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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宝娘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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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郑容开口了:“她说,太后有秘密?”

    “是。她说,她是冤死的,是皇后身边的林嬷嬷,知晓了皇后的一个什么天大的秘密,皇后要杀人灭口,就让她给先帝殉葬。她说,她不甘心。。。。。。”

    苏暖絮絮地说着,垂目,即使心中再理智,说到自己的前生时,她还是有些伤感,怕在郑容面前露了什么,她尽量快语,说到后来,倒也平静了下来。

    她深吸一口气,慧姑悄悄进来了。

    她不同于郑容,脸上明显露出惊愕之极的神色,方才的话,她听得清楚,大大地吸一口气,双手掩唇,如果不是郑容在,早拔腿而逃了。

    无他,苏暖说得句句是真,很容易分辨。琉华宫内的事情,多多少少,她也是知晓一些的。

    当年林嬷嬷莫名重病,她也好奇过,只不过没有什么流言传出,也就在她这里停住了,但绷不住会私下去打听。

    皇宫中本无聊,又是女子居多,太监宫女闲来无事,喜欢说八卦,当然这些主子是不会知晓的。林嬷嬷与慧姑同为一宫掌事,这经常见面的,突然就去了,难免心里会多想。

    此时,苏暖提了起来,她心中惊怕,自然就想起了这一桩子官司来。

    郑容望了一眼慧姑,缓缓站了起来,宽大的袍袖无声落下,遮住了那已掐紧的手指,出声:“林嬷嬷?对了,林嬷嬷不是病死了,好像也是在那一年?”

    她的声音尖细,颤抖,夹杂着一丝兴奋。

    苏暖更深地低下了头,掩下了眸子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是的,娘娘!”

    郑容抬手抿了抿鬓角光滑的发丝,那里插着一支华盛,细细的金丝咋一摸上去,有点子扎手。

    郑容缓缓地摸着,手轻轻地抖了一下,良久,她腾地站了起来,原地转了半圈,衣物缓缓划过干净的地面,发出细微的唏嗦声,苏暖眼晴瞥着那晃动的裙摆,不眨眼。。。。。

    忽一只手伸到她面前,细白,优雅:“苏表妹,起来说话。”

    苏暖就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她知道,她成了!

    她提到了林嬷嬷,郑容怎会不知?

    林嬷嬷,是跟在张嫣身旁形影不离的掌宫嬷嬷,就像郑容身边的慧姑,是左膀右臂。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掌宫嬷嬷却莫名没了。

    郑容瞧着苏暖,心内电转

    庆元二十三年。

    当时先帝大殇,宫中一片混乱,有不少宫人都放了出去。她当时心中郁结,先帝忽然去世,二皇子梁弘临时登位,她哪里还有心思注意这些?如今,想来,林嬷嬷是老人了,生病了,照理,张嫣定会为她延医请药的,怎会短时日内病死?

    是呵,自己怎么就没有留意?

    郑容虽竭力控制,可是,她的眼神却是渐渐狂热了起来:秘密?张嫣有什么秘密?竟然连身边的老人也下了手。难道?

    郑容的心肝都颤抖了一下,她攥紧了袖子,一定要给她挖出来,说不定,这就是上天给她的一次机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审视面前的苏暖:小小的少女,正一脸惊惶地望着她,眼神发直。看来,是吓坏了呢。

    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事情,要换在平日,郑容是打死都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的,这是被鬼魂附体了?说出来,都要吓死个人。

    她下意识地四下望了一望,外边阳光正好,苏暖的影子长长地投在屏风架子上,她定了一下神,试探着叫了一下:“寒香?”

    苏暖心中一凌,差点应声。

    她垂了眼皮,恍如未闻,静静地瞧着脚面。

    “冬姐儿?”

    “娘娘!”

    苏暖抬头,应了一声。

    郑容吁了一口气,抚了抚胸,幸好,是人。

    “你坐这儿,咱们细细说,你这事蹊跷呢。如你所说,太后之前身边是有这样一个人,却是不见了。到底当日怎么个情景,咱们还有待去细查,还有你说的那个林嬷嬷,只是,事隔多年。。。。。。你还能细细说一说么?”

    郑容面色已经平静下来,她伸手端过一杯茶来,亲手递给苏暖,眼角带笑。

    苏暖暗自心惊,郑容当真超乎她的想象,竟然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一点没有纠结她的说辞,她就真的不怕么?不怕自己?这种事情,任谁,听了,都要躲避三舍才是吧?可她只愣怔了一瞬,马上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她不由暗暗警醒,言谈间也更加谨慎。

    里间一个宫娥,正一下一下地给倚在凉榻上的金氏扇着扇子,窗外种着高高的大芭蕉,粘热的风吹过,再透过冰丝窗沙的过滤,已经变得清凉无比。

    金氏闭着眼,似乎已经熟睡。

    宫娥隔着细珠帘子,只隐约见得外边的一个窈窕的身影立在那里,侧面看着很是宜人。宫娥还待再探一探,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晃过,她忙收回目光,专心摇起扇子来。

    帘子轻响,慧姑探进瞧了一瞧,又缩回了头去。

    宫娥吓出一身冷汗,再不敢分心,一心一意地摇起了扇子,不多久,自己也昏昏欲睡起来。

    中间金氏迷糊醒来,见日头照着愈发烈了,屋子外间的几人却是还在低语,她眯了眼,又沉沉地睡去。

    郑容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叩着椅背,细白的手指映衬着暗红的椅子,甚是养眼,但苏暖无心欣赏。

    郑容很谨慎,听她说完,就一直这样,眯着眼睛,也不见有什么话。

    倒是慧姑,不时瞧她一眼,眼里有着惊惧。

    苏暖不吭气,耐着性子,她知道,她现在得等,沉住气,不要慌,

    郑容在试探她,试探她的居心,她不能让她瞧出,她知晓,此时,郑容比她更着急。

    忽门口一声响。

    “娘娘,”

    有宫人在门口禀报:“冷司珍觐见!”

    苏暖一个激灵,下意识向郑容望去。

098不会鉴宝的冷司珍() 
郑容闻声,慵懒地:“冷司珍,这会子,她来做什么?我这儿有客,你去回了。”

    帘子外面的宫娥答应了一声,正要退下。

    “且等一等。”

    慧姑忽然出声,附耳说了几句,郑容缓缓地坐直了身子:“叫她进来吧。”

    一旁慧姑瞧了苏暖一眼,见苏暖只低头抿茶,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又见郑容并不在意,也就作罢。

    苏暖其实已经望到慧姑的眼色,可是,她想留下来,亲眼见一见这个冷司珍,这个代替了师傅的人,到底是谁?

    郑容眯着眼,并没有开口叫她离开的意思,苏暖厚着脸皮,继续低头抿茶,眼睛却是偷偷瞄着门口。

    须臾,就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进来,一个声音在帘子外想起:“司宝司冷雪芳见过太贵妃娘娘。”

    郑容笑靥如花,声音温和:“冷司珍快别多礼,今日来可是又有什么新鲜的物事?还烦劳司珍亲自跑一趟?”

    冷司珍柔声回答:“是几日前天竺国使者觐见,带来的蜜蜡佛珠,皇上吩咐给娘娘送过来。”

    “进来说话。”

    帘子被一旁的宫人细细撩起,一个中年女子低首进来,容长脸蛋,微垂着头,看不清眉目,只一身淡蓝色司珍宫装,侧对着苏暖。

    冷司珍立在当地,微微抬头:“娘娘,这次佛珠总共八串,太后娘娘那里留了一些,这两串,皇上特意吩咐了,给娘娘送过来。”

    说着告了罪,侧身解下腰间的一个绣着金丝线万字不到头的锦囊,轻轻解开束口的红丝线,双手托举,慧姑上前一步,双手接了过来。有宫娥快步捧了一个乌木盘子过来,里头拿块锦帕垫了。

    慧姑放松了袋口,从里面缓缓倒出了两串蜜色的珠子。颗颗滚圆,约龙眼大,是上等的蜜蜡佛珠,颜色澄黄发亮。

    郑容略瞥了一眼,脸上笑容和煦,说声:“有心了,多谢皇上惦记着。这蜜蜡珠子本宫这里先前也有两串,只是没有如今这个成色好,也没有这个这般大。到底是进贡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冷司珍微笑,转过脸来说:“娘娘谦虚了,这两串蜜蜡佛珠产自天竺,自是不一样。个头大些,也是有的。”

    苏暖一直凝神注意听着她们的对话,听到这里,她心中一动,抬头望向冷司珍,见她正抬了头,笑吟吟地望着郑容,登时就把眉眼看了个仔细,苏暖只觉得眼熟,却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耳旁忽远忽近地传来冷司珍的说话声,她与郑容侃侃而谈,言语间似乎很是熟稔的样子。又见苏暖静静地坐着,说话的空隙还不时投过来善意的一笑,苏暖也回以微笑。

    苏暖仔细倾听了一会,眼瞅着一个空档,忽起身,掩嘴一笑,唤了声:“娘娘!”

    郑容望着她,正想接着说话的冷雪芳也瞧了过来。

    苏暖指着架子上的一尊蜜色小佛手说:“娘娘,这个也是蜜蜡么?我瞧着比这个珠子颜色要深一些呢?”

    郑容抬头一看,好笑:“那可不是蜜蜡,是黄玉。你这孩子,没得叫冷司珍笑话。”

    冷司珍也微微笑了,迅速瞥了一眼那架子上,脸微红,说:“是呢,那是黄玉。”

    苏暖依旧笑嘻嘻,盯着冷司珍,虚心求教:“司珍大人,小女子真是不懂呢,正好司珍在,这黄玉瞧着与蜜蜡还真像呢?这都是差不多的颜色,都是不透的。这要怎么区分?”

    说着拿眼去瞧冷雪芳。

    冷雪芳微微一怔,笑了笑,继而:“这说起来就繁琐了,只一点,这蜜腊势必比这黄玉要轻得多呢,小姐可试一试。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下次,得空,定为小姐解惑。”

    她弯腰行礼,提出了告辞。

    苏暖望着她,心里意味莫名,终于确定:这事真有蹊跷。

    方才她听冷雪芳与郑容说话,这个冷司珍有意无意地绕开对蜜蜡珠子的评价,这好像不符合一个司宝司司珍的职责。但凡是司宝司出来的人,向主子进献宝物时,头一件事就是用最精辟的语言介绍所呈宝物的性能,特征等精妙之处。更别说,碰到有人主动问起宝物,都会禁不住卖弄两句,既是为了解惑,也是一种习惯使然。

    刚郑容在问到这串珠子的成色与个头的时候,冷雪芳却巧妙又谨慎地避开不提,但是,她还是说错了一个信息,她说:天竺产蜜蜡。

    天竺并不产蜜蜡。

    蜜蜡的原产地都是来自邻国乌真国,天竺与乌真是联姻国家,两个国家与大秦比起来都是小国,每年都会向大秦进贡一些特产。如今这个天竺竟然拿乌真的东西来当作贡品,可见,是真的没有什么东西了。

    方才,冷雪芳自进来,就有意避开这些不谈,只是一味地恭维郑容身上的衣饰。

    她不由起了疑心。有心要试探,这才不合规矩地打断了她们谈话,也顾不得郑容是否高兴。

    如今看来,身为司宝司的司珍,竟然不辨宝物,连黄玉与蜜腊都不敢解析,只以一“蜜腊比黄玉轻”,敷衍了事。这真是笑话。这样的一个人是如何坐到这个位子上去的?难道司宝司其他人都是傻子么?她们又该如何服众?

    苏暖默默地品着茶,想不通。

    慧姑送了冷司珍出去,郑容起身往里整理衣饰。

    苏暖环顾,轻声问一边侍立的宫女:“这位冷司珍在司宝司很多年了么?”

    宫女摇头:“也不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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