索性打开香囊,里面几乎是空的——青麻布缝隙极大,若是干香料磨成了细粉末,再进水一泡,便什么也留不下了。

    如果韩清澜没有事先防备,那么韩清茹把它扔进湖,肯定无人能知。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在香囊的制作上费这些心思韩清澜叹气,难怪上辈子遇到韩清茹后,她的日子便越过越差,而韩清茹却以韩家义女的身份青云直上。

    两个姑娘落水的第二日,韩老夫人犯了腿疾,膝盖整日阴阴地疼,两个姑娘既无大碍,就赶紧搬回各自的院子,留一丝清净给老人家。两人一同出的仙木堂,自然少不了站在门口姐妹情深地寒暄。

    “给大小姐请安,给张姑娘请安。”一个婆子打断了两个人各怀心思的装样。

    韩清茹看清来人,眼里迅速闪过一丝冷意,眼前就是昨天救韩清澜,差点坏了她好事的人,而且这婆子水性好、力气大,却只是将韩清澜救上岸,把她留在水里挣扎,分明是欺她不是韩府主子。

    来的正是厨房的管事王妈妈,她两手各提一个精致的填漆食盒,显然是来给韩老夫人送膳食的,府内皆知她对韩老夫人的饮食极为精心,备料制作都亲力亲为,有空的时候还会像今天这样亲自送过来。

    “昨日多亏了王妈妈,平日里若得空,可多来清荷坐坐。”韩清澜虚虚一扶,轻轻颔首,“王妈妈不必多礼,赶紧给祖母送进去吧。”

    她身子无甚大碍,但四月的湖水仍有些寒凉,昨日泡的久了今日已经有些风寒的征兆,怕在外头站久了吹风,韩清澜便也带着下人往自个儿院子走。走了几步发现韩清茹仍旧在原地,身子背向她,面朝仙木堂。韩清澜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仙木堂正房里迎出来一个丫头,接过王妈妈的食盒,两个人一道上了台阶进了屋子。

    韩清茹的背影纤瘦,腰似约束,肩若削成,像极了那个被她喊娘的妇人,她站在那里不知是在看仙木堂还是在看王妈妈。

    韩清澜脑中突然闪过一丝记忆,若是按原来的事态,等韩家恢复爵位,举家从蜀地搬回京城时,王妈妈会因为水土不服死在半道儿上。

    而进京之后不久,韩老夫人也去世了。

    半个月后,蜀地边界。

    一队行旅浩浩荡荡行于官道之上,凡经过之处皆腾起阵阵烟尘,队伍前头的骑手所骑马匹都高大矫健,后头跟着的几辆马车留下的车辙印迹很深,显然是满载了货物,再看马车制式,乃是二品大员家中所用。

    “周兄,这里已经是蜀地所辖的范围了。以我们现在的速度,再过三天大约就能到成都府。”

    马背上的男子头戴金冠,腰束玉带,一身宝蓝色锦袍贵气逼人,抬手用马鞭指着一块饱经风霜侵蚀的界碑,道:“这一路上我每到一处就刻意放出名号显露行踪,该知道的不该不知道的,都知晓我此番是为大长公主祝寿而来。依周兄看,接下来怎么安排?”

    说话的正是韩清澜的表哥,当今礼部尚书的长子陈若非。

    旁边并行的一骑枣红大马上,不同于陈若非的俊秀面目和轩昂气质,其上坐着的男子身上穿的不过是一身粗葛布衣裳,面色蜡黄,瞧着是个病弱的相貌。那男子略一沉吟,道:“你们再放缓一些,沿途若遇上好的景致,可作轻松游玩的样子。他们盘踞蜀地多年,势力盘根错节,一入蜀地需得加倍小心。”

    却不是商量,而是吩咐。

    “是。”陈若非仍是方才的散漫姿态,眼神和语气却是恭敬的。

    那周姓男子,身份看着远不如尚书之子陈若非,却对陈若非的恭敬受之泰然。

    他驻马眺望,心中不断筹谋,一双眸子沉如深渊。

秦湛() 
群山峥嵘;风云翻卷。

    马背上的男子肩背挺拔;一袭玄青色劲装勾勒出他劲瘦修长的身形;紧抿的薄唇和飞扬的浓眉透着难以接近的冷峻气息;他手起刀落将最后一个蒙面刺客斩杀;然后用丝巾仔细擦拭刀锋上殷红的鲜血。

    男子杀人时不见半分犹疑;擦刀时眼里却颇有几分怜惜;仿佛那几条人命丝毫不值得在意,只是是弄脏他手中刀的污物。

    韩清澜知道,她这是做梦了;梦中场景乃是前世原身的魂魄漂泊时所见。即便知道是在梦里,韩清澜也不由心颤——外界只道秦湛是冷面之人,又岂知他不止冷面;简直是冷血!

    秦湛收刀入鞘;仿佛察觉到韩清澜的注视,突然转头阴沉一笑;像是透过梦境直直对上了韩清澜的眼睛韩清澜的身体不由自主一个惊颤;被吓醒了。

    其实前世的记忆里还有更残暴的一幕——

    不知哪一年;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韩清澜的魂魄不由自主飘荡在皇宫之中;看到身份煊赫的许贵妃匍匐在地上;似乎在苦苦哀求,而秦湛没有丝毫动容,只是冷漠地将其一脚踹开;韩清澜听不到声音;但能看到许贵妃受了那一脚之后,歪头吐了很大一口血。

    许贵妃,那可是秦湛的生母啊。

    想到这里,没出息的韩清澜又打了个冷战

    一阵和风自窗外吹入,带进来清浅的木棉香,韩清澜平静了一些,她揉着自己的眉头,觉得秦湛真是个人物,每一个有他的梦都是恶梦。

    离落水一事已经过了半个月,韩清澜从几天以前开始频繁地做恶梦,并且时常莫名地心悸。前世,她出现这些症状时,大家都以为是落水导致的惊吓过度,而今生的韩清澜虽然也落水了,却是有备而为,根本不存在受惊吓。

    韩清澜将这些日子的衣食住行同落水之前细细对比,很快用排除法得出结论——她喝的治风寒的药有问题。然而她用银簪子试过药汤,也叫碧月偷偷拿药渣出府去找大夫验过,都看不出端倪。

    只得一面装作和前世一样心悸,一面偷偷把药倒掉。

    正想着,曹妈妈打了帘子进屋,“小姐,喝药了。”后头跟着的二等丫头兰儿端着托盘,上面一大碗褐色汤汁,苦涩味儿直冲鼻端,韩清澜看一眼就皱了眉。曹妈妈柔声哄劝:“我的小姐,吃了药才好的快。”

    兰儿惯会做人,道:“小姐,这药是曹妈妈亲自守着炉子熬的,奴婢们要帮忙,曹妈妈还怕奴婢们太粗疏,非要自个儿不错眼地盯着才放心。”

    这话本是为曹妈妈表功,韩清澜听得心头一跳,面上却对笑道:“曹妈妈有心了,还有些烫,先放这儿,我一会儿喝。”

    曹妈妈笑看兰儿一眼,自谦道:“为小姐尽心是奴婢的本分。”说完却立着不走。

    韩清澜是决计不肯再喝这药的。

    前世,她的心悸和恶梦症状日趋严重,以至于后来夜里必须灯火长明才敢睡,在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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