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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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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化组正想办法,你急也没用!”张矩然真一点不急地打量着周愚,半晌后说:“你今天不宜往西,西方运势太低,往这边挪点。”

    对周愚来说张矩然是前辈,副主任级别,还是队里为数不多的女性,所以他对张矩然一向比较客气。被张矩然推着挪了个方位,他不禁问道:“张法医,国徽的照耀下,我们不搞封建迷信!我们也不是来看风水的!”

    “今天南方是喜神位,你不信要倒霉的。”张矩然继续一本正经地迷信。

    周愚决定学习段寒江,无视张半仙的‘箴言’,目光转向四周扫了一圈,脑子里回放起段寒江每次在现场时的画面,他的视线就朝门口盯过去。

    不过突兀砸进他眼里的是一双穿着鞋套的脚,他视线往上抬,看到了聂毅走进来。

    “你进来干什么?不要破坏现场!”周愚立即耸眉,严肃地提醒聂毅。

    可是聂毅似乎很有经验地踩着现场用来通行的板桥,然后进到他旁边。

    “谁给你的鞋套!”周愚跟段寒江久了,有些规矩不知不觉就丢了,重点不是把聂毅这无关人员直接铐出去,只关心谁把人放进来的。

    “我给的。”杨怡君从门外进来,周愚刚刚心里那点占山为王的意思在大佬杨面前偃旗息鼓,揭过了给聂毅鞋套这一茬。

    “大佬杨,外面查到了什么线索?”周愚探讨性地问。

    “后面的窗户看过了,确定没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肯定是从门进屋的。”杨怡君说着看向聂毅。

    她向来都以段寒江马首是瞻,段寒江会问聂毅对案子的意见,她也毫不客气地问了,“聂帅哥,你有什么看法?”

    聂毅轻蹙了蹙眉,抬眼看向还在冰柜里没能解冻出来的尸体,接着视线从冰柜里的冰上移到了冰柜壁,然后再转到冰柜底下的地面。

    他看了片刻后说:“冰柜如果长期使用四壁一定会结上很厚的冰,可冰柜底下虽然全被冻住,但上半部分的四壁却只有薄薄的一层冰,连四壁都没完全布满,说明冰柜刚启动没有多久。”

    周愚凑过去,从还在解冻冰块的理化小组中间看进去,果然冰柜四壁都只有一层薄霜。

    聂毅继续说:“冰柜里却有一股比较新鲜啤酒味,你们会把打开的啤酒放进长时间不用的冰柜里吗?”

    周愚惊奇地盯着聂毅。

    杨怡君坦诚地摇头。

    聂毅接着又指向被几块木板隔出来的卧室,客厅里能够看到半个床,他说道:“床上很整齐,没有睡过的痕迹,被套和床单上都有明显的折痕,说明刚换过。”

    周愚和杨怡君都认真地听着聂毅发言,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突然聂毅的逻辑风格一转。

    “如果我是凶手,在杀人后还多此一举换床单,肯定是床单上留有什么证据。”聂毅笃定地说。

    周愚点头,这是很显而易见的逻辑,连杨怡君都能想到的。

    “但是,在杀人之后还能够把床单换得这么一丝不苟,如果不是对这个房间很熟悉,有足够的安全感,那就是心理足够镇定,即使杀了人也没有慌乱。”

    聂毅说完,周愚走进里面的卧室,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实很整齐,连床头小摆件都没有乱的迹象,枕头被角没有一个地方是敷衍了事的,确实换得很一丝不苟。

    他不禁地想该不是这回的凶手又是个心理变态吧,杀人杀得这么冷静!

    “聂帅哥,你这分析的思路怎么像从段队那儿抄来的?”周愚从卧室退出来,视线红外线一样地在聂毅身上来回地扫。

    聂毅毫不隐瞒地回答:“那天在宾馆里,我听到他是这么分析。”

    我去!周愚心里大呼一声,他都听了一年多了,怎么没有学会?他又重新审视了一遍聂毅。

    “周愚。”张矩然突然叫道。

    “怎么?”周愚转过去应话。

    “尸体解冻出来了,不过由于冰冻的影响,具体死亡时间的判断需要带回去确认。”张矩然说完后面已经开始打包尸体。

    周愚问道:“有什么能确定的吗?”

    张矩然想了想,回道:“死者头上有伤,现在还不能确定死者是生前被放进冰柜,还是死后被放进冰柜的,但是凭经验,我觉得她是死前被放进冰柜的,很有可能死因是溺死。”

    周愚考虑了一下,终于觉出了聂毅在这里的不妥,于是说:“聂帅哥,你就先跟他们回队里做笔录吧!”

    聂毅迟疑了下,终于对周愚说:“我叫聂毅,不叫帅哥!”

    周愚被聂毅的冷笑话逗笑,一拍大腿回,“一般人我都不叫帅哥!”

    聂毅是认真想纠正对他的称呼,在他看来‘帅哥’不是什么正经称呼,听起来让他不自己觉地想到某些艳情场所。

    于是重复了一遍,“我叫聂毅。”

    周愚被聂毅这认真严肃的态度怔住了,他不过是开个玩笑,可看聂毅这事态严重的态度,他怀疑聂毅从来没有跟人开过开玩笑。

    最终还是换了称呼,“那聂毅同志,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周愚说完转了个身,打算回头叫杨怡君商量谁先回队里,结果看到了从冰柜里捞出来的尸体。

    他不自觉地瞪大了双眼,盯着尸体的脸挪不开眼,上前叫了声,“等等。”

    尸袋最后留了个缝给周愚打量,他盯着看了半晌,刚才冻在冰里他没看真切,现在越看越觉得眼熟,眼也不挪地问张矩然,“张法医,你是不是也得死者有点面熟?”

    “我只对尸体面熟。”张矩然回答。

    周愚蹙着眉想他到底在哪儿见过,法医组已经把尸体带出去了,他突然醒悟过来,这个死者是八年前张林军案,其中和张林军伙同敲诈的那个女人。

    想起这茬,他立即拿起手机拔给段寒江报告。

第31句 ,() 
#031

    又一次坐在平阳分局公办大楼的办公室里做笔录;聂毅莫名萌生了一股亲切感。

    坐他对面记笔录的人是周愚;一路回来周愚的话多到他不想回答;周愚说的那些天南海北的事;很多他都不知道。好在做笔录时;周愚无关紧要的废话少了许多;没再继续瞎扯。

    不过周愚的笔录才刚开了个头;段寒江就从里面走出来,走到他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干啥?”周愚没看到段寒江,气冲冲地瞪过去;结果被段寒江横眼瞪回来。

    段寒江说:“你去技侦那边看看,这里我来。”

    “为什么?”周愚把眉头都快耸成了一个问号,完全猜不透段寒江的目的。

    从现场和现场的笔录看来;聂毅是没有嫌疑的;加上这几天对聂毅也算有所了解,他觉得聂毅绝算不上是‘坏人’。

    虽然聂毅因杀人坐过牢;可当年的案子聂毅还是个孩子;天天被虐待;无处诉讼;走上偏激的道路不是很难理解。他在片区派出所时;遇到过不少同类的案件;只不过没有死人,大多都私下调解了,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是想把那些施虐的人统统送进监狱;别再放出来的。

    所以他觉得段大队长百忙中来给聂毅做笔录;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少废话,起开!”段寒江没有解释,只有威胁。

    周愚反抗不过上级的强权,乖乖起身把位置让出来,临走还对聂毅挑了挑眉,表示别怕‘段强权’。

    段寒江坐下来,刚刚唯他独尊的态度瞬间敛没了影,像是闲得没事般地翻了翻周愚做的笔录,然后把笔记本合上,随口问道:“你怎么老遇上命案!到底是命案总是找上你,还是你找上命案?”

    聂毅回答:“我也不想遇上。”这话他是真心的,叶倩倩死了,他的线索就断了,他不可能看到当年的案卷,当年的现场也没了,从他发现聂海青被杀到他成嫌疑人也不过一二十分钟,自然也没有机会去查什么。

    所以,可以说叶倩倩一死,他就一无所有了。

    段寒江继续满不在意地问:“你什么时候也开始送快递了?”

    “只有昨天。”聂毅这话算是侧面承认他说送快递是胡说,不过他直视着段寒江的脸依然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心虚。

    段寒江也没在意聂毅有没有心虚,他一手撑桌朝聂毅凑近了几分,刻意地压低声线问:“你要不要考虑说实话?”

    聂毅坦然的脸上顿时多了一层警觉,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段寒江的动作,闭口不答。

    段寒江主动地接话,“非要我说出来?行——死者叶倩倩,你认识吧?”

    顿时,聂毅的眼神微微一闪,眼睑下意识地往下低,片刻视线又抬起来对着段寒江回答:“认识。”

    “既然认识,那就详细说说,你怎么发现尸体的。”段寒江往后靠了靠,刚刚的咄咄逼人没了踪影,这会儿像是在饭桌上跟人聊天似的。

    聂毅没有立即开口,他猜段寒江知道他认识叶倩倩,肯定已经查过他的案卷,于是坦然地回答:“我看到了杀叶倩倩的凶手。”

    段寒江立即双眼圆瞪,“你看到凶手杀人了?”

    “没有。”聂毅考虑了一下,从头开始说,“今天凌晨五点多,我看到叶倩倩从屋里出来,在走出巷口时突然停下来,脱了衣服,摘了帽子,是一个男人假扮的。天色太黑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之后他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出租车走得太快,车牌号我也有看清。”

    聂毅把段寒江可能会接着问的问题都提前回答了,可是段寒江停了片刻,出口的却不是与男人有关的疑问。

    “你在跟踪叶倩倩。”段寒江不是疑问,是肯定。

    “是。”

    “理由?”

    聂毅在心里权衡段寒江究竟对他有多少怀疑,权衡的结果是段寒江怀不怀疑他都不重要,他不是凶手,也不可能有他杀叶倩倩的证据。

    于是他说了实话,“她作伪证。”

    “聂毅。”段寒江突然语重心长地叫了一声聂毅的名字,又蓦地顿住,纠结了一番才继续说,“你是不是想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他本来就是清白的!聂毅在心里高呼,可他并没有说出口,同样的话他当年说了无数遍,可是谁也不相信他。

    段寒江料到聂毅不会回答似的,盯着聂毅的反应看了半晌,突然开口,“如果我说我相信你,愿意帮你——”

    他的话突然顿住,聂毅对直地接住他投来的视线,警觉地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的意思,我相信你没有杀人。”段寒江回答。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到了聂毅这里仿佛被赋予了非凡的意义,他的心脏猛不迭地突了两下,视线却生硬地转开,努力地瞪大了双眼。

    从八年前的那一天起,这是第一个对他说‘相信他没有杀人’的人,他就仿佛一棵在干涸的土地上拼命挺直树干多年的白杨,被一场忽来的春雨压弯了树梢。

    “你真的相信我?”聂毅说不清他这一问是想确认,还是在怀疑。

    段寒江生生地被他问住了,对着聂毅微红的双眼,他最终坦然地承认,“我相信你不是因为相信你不会杀人,而是你已经服刑结束,除了报复,没有再接近当年案件证人的理由。”

    聂毅失望又不出所料地笑了,“那你不怀疑我杀了叶倩倩?”

    “如果你要杀她,一定会做得更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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