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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焚爱逆欢-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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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锦容,你高兴的太早了,须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以后的人,可没有这么好掌控了,要说在场的人真的那么一心一意想要跟着段锦容做逼宫谋反的事情,那纯属扯淡,连他,都不看好自己的主子。

    段锦容人前人后保持自己失落无奈的面貌,暗地里的动作却是加快了,柳菡萏手上有不少的毒药,他以前便觉得很是有用,但也只是小道而矣,而现在,换一个角度去想,却是制胜的关键了。

    风寒夜冷,偌大的寝宫中明明铺满了地龙,缀满了明珠,仍然给人以这样一份孤单的感觉,精致的三脚香炉中慢慢地向外溢出一缕缕淡淡的馨香,段穆恒这几日心情不好,因为段锦睿的不知所踪,因为段锦容的不安分,因为朝堂中隐隐的暗潮汹涌,他年龄已经大了,不再能够像是年轻的时候轻轻松松地挽起长弓,射猎猛兽,不再是被周边小国敬仰惧怕的大朝君主,他现在看奏折,到了晚上的时候,不论点上多少盏明灯,便是比白昼还要清晰,仍然感觉两眼昏花,看不清楚。

    这样的,出于自身才能够了解的一点点的变化,越发地让他开始心慌,他开始老了,而像极了皇后的纳兰明秀,她的存在,从以前的替身,成了现在扎眼的东西,他不再配的上那些还娇艳鲜丽的美人了,不是吗?

    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在这短短几日间,全部冲击进了段穆恒的脑子中心脏中,想要再压下去,却是很难很难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逼宫(二)() 
段穆恒越想越是烦躁,猛地将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皇上恕罪!"

    赵索带头,书案前跪倒了一地的人,个个惊恐难安。

    "除了赵索,都下去吧!"

    大堆的宫人训练有素地退出寝宫,没有一丝声响。

    "朕最近是不是很让人害怕?"

    那几个人退出时面上显露出的那一点庆幸,段穆恒便是不看,也能够感觉的出来。

    赵索跪行几步,捡起地上的奏折,连斜眼都不曾瞟一下,双手捧着,恭敬地送到了段穆恒的面前:"皇上是天子,天生高贵,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才们没有任何置喙!"

    段穆恒接过那被他扔了的奏折,没有展开:"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皇上饶命,奴才身为内侍,按照大乾律例,不得接触政务!"

    赵索脸白了白,跪在地上的身子一抖,五体投地。

    "算不得政务,只是家务事"

    段穆恒失去了想要和赵索倾诉些什么的欲|望,摩挲着奏折上面的纹路,和那些朝臣们的奏折不同,那是暗色封面,镂空纹路,那是他的心腹送来的,正是皇帝手中暗处的力量。

    里面是段锦容这几日不安分的事情,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实则处处都是破绽,便是没有穆无疚的回报,也不可能瞒得过他,最重要的是,上面明明确确记录了段锦容如何追杀段锦睿,进而让段锦睿重伤失踪的消息。

    "皇上可是为太子殿下忧心?"

    赵索膝盖冰凉,他年纪也大了,跪起来不像是年轻的时候那么没事人一般,看皇帝陷入了深思,想到方才的问话,大着胆子说了句。

    "他若是真的要朕忧心便好了"

    笑着说这句话,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笑意。

    作为一个皇帝,不能够太过多疑,却必定要保持着一定的多疑,做皇帝的位子越久,越是如此。

    段锦容只是他的一颗棋子,死活他不怎么在乎,段锦睿,却是他看重的孩子,不论再是忌惮,再是想要控制住,段穆恒都希望是自己多想。

    "罢了,你起来吧,是朕想多了!"

    让赵索起身,段穆恒淡淡地道了一声。

    段穆恒安排下了很多后手,既然有疑心,既然决定不安,那么,便要将威胁提前扼杀,只要对方老老实实的,便还是原来的样子,否则的话,他不会念及父子之情。

    只是,便是安排好了后手,确定这京城,这天下还是在他牢牢的掌控下,段穆恒还是不能彻底安心,段锦睿这个他最在乎的太子,一日找不到,估计一日不能安心。

    有专门司管侍寝牌子的太监过来请示,那一排排的绿头牌,整齐地放置在托盘上,以前排在首位的是纳兰明秀,现在因为他将纳兰明秀降了品级,宫中的人都是会揣测的,不知道纳兰明秀现在在皇帝心里是个什么位置,自然是暂时将那个女人的绿头牌放了起来,理由多的是,总不会让他抓住些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都是些爱钻营的,都是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

    黑着脸,手在牌子上随意地翻了几下,挥挥手,让小心等待的太监退下,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情让人来侍寝,吩咐了下去,这几日都不用上绿头牌了。

    没有安排侍寝,段穆恒自己上了榻,闭上眼睛,黑暗降临,也许是因着这个原因,其他的感官灵敏了许多,鼻息间是一股子淡淡的冷梅香气,这样的香味,浅浅的,淡淡的,沁人心脾,却又让人有种凉凉的滋味儿,皇后以前便最是喜爱梅花,身上总是有这样的味道,连带着睿儿,都跟着变得像是冬日里的寒冰似的。

    真是的,那个孩子,没有学会他母亲那份梅花般迷人的高雅淡薄,倒是将这份冰冷刻入了骨髓。

    睿儿,终究是皇后和他的孩子,明日,便再多派些人去搜寻吧,还有纳兰明秀和段锦容,他们的心太大了,已经不是段穆恒愿意容忍的底线了。

    心底的烦躁,慢慢的抚平,段穆恒恍惚间想起来这应该便是赵索向他说的,特意去御医院拿的安神助眠的香料,还是有些作用的,明日顺便吩咐他去赏赐那个制作香料的太医。

    皇帝的呼吸渐渐平稳,赵索也跟着松了口气,将灯火拨的稍微黯淡了些,起码不会扰了皇帝的清眠,赵索转身出去,吩咐守夜的小太监做别的去,他自己到龙榻边的小脚榻上窝着,今夜皇上心情不好,还是他在边下伺候着吧。

    赵索的眼睛睁着睁着便忍不住低垂,颈部也跟着一顿一顿的,眼看着要睡过去,他的年纪比起皇帝还要大上许多,不少年没有干过这样守夜的差事,有些受不住了,再加上寝宫中尤其是龙榻边温暖的气息,加上鼎炉中溢出的助眠的香气,丝丝缕缕飘荡,便是告诉自己不能睡,也没有抵住睡神的召唤。

    ,睡到一半,灯火中的影子有一瞬间的拉长,纱帘被风吹拂的梭梭声顿住,连带着寝宫外间,随时等候召唤的那些宫人的呼吸声都平缓了许多。

    "谁!"

    乍然惊醒,赵索惊恐地看到寝宫中影影绰绰的人影分明是一队队盔甲分明的,禁卫军打扮的侍卫,他们的身上,还有血腥浸染,夜半看来,一个个宛如索命罗刹。

    段穆恒跟着赵索的一声惊呼,也睁开了眼,在看到这些人的一瞬间,尤其是自分开的禁卫军中慢慢踱步上前的段锦容还有低头恭敬地跟在段锦容身后亦步亦趋的穆无疚时,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王殿下深夜不经召唤闯进陛下寝宫,该当何罪!"

    赵索面上还带着受惊的苍白,人已经以着与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的灵巧蹦了起来,挡在段穆恒和段锦容身前。

    "赵总管,本王有事和父皇商量,你若是真的忠心,便不要多事"

    段锦容身后的侍卫利剑出鞘,那明晃晃的雪亮锋芒,还有其上流动的一缕血丝,分明是在威胁。

第一百二十九章逼宫(三)() 
段锦容转头望向还在榻上的段穆恒,眼睛落在对方向着榻边挪去的手:"父皇若是再在那张龙榻上呆上一会儿,儿臣便不能保证您的安全了!"

    那是逃生的密道,设在龙榻之上,段穆恒收回了手,没有想到段锦容会知道,暗自叹了口气,纳兰明秀,真的是太让他失望了。

    "皇上"

    段穆恒面色不变,赵索却是忧心惊恐,他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密道的人之一,方才挡在段穆恒前面,最重要的便是要让主子从密道逃脱,不论外面是什么情形,为什么段锦容能够带着人长驱直入,赵索都相信,段穆恒只要活着,便能够力挽狂澜。

    "赵索,退下!"

    段穆恒伸手推开赵索,自龙榻上起身,对着这样的阵势,丝毫不见势弱:"倒是朕小看了你!"

    "怎么,穆无疚用的顺手吗?小心被这条蛇咬一口"

    段穆恒扫了低垂着头不敢抬起的穆无疚一眼,嗤笑。

    "哈哈,父皇您怎么会小看了儿臣?这些都是儿臣跟您学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无疚跟在孩儿身边十几年,没想到却是父皇的人,幸亏他知道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这才让您以为孩儿在乎的是区区一个太子之位,父皇,您老了,已经没用了,这天下之主的位置,该换换人了"

    段锦容的话是如此地大逆不道,似乎是因为胜利在望的原因,让段锦容完全没有再伪装自己的心思了,甚至将压抑在心中二十多年的疯狂也毫不掩饰地展现了出来。

    狰狞,恶毒,这样子的段锦容,即使是一张俊美无铢的脸,也让看到的人感到胆寒。

    "好,有野心,不愧是朕的儿子"

    段穆恒却没有动怒,甚至夸赞了段锦容一句,真心实意的,让得意万分的男人惊愕了下,面上现出了些惊疑不定的色彩。

    "父皇既然也认同孩儿,那么,今日锦容大胆,请父皇退位!"

    害怕夜长梦多,段锦容再也没有心思慢慢地品味这种将一直压在自己头上的高高在上的父皇扯下神坛的滋味儿了,一个眼神,身后自然有人捧来了一张早就备好了的空白诏书,连皇帝的玺印都准备好了。

    段穆恒眼中露出一缕寒芒,又看了一眼剑拔弩张的现场,冷笑一声,单手接过那张空白的圣旨:“朕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将这些人带到朕的寝宫的,但是,容王难道以为仅仅凭借着一张圣旨,便能够兵不血刃地得到这万圣至尊的宝座吗?朝中的大臣,可不是瞎子!"

    摇头叹息,段穆恒看着段锦容,便像是看着一个无知的孩童。

    段锦容一阵气血上涌,他最恨的便是被人看不起:"父皇这便不必多心了,到时候朝中的大臣自然知道谁才是真正能够让他们得到荣华富贵的主子,来人!"

    段锦容眼中淬着毒汁一般阴冷,对着两个听命上前的身上血腥气味儿浓重的手下吩咐:"伺候父皇拟旨!"

    赵索身上有功夫,可惜双拳难敌四手,被踢到了柱子边,额头上一片污血,倒地不起,眼看着便不行了,段穆恒则是被段锦容的手下脖子上架了刀子,逼迫着写所谓的退位诏书,自然,后面要求跟着上位的,便是段锦容了。

    皇帝手中的毛笔攥的紧紧的,快要折断,脖颈间的锋刃,割裂了一处伤口,溢出丝丝鲜血,他低垂着头,慢悠悠地写着所谓的圣旨,随着一笔一划的落下,段锦容的呼吸声稍微加重了些。

    他怎么可能不着急?今夜宫中潜伏的所有钉子全数出动,加上他早已经买通的宫廷禁卫军副统领,才能够趁着这几日京中形势迷乱的时候,迅速地将皇宫控制住:"快点儿!"

    忍不住出声催促,段穆恒多活一时半刻,也让他不安,只要拿到圣旨,马上杀了段穆恒,然后制造皇帝遇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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