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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的快意人生-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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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人寻了处凉亭,周围视野通透,可防隔墙耳。

    韩清澜肃整神色,将徐月宁就是曹静姝的猜想说了出来,虽无证明,但种种迹象加在一起,只能作如此结论了,她有些担心地道:“虽然曹家罪有应得,但于曹静姝来说,肯定将我们当成害她灭门的仇人,大家以后都注意些。”

    陈若非心里宛如受了一个霹雳,杯中的茶水变得苦涩无比。

    他在蜀中之时对曹静姝尚且只是朦胧好感,以及知晓她身份以后难免慨叹怜惜,但是在京城遇到徐月宁,她眉梢眼角的笑意,她欲语还休的羞怯,那都让他实实在在的心动。

    有时候午夜梦回,曹静姝总让他有些怅然,但徐月宁不同,徐月宁家世无虞,显然也对他抱有好感,徐月宁既让他欢喜悸动,也能消弭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遗憾。

    如今,骤然发现曹静姝就是徐月宁,徐月宁就是曹静姝,陈若非不禁想着,她从前对他展露的笑意是否都隐藏着恨意,说过的话语可有一分是真?

    “表哥,可是身子不舒服?”韩清音最先发现陈若非的异常,试探地问了一句。

    “无事。”陈若非摇摇头,垂下眼皮喝面前那杯茶。

    韩清音因为留在京城的时日无多,今日难免失了稳心,对陈若非远比往日更留意。她敏锐地察觉到,陈若非是在说到徐月宁的时候,逐渐变了脸色。

    *

    既是赏月宴,桌椅便设在露天的院子里,周围一圈是金桂和驱蚊虫的熏香,夜风凉爽,既舒适又雅致。

    先是年轻才俊们以“月”为题斗诗作画,再是歌舞助兴,然后盛元帝祝酒完毕,酒宴就正式开始了。

    秦湛作为盛元帝仅有的两个成年皇子之一,内有许贵妃,外有平西侯,一入座就是各方的焦点,敬酒的人络绎不绝,不一会儿,面前的酒壶就已经半空。

    宴会行到一半,有几个侯爵家的世子正围着秦湛,秦季忽然“噔噔噔”地跑了过来,扒开围着秦湛的人,嚷道:“三哥,母妃生病了。”

    他因为年纪还小,许贵妃又很疼宠这个小儿子,因此今晚一直在许贵妃那边呆着,这会儿显然是看到母妃病了,所以来寻兄长。

    “怎么了?说清楚点。”秦湛面上立刻就显露出焦急的神色。

    秦季摇摇头,“不知道,在旁边屋子里歇着呢。”

    场中仍有歌舞,隔远了听不见,但秦湛面前敬酒的几个人却听见了,京中无人不知,三皇子侍母纯孝,他们自然也是知道的。

    果然,秦湛马上起身,道:“诸位尽兴,我先过去看看。”

    秦湛走在秦季后头,前后几个太监提着灯笼,引着两个皇子进了一处离行宴处稍远,以至于几乎听不见丝竹声的花厅。

    花厅门口守着的太监和嬷嬷,见到兄弟俩连忙请安行礼。

    秦湛在门口微不可察地吸了口气,脸上担忧的神色迅即又加深了几分,这才进了屋子里,关切地道:“母妃哪里不爽利,可请了太医?”

    许贵妃坐在正中间的花梨木玫瑰椅上,以手支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头,闻言抬起眼皮看秦湛。

    要说这个长子,真是挑不出错,人才俊秀,智计绝伦,对她也孝顺得很,反观一旁的小儿子,除了长相随她,还算是不错,其他的真是样样平庸。

    按理,她该疼爱长子的,可惜,长子越优秀,小儿子越平庸,她越觉得扎心。甚至时常做梦,梦到有一天,长子将她踩在脚下,冷酷地用脚踹她。

    “坐吧。”许贵妃对秦湛惯常地冷漠,这态度已算是和颜悦色,“老毛病了,歇一歇就好,你何苦过来?”

    秦湛进门就看到,许贵妃旁边还另有一人,是长宁长公主家的女儿陆沅。

    “见过表哥。”陆沅娇滴滴地行礼,一身衣裳显然是精心挑选,脸上傅粉遮住了偏黑的面皮,看着比往日娇俏许多。

    秦湛心中了然,想来许贵妃想他娶陆沅之心不死,这才引他前来,制造机会让二人相处。

    但他并未多看陆沅,只专心应付许贵妃。

    秦湛刚落座,宫女就奉上茶来,秦湛掀开茶盖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许贵妃撑着额头,眼风若无其事地扫了一眼那杯茶,见秦湛只喝了一口,也并未说什么。

    “娘娘,药煎好了。”过得片刻,宫女端了药进来,一大碗黑漆漆的药汁,闻着就是一片苦意。

    宫女方将汤药端到许贵妃跟前七八尺远,许贵妃就皱眉捏鼻子,“拿出去,我不喝。”

    许贵妃从小生的貌美,入宫之前是十足的娇娇女儿,入宫之后又过得顺遂,从前盛元帝依着她,后来秦湛顺着她,以至于如今生养两个孩子了,依旧还有一把娇性。

    宫女有些为难,站在那里进退不得。

    许贵妃生秦季时落下了毛病,三不五时地就会偏头疼,秦湛一时到拿不准她是不是装病。即便如此,秦湛该演的戏还得演。

    “去拿一只小碗和勺子进来。”秦湛从宫女手里接过那碗药,放到自己身侧的茶几上,接过宫女另拿进来的小碗和勺子,分了小半碗进去,亲口尝了尝。

    “母妃,儿子尝了这药,不烫也不凉,味道也不是太苦。”秦湛端着分了小半碗药的碗,走到许贵妃面前半蹲,许贵妃仍是不愿,“闻着都嫌苦。”

    秦湛便将那小半碗药尽数喝了,面上神色半分不改,“您瞧。”

    这一套哄许贵妃吃药的动作,秦湛是做熟了的。又连着说了许多好听的话,连陆沅都在近旁凑趣,许贵妃终于面色稍霁,就着宫女的手勉勉强强地喝了药。

    又过的片刻,许贵妃清水漱口之后饮了半口蜜茶,精神缓过来些,道:“你先回去吧,免得一会儿皇上寻你,让你弟弟留下陪我便是。”

    宴会那头自然还需要秦湛去结交笼络,既然已经情真意切地表过孝心,秦湛也不多留,当下辞别。

    “陆沅,去送送你表哥。”一室的烛火明灭,遮住了许贵妃眼里的谋算。

    陆沅有几分害羞,但也站起来,虽秦湛并未应她,依旧跟着秦湛后头出了门。

    八月中秋夜,不仅月是凉的,风也应当是凉的。

    但是秦湛走在路上,觉得前头太监手里的灯笼光都是热的,映在他的衣袍上,让他燥热无比。

图谋() 
韩老夫人身体不好;经过兰嬷嬷一事受了刺激以后更显消沉;到了中秋这一日;并没有去参加盛元帝的赏月宴。中秋佳节理当是一家人的团圆日;韩怀远亲自面圣替母亲报病之后;又求得圣恩;让妻子郑春晗在家陪着老太太。

    盛元帝对韩家本来也没有恶感;从前只是因为韩老夫人同盛元帝生母伏太后有些姑嫂之间的不睦,为顺着生母才折中地贬谪韩家爵位而不夺其家产。如今伏太后已逝,盛元帝心肠又比年轻时怀柔些;自然再不为难韩家。

    “祖母,月亮为什么有时候是弯的,有时候是圆的?”韩文宣依偎在韩老夫人的跟前;指着天上月亮好奇地问道。

    韩老夫人一时被问住了;下意识地拿眼睛去看旁边坐着的郑春晗,对面的韩清茹刚想开口;就被她冷冷地看了一眼。

    “是因为月亮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弯的;高兴的时候就是圆的。”郑春晗笑盈盈地开口;揪一把韩文宣的小脸蛋;“今天阿宣很乖;所以月亮很高兴;就很圆。”

    韩文宣近日脾气好了许多,被逗得“咯咯咯”地笑。

    “来,尝尝这道‘贵妃红’。”韩老夫人最宝贝就是孙子孙女;见郑春晗对孙儿有耐心;心里满意,亲自拿未用的筷子夹了一块点心给她。

    韩老夫人、韩文宣、郑春晗、韩清茹几人是正经的主子,坐了一桌;刘姨娘、张玉莲两个都是韩怀远的屋里人,一起坐在另外一张矮几旁,即便如此,两人也有差别,刘姨娘坐的乃是绣墩,张玉莲却只有一个小杌子。

    张玉莲此前挨打之后就一直没出过园子,今儿还是借着中秋才得以出门一回,在场诸人除了韩清茹,在她眼里一个比一个刺眼,面上却还要装的老实本分。

    韩清茹和杜衡的婚事已定,这些日子杜家上门来商议细节,屡次羞辱于她,传到扶云居里,韩清茹越发清减了些,被韩老夫人瞪了之后,越发柔弱无依,泫然欲泣。

    张玉莲看的心口痛,恨不得将女儿搂在怀里安慰。

    等韩老夫人和郑春晗说笑停下来时,张玉莲扶着额头起身行礼,虚弱开口:“禀老夫人,夫人,奴婢有些头疼,怕过了病气给小少爷,可否先行告退?”

    刘姨娘惯是个温厚的人,张玉莲到底住在她院中,她放下手中筷子,“那我陪张妹妹一起回去。”

    “不用,不用。”张玉莲连忙拒绝刘姨娘,“中秋佳节,不要为我扰了姐姐的兴致。”

    “老夫人,要不让她回去吧?”郑春晗别有兴味地看张玉莲一眼,眼里戒备的眼神一闪而过。

    韩老夫人本来就嫌张玉莲碍眼,只当张玉莲自个儿知趣,“嗯”了一声同意了。

    银杏提着灯笼在旁,伺候着张玉莲往回走。

    走到半道儿上,张玉莲忽然叫了一声“哎哟我的戒指呢”,然后往身上摸索几下。片刻后伸出右手,面有急色:“银杏,我戒指许是掉到放在老夫人院子里了,你赶紧回去帮我找一找。”

    张玉莲平日里的确常戴着个戒指,现下那戒指不见了,指头上剩下一圈肤色不同的印子。银杏看了一眼,面色犹豫:“怕扰了老夫人和夫人”

    “你就去边上悄悄看一看,若是有就捡起来,若是没有,就和仙木堂的姑娘们说一声,让她们帮我留意着。”张玉莲出主意道。

    银杏虽得了韩老夫人吩咐,不许张玉莲做妖,但张玉莲这要求很正当,方法也合情合理,于是将灯笼给张玉莲,“那你先回吧。”

    今夜月色皎皎,恍若明灯,银杏折身往仙木堂小跑而去。

    张玉莲脸上露出个冷笑,吹灭手中灯笼,拐入一旁的小径,往前走了片刻,到了一座小小的佛堂前。韩老夫人以往只是在仙木堂念念经,但自从兰嬷嬷的事以后,便建了这小佛堂,早晚独自一人进入佛堂里头作功课。

    那一尊佛像被笼罩在雪亮的月华里,似笑非笑的眉眼像是悲悯又像是嘲讽,张玉莲有一瞬心虚,很快垂下头,去看那佛前供桌上的香炉。

    香炉里的香灰不可随意丢弃,一般是满了之后,用虔诚、恭敬地心取出来,放置在人踩不到的地方。这佛堂因为刚建不久,里头的香灰还只有不到半炉。

    张玉莲一笑,正合她的心意。

    她从袖袋里取出一个香囊,拉开香囊口的绳子,将里头的粉末一并倒入香炉中,取下头上簪子搅拌均匀。然后仔细地清楚了炉子周围的痕迹,双手合十和佛像告了声罪,“佛祖勿怪,要怪就怪老虔婆太欺负人。”

    张玉莲自打入府以后就束手束脚,连个得用的丫头都没有,还好她早前就寻到了这东西,入府时槐树胡同里的下人收拾行礼,一并给捎进来了。虽不是为着韩老夫人,但用给她也不不算可惜。

    末了,张玉莲回到原先和银杏分别地地方,重新点亮了灯笼,她前脚刚到,银杏后脚就回来,诧异道:“张大姐怎么还在这里?”

    “我不熟悉园子里的路,晚上看不清,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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