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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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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安阳支队合并案件的事,你申请得怎么样?”段寒江无视曾询的废话,直奔主题。

    曾询也直言不讳,“局长今天去开会,都没回来过!我跟谁申请去?安阳能不能接受还是个问题,您别给我压力!”

    段寒江正窝火,见曾询这推卸责任的态度,他的火顿时压不住,把曾询手里的茶杯一巴掌拍了出去,怒道:“曾询,现在到底谁是负责人?你要是想提前养老去申请看大门,别在这里占着位置不拉屎!”

    曾询眯了眯眼,转头把茶洒光的杯子捡起来,不痛不痒地对段寒江说:“小段,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也不是所有案子都跟你想的一样!我什么时候去看大门,这事你说了不算!但是现在我是能决定你有没有资格留在这里的人。”

    “曾!询!你——”段寒江忍不住,但在他的脾气爆出来前曾询突然换了一张笑脸。

    “当然!段队,我们都知道平队支队离不开你,要是你走了,这案子就只能摆在这儿了,合并的事,明天局长一来,我一定就向他申请,你看怎么样?”

    曾询这一棍一枣,段寒江真不能怎么样,现在这里的人还都喊他一声‘段队’,那是习惯,事实就是他已经不是‘段队’了。

    段寒江憋着一口气,无视了周围所有的视线,终于走出了办公室的门,下楼去接他的外卖了。

    他从中午就没吃饭,现在真的饿,饿得连吵架都吵不赢了。

    聂毅赶在30分钟的最后一秒冲进警局的大门,门口的大爷没拦他,他还奇怪,结果在院里看到了段寒江他明白过来。

    不过段寒江显然比他更吃惊,瞪着双眼走到他面前,打量着他的‘座驾’开口:“你就骑这破玩意送外卖?你刚才在哪儿?半小时去白沙路来回了一趟?还要等20份炒河粉?该不是你有什么特异功能?会穿越吧?”

    聂毅完全领会不到段寒江这黑着脸的玩笑,从自行车上跳下来,把打包的外卖从外卖盒里取出来,一手拧一半地说:“电动车太贵,我暂时买不起,外卖放在哪儿?”

    段寒江刚在曾询那儿积的火气,抽了两根烟退了一半,这会儿被聂毅彻底地踩散了。

    他对着聂毅匆匆踏进警局大门的背影,不禁地想为了生活,谁都不容易。

    聂毅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加班的办公室,把外卖放下,段寒江就后脚跟进来,他回过头去正好要钱。

    “一共正好400。”聂毅朝着段寒江摊手。

    “票呢?”段寒江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结果聂毅真拿了两张收据给他,一张是炒河粉的钱,一张是外卖费,他笑出了声,打量着聂毅说,“你是干什么都这么认真吗?”

    聂毅对段寒江的这个问题歪了下头,“认真工作有什么不对吗?如果我偷懒了,很快就有比我做得更好的人代替我,我能找到这份工作已经很不容易了。”

    段寒江不自觉地瞪眼,他没有把聂毅和混日子的曾询对比,而是想到了自己,他已经被停职了,为什么现在还在这里?

    “段寒江,一共400,我还有别的外卖要送!”聂毅直愣愣地当着一办公室的人叫了一声段大队长的全名,本来都忙着的人都不自觉地朝他看过来挑眉瞪眼。

    段寒江把手机拿出来,“我微信给你转帐。”

    “不要,我研究过了,那个把钱提出来要给手续费。”聂毅拒绝。

    “几毛钱你也计较?要不要这么抠?”段寒江总算见识到了真正的一毛不拔,可是聂毅瞪着一双闪亮地眼睛看他,他莫名心虚地想到聂毅捡矿泉水瓶的样子。

    一个瓶子能卖几毛钱?

    “等等!”段寒江说了声往里走去,“谁有现金?”

    最终段寒江凑够了400块的现金,但拿着钱却没有立即给聂毅,而是勾着聂毅的肩膀把人往外带,到门口想起来回头留言,“别吃完了,给我留两份!”

    聂毅被段寒江一直拉到过道尽头的玻璃窗前,段寒江把钱塞给他,不慌不忙地点了根烟不开口,他问道:“有事?”

    “你觉得胡俊杰,就是你今天逮回来的那人,他是凶手吗?”段寒江吐着烟,注视着聂毅的表情,他也说不清为什么会问聂毅,他只是直觉聂毅或许会给他什么启发。

    聂毅收好了钱才说:“他不是。”

    “理由?”

    “他的精神状态有问题,如果一个精神狂躁的人杀人,现场不会是那样的。”

    段寒江的烟已经拿到了嘴边又放回去,瞪着聂毅问:“精神狂躁的人杀人,现场会是什么样?”

    “血腥,他在杀人的过程中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或许杀人时是一时冲动,但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已经杀人后,不会是慢慢地在尸体上面划伤痕,而是会直接把尸体砍烂,如果他对死者有欲望的话,首先动刀的一定是最刺激他的地方——”

    “打住!”段寒江觉得让聂毅说下去,他听到的会是一个神经病虐尸详细过程。

    他思忖了一下,在聂毅的描述中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他觉得胡俊杰不是凶手的原因。

    胡俊杰如果是凶手,现场处理得那么完美,什么线索也找不到,可在他住的地方却大方地留着钟可的手机和钥匙,这种能够明显证明他在钟可死前,见过钟可的证据。

    另外,胡俊杰没有提到钟可的证件,如果他没有拿的话,钟可的证件在什么地方?钟可去宾馆开房至少带了身份证,除非钟可自己弄丢,最可能的就是被凶手拿走。

    “段队!”杨怡君突然风一样的吹到了段寒江面前,“刚刚接到安阳的同志打来的电话,说他们发现了重要线索,希望我们能过去配合。”

    她说完了才注意到旁边的聂毅,诧异地挑了下眼角。

    段寒江没在意外人地问:“什么线索?”

    “关于八年前另一个案子的。”杨怡君默契地没有说重点,不过段寒江一听就明白,立即拔腿就跑。

    聂毅站在原地,看着警局深长的过道和段寒江远去的背影,过了片刻他才自己下楼。

第20句 良() 
#020

    八年前的另一个案子指的是郭栖梧连环杀人案;这个案子是绝对板上钉钉的事;凶手也已经伏法;所以安阳支队说找到线索肯定不是说郭栖梧的案子有什么疑点。

    不是疑点;一定是安阳支队发现了什么八年前的连环杀人案与张林军案子之间的联系。

    从警局到平阳宾馆;段寒江都有一股强烈的直觉;但是这直觉就像大雾天的路牌;总是他以为要看清了,关键地方又被挡住,直到车在平阳宾馆大门前停下;他下车见到守在门前的陆诀,他的直觉被陆诀一开口,彻底地被雾罩住了。

    “段队;你什么时候复职的?我怎么没收到通知?”陆诀迎头看到段寒江;什么好话都成了挑衅,何况他一年说不出十句好话。

    段寒江这会儿因为陆诀开口弄丢的灵感正不爽;能怎么不客气就怎么不客气地回答:“我们队的事也不需要通知你!”

    陆诀同样不爽段寒江的态度;他要是知道段寒江还在平阳支队;宁愿耽误半个晚上的时间;也不会打电话去平阳支队要人来了解情况;他愤愤地一脚踢在门框上。

    段寒江不理陆诀;视线举过头顶地走进了宾馆大门,现在是陆诀找他们配合,他就用实际行动告诉陆诀;求人要用什么态度。

    和段寒江一起来的只有杨怡君;杨怡君一向以段寒江马首是瞻,陆诀看到杨怡君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又踢了门框一脚,踢得门框咯吱一声,像是替他的脚哭了。

    陆诀跛着脚跟进去,段寒江不只无视了他,把安阳支队的所有人都无视了,直接找到宾馆留守的负责人问话。

    “这么晚还没走?”段寒江凑上去跟负责人废话。

    负责人干笑了两声,“你们都没下班,我怎么走啊!”

    “那真是辛苦你们了,刚才说的人是谁?”段寒江的视线已经把宾馆大堂里的人都扫了一遍。

    “就是她,宾馆的楼层保洁。”负责人指向大堂一角沙发上的一位中年妇女。

    段寒江转头看过去,负责人继续说:“警察同志,这个案子多久才能破啊?这宾馆一直停业,我实在是难以交待啊!”

    “别急,要是没有抓到真凶,你们这生意也做得不安吧?”段寒江回了一句便朝负责人刚指的人走过去。

    “阿姨,都这么晚了,真是对不住!”段寒江坐到了保洁阿姨的旁边,和蔼可亲的态度瞬间拉近了‘警民’之间的距离。

    保洁阿姨立即一脸慈爱地看着这位年轻的警察,回道:“我本来就是上的晚班,不知道宾馆出了事,结果一来发现又——真是作孽啊!年纪轻轻地,跟罗钰一样,多可惜呀!”

    “您在这宾馆上班有多久了?”段寒江问。

    保洁阿姨想了想,“有十多年了吧!宾馆刚开没多久我就来了。”

    “那您能再跟我讲一讲经过吗?”

    “嗯,可以。”保洁阿姨点头,回忆地说:“那时候,我还在客房部,负责打扫客房,然后吧,有一个房间退房,我接到通知去清理房间,结果我一个眼花,走错了房间!我打开门发现里面还有个男人,吓我一跳!那人戴个眼镜看起来很斯文,结果他看到我,很凶地过来问我想干什么,根本不听我解释,把我赶出了房间!还说我再敢进去就弄死我!对,就是这句,我记得特别清楚,他说要弄死我!眼神特别可怕。”

    段寒江等保洁阿姨说完冷静了一会儿才继续问:“您怎么知道那个人就是郭栖梧的?”

    “后来电视上不是报道了嘛!我在电视上看到新闻了,好像隔天宾馆就杀人了,我没上班,在家没事才看电视的!还是那天我休息?反正我看到电视的时候吓死了,所以才对这个人记得这么清楚。”

    “您仔细想想,您看到郭栖梧是在杀人案发生前,还是发生后?”

    “应该是之前,我记得之后好几天都没有上班,我女儿还问我是不是失业了。”

    “当时郭栖梧是住在杀人案发生的楼层,同一层,楼上,还是楼下?”

    “好像是,是同一层,就在隔壁!没错,当时我就是听到他隔壁房间有人吵架,声音挺大的!我想要不要跟领导说一声,然后就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对,就是。”

    段寒江想了想八年前,张林军的案子肯定没有做到这位的笔录,郭栖梧当时在逃,但并没有查到郭栖梧在平阳宾馆住过,至少案卷上没有。

    他又问:“那阿姨,您八年前有跟别人说过这件事吗?”

    保洁阿姨点头,“我告诉我家里那位了,他让我别惹麻烦,不要跟别人说。”

    “好的,我清楚了,麻烦您了,您住哪儿?我派人送您回家。”段寒江十分客气地说。

    保洁阿姨不好意思,“不,不用了,我住得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

    “没事。”段寒江笃定地回答,然后起身,对已经在边上立了许久的陆诀说:“陆队,您听到了吧?”

    陆诀冷哼,“你答应的自己去送!我们队也轮不到你来安排!”

    实际上他本来是打算等平阳支队的人过来核对情况,然后就送人回去的,毕竟现在已经很晚了,可这么说的人是段寒江,他下意识地就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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