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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叫夫君-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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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望着他,笑语嫣然:“宁妹妹说她瞧上了你家兄弟萧景旗,我若嫁给了你,我们二人便可以做个妯娌。”

    他听后傻傻当了真,欢喜之余又不免觉得些情绪低落。真相,居然只是这样吗

    不过纵然是这样也好,至少,他真的把她娶回来了。自今而后,她是他岑禹的妻。

    后来二人有了阿宝,动情之余她倚在他怀里悠悠启唇:“那年上巳节,我与宁妹妹一起踏青游玩,她总时不时往后面瞥,说有个愣头小子在往我们这边看,也不知是在瞧哪一个。我心下好奇,下意识回头去看,便撞见你傻傻的站在那儿,似乎没料到我会突然回头,整个人仿佛突然间被石化了一般。傻傻的,竟觉得有些可爱。”

    顺熙帝还在想着从前,方德宣已经寻了艘船只过来。

    顺熙帝带着漪宁乘船去往对面,离南苑越近,他这一颗心便莫名觉得紧张,竟好像许久不曾见过她的面儿了一般。

    漪宁则是折了一片荷叶玩上面晶莹通透的水滴,觉得水滴晃来晃去的很有意思。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顺熙帝,然后好奇的望着他:“岑伯父,你怎么了?”

    顺熙帝笑着摸摸她的小脑袋:“没事,你自己玩儿吧。”

    漪宁低低“哦”了一声,继续玩着手里的荷叶。

    等船上了岸,顺熙帝仰面望着宫门口自己亲笔书写的“南苑”二字,脚下的步子越发沉重了。

    见他不走,漪宁便伸手拽着他:“岑伯父,你快点啊,我肚子都饿了。好香啊,我闻到饭的味道了,岑伯母肯定在吃饭。”

    顺熙帝无奈,只得任由小姑娘拽着自己往前走。

    进了南苑,里面简单朴素,却收拾的干干净净。南苑地方不大,但因为堆放的杂物较少,倒还显得宽敞。院中东面种了两棵槐树,两树中间用扯了麻绳,是用来晾晒衣物的。

    因为顺熙帝和皇后甚少来此,而且从不在此地留宿,当初他并未让人扯这绳子。如今瞧那绳子是崭新的,而且看上去结实有力,想来是今早上刚捆绑上去的。

    看这这样子,倒是真做好了要在此久住的打算。

    院子东面是一间简易的灶房,灶房外用几根竹竿打成花架,其上爬满了花藤,淡紫色的花娇嫩柔弱,绿叶做衬,远远望去,好像一匹精美华丽的彩缎。。

    金嬷嬷刚端了菜送进屋,一出来瞧见顺熙帝和安福郡主过来,整个人惊愕了一下,忙上前行礼:“奴婢给陛下请安,给安福郡主请安。”

    不等顺熙帝问话,漪宁已经迫不及待了:“岑伯母呢,我和岑伯父来找她的。”

    金嬷嬷恭敬回着话:“回郡主,娘娘此刻在屋里呢,正要用膳。”

    漪宁听罢也不管顺熙帝了,松开他的手自己迈着小短腿往正屋里跑。

    屋子里更是简简单单,窗边靠墙的地方是一架竹床,床尾的柜子同样用竹子编制而成,外面罩了一层淡蓝色的幔帐,像是衣柜的形样。

    正中央摆了一张红漆方桌,周围摆着四个小杌子,桌上如今摆着简简单单的菜肴,热气蹭蹭往上冒,明显还热乎着。

    皇后穿了件素净的碎花衫子,头上墨发用一支白玉簪绾起着,细碎的发丝垂落在鬓前两侧,是不同于以往的另一种美。

    她此刻拿了筷子在桌边坐着,瞧见漪宁有些意外,忙将筷子放下:“阿宁怎么来了?”

    漪宁欢欢喜喜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了皇后:“岑伯母,今天岑伯父送我回椒房殿跟你住,结果你没在。你怎么一声不响跑这里来了啊?”

    皇后还未答话,外面的顺熙帝已经挑开帘子进来了。

    皇后眸中闪过一抹错愕,忙起身上前行礼:“陛下怎么来了?”

    顺熙帝被问得莫名心虚,瞥了眼阿宁:“这小丫头说想你了,非要找你,朕便带她过来了。皇后怎么突然想来这儿了,也不跟朕说一声,朕可以陪你一起过来。”说着握住了皇后的手。

    皇后略微颔着首:“最近夜里总梦到阿爹,算算日子他的忌辰也快到了,突然有些想念黎县,便过来住几日。事先并未通报陛下,是臣妾失礼了。”

    听她并非是因为生自己的气,顺熙帝略微松了口气。但又听她言语间客客气气,他心上觉得有些落寞。纵然不是因为跟自己赌气来了此处,这时候心里分明也是不痛快的。

    金嬷嬷又从灶房端了一碟子青菜进来,搁在旁边的桌上。

    如今时辰不早,漪宁早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如今瞧见有吃得两眼放光,可怜巴巴扯着皇后的手:“岑伯母,阿宁好饿”

    皇后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那你算来对时候了,一会儿岑伯母喂你吃好不好?”

    漪宁应了声好,转而又看了眼顺熙帝:“岑伯父,你要留下来用膳吗?”

    顺熙帝张了张口还没回话,皇后却嗔了漪宁一眼:“陛下日理万机的,还有朝政要忙呢,何况尚食局自然准备了陛下的膳食。南苑食材不齐全,这些清淡的小菜只怕陛下吃不惯,还是回去吃膳食局精心准备的比较好。”

    说着,她温婉地看着顺熙帝,语气平和,又句句透着关切:“陛下素日里费心劳神,应当多滋补才是。”

    皇后这话说的不着痕迹,句句都像是在为顺熙帝考虑。但顺熙帝却是听出来了,这约莫有些拒绝的意思。

    顺熙帝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强自笑笑:“没关系,阿宁陪你岑伯母用膳,朕还不饿。”

    “咕噜噜”腹部突然很没骨气的一顿抗议,顺熙帝一张脸都绿了。

    因为顺熙帝的突然造访,此刻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并没有人敢随意发出什么声响。

    是以,这肚子的咕噜声倒显得格外响亮,霎时间屋子里的人形色各异。

    漪宁走过去伸出肉嘟嘟的小手摸了摸顺熙帝扁扁的肚子,仰着圆圆的小脸望着他,声音又脆又亮:“岑伯父,你是不是饿了,大人不能撒谎的哦。”

捕鱼() 
顺熙帝本就因为那一声腹部的抗议分外尴尬;如今又被小姑娘戳破;他面上一时间露出窘态;目光下意识扫向皇后。

    皇后依旧温婉端庄的站在那儿;什么话也没说。

    倒是一旁的金嬷嬷察觉这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忙过去拉了漪宁的手道:“郡主;灶房里银嬷嬷在做鳄梨羹;奴婢带您去瞧瞧做好了没,郡主不是爱吃那个吗?”

    漪宁听说有鳄梨羹,哪里还顾得上顺熙帝饿不饿;连忙欢欢喜喜的应着随金嬷嬷走了。

    金嬷嬷和漪宁一走,这屋里顿时便只剩下顺熙帝和皇后二人。

    顺熙帝上前捉住了她的手,指腹扫过她娇软滑腻的手背;攥紧了她的纤纤玉指;他凝视着她,轻声低喃:“阿媛”

    皇后眸中的诧异一闪而逝;随之佯装无事的将手从他掌中抽离;笑得温婉动人:“陛下若是饿了;便坐下来吃些吧;一些寻常的小菜;太清淡了;不知能否入得了陛下的眼。”

    顺熙帝的手微微一僵,笑着过去在桌边坐下:“我就喜欢清淡的。”

    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自称“我”。

    皇后不动声色的也过去坐下。

    原本只有皇后一人用膳;是以这案桌上便只摆了一副碗筷;金嬷嬷和银嬷嬷她们此时也不敢进来送,皇后扫了眼桌上,又站起身:“臣妾再去拿副碗筷来。”

    顺熙帝顺势捉住了她的手腕,又迫使她坐下来:“不必,一副碗筷也挺好的,我喂你吃。”他说着,已经拿箸子夹了块笋丝喂给她,皇后无奈只得张了嘴。

    这顿饭,两人倒吃得一团和气,其乐融融,可融洽之余又透着些微疏远。

    两人都不曾用多少,不过略垫了垫腹,见皇后不肯再用,顺熙帝也顺势搁下箸子。

    如今正值夏季,清爽的早晨捻指已过,这屋子被外面毒辣的太阳一晒,倒显得有些闷热,堵得人心上也有些烦躁。

    皇后拿帕子擦了擦额头,起身去把朝西的窗牖打开。这个方向阳光射不进来,还会有丝丝缕缕的轻风吹进来,倒也会凉爽许多。

    她驻足站在牖边,耳边是叽叽喳喳绵延不绝的蝉鸣,热热闹闹的。微风吹起她的裙裾,拂过面颊,她闭了闭眼,心上宁静了很多。外面柔和的光线泻在脸上,让本就娇嫩通透的肌肤越发显得无暇。

    不知何时,身后巨大的阴影将她笼罩,她长长的睫毛翕动几下,刚欲睁目整个人已经被修长结实的臂膀圈了起来,后背贴在他的胸膛上,耳边似能听到他强有力的心跳。

    顺熙帝啃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鼻尖在她莹白的颈间摩挲:“对不起”

    “陛下在说什么?”她怔怔地被他抱着,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与祥和,就好像二人之间不曾发生过什么。

    她的疏远太过明显,顺熙帝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闭着眼睛能闻到独属于她的那份幽香,丝丝缕缕,缠绕心田:“昨晚上阿宁跟我说,是我错了,我不该把这件事怪罪到你的头上。你是皇后,六宫之主,我不该当着众妃的面数落你,让你失了体面。”

    皇后闭目摇了摇头,突然失声苦笑:“陛下以为臣妾在乎的会是这个?”

    顺熙帝深沉的眸子望着她,一语未发。

    她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吗?

    皇后转过身来抬眸看他,眸中氤氲,好似一汪春水潋滟着波光:“臣妾不怪您将孙嬷嬷一事怪罪在臣妾头上,臣妾执掌六宫,这是不可推卸的责任。阿宁是宁姝和景旗的女儿,陛下与萧国公亲如手足,臣妾与宁妹妹又何尝不是姐妹情深?难道陛下认为臣妾对她的看重会比你少上几分?”

    顺熙帝恍然大悟:“你怪我昨晚上没让你见阿宁?”

    皇后没说话,径自转了身去,静静眺望着远处蔚蓝的天际,看那白云像团团凌乱的棉花紧紧缠绕,一如她此刻的内心。她觉得有些发堵,整个人透不过气来。

    顺熙帝顿时有些懊恼,他昨日为阿宁的事着急上火,因心生埋怨便让方德宣将她拦在了的承乾殿外。可那个时候他怎么忘了,那是宁姝的女儿,面对阿宁的险些丢失,她也正心急如焚,自责惭愧。

    他昨晚的行径,分明不是把她当成夫妻。那不是丈夫对妻子的埋怨,而是一个君王面对臣子时的高高在上

    刚登基那会儿,他明明信誓旦旦的对她保证,此生此世,她是他唯一的妻,亘古不变。

    可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他突然有些忘了夫妻之间该如何相处,也忘了自己当初许下的誓言。

    “阿媛”他从后面将她拥入怀中,用力收紧,无尽的悔意在心中蔓延,他惭愧无比。

    皇后阖着眼睛未曾言语半分,只那么任由他抱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二人谁都不曾开口,伴随在耳畔的只有那喋喋不休的声声蝉鸣。

    过了许久,他才试图去缓解二人之间冷淡而疏远的氛围:“在来南苑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咱们以前在宫外的事情,朝中政务繁忙,我们已经很久不曾一起来过这里,也许久未说说从前了。”

    皇后注目望着窗外,眸光略显无神:“太久远的事了,留在陛下脑海的恐也只是模模糊糊的影子,不提也罢。”

    顺熙帝拉着她的玉臂,迫使了半圈自己对视,用少有的坚定望着她:“不,阿媛,那些事我都记得,未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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